《凶案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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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追击-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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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煦和方圆看着去而复返的葛念蕾,谁也没说什么。就好像她刚才并没有负气离开过似的,倒是葛念蕾,自己估摸着是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了,于是悻悻的说:“我是个有素质的人。虽然刚才你们的态度让我很不愉快,但是我懂得公私分明这种道理,所以不会因为自己的个人情绪就影响大局,你们有话快问吧。”

    戴煦点点头,不去和她理论公私分明或者素质之类的问题,开口对她说:“是这样的。我们今天过来找你,主要是想向你了解一席栾尚志的一些情况。”

    “那你们不用问我了,栾尚志我不熟。”葛念蕾在戴煦话音未落的时候,就立刻开口回答,那态度感觉分明像是要结束这个话题似的。

    方圆在一旁听着,觉得心里面纳闷极了,葛念蕾去而复返,这不就意味着她其实还是有什么事情是想要对他们说的么?戴煦提到栾尚志的时候,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或者诧异,这是不是也可以说明,栾尚志出了事这一事实,葛念蕾是已经通过某种途径知情了呢?那既然她猜到他们过来找她是为了栾尚志的事情来了解情况,为什么现在戴煦直奔主题了,她又来了个“关门”呢?

    “据我们了解,栾尚志是你的大学同学——”

    戴煦的话还没说完,葛念蕾就一摆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大学同学又怎么了?我们一个班多少人呢,我挨个都得了解么?这都毕业两年了,我这边在读研究生,我的学业是很忙的,哪有功夫去了解阿猫阿狗的近况!”

    “阿猫阿狗?”戴煦听了她的这个形容词,也笑了,扬起眉毛,“看样子,你对栾尚志这个人还确实是不太喜欢啊,是大学期间他有过什么得罪你的事么?”

    “不是,他没有得罪过我。”葛念蕾阴沉着脸,回答的非常迅速,之后还顺便反问道,“难道讨厌一个人就非得跟那个人有点什么矛盾摩擦才行么?就不能单纯因为气场不合,性格不合,纯粹看对方不顺眼,所以不喜欢么?”

    “可以,当然可以,那我可不可以也好奇一下,你和栾尚志是怎么一种气场不合,性格不合呢?”戴煦对葛念蕾的态度,还有夹杂着淡淡火药味的语气丝毫不以为意,就好像两个人只是正常的闲聊一样,继续询问。

    “我就是看不上他那种人,没有什么可说的,从长相,到性格,到为人处世,没有一处是我能看着顺眼的,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你们就没有那种时候么?反正他所有的一切我都讨厌,连多看他一眼都嫌恶心,就这样。”葛念蕾说。

    “哦,理解,理解,有的人讨厌臭豆腐,讨厌香菜,讨厌榴莲,估计也是差不多你这样的感觉,我能想象。”戴煦点点头,“我们听说,栾尚志当初在你们学校还没有毕业之前。曾经张罗过想要开一家广告公司,他出钱,他还出人脉,然后拉着你们同学进去一起做管理。一起经营,一起发财。有这事儿么?”

    葛念蕾在被戴煦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没好气的说:“他放过的那些没有味儿的屁多了去了,有这么一桩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听说当初你也是一起张罗创业开公司的那些人当中的一份子?”方圆问。

    “胡说八道!”葛念蕾矢口否认。反应十分迅速,“那种无稽之谈,一听就知道是他们那种为富不仁的富二代说出来忽悠我们这些没钱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家里孩子,耍我们玩儿的,那种事我为什么要参加!我根本没当真好么!”

    “当初栾尚志挑头说要办公司的那件事儿,你能稍微具体一点说说么?是谁撺掇栾尚志来做这个出资人的?”戴煦一边问,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葛念蕾。

    葛念蕾哼了一声:“这事儿还能是谁撺掇,就他自己的馊主意呗!他当初自己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是耍人还是怎么着,就忽然提出来说要开个广告公司。还说有财一起发,肥水不流外人田,开公司找外人合伙也是合伙,雇外人来工作也是雇,还不如都内部解决一下,这样还能帮一帮自己同学,我们那个时候都快临近大四实习了,很多人其实都挺发愁的,我们本科那个专业,说好找工作就好找工作。但是说想找好工作,那也基本上没什么希望,当然了,除非你有个特别有能耐的爹。或者干爹,那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说到这里,葛念蕾还忍不住噗嗤一声自己笑了出来,好像关于“有能耐的爹或者干爹”这番话,让她自己觉得幽默极了,笑完之后。发现戴煦和方圆并没有什么反应,又有点尴尬,偷偷的撇了撇嘴,继续说:“好歹当初能考上我们那个大学的,高考的分数也不会太低,谁都是家里面风风光光送出去读书的,要是毕业之后,重点学校当老师挤不进去,不好的学校又不想去,最后到外面小公司里头打工,每个月像是等老板赏口饭吃一样的赚那么两三千块钱,谁都觉得没什么面子,在亲戚朋友面前也会抬不起头来。栾尚志就是利用了大家的这个顾虑,把我们……我们同学好多人都给骗了,谁能想到他是怎么冒出来那么一个想法的,没准儿是跟他那种富二代俱乐部里的公子哥们花天酒地的时候,忽然就想出来这么一个欺骗戏耍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家孩子的馊主意呗。”

    葛念蕾的话里面到底夹杂了多少私人情绪,其实不用细细分辨都可以听得出来,这番夹杂了太多主观情绪的陈述里面又有多少水分,和她的主观加工,也就不言而喻了。方圆默默的听她说这些,同时在心里面暗暗的分析着葛念蕾的性格类型,她觉得葛念蕾不是一个特别心思缜密,头脑复杂的人,尽管她自恃甚高,但是很显然,她自身的实际情商和智商,都与她主观上对自己的期待值非常不匹配,一方面她一个劲儿的想要把自己摘出来,好做出一副置身事外,客观公正的样子,极力撇清和栾尚志之间的往来,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一直在自己的阐述过程中,夹杂进去许多带有仇富情结的措辞,并且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以至于自己的表述和言行里面,经常出现一些相互矛盾的情绪。

    “可是据我们所知,当时确实是有人在撺掇栾尚志开公司啊,不然的话,栾尚志自己有钱,又有人脉,他为什么要跟你们合作呢?这样做对他的好处是什么?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讲,我也觉得如果没有人能够给出足够的理由说服他,他应该不至于傻到冒出这么一个对自己没什么好处的主意来。”方圆看着葛念蕾说。

    “怎么就对他没有好处了啊?他再有钱,他再有人脉,他有口才么?有头脑么?一个只有钱没有脑子的人,就只能充当银行,银行不需要有头脑,只管放贷款就好了,把贷款放给有头脑的人去经营,这才能钱生钱,利滚利!所以栾尚志当然需要我们了,他那个脑袋哪够干什么的,没有聪明人帮他打理经营,就算他有钱有任脉,也是白费。”葛念蕾中气十足的说,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被方圆和戴煦给牵着鼻子走了,赶忙又生硬的绕回到自己之前的说法上头来,“再说了,他也不需要真的开公司啊, 后来他不也没开这个公司么!他就是耍人,涮我们玩儿的,口手套白狼,哪还有什么好处坏处的说法!”

    戴煦笑了笑,用笃定的语气对葛念蕾说:“看样子你当时也还是参与进去了,刚才为什么要骗我们说你没参加呢?”

    “我可没说我没参与进去,我只是说我没当回事儿。”葛念蕾的脸悄悄的涨红了起来,尽管她的语气和神态还在强装着镇定,但是那溢满血色的脸颊还是出卖了她被戴煦戳穿之后的内心情绪,“我说那是栾尚志那种公子哥儿耍人的把戏,所以我压根儿就没有当一回事,我什么时候说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了?”

    这个矢口否认实在是太过于牵强,与前面她自己的回答又是一个显而易见的自相矛盾,不过戴煦和方圆也没兴趣在这个问题上和她较真儿,于是戴煦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她的这个说辞:“那你既然当初那么讨厌栾尚志,对他的个性很厌恶,人品也不信任,那就算再不当真,不当一回事儿,也还是参与到他张罗开公司的这件事情里面去,是因为有其他关系要好的同学朋友,或者让你觉得比较能信任,比较有好感的人也入了伙,所以拉你一起作伴么?”

 第六十七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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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当初纯粹就是自己犯蠢,脑子进水了。”葛念蕾果断的说。

    一个如此心高气傲的人,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贬低自己的话,这着实让方圆有些对葛念蕾刮目相看了,同时也觉得更加笃定,一定有什么人当初怂恿过她,并且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无一例外的都是在替那个人遮掩,说不定,那个人就是当初怂恿栾尚志开什么广告公司的人,只是这个人的身份,与栾尚志和葛念蕾之间的关系,还是让人有些反琢磨的,毕竟投资开一家广告公司,这并不是买一桶爆米花、请客吃顿饭那么简单的事,根据他们掌握到的情况来看,栾尚志也确实有向父母提出来过,是因为父母极力反对,得不到经济支持,所以最后才不了了之,也就是说,那个背后怂恿的人,要么给出了栾尚志一个足够说服他的理由,要么就是因为和栾尚志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才会格外的有面子。

    可是和栾尚志关系不一般的人,又能让特别讨厌和排斥栾尚志的葛念蕾这么想方设法的帮忙遮掩,这个人的角色,还真的是有些复杂呢。

    对于葛念蕾这样赌气似的回应,戴煦也只是笑了笑,他话锋一转,忽然从栾尚志的事情,一下子跳到了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关联的另外一件事上头:“对了,葛念蕾,听说你大学期间因为弄坏了同寝室一个女同学的笔记本电脑,给人家赔礼道歉还赔了钱,因为这件事还闹了挺大的不愉快?有这回事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葛念蕾眉头一皱,方才的一副高傲的冷脸也端不住了,“你是去打听过我们以前大学时候的其他同学了么?谁跟你嚼的这个舌头根?你把那人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或者你叫那个人出来,跟我好好理论理论,干什么说栾尚志的事儿,还能扯出我来!想表达什么啊?想说我品行不好?太过分了!”

    “你先不要激动。是谁说的,这个我们确实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们的目的是解决问题,不是制造新的矛盾。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戴煦爱莫能助的说,“不过也希望你对我们有信心,我们不会偏听偏信,会做到客观公正。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听说了什么,也会第一时间向你求证,听听你这个当事人的说法。当面对质,理论理论,这个不太现实,你有什么觉得委屈的,就跟我们直接说就行,是非对错,我们会结合当初的实际情况之后。做出合理的判断的。”

    “我不说行么?那么一点破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一直揪着有意思么?”葛念蕾眉头拧了一个大疙瘩,“我就不信你们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就没一不小心碰坏了别人什么东西,遇到这种事儿只能说我当时不太走运,一不小心就被人家给赖上了,钱也赔了,东西也赔了。也道歉了,我还一肚子委屈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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