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好久没有消息的许以安是从哪里收到了消息,特意打了电话来说恭喜,电话是打到常小满的手机,寒暄了几句之后,手机被转到了余渊手里。
“谢谢…。。嗯,是有这么回事…。。好…。。谢谢你。”余渊心情大好,跟许以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杀气,这让常小满的小心肝白担心了一场。
回眸看见常小满担忧的神色,余渊倒是笑得很开怀,一把按了按常小满的头问:“你不高兴吗?”
“高兴什么?”好端端地这是在亢奋个什么劲啊?常小满怔忪了一下,突然看见余渊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样子变得认真起来。
他的模样,还真的是百看不厌啊,永远都绽放着闪亮亮的光辉,让常小满看得有点迷糊。
余渊笑了一下,“在看什么?”
“看你啊。”
话音还没落,余渊低头就准确咬住的常小满的嘴,常小满一窒,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回吻我。”余渊是察觉到了小满的僵尸状态,轻轻提点道。
回吻,不就是嘴唇稍微嘟起。从前和康斯年接吻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啊。纯洁的常小满同学没有思考过什么是真正的接吻,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接了一个这么绵长纠缠的吻。
余渊像是要夺取她的呼吸一般,舌头灵巧钻进了她的嘴,翻滚着纠缠着。
(纯情的小傅:请不要太挑逗好不好,群众会受不了。)
(强悍的余渊:你敢不敢不把我这点私生活全曝光?)
吻了多长时间,常小满不知道,她知道余渊松开她的时候,两人的脸都是红扑扑的。那啥啥啥的火焰有些高涨,两个人都被这个吻给带到了要更深一步接触的境界。
“余渊哥哥。”常小满红着脸说,“那个我回房间睡觉了。”
“嗯。”余渊红着脸回答,“那个我也回房间睡觉了。”
于是,此夜注定两人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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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和奶娃终于宣布在一起了,侯齐和崔雪又怎么会不高兴?还别说,他们俩个几乎是高兴惨了,尤其是侯齐。
这件事情除了是肯定了侯齐的观察力,证实常小满确实就是常在河边走之外,他侯齐也从此不再担心哪天余渊会来个回马枪,跟他抢崔雪了。
他真是万佛保佑,万事大吉啊!
“奶娃嫂子。”这是侯齐给常小满的新称呼,常小满囧囧有神地看了看他,问什么事?
“饭什么时候能好啊?你快点炒啊!饿死了!”侯齐抱怨道,转身又搂住了在洗菜的崔雪,轻声细语地问:“累不累啊?要不要休息下?”
我靠之!有这么明显地不公平待遇吗?好歹这也是在余渊家,而且她常小满也是人家余渊的人!
常小满含着一口恶气,没搭理侯齐,继续疯狂地炒菜。
“诸葛哥哥会来吗?”常小满知道诸葛湃还是很纠结,不大愿意见她。这次余渊邀请了他们几个熟人一起来家里吃饭,眼看就只剩下诸葛湃没有到场了。
“不晓得啊。”侯齐不以为然地伸了个懒腰,斜靠在厨房的门上说:“估计是不会来了吧,原因你懂的!”
囧,常小满是懂的,但侯大爷您能不这么在常小满的伤口上撒盐么?
常小满又咽下了第二口恶气,将愤怒转化为了炒菜的动力。
余渊是一直在客厅里看电视,时不时看两眼厨房忙碌的身影,也没怎么说话。侯齐也是在沉默寡言的余渊面前坐不住了,这才跑到厨房来看看自己的亲密爱人和刺激刺激奶娃小姐。
“奶娃嫂子啊,”侯齐抓抓头,“你说你怎么就是那个常在河边走呢?这我跟阿雪都没想到啊!”
侯齐明明早就猜到,但他是个乐于讨老婆欢心的人,硬是把弯的说成是直的,欺骗大众的感情。
“啊,其实你们那次说你们的玩家名的时候,我也吓得不轻。”
“哪次?”
“就是第一次去牡丹阁的那次。”
“你是说你从那时候开始就知道我们几个的身份了?”崔雪也不禁有些惊讶,看来小满是忍了很长时间啊,想想她后来还纠缠了余渊一段,不知道小满那时候是不是很难过。
崔雪越想越内疚,干脆一把夺下常小满手里的锅铲子说:“小满你去休息吧,这些菜我来炒就行了。”
“阿雪姐姐你嫌弃我啊?”常小满很无辜。
“不是不是,”崔雪急忙解释,转身看见无所事事的侯齐,锅铲就递了过去,“你来炒菜,让小满去休息。”
“是,领导!”侯齐很不情愿的接过了锅铲,悻悻看了常小满一眼。
这俩个心里都开始不断回忆,想想过去从一开始小满就知道他们的身份,自己没做什么傻事让她嘲笑的吧?
不不不,崔雪和侯齐很有默契地对看了一眼,要说傻事,怕只怕诸葛湃那小子每天都在犯傻,难怪他死都不肯来余渊家里吃饭了,原来还有这么个原因啊!
常小满却是一头雾水 ,不过让他们夫妻搭档也不错。于是开开心心洗干净了手坐到了沙发上,余渊倒是很自然就搂住了她的肩膀,完全将常小满烧得通红的脸蛋给无视掉了。
电视里正在播放斯洛克的比赛,余渊看看也觉得乏味,眼角瞄了瞄身边的人,愕然发现常小满的双眼里竟然泛着绿光。
丫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么?
余渊冷声问了句:“他帅么?”
“啊?谁?”
“某丁姓男子。”(大家猜得到是谁啦~(≧▽≦)/~)
“嗯,还好。”
“还好就让你眼冒绿光了?”
“啊?”我说大神,你敢不这么莫名其妙么?
“除了我,你不许再看别人。”
“……。” 那您干脆把我眼珠子给抠了吧。
余渊没等到常小满的回到,斜了她一眼表示威胁。常小满假装没看见,依旧两眼放着绿光盯着电视。
“常小满。”咬牙切齿起来。
“咋了?”天真无知状态。
“……。没事。”余渊忍了,但有忍不住内心的嫉妒,只好把握着常小满肩膀的手又紧了紧。
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生命中出现这样一个她。看似那么快乐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总是把难过和困难都暗藏起来一个人承受,去面对。
他没有她那么勇敢,他难过的往事只会懂得去掩盖,不敢直视。是她,鼓励着他面对自己失去父亲的哀痛和原谅自己的母亲。也是她,让他原本平淡无奇的的生活过得丰富多彩起来,每一天都很快乐。
他不想失去她,永远也不想。
他想每天都能看见她,看见她依旧在自己的生命中。
“小满,你的眼里能不能只有我?”
大神,这话算是比那句“除了我,不许看别人”靠谱多了。
常小满点了点头,注意力还是放在了电视上。这下余大神没能忍不住了,那某丁姓男子就这么有魅力,让你常小满如此欲罢不能了,眼睛都不带看我一眼的?
于是当下关了电视,常小满眼睛里的绿光登时熄灭了,她惊疑不定转头看余渊,呐喊出来:“怎么关了啊?看球啊,人家斯洛克老厉害了!”
“不许看。”
“为什么啊?”
“没为什么。”
“……。”果然男人的嫉妒心也是很危险的。
酒足饭饱之后,四人商量了一会儿婚礼的事情,搞得就跟要在现实里结婚一样兴师动众。常小满还是粉害羞的,假装洗碗故意避开他们的谈话。
约莫八点的时候,余渊说要去“四季茶楼”看看,于是其他三人顿时手就痒痒了,激动地跟着余渊一车开到了“四季茶楼。”
距离上一次来这里是快一个月前的时期了,常小满还记得上次是她带金针菇和一帮同学周末聚会。选了个不怎么花钱又好玩的场所,也就是她夫家的“四季茶楼”啦。
上次这里的服务员还不知道她就是赫赫有名的老板娘,不过她曾经女战士般的形象还是深深地印在了前台的脑海中,自然是打了折,也便宜了不少。虽然后来余渊又把钱都还给了小满,但是小满很坚定地认为一个有骨气的女人在经济上是不能依赖夫家的。
她没要余渊退给她的钱,余渊也不肯要,于是两人商量了下,这钱就交给了万能的金针菇同学。
余渊等人刚走进“四季茶楼”古色古香的木质大门,前台就满头黑线地迎了出来。“老板。”
“人呢?”
“二楼老包厢呐。”
余渊点点头,转头跟常小满说:“待会儿打牌技术不要太好。”
“为毛?”
“也是时候让万年总输的小诸葛赢点钱啦!”侯齐还是最精明,一听余渊说要来茶楼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这茶楼不过是余渊的闲置产业,他也爱管不管的。今日却热了心要来看看茶楼,只怕是诸葛湃在这里,余渊想化解了常小满和诸葛湃的恩怨去。
常小满也是此刻才明白余渊的苦心。一边是自己的…咳咳。。女朋友,一边是自己多年的好兄弟,余渊要两边都顾着也不容易。既然诸葛湃这么娇嫩,那她常小满就成熟理智些,让着点诸葛湃算了。
我草,要我一十八岁的姑娘让着一二十多的大老爷们儿,我容易吗我?
四人随即进了包厢,另人诧异地是诸葛湃却没有打牌,他只是独自维持着自己销魂托腮的冥思姿势,双眼忧伤地望着窗外。
“诸葛。”侯齐熟络地攀上诸葛湃的肩膀,诸葛湃扭了一下,看了看来的四个人,眼神有些暗淡。
“我们可是专程来陪你打牌的啊,是不是啊小满?”崔雪拉了拉常小满,常小满连连点头。
然后便是寂静,包厢里安静得可怕,谁也没再说话。
尴尬,好尴尬。
正当所有人都被这气氛冻得不行的时候,诸葛湃突然冷“哼”了一声,他白了常小满一眼说:“打牌可以,但是今晚我要是没能够赢得一千二百块,你们谁都不许走!”
“得呐!”
侯齐立马笑逐颜开,拉了崔雪坐下,常小满和余渊打一家。其余三人各打一家。
这赢牌需要技术,输钱那也是个技术活啊。但是像常小满这种高技术含量玩家,要输钱绝对不在话下。
常小满几乎盘盘放炮,看着余渊从钱夹里一张一张往外面掏票子,心也不带疼一下的。
侯齐和崔雪反正也是陪客,只顾着自己不和牌,自摸也当没看见就行了。
果然,这样诸葛湃连续赢了二十几把,终于是把他输给常小满的一千二百块钱给赢了回来。
“欧了。”诸葛湃气色大好,由于兴奋而变得通红的双眼看了看常小满,“爷姑且不记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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