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位黑脸男士的车,女孩刚才正在跟他的车追尾。他本已停下受到车后的撞击,蹭了一下并未受大伤,同时也跃出了车门来看后面。见到女孩一脚穿鞋一脚光着的落魄样,明白了。他迅速打开自己的车门拿出那双蝴蝶鞋递给女孩,扶着她让她穿好了,正好合适。原来那双鞋是给他表妹买的,我的朋友深受感动,两个人从此约会了,走上了红地毯,成为一段撞上桃花运的美谈。
于是我又加了一个按语点评:买鞋就像找男朋友,无论你是一见钟情喜欢上,还是经过反复比较挑选中,生活中并没有这么多的美事让我们遇上。如果我们一味重视外在条件和美观程度,可能我们永远也找不到那么称心如意的鞋,与其羡慕人家的“平跟鞋”,为什么不自己也选购一双平跟鞋呢?其实鞋子和穿着的人有着相互的关系,牌子和款式不是它唯一的吸引力,美观和舒适更为重要,还要与自己的服饰和气质相配,才能显出它的魅力。如果是开车,还是丢掉你的性感高跟吧!
外表的美能代表一时的灿烂,却不能维持长久。我们需要装扮自己,漂亮是一门功课,但这不是唯一的,我们更重要的是改变观念,改变思想,那么你的爱人时刻会在你的身边出现,幸福便不再是幻想和做梦,而是现实的温馨与甜蜜,就像我和朱青原一样。
第22章母牛穿裤叉
没想到我的专题文章发出后,两天后那位“慈禧”女人第一次主动来到我身边,说我这篇文章立意是不错,也写得很美,观点鲜明,但有点离题和唱反调了。离题是,我们做的是服装服饰杂志,而这篇文章主要是写情感,虽然写到了时尚的高跟鞋,也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唱反调是,我们做杂志要大力鼓励爱美女士,尽情时尚和花稍,秀出风尚之美,但这篇文章没有这种宣传指向,反而说挑鞋是一种累,要人不再轻意买鞋,丢掉高跟鞋;累也别说出来啊,大家都知道爱美也是挺辛苦的,心知肚明呢。我哑口无言,这样一针见血指点,直让我佩服这女人实在是高,也明白了时尚杂志确实是“风向标”。几天后一打听,这个“慈禧”是我们杂志的总主编,她的话不得不听。
我上班后,发现杨开事情多了起来,也经常出去。因为有两个晚上我下班回来,屋里黑着,估计他还没回来。我再也不敢坐在门口,怕再次遇见白鬼。我的工作并不是很重,也就每天更新点东东,到点就下班了。工作也逐渐上路了,“慈禧”则很少碰见了。
一天晚上,我和大猪吃完饭回来。公馆里黑着灯,除了老爷子早睡早起,杨开估计又出去了。天气很热,我们回去先冲完澡,就到露台上来乘凉了。这次我们有一个新家伙——竹席凉椅,大猪前几天在附近买的,每个晚上被我霸占,大猪依然坐他的藤椅。当时买的时候我也在,我还怕它不结实,那老板说200斤在上面也没问题。回来路上我就跟大猪说:“刚才那老板笑话你没听出来?”
大猪不明其意:“没听出来?笑话我什么呀?”
“他笑你呀——你还赶不上一头猪重呢……哈、哈、哈——”朱青原追着我就掐,不过他扛着竹椅没我跑得快,“你记着呀,我改天要报复你。”大猪当然是开玩笑的,他不会记仇,所以我们在一起都会很快乐。
月色如水,很明亮,有些微风,很凉快,周围依然有昆虫在唱歌,夏夜是它们最快乐的季节。我闭着眼躺在竹椅上,很舒服。大猪拉着我手说:“紫儿,让我也躺躺这椅子感受一下呗,就两分钟,行不?”
“不好,我怕你当小骗子,把我骗起来,你就霸占了,我还不知道你心思!”
“骗你是小狗,我可以发誓。”
“我才不信呢,我不要你发誓,你给我讲几个笑话吧,把我笑破肚子了我就让给你。”
“真的,你听着啊,我说的话就像下面这个笑话一样:在1948年伦敦奥运会上,有一个穷国的选手参加了一个举重比赛。举重按级别对体重是有严格规定的,这位选手来前体重正好。但到了伦敦他一下猛吃胖了两斤,就在比赛前两小时,他排泄完还是超重,于是挥汗如雨跑了几圈,体重还不达标。快要上场比赛了,教练忙拿来理发推子,给这位选手剃了个光头,又用毛巾使劲擦其全身,去掉污垢,以减轻他的体重。尽管如此,这位选手的体重还是多了那么一丁点。选手也急了,憋了一肚子气,在最后上场时过磅,他却被允许参赛了,因为他放了长长的一个屁,体重降下来了……”
“嘿嘿,你才放屁呢,不好笑,不给不给。”
顿了一下,朱青原又装腔作势学朱八戒的话,“有两只小母牛失业了,它们就经常在一起对屁股——比较牛B;最近呢,一只小母牛找到工作了,穿上小裤叉——牛B罩不住了……”说到这,我真是笑得肚子疼了,想骂他坏都骂不出来了,而大猪还在接着说:“几天后,有只小母牛得病了——牛B坏了,老母牛就给它扎针——真牛B,小母牛病好后一高兴坐到酒缸里——最牛B了……”
我是笑得连声都出不来了,一手拽着大猪让他别讲了。歇了好一会,我才喘过气来。我还得说话算话,把竹椅让给大猪躺会,但我没坐到藤椅上,就坐在竹椅边缘。我们手拉着手,温情脉脉地感受着彼此,月老也许正是把我们的心拴在了一起,让我们尽享爱情的甜蜜。
相恋六年来,我们关系一直稳定很好,朱青原对我是关爱有加,没的说了。正像上次我说要他明年准备花轿一样,明年真该嫁给他了,生个宝宝,享受我们的天伦之乐。朱青原拉着我,把我往竹椅中间靠,我看着月下朱青原的脸也是如此真诚动人,眼神闪着光,心下有些冲动。我把脸往下靠,主动吻上了我的“青蛙”,大猪也抱紧我。我们俩躺在竹椅上,体会月光下最温柔的浪漫,醉美的吻,谁都不想放开谁。
只听“吱啦啦——”的声音,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声“啪啦”闷响,抱在一起的我俩重重地砸了下去……
第23章半夜敲门
重重的摔下去后,我在上面,还没感觉到什么疼,只听大猪惊喊“哎哟,哎哟——”,在痛苦地呻吟着,我赶紧爬起来,拉着大猪的手拽他起来。原来,是那该死的竹椅坏了,估计是铁丝断了,所以轰然砸了下去。
我忙问大猪哪受伤了,严重不?他边呻吟边痛苦地说:“唉,下面震痛了,几块竹片夹到了我的肉,估计都紫了,上面有你压着,我这是两边受困。
我赶紧拉着朱青原进屋看严不严重,边说边骂解气:“这破玩意儿竹椅,我说不结实吧,还真就这样。”
“嗨,你也别责怪人家,这是咱们的不对,咱俩加在一起超重了,你这小猪该减肥了。”
“哦,你别光说我,你也得加强锻炼减肥,过两年就长脾酒肚了。”
“好好,以后咱们每天早上跑步去坐车,一起锻炼监督,不许你偷懒啊。”
到屋里灯光下一看,朱青原的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显受到夹伤,这种竹片夹伤是非常厉害的。我看着不禁有点心痛,朱青原不愧为男子汉,能忍着,还能说笑。没有别的药物,我只好找面巾纸占了花露水给他擦背,痛得他咬着牙咝咝地吸气。看来这一周他都好不了,睡觉不能背躺着,上班不能被人挤着,坐办公室还只能挺起腰来,真要受活罪了,我心下很是自责。
他一手拍着我的肩说:“别担心,没事,我能挺得住,痛几天就好了。你别太过意不去,只要你每天充满笑,你开心我就高兴。”
擦完停当,那破椅子也不管它了。今晚是难以睡着的,朱青原更是会疼得像小鸡啄米似的跳痛,睡也只能是装睡。正要准备躺下,外面铁门“哐哐”几声响动——有人在重重地敲门。
我们一惊,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可能会是杨开吧,因为今晚都没见他,也没亮灯。但他自己有钥匙啊,为什么会这么重地推门和敲门呢?
铁门还在推响,我们灯还没熄,开门出去,下面厨师旁边小屋的灯亮了,是老爷子起来了。既然老爷子去开门,我本来想关上门不管了,但朱青原说:“我们还是下去看看吧,我这点伤还能受得住。”我知道朱青原是好心,没说啥,跟他一块下来了。
我们走到院子里,拉亮了院里的灯,刚走几步,前边老爷子开了门,我们看到一个黑影倒在了老爷子身上。糟糕,要是老爷子被人袭击了可不好,于是我们向前冲去。看到那黑影跪着,脑袋耷拉低垂着,一头散发,身子和手也是垂着,被老爷子扶着才没有倒下去。
我们很快看明白了,这人就是杨开,而且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他今晚是喝醉了。
朱青原身材比杨开高大,因为受了伤,他不能用背来背,所以,只好拦腰抱住杨开往大厅退,我则扶着杨开的手,免得蹭着朱青原背上的伤。我握着杨开的手,感觉这只手这么粗糙,从手心到手背都很粗糙,全是皱纹,像个老农民的手。以前没认真看过他的手,也没注意,但一般40多岁男人的手不是这样啊,何况他是艺术家手应当会保养的比较好。
我没有细想,可能人人都有不同的经历吧。朱青原想把杨开抱到楼上西边他自己的房里,刚上楼梯,杨开出现了激烈的反应,挣扎着,喊着“我不上去”,腿还蹬着楼梯产生阻力。朱青原抱着他上楼梯本来就麻烦,见他阻拦,也就把他抱往大厅的沙发上。老爷子给杨开找了床毯子,我们见他安然睡去,也就回到自己的房里。
“杨开今晚这是怎么啦,平常他都挺文雅的?”
“不知道啊,人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吧,男人都有压力,或许他心里有事。”
“他怎么不让你抱到他屋里睡呢,而宁愿睡在大厅,奇怪?”杨开平时都睡他屋里的,比我们睡得早,比我们起得也早,因为早上他还有几个‘乞丐’顾客。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他手这么糙,原来是经常用手化装被各种药品腐蚀了,看来有不少年头。
“这就不太清楚,也许他是不想让我们进他卧室吧?”朱青原猜测。我想可能这就是答案,整个公馆该进的地方我们都进过或见过了,不过还有几个神秘的地方。一是我们房间下边的化装房,乞丐来了都是进到这个房里。二是杨开的卧室,这是个隐私,我决不会去探究。还有楼梯顶上有一个储物间,却从没见杨开进过。
还是不想多了,赶紧休息,我明天还要上班,朱青原我想让他请个假,擦点药,好好在家休息一天。但朱青原说还是去上班吧,坐着也是坐着,还是别让扣钱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都起得很早,我还是睡着了。朱青原翻动身体惊醒了我,我也就跟着起来了。朱青原先去洗漱,我拉开窗帘往外一看,奇怪了,我们的破烂竹椅在露台上不见了,没有一点痕迹。难道昨夜闹鬼了,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我悄悄走进洗衣间,大猪正在刷牙,我往他背上一拍看是真的还是假的?只听“啊”一声厉喊,大猪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