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深爱岂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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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深爱岂言别-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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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喜欢青玺哥,你不能这样……”丁香也有些混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是不敢相信傅倾城对秦年也是有感情的。

“我不能怎么样?”她终于回头,定定地看她,眼中有血丝,嘴唇在颤抖,声音中却在强装镇定,“那你呢?觊觎别人的男人?多么禁忌,多么有快感?”

“你爱的是青玺哥,不是吗?”丁香奔溃。

“秦年难道不是我结婚证上的另一半吗?”她扬高声音,“就算我不要,也轮不到你去捡,更何况,现在那是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

路灯下的傅倾城,立得挺拔,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眼底遮掩不去的轻蔑。

*

哈哈~有没有人猜到呢?其实之前都有小线索的哦~

☆、不要离开我【1W】

丁香似是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傅倾城,一时呆愣。

傅倾城笑了笑,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头发:“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情,你尽管说,谁会信你?没有人。大家都知道我恨他,不过是你随口瞎编的谎话,在我面前说出来想得到什么?真是无趣又可笑。想要得到秦年,你不妨先在他身上下下功夫,他不爱你,什么都白搭。”

说完,也不顾丁香可能会有的表情,径直转身离开。

走到丁香看不到的地方,她才觉腿脚有些发软,她一直强撑,此时却有些犯晕,她那样隐秘的感情不想会被人发现,好在丁香也并不确定,如她所说的那般,丁香应该也不会说出来,对自己无用的事情,说了又有何意义?

傅倾城自我安慰,自我催眠,假装一切没有发生过,正正常常回病房。

依旧漆黑一片,和她刚刚离开的时候一样,她舒了一口气,想把东西理了回家,刚刚摸索着坐上沙发,就听到病床那边幽幽地传来声响:“傅倾城?”

他突如其来,她没有防备,吓了一跳,手一松,手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慌忙蹲下身去摸索,却不知道被她落在了哪边,心中正急,房间里的灯光忽然亮起,她不适应,抬手遮了一下。

总算缓过来,她将实际上近在咫尺的手机紧握在手里,惴惴地问:“什么时候醒的?”生怕听到她不想要的答案。

不想秦年不答反问:“你要走?”

她把包拿起来:“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看看晗晗。”

“那我呢?”真不敢置信这话是他说出来的。

傅倾城一脸嫌弃:“我相信你肯定能照顾好自己,不然,也还有人前仆后继要来照顾你。”

“我是为别人受伤?”他不放过她,“我差点就去见阎王,你这个罪魁祸首就要跑路?”

不等她回话,他便替她决定:“今天留在这里,要是半夜发烧昏迷不醒之类,你负责?晗晗那里有人照顾,你也不用担心,现在更需要照顾的是我。”大言不惭,说完马上皱了眉头轻哼,“伤口又疼了,都是你气我。”

傅倾城哭笑不得,却迈不动步子离开,不过还辩解:“我明天还要去电视台,这边连换洗衣服都没有。”

秦年招手让她过去,她犯傻,真的走过去,手机被他一把抢走,拨出号码,她和他抢手机,他便哼着伤口又痛,她束手无策,看着他打电。话:“喂?是,她今天留下,明天早上七点让司机过来接,好。”自说自话,几言几语就定了她今天的去向。

他把手机还给她,示意她电。话还没挂断,她被气到,只能接过来:“妈。好,我知道,好的,好。”

挂断手机,她气得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回到沙发坐下。

“今天那个魏衍是怎么回事?”秦年先发制人。

要不是他说起,她差点忘记那个插曲,却半点不肯让步:“怎么?心虚了。”

“不说赵青玺已经入土为安,我早说我问心无愧,又怎么心虚?”他淡然。

她后悔提起她的青玺哥,闷闷不说话。

“那人不知道我们关系?对你有企图?”

她哼一声:“或许他对你有兴趣也说不准。”

“那可得和他说上一声对不起,我不爱同性,也已经名草有主。”他盯着她瞧。

她迟早被他气死。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忽然出现在你面前?”

“我怎么知道?”她实在不想说这个话题,“人有相似,既然你说不心虚,又何必那样在意。”

“只是觉得他另有企图。”他见她要气恼,马上说,“我渴了。”

她瞪他一眼,恨恨去给他倒水,重重放在床头柜上,水泼出一些,她转身要走。

他继续装可怜:“我起不来,你帮人帮到底。”

她拿他没有办法,重新回去,拿枕头垫着,又摇高了床,将水杯递给他,他慢慢地喝,只喝了些许就要放下。

她撇撇嘴:“不是说渴了,怎么只喝这么点。”

他重新拿起水杯,又慢悠悠地喝了一些,再喝不下,也不管她会不会说,终于放下。

傅倾城倒是没再为难,不过轻哼一声。

晚上傅倾城睡陪护床,又窄又小,她并不在意睡眠环境,倒也没有抱怨,白日里经历太多事情,晚上睡不着,又不想总是翻身让他有话好说,只能艰难地维持一个姿势,到最后手脚都发麻,总算换个姿势。

秦年同样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眼神在黑暗中定定地看向她的方向,看她一动不动,看她小心翼翼,忍不住想笑,却已经扯到伤口而又皱眉。

屋外风大,月影晃,簌簌的声音像是催眠曲,让人入眠。

一夜很快过去,傅倾城很早就醒来,因为还要回家去换衣服,不到七点她就悄声要走出房间。

手刚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秦年睡意朦胧的声音响起:“走了?”

她随口应一声,开门,却没有走出去,像是在等他的下一句话。

没有让她等很久,他很快就说:“小心些,我不能再过去替你挡刀。”带着揶揄的笑。

她连回话的兴致都没有,如果不是在医院,她大概会狠狠摔上。门,可惜,她只能轻轻关上。门,然后满脸恼怒地大步离开,只余秦年一人在病房轻轻地叹息,她像是长大,可和那时候又有多么大区别?一个指节的大小都没有。

到电视台的时候还是比平时晚了些,不过刚好赶上开早会,早间新闻已经给了预兆,等午间新闻的时候就是会正式爆出来,上头也派了人来压这件事情,不过事情已经闹大,不是JNTV还有别的电视台,如果不放送,傅倾城昨天的生死一线就白费。

主管还特地让她小心,因为怕被耀强报复,这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她记着,却总是存着侥幸的心理。

午间新闻是魏衍和孟颖合作,她看着自己辛苦取证的资料被播放在电视屏幕上,心中还是感慨,一年前她还没有想过自己会过这样的生活,可如今她历经战火,真正成为了一名记者。

她又有新任务,是之前那档“走近成功”节目的采访内容,因为做生不如做熟,便让她继续跟进,下一位被选中的梁子辰,她是知道他的,是叶青娆丈夫的弟弟,将梁氏做得风生水起。

沈导说起他的时候还说:“其实比起梁子辰,我们更属意梁子越,梁子辰的哥哥,可惜人家是政界人物,能采访得到才怪,不过梁子辰也不赖,我记得他们的感情问题都很复杂,到时候做做文章,应该能保持秦年那期的水准。”

说起来也奇怪,第一期“走近成功”居然大获成功,网上一片都是对秦年的赞美,男人们羡慕他的家世能力,女人们嫉妒他这样好的男人已经有了另一半,秦年的“妻子”有一度被人肉得厉害,幸而他们交集不多,她又去了大马士一年,所以没被八出来。

过两天要去梁氏采访,她便要整理资料和稿件,准时下班,正好接到时容的越洋电。话。

一接通她就大惊小怪:“青青,听说你差点受伤?没事吧?”

她不知道时容在国外怎么还知道这种事情,便问:“听谁说?”

时容难为情:“那什么,我先问的吧。”

“听北易哥说的?你们什么时候联系那样密切了?”她笑起来,想到幸好这两天没遇到傅北易,不然怕是也要收到一堆唠叨。

她恼羞成怒:“不要乱八卦,你明明知道的……还是说你,你没事?”

“嗯没事。”傅倾城回,“一点伤都没受,那个人来救我。”

时容愣了愣:“那个人?你是说秦年?哦天,想不到他总也有一天像个骑士。”

傅倾城嗔她乱说话:“你呢?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啊?那个韩冰块简直就要让人抓狂,差点没被气死……”时容絮絮叨叨地说话,忘记是越洋。

傅倾城喜欢听她没头没脑的话,一边听电。话一边走出电视台的大楼,这里不好打车,她特地往旁边走走,正走着,一辆熟悉的黑色面包车忽然缓缓停在她身边。

她觉得不对劲,忙对时容说:“阿容,先不说,我有点事情。”不等回话就匆匆挂了手机要跑。

她的预感不错,车门打开,下来两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来追她。

她回头看一眼,其中一个正是昨天和她同车的小混混,她又出事,可不会再有一个秦年如天神一样降临替他挡灾挡祸。

很快就被人抓住,托着她的手臂将她往车里送,她挣扎得厉害,知道他们就是要报复,她若是被抓去定讨不了好,拼命要逃。

她不小心踹到一人的关键部位,那人闷哼一声,一巴掌就扇过来:“贱人!”

那巴掌打在昨天被打的地方,原本就没消下去的红肿更加厉害。

她不妥协,伸手抓住车门,死死地抓着,指甲都扣疼,好像要脱离,她卯足了劲,那两个男人竟也拿她没办法,不过她到底是女人,力气比不过男人,而且又闹得累了,浑身的劲一点点消失,仅凭着最后的意念。

手终于被扒开,果然有两个指甲断裂,掐到肉里,血肉模糊,她也不觉得痛,正绝望的时候,忽然有人出现,她还未曾看清,那人就抓住一人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拉了出去。

本来想着只要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多么容易,不想突然出现一个会打的男人,那些人意外之余,她又趁机从车里跑出来。

替她结尾的不是别人,正是魏衍。

顶着一张和赵青玺那样相似的脸,没想到他那么会打,她愣在当场,魏衍朝她吼:“去我车里。”

她脑中忽然清明,跑到不远处魏衍的车里去,只是还没关上。门,就有人追上来,手里还多了一把匕首,像极了捅伤秦年的那把。

她来不及关上车门,就被拦住,往里躲,那人也靠近。

心跳加速,想的不是自己会怎么样,而是忽然想起秦年被刀捅到的场景。

略一晃神,她的胳膊再度被抓住,拼命地被往外拉,她用脚踹,他匕首划过来,正好划到她胳膊。

利刃割破衣服,直接触碰肌肤,刚开始毫无知觉,下一瞬便是剧痛传来。

她差点被拉出车外,正好魏衍赶到,狠狠将那人踹开,然后跑回驾驶室,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没事吧?”魏衍还在喘,好久不打架,虽然不说比得上当初的勇猛,倒也还没有退步,只是一对二还是会累。

她不敢被他看到手臂上伤口,正好是靠着车门那边的,所以一手紧紧捂着,假作轻松:“没事。”怎么没事,实际上鲜血淌过她的手指,从指缝中渗出来,那刀划得深,失血加上疼痛让她满头大汉。

魏衍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因为那辆黑色面包车还跟在后面,他专心开车,只对她说:“坐稳。”

和他的打架水平有的一比,他的车技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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