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小说:拟把疏狂图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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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小说:拟把疏狂图一醉-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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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些男人,到底把女人当做什么了!”
  慕容舒只觉得胸口闷得慌,美人的笑是那么明艳不可方物。
  “小弟弟,你中了我林冷蝶亲制的‘一闻绝对倒’了。”
  妈妈的,这是什么鸟药!!!

  第十六回

  :曾经惯看风和月,未敢轻许海与山
  日上三竿,慕容静率先醒来,发觉林落雪仍搂着他的脖子睡得香甜。是啊,林落雪是爽了,只有他一个腰酸背痛!好在头脑还算清醒,想是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喂,给我滚起来!”
  两人洗漱完毕,刚清理完床上的污物,门便被人一脚踹开。
  慕容草,恋影,慕容姝,慕容珠。
  幸好他们没早来一步。
  慕容草想说什么,又中途打住。慕容姝道:“去迎宾居用饭吧。”
  四个人来请人,二人不敢造次,只能默默地跟着。
  突然,慕容草回过头来,盯着那双握得紧紧的手:“我的小祖宗,光天化日的,你们把手松开行不?”
  及至饭厅,大宴已开席,慕容静眼睛一亮,往角落一席走去,笑嘻嘻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舒儿,你脸色不好。怎么,老毛病又发了吗?”
  慕容舒不搭理他,只翻了个白眼。你要是被那女人折腾一夜,我看你脸色好不好。奶奶的,那都是些什么毒啊,又痛又痒的。
  瞧着满面春风的冷蝶,林落雪全悟了。他意味深长地冲慕容舒一笑:“辛苦了。”
  慕容舒一摊手:“不客气。自己的婆娘自己要调教好。不过,这种女人,还是早日休了的好。”
  林冷蝶酒杯一顿:“很好,今天你休想拿到解药。”
  慕容舒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慕容静见风声不对,立即挪到桌子的另一头:“哟,江大哥,终于肯从铸剑池里出来了?”
  江重不好意思地笑:“要不是大小姐来叫我,还真不知道要在铸剑池睡上多久……唉,太累了,睡了三天不止……”
  心口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不祥预感袭来。慕容静问:“那凤隐……”
  “早在六天前便完成了。”
  那日,整个铸剑山庄都听得慕容静的哀号——
  “这下我亏大了!!!”
  慕容静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他泪眼婆娑地摇着江重:“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你你害我……害我……”失身!你娘的,后面这两个字还真不好说出口!
  瞅着他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林落雪玉扇摇摇,心情大好。
  话说慕容静所到之处必然热闹非常,其他几桌也是热火朝天——热火朝天地讨论慕容公子与林血杀的不论之恋,并且声音越发得大了起来。
  慕容草纯当什么也没听到,只一个劲地给易老爷子敬酒。
  慕容舒不知哪句话又惹到林冷蝶,夹着尾巴逃出了迎宾居,林冷蝶气势汹汹地追了出去。
  慕容静想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要不拿手戳上他的脑门,他就乐得自在,毫不避讳地倚着林落雪喝酒吃菜。
  有些名门正派实在看不下去,便找了个借口,纷纷告退。偏就有些惹事的主不肯罢休。比如,宇文夕手下的那个青年剑客宇文森:“如今的兔二爷可越发得明目张胆了,居然当众卖弄风情。”
  冤家路窄,慕容静正要发作,被林落雪按了下来:“你同那些所谓的正常人说理,说得来吗?”
  这会接下话头的是唐门门主唐鹏:“噢?这么说,林兄承认自己是非常之人喽?”
  林落雪还没有想过要与唐鹏正面冲突,但白白受气,他也不愿。他拉了慕容静的手:“我么回房吃饭。”
  “站着。”恋影往门口一堵,“坐回去。”
  “庄主夫人这是有何用意?”
  “回去。”恋影说。
  慕容静捅了痛林落雪,“我娘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还是乖乖听话为上。”
  恋影盯着儿子:“慕容静,这些天来你惹的事,休想就这么算了。你坐着,我们一笔一笔算清。”
  当她直呼慕容静名字的时候,那就是他死到临头了。她声音不大,却把别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慕容静脚下一软,幸好林落雪在背后扶住了他。“娘,那个,这个,让爹来给我算好不好?”
  慕容草躲开慕容静的目光,抬头看房梁。
  恋影笑:“是啊,让他来算这账,你就可以直接和林少谷主回断肠谷了,对不对?”之前逼林落雪下聘,是配合慕容草胡搅他,她可没真打算让慕容静断袖断到底。
  在座都有阴风袭面的感觉。倒春寒?
  “这明明不关在下的事儿。”
  慕容静私下掐了林落雪一把:“死了我也跑不了你。”
  “拜托,有我什么事?”林落雪的面部真的有点抽,分明是你娘在教训你。
  “你昨晚要没摸进我房间,那还真没你什么事。”
  “哐当!”杯子掉了不止一个,人倒下了一片。
  这下子,两人的奸情算是彻底得到证实了。
  宇文夕掏掏耳朵:“我一定是听错了。”
  易轻尘:“小可什么也没听见。”
  林落雪无奈坐下,瞟了眼宇文夕,叹气道:“你没听错,如他所言,成了吧?”
  唐鹏悠哉地倒了一杯梅花酿。“想不到林少谷主这陋习还未改过来,当年,为了一个林烟,杀了我唐门三位舵主两名坛主,如今,为了慕容静,会不会再开杀戒啊?”
  “唐门主,别提那个名字。都是往事了。”林落雪收了扇子。
  唐鹏点点头:“林少谷主就爱龙阳分桃,本门自然管不着。”
  林落雪轻轻一拍桌子:“在下一不凌辱妇女,二不强抢小倌,龙阳之好也好,断袖分桃也罢,当然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大伙大汗涔涔地望着那桌上看似完好的茶碗——茶水流了满桌。
  既然林落雪讲话说到这份上,慕容静干脆更加大胆,一口菜夹到林落雪嘴边:“来,消消火。”
  林落雪就着他的手将菜吃下。慕容静抿嘴笑:“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这,算不算公然调情?
  恋影大大地颔首:“好,很好,今天这账,无论是我来算,还是你爹来算,怕是结果都一样。你可以同你的情郎回断肠谷了。”
  “娘,不可!”慕容姐妹总算是同心了一回。
  林落雪问:“怎么回事?”
  慕容静露出一抹毫不在意的笑:“就是这么回事,我被逐出家门了。”
  反应过来的人立即劝阻,慕容草却是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非常无奈地冲易老爷子说:“这厮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了倒退。”
  慕容静只管点头:“好吧,以后不管我做了什么,都和慕容家没有关系。”
  恋影的脸色十分难看。只要慕容草帮他求情,哪怕一句,她便不会执意要他离开。天下母亲谁希望儿子离开家里?可是,慕容静早就不想受铸剑山庄的束缚吧。他希望另立门户,与慕容草对抗。可笑的是,这个黑脸,居然是由她来唱。
  “爹,娘,孩儿不孝,给天下人看笑话了。”天知道他脸上的歉意是真是假。
  “静少爷,别走!”隐隐觉得不对,在场的下人们跪了一地。
  林落雪更是觉得不对,如果慕容静就这么被逐出家门,照今天的情形来看,他是因为他林落雪才和铸剑山庄决裂的,那林落雪岂不要和他娘一道唱黑脸?
  好像,又被摆了那么一道……
  “对不住大伙儿,别哭了,是我丢了慕容家的脸,就像林兄说得那样,我一不凌辱妇女二不强抢小倌。从此以后,逍遥自在,有何可在意的?”慕容静挥袖离去。
  春华园东厢房。
  林落雪道:“你来做什么?”
  “我现在已不是慕容家的人了,当然不能回青舍。来和你挤一个晚上,怎么,你不会没心没肺到把我轰出去吧?”慕容静不多废话地在他身边躺下。
  笑话,你怎么不去找慕容舒?他自然更不会把你轰出去。
  “你不怕我对不做什么,就尽管睡。”
  “我都沦落到这地步了,你还想趁火打劫,对我做什么,我真无话可说。”慕容静认命地闭上眼。
  “慕容静,你到底想怎样?”林落雪从床上坐起。干脆直接杀了他好了,再耗下去,指不定会精神衰竭而死。
  “在等。等他们求我别离开。”
  林落雪轻哼:“哪有你这样的。”
  “不信是不是?明天你看着好了。”
  “我该说你什么好……”林落雪无奈。
  慕容静突然问:“你觉得我是怎样一个人?”
  怔了怔,林落雪折中地答道:“莫名奇妙的人。”
  “那好,我再问你,男人跟男人,真的不可以吗?”
  林落雪不自在地笑:“可不可以你不都试过了吗。”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那个。”
  慕容静问这话并不是作伪。生在铸剑山庄,养尊处优,对于情事,他还只是单纯到想要便要的程度,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处处留情。直至今日,听得那些污言秽语,他才有些明白,男人和男人,是不太相同的。
  “你不适合问这么正经的问题。”
  “回答我!”谁不正经了?
  “别和我说话!我不想理你。”因为,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敢相信。
  你说我毒,你何尝不是机关算尽?
  如果搞不透,那就应该躲得远远的,以免受伤。
  “回答我!我需要一个人来告诉我,男人和男人,不可以吗?”
  林落雪静默了一会儿,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我父亲,其实也是个断袖。他断得很彻底,曾向他的情人许诺不娶妻生子,两个人山盟海誓亲密无间……后来,后来你也看到了,我是他儿子。他的情人也有了儿子,叫安昀。”所以他才会和安昀疏远不了,尽管嘴上叫得陌生——那是儿时的习惯了。
  慕容静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上。“你只告诉我可不可以就成了。”
  林落雪觉得领口有些湿,但他还是说:“最好不要。”
  这是他的拒绝。
  “林落雪,你真让人讨厌!”慕容静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走了。他讨厌那个过度保护自己,不愿付出真心的林落雪。
  林落雪苦涩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
  就这样?就这样吧。
  等等,他这样从他房里跑出去,不让人误会才怪!他可不想再背黑锅:“你给我站住!至少穿好衣服再走!”
  深衣一披,追了出去。
  林落雪,你到底欠了这精怪什么?!
  慕容静终于在中庭被追上。他毫不掩饰地破涕为笑,一点不觉丢脸。
  “你……”
  慕容静挟着一阵风,吊上了林落雪的脖子。“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林落雪稳了稳身子,噎在喉头的话咽了下去。
  阴暗处的易轻尘捂住了宇文夕的眼,将他往后拖:“我说,宇文兄,非礼勿视。”
  这一夜,慕容家内部召开家族会议。出席人:慕容草,恋影,慕容姐妹,慕容舒。
  “静……假的吧,他一向喜欢胡来,这次也一定使用林落雪来气我们的。”
  “我觉得,他要气我们,直接和舒乱伦比较有震撼力。”
  “不要想这么荒唐的事好不好。你的意思是他当真相中林落雪了?”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信!你以为,以那头驴子的性子,会随便让男人骑到他身上去?我告诉你,若不是他心甘情愿,没有人能够勉强他,没有人。”
  “可是铸剑山庄和断肠谷的关系差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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