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律师潜警花 作者:木鱼游水(潇湘2012.07.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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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律师潜警花 作者:木鱼游水(潇湘2012.07.27完结)-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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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冷静没听明白,视线一偏,发现林迪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个中年男人,脸部轮廓挺眼熟。
  “南哥呢?”林迪顺她的视线转头,喊了声,“姐夫,你先上去探望江伯伯吧,我一会就来。”中年男人微笑地点了点头。
  姐夫?冷静恍然大悟,难怪那男的看着眼熟,原来是江家老二,好像叫江皖吧。
  “怎么了冷警官,你不是跟南哥一起来的?”
  “哦,不是。”冷静摇摇头,“我是来换药的,正准备回去。”
  林迪撅起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江伯伯前晚心脏病突发,很严重,所以我姐夫从英国赶回来。”他说完停顿一下,又嘀咕说,“我还以为南哥带你来见家长呢。”
  冷静很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吧,我该上去了,冷警官再见。”林迪耸耸肩,转身朝电梯走去。
  冷静默默站在原地,看着电梯门开启又闭合,心想,原来是他爸病了,难怪昨天看到他的时候,他一脸疲惫。
  握住手机,慢慢走向停车场,冷静这一路都在做思想斗争,她很犹豫,自己是不是该跟江南道声谢谢。
  “换好了?”她刚走到停车位,边上突然冒出个声音,她扭头一看,错愕地喃了声,“江南?”
  是江南,一脸严肃且疲惫地冲她走过来,然后不由分说地把她拉走,将她圈在自己和越野车身中间,没头没脑地问她,“你决定好了,是吗?”
  他这么直白的问法,让冷静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只能怔怔地平视他的胸口。他的衬衫没有扣紧,露出一片偏白的肤色,但肌肉却结实紧绷,这样的胸膛,一定有很多女人想要依靠吧……
  “十年,这么长的时间里,你是唯一一个能够挫败我自信的人。”江南腾出手,扳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说道。
  “为什么?”呃,她这叫明知故问吧。
  “呼——”江南长长地吐出口气,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回答我,你决定嫁人,再也不会考虑我了,对不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冷静扭开下巴,看着俩人相抵的鞋尖,“我不可能当你从来没出现过,但我也不会放弃自己的梦想,你也许会觉得我很卑鄙,可这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最后,谢谢你。”
  “谢我什么?”一向淡定的江南,这时候也恨不得可能剖开冷静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开后门给我换药。”冷静回得理所当然,却没有看到江南一瞬间怒气迸射的目光。
  再下一秒,她只觉得脖子一酸,眼前已是江南放到巨大的脸,以及他,他柔软的唇。
  他吻着她,并不温存。甚至是恶狠狠的,强行顶开她的牙齿,吸走她的舌头。
  这个平常看似温和优雅的男人,一旦凶狠起来,就像一头猎豹,势必让猎物臣服于利爪之下。
  他和她紧密相贴,单薄的衣服阻隔不住彼此不断攀高的体温,一种陌生得叫人心慌的味道不断在空气里膨胀……
  是情欲的味道。
  冷静为此而感到恐惧,但以江南目前的爆发力,她根本没有胜算。
  “谁教你接吻的时候睁着眼的?”江南突然退场,非常严肃地质问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直接把巴掌盖在她的眼睛上,柔软的唇再次压上来。
  “唔!松……口。”刚才是大脑缺氧才会被他兜着走,现在回神了,冷静才不肯就范,在他嘴里嘟嚷抗议。不过抗议无效,江南我行我素地继续他极带惩罚意味的长吻。当然,她也不是吃素的,回嘴就是一口,咬住他的唇,不放。
  不放就不放,江南就此跟她僵持着,慢慢的,一股淡淡的微咸的血腥味在他们嘴里弥散开来。

  
  chapter044、心烦意乱
  而后,毫无意外,退让的人是冷静。
  江南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痛楚就像一根针,在她心头不轻不重地扎了一下,没有剧痛,可仍是无法忽视的难受。
  她的退让并不是结束,而是换来他更猛烈的一波攻击。
  他那质地柔软、弧度性感的嘴唇忽轻忽重地触碰着她的,一会轻啄,一会重吻,辗转反侧,直教她晕头转向。
  这样的吻,似乎比那种法式长吻更令人心悸,他的热烈几乎就要溶解冷静的理智,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不由自主的,不知羞耻的,想要再贴近他些。
  江南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反应,倏地慢下亲吻的节奏,慢慢将炙热的唇瓣移向她的耳垂,轻轻吮吻。
  顿时,一道如雷击般的颤栗感滚遍冷静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刺激几乎快使她超脱理智的控制。
  可她还是在理智濒临崩溃的最后一刹那,豁尽所有力气,一头撞向江南健硕的胸膛,冲他大吼了一声,“够了!”
  “不够!”江南大步跨回来,“为什么不敢承认心里真实的感受!为什么要恼羞成怒!你以为拒绝我,自己就能过得很幸福很快乐吗!”
  “江律师,你没有立场跟我谈论这个话题。”冷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双腿却在颤抖,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从哪个方向逃离。
  这个女人!
  心脏一阵钝痛,江南忍不住低头用力吸了一口气,直到心痛的感觉稍稍缓和,他才又抬起头,默然地盯着她。
  四月的岚海,天气总是阴晴不定,刚才还是湛蓝如洗的天空,这会却是阴云密布,就像江南此刻的眼神,波澜莫测。
  冷静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坚强,让自己看起来像只刺猬,可她的内心,就像一只受惊的松鼠,恨不得拎起尾巴,抱头躲进洞里再也不出来。
  “我父亲心脏病发,情况很不乐观。”江南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母亲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今年之内必须结婚,如果我找不到人选,她很乐意帮助我。”
  他说话的时候,冷静忍不住偷偷打量他。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就算没有明媚的阳光,他的脸上依然焕发着一层温润的色泽,像块精雕细琢的玉件。他的眼皮低垂着,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一切情绪,看不见任何喜怒哀乐,只能感觉他眉宇间透露出的那股冷然。
  他说完话,随即掠起眼皮,她就像被人赃并获的小偷,心虚地别开头。
  “我该说的说完了,该做的也做了,就这样吧。”江南双手兜进裤袋,一步一步向后退开,如果她愿意,他会随时张开双臂把她搂紧。
  但他毫无意外的失望了,她连一句话也没说,拔腿就跑,像死里逃生一样。
  他望着她的背影发出一声苦笑,自己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冷静玩命地跑开,其实她的车子就在不远处,可她还是一直往前冲,直到冲出停车场才猛地刹住奔跑的脚步,大口地用力地喘气。
  她知道,他只想要一个答案,可她却无耻的选择沉默。
  因为,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女人,她也有一颗偶尔需要虚荣的心,她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他需要结婚的消息。
  当然,她最害怕的是自己会不顾一切地扎进那宽厚的胸膛,像那晚醉酒一样,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的依恋那股阳光的味道。
  冷静,说到底你只是个凡夫俗女,卑鄙的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若天长,我就地久:腹黑律师潜警花——
  浑浑噩噩的混到傍晚,冷静突然被压在枕头下的手机震醒。
  “喂。”她满头大汗地坐起来。
  “还没睡醒?你没忘记晚上一起吃饭的事吧?”手机那端,传来阳雨的声音。
  “我不舒服……”从医院回来开始,她就一直赖在床上,跟周公拼了个死去活来。
  “半小时以后,我在你家楼下等你,你看着办。”阳雨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你不下来,那么我上去。
  “四十分钟吧,我想洗个澡。”冷静妥协。
  阳雨愉快地在电话里吻了她一下,满意地说了声呆会见,然后收线。
  晚间六点半。
  阳雨那辆拉风的白色跑车准时出现在冷静家楼下,两分钟后,她从电梯厅里走出来,径自打开门坐进副驾位。
  “去哪吃饭?”车子一溜烟驶出润泽苑,冷静这才想起问他。
  “状元楼。”阳雨扭头看她,一抹微笑顿时僵在嘴角,本想伸过去握她的手突然悻悻收回来。
  “你打算不计成本的跟我谈恋爱?”去那里吃饭根本是烧钱,还是烧给顾思远的。
  “对不起,事先没告诉你,我今晚还约了启飞他们。”阳雨语调急转,公式化般。
  冷静也没在意,低头嗯了一声。
  “你不舒服?”阳雨从后视镜里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
  “一直睡不够,可能有点感冒。”
  “那一会吃完饭,我早点送你回家休息。”阳雨心无旁骛似的驾着车,脚下油门猛踹。
  “慢点,岚海几乎每条道路都有监控。”冷静看了眼仪表台,他早就超速百分百了!
  阳雨刚刚减速下来,状元楼别具风格的吊脚楼已经跃入眼里,一串串红灯笼随着山风轻轻摇曳。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的,今晚吃饭又安排在七栋二层,阳雨牵着冷静走进堂屋时,夏启飞和夏末俩兄妹已经落座,正边吃花生边闲聊。
  “末末。”冷静不太自然地挣开阳雨的手朝他们快步走去。
  “你们来啦,那我喊妹子们上菜了。”夏启飞拍拍手上的花生皮站起来。
  “再等会吧启飞,顾少还没到。”桌子挺大,阳雨随意拉开张椅子坐下来。
  “顾少?”冷静疑惑地重复一遍。
  阳雨边用消毒毛巾擦手,边应说,“嗯,顾思远。”说完还拿眼角瞟了瞟她。
  “哎我说,你们什么时候跟他走得这么近乎了?”这才几天功夫,她倒像火星人一样。
  “也没多久,刚好我跟思远有兴趣合作开家吃喝玩乐一条龙的会所。”夏启飞两条胳膊挂在椅背上,晃晃悠悠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冷静嗤了声,果然是近墨者黑!

  
  chapter045、夹枪带棒
  “咦,怎么不叫人上菜?”不到五分钟后,顾思远掀开竹帘一头钻进来,抬头那时,怔了怔眼。然后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视线扫向冷静。
  “就等你这个大老板来。”夏启飞开玩笑说,“请客人的不来,我们怎么好意思开吃。”
  “埋汰我呢,等着,一会菜就上来。”
  顾思远返身出去,很快又回来,手上还拎着两瓶五粮液。
  “启飞,把杯子聚过来。”顾思远大咧咧往凳子上一坐,很随意地看向冷静,“今天难得有稀客过来。”
  “你说冷静?”夏启飞挑挑眉,不冷不热地笑了笑。
  “是啊,我现在还纳闷呢,怎么冷警官有空光临。”顾思远把五个酒杯聚成一圈,挨个注满酒。
  “她是陪男朋友,顺便约会的,你当她是专程来探望你的吗?”夏末捞过杯酒,很直白的嘲讽说。
  顾思远倒酒的手一抖,视线落在冷静脸上,嘴角轻微抽搐几下,眼神里充满讥诮。
  “哟,那该恭喜冷警官了,这杯酒,无论如何要喝。”他拿起个酒杯往冷静面前重重一放,心说,哼,江老四,我都跟你说过什么来着,她就是一养不熟的白眼狼!女人啊,这心不在你身上,无论你对她多好都是白瞎。
  顾思远记得自己曾经很粗俗很直白的跟江南剖析过女人的心理:他说,能让女人记住一辈子的男人,往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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