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棺谁也活不了!”没等跑到院门便一头栽到地上,颜色铁青,没了动静。
家丁们被这一幕吓呆了,以致于半天才回过神来,去扶马京,可是马京早就一命呜呼了。
解老爷低叹了一声,苦笑着对胡师傅说:“让胡师傅见笑了,乡下人没有见过世面,更怕这尸体,加上小女的死相可怖,唉。。。。。我可怜的飞兰啊。。。。。”
胡师傅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突然他发现墙角便有一根撬棍,他操起撬棍就往棺材那走去,家丁们望向解老爷,解老爷静静的看着也没有要拦的意思,便都没有动。
终于在师傅几下重重沉闷的撬声后,棺材打开了一条缝。。。。.
满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奇异的香味。。。。。那种香味像是一种花朵的香味,犹如夏日里的凉茶,冬日里的暖汁一般,让人全身舒畅,狠自己少长了两个鼻孔,感觉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贪婪的闻着这个味道。
师傅一皱眉,继续一用力,棺材撬开了。
众人向棺材里一望,胆小的当时就坐在了地上,不能动弹,吓得屁滚尿流,胆大的也汗毛尽竖像别人掐住了脖子,伸的长长的不能缩回。
解飞兰的尸体就好好的在棺材里,一身素朴,但惟独那双蓝色的绣花鞋显得格外的艳丽,很容易让人一眼就先看到它,然后一身的发寒,因为在看她鞋子的时候总觉得她在时不时的看着你。
可是他的上身却极不寻常,她的脸色与活人根本没有分别!如果按解老爷所说,他不曾找过送人师傅为其化妆那简直就是个活人!面色红润,而且还略带着微笑!!可是最可怕的是,她的双臂就像一段树枝一般折了很多弯,向头顶的方向举去!
除此之外她根本没有死亡的迹象,她那撩人的身材仍然那么丰满,高耸的胸脯被被没有系好的衣扣露出了一点边缘,引人遐想,细细的腰肢还表现着她生前的妩媚,修长的美腿透过褂袍的边缘展现出来,皮肤白嫩如凝脂,仿佛吹弹可破。
小豪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的身子,这一下竟然忘记了恐惧,着迷的向她胸前衣缝用力的望去,真希望能看得更深一点,可惜自己年岁太小,若是再长一些,有机会遇到这位解飞兰,只要一个晚上的她,那也是死也无憾。
胡师傅用手探了一下小姐的鼻息,硬是吓得后退了几步,定了定神说道:“死了,确实是死了。”这话说的满院子的人觉得奇怪,这棺材里面装了人,就算是神仙也活不了啊,就算是活人也得活活憋死。人当然是死了。
这时候,胡师傅又开始撬旁边的黑色的棺材,这次用的颇为省力就一下就掀开了这棺材的盖子,院子的人又是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棺材里空空如也。。。。。。.
这时从内院走出来一个女人舞动着腰肢,这女人和解飞兰有着几分神似,走这几步路同样是百媚丛生,家丁们都偷偷的瞄着这个风骚的女人,有个家丁还暗自轻轻的用手摸着自己下身,防止自己的冲动被解老爷发现。这个女人穿的褂袍更是暴露两侧都开到了很上,甚至能够看到半轮弯月,上身的衣服衣扣稀松,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几步走到胡师傅跟前:“胡师傅,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让我和老爷好好迎接你啊。”
“不敢惊动老爷和夫人啊”师傅淡淡的说道,态度却有了些缓和。
“胡大哥,要不怎么说你外道呢,到了家里还这么客气!”女人放肆起来,胸脯不停地在师傅手臂上摩擦着,“胡师傅,别来了就这么大火气,这人死不能复生,小女临死前能见到胡师傅的技艺也是她的福气,但是胡师傅您别急啊,这个事啊,我做个主,小女的尸身先不火化,等胡师傅查验清楚,啊,走胡师傅,咱可不能失了礼数,你说对吧,老爷?”
解老爷忙接过话,“是是,晚上我和胡师傅好好谈谈,说说这些个烂事,只要胡师傅不限烦就好了。”
胡师傅缓和了一下,叫上小豪对下人说:“带我去客房吧,但是有一点,我没有发话之前,谁也不能碰小姐尸身,盖棺吧!”
解老爷忙应声:“是是,一切听胡师傅安排。”
胡师傅带着一脸狐疑的小豪走出了内院。解老爷一改满脸的堆笑露除了一脸的凶光,狠狠的盯着胡师傅的方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第三回 活死人
小豪跟着师傅缓缓的往客房走去,面前就是那个女人晃动的圆滚滚的屁股。那个女人一直挽着师傅的胳膊,师傅也不甩开,不一会就到了外院的客房满口,这是那个女人回过头来,眯着眼睛说:“小哥,你住那间!”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是一间对面的客房,和这所客房几乎完全一样的一间,小豪望了望师傅,狐疑的点了点头。
到了房间里,这客房的陈设古色古香,屋子里一股淡淡的木头的味道,小豪心里奇怪为什么不让自己和师傅住在一起呢,再说师傅家里离这不远,为啥一定要住在这里呢,因为刚刚看过那个恐怖的尸体,现在一个人在屋子心里发毛,其实今天真的太奇怪了,那个史管家的尸体去哪里了呢,难不成是他自己跑出去了,还跑到师傅家报个信?而且最令人不解的是,这院子里怎么还有撬棍呢,难道早就准备开棺?这个女人显然和师傅很熟,但是刚到院子里的时候她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直接站出来呢?师傅去探死人的鼻息,探到没有鼻息是死人,为什么还要大吃一惊呢,难不成那人还有鼻息?
想着想着,小豪的头突然似裂开了似的疼,这头疼的毛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小豪不知道多少次一想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就会头痛,过一会便完好如初。小豪站起来在屋子度起步子来,那个女人的死相并不可怖,可怖的是她的身体,双腿紧闭,两支胳膊却是弯出了那么多的弯儿,除非把手臂齐齐的折断,折成好多截儿,然后摆出那个姿势,感觉那个女人的身子就像是一段树枝啊。
“啊。。。。。。”
小豪又头痛起来,于是不再多想,回到床边,正好早上被骷髅扰的没有睡好,不如睡上一觉,说着说着感觉更困倦了,于是倒头躺在木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他轻轻的坐了起来,头不痛了,浑身舒服,他披上衣服准备去茅房,推开了房门,在夜色下的大宅院更显得诡异静谧,不知道师傅还在不在房里,他想师傅的房门瞄了一眼,嗯?师傅房间里有个微弱的烛光还在闪动,看来师傅没有去找解老爷谈事情,这么晚了,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于是他悄悄的走到师傅门前,却听见师傅貌似痛苦的呻吟声,奇怪,师傅又什么异样么,不会是解家的人对师傅下了毒手吧?!
小豪没有推开门,他怕被一起拿了去,便溜到窗边,用手指轻轻的捅破了那窗纸,屋里一片昏暗的烛光下,那个风骚的女人正被师傅压在身下,师傅衰老的身躯抽搐似的动着,下边那个女人的白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师傅捂着女人的嘴巴,那女人像下午一样眯着眼睛,想一幅坐垫一样随着师傅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小豪差点没坐在地上,“我的天啊,这个女人不是解家的夫人么,师傅这么做要是被主人发现还不得要了师傅的命啊。”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老胡估计也该完事了,他那个徒弟呢?”
“老爷,安排在隔壁客房了,那个小子进屋就睡着了,我中间看了好几回了,您就放心吧。”
小豪马上躲到旁边屋墙后,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可是离师傅客房还挺远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两人半天没有出声,一下子这两人的声音放佛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放佛刚才看到的都是幻影一样,现在回归现实都不见了一样可是过了一会,声音又以一个清嗓的声音开始了“胡师傅?你休息的怎么样了?”师傅在房间里也应了一声“恩,不错,休息的很好。”
小豪更加疑惑不解了,这师傅怎么还这么从容啊,若是被主人发现,岂不是要出大事?这是院子里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去叫上他的徒弟。”
糟了,这下子自己要是走出去岂不尴尬,要是他们不见了我,在院子里找起来把我找出来岂不更是难堪?小豪心里想,默默的在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个时候醒过来。这时一双冰冷的手从后面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小豪挣扎着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慢慢的,冰冷的手把小豪的脸转了过来,小豪一看到他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那个骨瘦如柴的身材,那个骷髅似的脸,不正是,不正是史管家么??
那个人却松开了一只手稍稍放松了这个吓呆了的孩子,然后做了个嘘的姿势,然后拉起他的手,从屋后走了出来,小豪放佛拉着一只死人的手,心里早就空空一片,那个史管家竟开口很自然的说话了。
“解老爷,我来了,刚才上茅房看到了这个小子,就把他带过来了。”小豪惊愕的看着身边这个人和解老爷,大家为什么这么平静啊,这个死人站在大家面前,难道大家被吓呆了么,但是小豪仔细端详了解老爷上下,解老爷从容自若的看着大家根本没有什么惧色。
解老爷一脸堆笑,朝着胡师傅说,“胡师傅,这位就是我在史管家出殡路上遇到的风水先生,张先生,这史管家的事,还得这张先生来才能说得清啊,张先生,今天劳烦你来就是想请你帮忙把事情说清楚,真是麻烦你了。”
胡师傅看了看风水先生,“呲”了一声,非常不耐烦起来,“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么,你找来的人来说些和你一致的话,恐怕也没什么可信吧。”
张先生也笑了,扬起眉毛吭了一声,“胡师傅,在下对胡先生有些耳闻,我虽然没什么大的能耐但是对一些表面仁慈内心狠毒无比的人就是有一种天生的嗅觉。
胡师傅的眉头紧皱了一下,随即缓和,用锐利的目光狠狠的看了看这个张先生,随即望向解老爷:“解老爷,不知道这位风水先生您是怎么遇到的呢?”解老爷轻笑一声,“是这样,胡师傅,这位张先生也是最近一些日子才的本镇。。。。。。”张先生接过了话儿,“我算定有人在大凶之日要出殡便拦路告知,先开始解先生以为我只是为了讨些钱,但是我算定他家中有重病之人,便以事实相告,解先生这才相信。”
解老爷抢着说:“咱们进屋谈吧,说完抬手请几人往内院方向去。”
走在最后的解老爷偷偷的向胡师傅的客房看了一眼,眯着眼睛诡秘的笑容一闪而过。
几人分宾主落座,佣人上了茶,茶香立即飘满了整个屋子胡师傅先开了口:“张先生,敢问您可知道,这小姐得的是什么病呢?”张先生吃了一口茶,缓缓道:“小姐得的不是病,是有恶魂缠身,之前肯定有一位被小姐所害的人患了全身不得动弹的恶疾,在这位被害的人走后,这刻骨的仇恨就留在了这间屋子,害了小姐。”解老爷低下了头,都怪小女生性不羁,怕是他丈夫的鬼魂吧。”
“哈哈哈,张先生,恕老夫不信奉鬼神之事,老夫跟死人打了半辈子交道从未遇到诡异玄秘之事,人死如灯灭,一干二净!”胡师傅站了起来,“张先生,恕老夫不奉陪了。”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