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声援我。
…鹊桥仙
回复'4':只见青年导游向那个狼友先生说了几句什么,他脸上阴云密布,嘴里〃哇啦〃一片。青年
导游连连点头,然后走了过来,指著我:〃你必须向日本客人赔礼,否则今天没完!〃
看著狂妄到无以复加地步的鬼子(我此刻便是这么认为的,他根本没有丝毫做人的样子
!),我强忍怒气, 故意放缓语气问:〃好吧,既然我不要日本人道歉,反而要向他赔
礼,说吧,怎么赔礼法?〃
导游与日本人嘀咕几句后,冲到我面前,转过身,面对鬼子跪下磕了个头,然后起身不
屑地对我说:〃看见了吗?就这样赔礼!〃
〃你跟他说。〃我强忍著激愤,〃日本人是无理而缺人性的民族!从现在起,再与他们对话
就是耻辱!还有你,希望你做人,不要被人诅咒!〃说完我欲拨开人群想离开。
就听导游断喝:〃不赔礼别走!〃接著他又说:〃怪不得人家日本人说你们是中国蠢猪!〃
此时的我再也无法自控了,围观的人群也炸了堂。我冲到导游面前,伸手〃啪、啪〃给了
他两耳光!旁边闪出那个鬼子,正欲拽我时,被我用左肘重重地撞向其胸膛,顿时蹲下
了身子!我扭住了他的两条胳膊,一用力,将它们卸了下来。
那导游捂着被我打肿的脸,直嚎着要报警。
我冷笑了一下,却不理他,一把揪住那个鬼子的头发,往旁边的小弄堂里拖了进去,那
鬼子杀猪般叫着,苦于双手关节被卸,无法反抗,只好低着头跟着我。围观的人群立刻
自发地将弄堂口堵上,把那导游隔离在了外面。
我伸手先抽了鬼子两个耳光,用日语说道:〃这是替那小姑娘打的!〃然后在他肚子上狠
狠地加了一拳,〃这是替被你欺负过的中国人打的!〃
那鬼子倒在地上,口中依然不干不净地在骂着。我正想再给他点苦头,便听见110的警车
声在弄堂外响起。我拨开人群,走了出去,只见一名年青的巡警正在和那导游说着话。
那导游见着我,急忙指着我大声叫道:〃就是他!殴打日本友人!〃
我走过去把事情的经过一说,那巡警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问了一句:〃爽不爽?〃我一怔
,原以为他要说一些什么斗殴滋事扰乱治安之类的话将我带回去(真要带走我也不怕,
警局的人都是陈黎平的下属,更何况我还认识首长呢!),没想到居然会我问这么一句
。
我挠了挠头,如实说道:〃不爽!〃
〃为什么?〃巡警继续问道,脸上毫无表情。
我呆了呆,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反正打都打了,豁出去了。我大声说道:〃没
打够,鬼子还不肯赔礼道歉!〃
〃十五分钟够了吧?〃巡警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大喜,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忙点头道:〃够了够了!〃再看那导游,像是吃进了一只苍
蝇般,愣在那里,话都不会说了。而周围的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仿
佛是在向那巡警致意。
我又回到弄堂中,那鬼子靠在一个垃圾箱上,恶狠狠地盯着我。我捋起了袖子,对准他
又连掴了十来个耳光,顿时他的脸便红红地肿了起来。我抓住他的衣领,说道:〃你必须
向我道歉,向我们中国人道歉!〃
那鬼子果真倔强无比,一口痰便朝我脸上啐来。我岂会中他的招,一扭头躲开了〃暗器〃
,伸指朝他身上的穴位戳去。
人体的穴位是经络交会的地方,有着丰富而密集的神经系统,我的功夫虽然不足以闭穴
封脉,但是也够他受的。才戳了五六下,他便告起饶来了。
我放脱了手,那鬼子〃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用日语说道:〃实在对不起!〃我喝道:〃
大点声!用力说!〃
他抖了一下,拚着所有的力气大声说道:〃对不起!〃然后将头低了下去,作跪拜状。
我将他扶起,帮他接好了双臂,然后郑重地对他说:〃记住!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那
鬼子低着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将他领到巡警身旁,说道:〃他的关节已经接好了,除了脸肿以外,其他没什么内伤,
我下手有分寸。〃
那巡警将鬼子塞进了警车,那个导游也爬了上去,同时大声说道:〃我要投诉你!〃我也
想上车,却被那巡警拦住了。
〃怎么?我不用去局里么?〃我笑着问道。
他摇了摇头:〃我赶到现场时,你已经走了,并未找到犯罪人。〃
我有些感动,扶住了他的肩膀,说道:〃那你可要小心啊,那个二鬼子一定会找你麻烦的
!〃
…鹊桥仙
回复'5':他点点头,转身上了车。
那导游在车上不停地对在那鬼子表示关切,谄媚之态令人作呕:〃狼友先生,你没事吧?
〃
鬼子有气无力地靠在座位上,以一种微弱的声音说道:〃等我成了狼……〃话音虽轻,但
却也有部分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身子猛地一震,他说的是〃成了狼〃,接下去的我没有听清楚,可能是说继承狼友一族
,成为家长,而此刻我听来他的意思却好像是真的要变成狼一般难道又是会一起人化
狼的事件?我急忙赶到车前,对正要发动警车的巡警说道:〃我跟你去局里!〃
他对我自投罗网的行为有些不解,疑惑地望着我。
我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没关系,你们头儿不敢为难我的!〃
他们的头儿是一个身材不高的男人,大概四五十岁,显得有些老。他听了我们双方的诉
说后,当即对我说道:〃这起纠纷主要责任在你,你必须向日本客人赔礼!〃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马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不可能!决不可能!〃
头儿显然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喝道:〃你以为这里是你家,任由你
撒野?!〃
我轻蔑地望着他,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针锋相对地告诉他:〃这儿是中国的土地,决不
能任由鬼子撒野!〃
〃你……你!〃头儿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我说道,〃我要拘留你!〃
〃凭什么?就因为仗义执言,打抱不平?〃我冷哼道。
〃你扰乱社会治安!殴打国外游客,造成了极为严重的不良影响!〃头儿给我扣上了两顶
大帽子,然后叫了两个警察进来便要将我带走。
这时,头儿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不耐烦地吼道:〃谁啊?!〃紧接着他的脸色
马上多云转晴了,以一种笑嘻嘻的语气说道:〃娘,你想起怎么给我打电话呢?我在上班
呢!〃
话筒那端的老人不停地在说着,头儿连连点头,脸也渐渐红了,口中应道:〃是,是。我
知道。可我那也是在执行公务啊!您就别管了行不?〃他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劝道:
〃您别生气了,对身子不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他又答应了几句,才放下了电话
。
然后他走到门口,对着外面的办公大厅大声问道:〃是哪个小子给我娘打电话的?〃
一片沉寂,没人回答。头儿愣了一会,折了回来,对那个鬼子说道:〃这样吧,请狼友先
生先回宾馆,我们一定会作出一个令您满意的交代。〃
那个汉奸导游将话翻译了过去,鬼子哇啦哇啦说了几句。
〃狼友先生说了,像这种人应该多关上几天,最好不要再让他见到!〃汉奸导游指着我说
道。
我强忍的怒火望着他们离去,心中充满了愤慨。头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让我坐下,递
了一支烟给我,然后坐在他的转椅上,望着我说道:〃你小子很牛啊!连日本客人都敢打
!〃
我不理他,只是大口吸着烟。
他呆了呆,然后换了一种口气说道:〃其实,我也很痛恨日本人的。我娘的家里在抗日的
时候是妇救会的,全家被鬼子杀光。我娘后脖子被砍了三刀,因为有个大辫子挡着,才
侥幸活了下来。她刚才给我打电话一再要我狠狠地办那个日本人。〃头儿深深地吸了一口
气,低下了头,〃可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要是我那样做了,就会酿成国际纠纷,上面
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你就不顾事实,拿我开刀?〃我冷冷地望着他,说道,〃这样毫无原则,简直是丢我
们中国人的脸!〃
头儿的头垂得更低了,〃上次有一个日本老板在开发区打了中国保安,后来还是我们垫的
医药费。上面的人一再交待不要得罪日本人,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如此情形之下我还能说什么呢?我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
头儿定了半晌,说道:〃拘留一周,实在对不起!〃说完站起身来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周?我明天还有事,要去外地!〃我想起要去找陈黎安的任务。
〃没关系,〃头儿拿出了行政拘留证,〃只要你签个字就成了。你只管忙你自己的事,不过
这一周最好不要在本市出现。〃
我没办法,只好签下了我的名字。然后头儿命带我来的那个巡警将我从后门领出去,他
自己则去宾馆向鬼子解释。
〃头儿没为难你吧?〃那巡警关切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象征性拘留一周。对了,他老妈的电话是你打的吧?〃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促狭地笑了笑,一脸的得意。
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了。可是对那个鬼子,我一直心存疑惑,他所说的〃成
了狼〃是否真的就是我所想的那样?我要趁我离开本市前将这件事调查清楚!
鬼子和二鬼子就住在兰星大酒店,那儿的经理是我父亲的朋友,跟我很是熟稔,我决定
找他帮忙。我假称要写一部关于酒店服务人员的小说,想要到他这儿来体验生活。他当
然一口同意了。
…鹊桥仙
回复'6':到了傍晚时分,我就已经顺利地成为了酒店的一名侍应生了,为了防止被鬼子认出来,
我特意用面粉把两颊增厚,还戴了一个发套,使得我看上去就成了另外一个人。我查了
住宿记录,得知他们就住在2015房间,于是便趁他们去餐厅晚餐的时候,用备用门卡开
了门,溜了进去(若是经理知道我原来是要这样干,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那是一间极大的客房,大约有一百来平米,分成三个房间——客厅与两个卧室,装潢得非常
豪华。客厅左面便是宽敞的阳台,挂着厚厚的落地窗帘。我的鞋底早就套上了两个布袋,手
上也戴上了薄薄的塑料手套,尽量不留下一点儿痕迹。
我四处查看了一番,除了卧室墙上的一个保险箱外,并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掏出万
能钥匙和听诊器,打算开锁。但我很快就发现,那保险箱是美国雷鸣公司生产,能防各种金
属工具的砸、钻、磨、撬和电焊切割,甚至还能抵挡一定程度TNT炸药的爆破。它的锁具是特
制的,一箱一锁,每口保险箱均配备一个与其他保险箱结构种类都不同的特别锁具,这种锁
具所附设的密码长达九位数,想要靠运气来“偶然”打开的几率只有十亿分之一,我不认为
我会有那么好运气,更何况我还没有特制的钥匙!我叹了口气,将工具收了起来,打算另想
办法。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然后朝电梯口走去。我庆幸恰好及时离开,因为电梯开处,那鬼
子和二鬼子走了出来,酒足饭饱,满面红光,正和我擦肩而过,自然认不出我来。
我急急地下了楼,叫了一辆的士,前去找一个能够帮助我的人。
那人是个老锁匠,别看他年纪大了,可眼不花耳不聋,身板极为硬朗。而且他的开锁技艺极
为高超,当年博物馆收集到一口清末日军的金库保险箱,悬赏全市开锁能手,整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