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深爱岂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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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深爱岂言别- 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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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是傍晚,所以两人先把行李拿到旅馆,而后才出来找东西吃。

秦年有备而来,直接带她去当地一家老夫妻开的川菜店。

上菜的时候阿姨笑着说:“你们又来了啊?”

秦年笑着回应:“阿姨您还记得我们。”

“怎么能不记得,两个人都长得那么好看,也是很少见的,见过了就忘不掉了。”阿姨笑,“既然是熟客,等会儿再给你们加一个菜。”

“那就谢谢阿姨了。”

傅倾城看着秦年和阿姨一来一回,从最初的怔愣,到现在的似懂非懂,等阿姨走了之后才问:“我们以前来过这里?”

“当然,难道阿姨还记错人了?”

傅倾城吐吐舌头,故意说:“那可说不准,谁知道你是不是带着别的女人来过,阿姨记错人了呢!”

秦年笑着夹了鱼送到她嘴边:“就知道乱说!”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她张嘴吃下,里面一点骨头都没有,鱼肉软嫩鲜辣,刺激到她的味蕾,她笑起来,或许真的曾经来过,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吃过饭之后两人便在街上漫步,时不时进一些店里看看工艺品,秦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其实不管是过去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是一样的,因为她进去的那些店,看过的那些工艺品几乎都一模一样,连偶尔说的话都那么相似。

走得累了,秦年便带着她去酒吧坐会儿,驻唱歌手正唱着深情的歌曲,秦年让她点单,她果然点了曾经点过的酒精浓度一点都不高的鸡尾酒。

这次秦年没让她一次性喝完,喝了几小口之后他便抓住了她的手,凑近她的耳边说:“如果你想发酒疯的话,那就把它喝完吧。”

傅倾城坚决否认:“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当初就是在这里,你就是喝了这杯,结果昏头昏脑地闹酒疯了。”

“是吗?”傅倾城认真严肃地问了一句,然后趁他不注意,一口就将剩下的酒全都灌进去了,迷迷糊糊地冲着秦年笑。

秦年一怔,无奈地笑起来。

起初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之后,傅倾城果然就晕了,就和曾经一样闹脾气,要让秦年背。

这样重复以前的事情,秦年却觉得很满足,将她背在了身上。

她也像以前一样,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热热的呼吸全都喷在他的脖子上。

她没有提要求,秦年却自动地走慢了一些,在人群中慢悠悠地走,好像路永远都走不完,就像是这一辈子。

他背着她来到曾经来过的河边,像以前一样让她靠在怀里坐下。

傅倾城的眼睛有些迷离,看河中就像是有几个月亮,她忽然说:“我们以前是不是也来过这里?”

“嗯。”他说,唇边泛起笑意。

傅倾城也笑起来:“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应该是很开心的吧。”

秦年低头看她:“那么现在呢?你开心吗?”

“大概吧。”她不愿意把话说满,故意吊着他。

“大概?”他果然不爽,捏着她热乎乎的小脸,“只是大概吗?”

“好好好……”她笑着往他怀里钻去,“不是大概,是很开心,嗯,很开心。”

他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

这种实实在在的感觉很好。

他不用担心她什么时候又会离他而去。

河边的风有些微凉,正好让觉得脸滚烫滚烫的傅倾城舒服了许多,可回去的时候她却还要秦年背着她。

他不拒绝,把她当成孩子一样宠。

她晕晕沉沉地,伸手摸着他的脑袋,笑嘻嘻:“秦年,你很喜欢我吗?”

他笑着回应:“嗯,是,我很喜欢你。”

“有多喜欢呢?”她闷闷地问。

“比你以为的,还要多。”

“有……”她张开手比了一下,“有那么多吗?”

他笑出声来,却依旧认真回答:“嗯,有。”

她便嘿嘿地笑起来:“那你不许喜欢别人了。”

“好,我不喜欢别人。”他说,“乖,别乱动,等下摔下去。”

☆、我不嫌弃【1W5】

傅倾城果然听他的话,乖乖不动了。

她这样乖,让秦年忍不住多爱她一点,空出一只手来,抓过她的手放到唇边,用力地亲了一口。

她却没什么反应,他等了一会儿才感觉到她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均匀,大概是睡着了。

他失笑。

住的旅馆就是上次住过的那家,所以木质的楼梯很窄小。

秦年又舍不得叫醒她,只能在楼下大堂将她放下来,转而变成打横抱在怀里。

旅馆的前台妹妹很可爱也很热心,见状跑上来问他要不要帮忙。

在前台妹妹的帮助下,他总算抱着傅倾城小心翼翼地上了楼,门是前台妹妹开的,等他们进去之后她便将钥匙放在门口的桌子上,替他们轻轻关上了门。

秦年将她放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看着她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微张,睡得好好的样子,忍俊不禁。

他并不吵醒她,只是去卫生间接了热水来替她稍稍擦洗了一下。

替她擦洗这种事情,他已经熟能生巧,可以做得很轻柔。

他帮她擦完,她依旧睡得好好的,没有半点醒来的痕迹。

他去冲了个澡,躺在了傅倾城身边。

只是紧紧地搂着她,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傅倾城睡着之后便一觉到了天明,身边已经没了秦年的踪影,只是分明有他睡过的痕迹,床单皱皱的。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心里莫名地有些落寞,空空的,像是被人挖走了什么一样。

她忽略这种感觉,下床去洗了个澡,等换好衣服依旧没有见到秦年回来。

她闷闷的,也不想在房间里等他,干脆拿了东西出门了。

走到大堂的时候,前台妹妹笑着和她打招呼:“嗨。”

她也笑着点点头,想走,前台妹妹叫住她:“你丈夫之前出去了,说让你在这里等他呢。”

傅倾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对她说:“没事,我出去逛一下,很快就回来。”

其实没有秦年在身边,一个人逛并没有什么意思,没走多久就想回去了。

可走着忽然就看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不深,里面像是有一家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了兴趣,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往里面走去。

好像有一个人在她的心中呼喊:过来啊,过来啊……

她逐步走近,像是失去了意识,每一步都走在云端,轻飘飘的。

店门开着,是一家玉石店,只是里面阴森森的,有些可怖。

如果是平常,她是绝对不会走进去的,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迈步进去了。

因为在巷子的最里面,阳光并不好,开了一盏昏黄的灯,聊胜于无。

她在周围转了一圈,看不出玉石的好坏,也就是过过眼而已。

走到柜台的时候忽然看到上面放着一个打开的盒子。

里面是一个澄澈透明的玉镯,她从未见过成色这么漂亮的镯子,一时间有些恋恋不舍,可想也知道这个价格肯定不菲,也就只能看看了。

原本没注意,这会儿一抬头才看到坐在柜台里的居然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家,长得有些渗人,傅倾城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意识到不礼貌,又走上前,笑了笑。

那个老人家看了她一眼,又将眼神收了回去。

傅倾城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了句:“这个价格多少啊?”

他这回连眼睛都没有抬,直接用那粗嘎刺耳的声音说:“你想要啊?那拿走吧……”

傅倾城顿时愣住。

这是什么店?

怎么还有老板会让顾客把他家店的东西直接拿走的?

傅倾城也不是贪小便宜的人,马上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问一下……”

他声音里也没有情绪,只说:“既然你不要,那问什么。”

傅倾城有些尴尬,说了声抱歉就转身出去了。

店里有些阴沉,她刚刚没发觉,现在出来才觉得温度对比实在太大,里面分明就没开空调,怎么就能让人觉得寒气逼人呢。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柜台后面有一扇开着的门,里面似乎有人影闪过。

她怔了怔,仔细看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她只当是自己看错,出现了幻觉,讪讪一笑便转身走开,回旅馆去了。

刚刚走进旅馆大门,才迈了一步,就看到有个影子飞速冲了过来,她反应不过来,已经被他搂进了怀里。

那个怀抱很熟悉,所以她没有推开,任由他紧紧地抱着。

“知不知道我很担心?怎么手机也没带?”秦年在她耳边说,气恼之后只剩下满心的无奈。

“我……”她想说话,他却又把她打断,“算了,别说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明明没做什么错事,这会儿傅倾城却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大概是因为有这么一个人担心她,记挂她。

她难得也抬起了手,在他的背后拍了拍。

两人在大堂的沙发坐下,秦年把手机递给她:“以后不要忘记带手机。”他警告。

她接过,敬了个礼:“遵命。”

她这个样子把他逗乐,笑起来:“记在心里才好,以后去哪里记得和我说。”

她点点头,想到了什么,反驳:“那你呢?你一早上就不见了,也没有跟我说,还说我呢。”

秦年马上道歉:“好,是我不对,我做错了。”

“哼。”她这才觉得公平。

“去哪里了?”他拉着她的手,柔声问。

“就随便逛了逛,也没什么,就进了一家店,特别奇怪,阴森森的。”

秦年握着她手的力气骤然变大,她皱着眉头说疼,他才回过神来,抱歉地松了些,却不肯放开。

“怎么了?”她觉得有些奇怪,问。

他摇头:“没什么,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去那种奇怪的地方。”

她本来还想说那个老板很奇怪,见他这种反应,便也就不说了,应了一声好。

她至少可以确定,秦年是为了她好。

这件事情便成了旅途中的插曲,抛却这件事情,整个旅途还是不错的,至少傅倾城感觉到了秦年那一颗想让她快乐的心。

买了一些伴手礼之后,他们在第二天的中午回到了J市。

没想到是秦然来接的。

傅倾城醒来之后只见过他一次,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好像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事情。

她没有多想,坐上了车。

秦年和秦然在说话:“你怎么有空?”

“只许你偷闲,就不能我也偷一次懒?”秦然笑着。

秦年只笑了下:“偷懒来当司机?”

“是啊,我的追求也就这么点了。”秦然一点都不在意,依旧笑呵呵的,“对了大哥,这两天在外面所以大概不知道,你医院里转来了一个牛人。”

“嗯?”秦年知道秦然也不是随意八卦的人,说起来肯定是有用意的。

“是神经外科的专家教授,本来就职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国了,大哥,你应该知道吧?”秦然问。

秦年忽然笑起来,说:“嗯知道,盛维庭,他居然回国了。”

“哎?你们认识吗?”秦然眼睛里有些发光,“他好像特别牛掰的样子。”

“在美国认识的,没什么交集,他那样的人,是不会有朋友的。”秦年说,顿了顿,“哦,或许有一个朋友,但我想,做他的朋友实在不是一个什么好的事情,因为会被他嫌弃得一塌糊涂。”

秦然倒是没想到那个牛人盛维庭是这样的人,摸了摸唇:“这样啊,我就是想说,小嫂子她如果要做手术,他应该是不二人选吧。”

傅倾城的情况,最好还是做手术,可危险性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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