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宁玲歌还是不放心周镜,对周镜说:“周镜,你一定被汤烫伤了。”
“没有,”周镜肯定的对宁玲歌说:“我很好,一点儿也没有被烫着。”
宁玲歌嘟起嘴来,不相信周镜的话,认为周镜是在骗自己,是担心周镜怕自己担心他。周镜看见宁玲歌嘟起的嘴,心里一阵喜爱和心疼同时涌上心头,喜爱宁玲歌那副可爱至极的模样,心疼的是宁玲歌为了自己又操心了。
周镜拉起宁玲歌的手,对宁玲歌说:“玲歌,真的没有烫着。”
“我不信。”宁玲歌就是不相信,周镜是一个极不愿意人为他操心的人,尤其是宁玲歌,宁玲歌为了自己操了多少心,他看的心都要碎了。周镜极力表现的一副自己很好的样子,宁玲歌却要看看周静被汤烫过的地方。
周镜笑笑,对宁玲歌说,这怎么看?宁玲歌依旧是嘟起嘴来说:“这里又没有人,我看一下嘛。”宁玲歌想如果周镜真的烫伤了,她想为周镜疗伤。所以,她一定要看看周镜被烫过的地方。
周镜在宁玲歌的一再要求下,把衣服退下,宁玲歌一看,果真没有事,周镜笑眯眯地说:“真的没有事吧?你非要看。就是想占我的便宜。”说话的时候,周镜将衣服穿好。
宁玲歌簇簇鼻子,正要和周镜说话,门口传来海丽的声音。宁玲歌阻止了自己的要说的话,问海丽干什么?
海丽在门外答道,说是给她和周镜送茶水来了。宁玲歌看看周镜已经把衣服穿好,就让海丽进来了。
海丽进来了,周镜对宁玲歌说,让她休息一会儿,自己到书房去看看书。
宁玲歌点点头。周镜就出去了。
海丽回头看看周镜走出门口,把茶水给宁玲歌倒上。宁玲歌端起茶碗,在嘴边轻轻地小小的喝了一口。
海丽看看宁玲歌的脸,又朝门口看了一眼,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宁玲歌把海丽的表情看在眼里,就对海丽说:“海丽,有什么就说吧。”
海丽吞吞口水,又扁扁嘴,对宁玲歌说:“什么事都不能瞒过小姐您。”
宁玲歌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看海丽,说道:“你是想瞒我吗?你看看你的脸上,一进门就写满了有话要说的表情。”
“奴婢的脸上就是写满了字,小姐您能认识吗?”海丽低着头,轻轻地说。
“你!”宁玲歌听了海丽的话,气得伸出手来指着海丽说:“你是想气我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想造反吗?皮痒了吗?”宁玲歌举起手来,一副要打海丽的样子。
海丽躲了一下,一副委屈的样子对宁玲歌说:“小姐,我说错了吗?”
“你还敢说?!你真是胆大包天了吗?”宁玲歌把刚刚放下的手重新举了起来,朝着海丽的身上就打去。
海丽,皱着眉头,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其实,宁玲歌根本就没有打疼海丽,海丽依旧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嘟起嘴来委屈小声地说:“小姐。”
“叫你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敢和小姐作对,敢取笑小姐。”宁玲歌一副得意的样子,对海丽说:“以后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有你吃打的时候。”
“是是是。”海丽依旧嘟着嘴,给宁玲歌撒着娇,靠近了宁玲歌的身边。只从海丽在五六岁的时候被宁玲歌从海边捡回来的时候,那时的宁玲歌也是五六岁,海丽就跟着宁玲歌,俩人早已超越了主仆关系。有时候,宁玲歌更像一个长辈一样,保护着海丽,有时候,海丽也更像一个长者一样,为宁玲歌担下一切。她们的感情使她们之间不仅是主仆,更似亲人,朋友。
宁玲歌笑笑,重新端起海丽敬上的茶,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呗。还等什么?”
海丽扁扁嘴,看看门口,好像要做坏事的人一样,露出一个狡猾的样子来。
“没有人。你快说吧,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鬼鬼祟祟了?”宁玲歌见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对海丽说道。
宁玲歌的话,海丽才觉得,自从宁玲歌和周镜在一起,自从知道周镜是龙王九太子转世,自从知道,有很多妖怪惦记着周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妖怪来到身边,海丽就是变得小心翼翼了,学会了提防别人。
海丽听了宁玲歌的话,自己也确定没有什么人在门口,就吧嘴凑到宁玲歌的耳边。宁玲歌也没有躲海丽,默契地把耳朵往海丽凑过来的嘴边靠了一下。
海丽在宁玲歌的耳边,用只能她们俩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说道:“小姐,让思梦小姐去给姑爷送件衣服,这样,思梦小姐就能碰到姑爷的身体了。”
听了海丽的话,宁玲歌抬起头看着海丽,本来一直是琢磨着这件事儿的,由于周镜被汤烫了,宁玲歌把此时到给忘记了。现在宁玲歌的思绪从新被海丽的话拉了回来。只是,海丽这个主意,宁玲歌总觉得那么不得劲儿,宁玲歌不是小气的人,但是,要别的女人和周镜有身体的接触,宁玲歌还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海丽看着宁玲歌的眼睛,她从宁玲歌的眼睛里看到了宁玲歌的不愿意,看到了宁玲歌就要开口骂自己了,赶紧说道:“小姐,为了姑爷的安全,你不得把您的小气劲儿放一放了。”
宁玲歌听到海丽这样说自己小气,不管自己刚刚是怎么想的,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到被海丽抢了话去,心里很不爽,就瞪着海丽说:“你说什么?你个死丫头,越来越没样了,敢这样和我说话了。我看你真的是皮痒了。”宁玲歌说着把海丽又狠狠地打了一下。
海丽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嘟起嘴笑笑,又赶紧对宁玲歌说:“小姐,我是说,这正是个好机会,正好,姑爷被汤烫了,在书房里看书,你就让思梦小姐给姑爷送件衣服去,思梦小姐一定不会拒绝,她给姑爷送衣服,姑爷会用手去接吧?这样思梦既能碰到姑爷的手,而且,而且,也不会有什么……”
海丽看着宁玲歌瞪着双眼,没敢把话说完整。后面说的吞吞吐吐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宁玲歌,似乎在等着宁玲歌的责骂一般。
宁玲歌见海丽把话停下了,看似生气的脸庞,也停了下来。
海丽见宁玲歌把生气的脸庞停了下来,就又上前一步试探道:“小姐?”
宁玲歌没有说话,海丽正欲再度开口时,宁玲歌站了起来,刚刚张开口要对海丽说什么话,就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敲门声中带着一个温婉的声音:“表嫂,表嫂在吗?”
门外那个温婉的声音正是思梦的声音正是思梦的声音。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海丽说话是时候,正好碰上了宁玲歌的眼色,宁玲歌把刚刚腾起的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对海丽说:“去,开门。”
“是。”海丽转身的时候,脸上有一丝诡异的微笑挂在脸上。
思梦进来了后,给宁玲歌请安了,又对宁玲歌说:“表嫂,刚才在吃饭的时候,表哥被汤烫了,我过来看看,表哥呢?”思梦说话的时候,眼睛扫了一下房间里。
宁玲歌和海丽正琢磨着想怎么对付她呢,她就来了,宁玲歌和海丽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宁玲歌说:“你表哥在书房。”说的时候看了一眼海丽,然后抬起手在头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思梦是一个细心的女孩,看到宁玲歌抬手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宁玲歌是不是不舒服的表现,于是,思梦就对宁玲关心地问道:“表嫂,你不舒服吗?”
宁玲歌假装一副不舒服的样子,立刻把声音放的柔柔弱弱的,慢吞吞地说道:“是啊,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头重脚轻的,”宁玲歌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继续说道:“还犯困,就想睡觉。”
“哎呀,那是不是病了,赶快叫大夫吧。”思梦说着话,就站了起来,要往外走。
宁玲歌和海丽见思梦要出去,也急了,海丽赶紧一把拉着思梦,金钟地说:“思梦小姐,等等。”
思梦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宁玲歌也站了起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感觉,宁玲歌不给思梦想事情的时间,赶紧坐下来,和思梦说:“不要麻烦了,我就是困了,你也知道,要是请大夫的话,我娘又要着急了。”
“是啊,是啊。”海丽赶紧补上一句对思梦说:“思梦小姐,我们小姐就是困了,没有生病。”海丽说着话,给思梦倒上一杯茶水,“思梦小姐,请喝茶。”
思梦看看宁玲歌,又看看海丽,接过海丽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放在嘴边,眼睛没有放在茶杯上,却看着宁玲歌和海丽。
宁玲歌给海丽递上一个眼色,自己假装又难受,用手扶着头。
海丽接到宁玲歌的眼色,往窗边走了走说道:“天凉了,姑爷不知道冷不冷?小姐,我扶您睡下,我去给姑爷送件衣服吧?”
宁玲歌和海丽的意思是想让思梦去给周镜去送衣服。而她和宁玲歌在外观看,这样她们就可以知道思梦是不是妖怪了。
思梦听到海丽的话,思梦说:“可是,表嫂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应该及时去看看大夫,”
思梦似乎没有接住海丽的话,而是还惦记着宁玲歌不舒服的事,还是不放心宁玲歌的身体。
宁玲歌见思梦没有接住海丽的话,看了一眼思梦,对思梦说:“思梦,表嫂真的没有事,我就是困了,真的。奥,那个,要不你去给你表哥送一件衣服吧。”宁玲歌见思梦不接海丽的话,也只好自己亲口说出她的意思来。
“可是,表嫂你的身体,你真的应该请个大夫来看看。我现在就去请。”思梦说着站了起来。
思梦的举动,使得宁玲歌和海丽对她的怀疑更重了,怎么能让她轻易的走掉呢?宁玲歌赶紧说道,“思梦,表嫂真的没有什么事儿,我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今早又气的早,真的是困了。”
“可是,表嫂,你现在是俩个人,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了孩子着想啊。你的读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我就是为了孩子着想才不想看大夫的,你也知道,一看大夫,我娘就会大惊小怪,又要让大夫给我熬一些补药,你也知道,是药三分毒,我现在怀着孩子,我怎么会把那些有毒的药吃了呢?”宁玲歌说着给海丽一个眼色。
海丽从屏风上拿了一件周镜的衣服,对思梦说:“思梦小姐,我要服侍我们小姐睡下了,姑爷那,就烦劳思梦小姐给我们姑爷送下吧”。
思梦没有接过海丽手里的衣服,看看海丽,又看看宁玲歌,宁玲歌点点头,对思梦说:“思梦,你就替海丽去给周镜送这件衣服吧。”宁玲歌说着把海丽手里周镜的衣服接过来再次递给思梦。
思梦接过周镜的衣服,看看宁玲歌,迟疑的说:“这?”
宁玲歌点点头。海丽也点点头。思梦略带羞涩,微微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替海丽姑娘去给表哥送这件衣服吧。”
宁玲歌心里暗暗高兴,因为这样的话,思梦就会和周镜接触到的。思梦给宁玲歌行礼,拿着周镜的衣服就出去了。
思梦出去后,海丽赶紧爬到门口看看,宁玲歌跟在海丽身后。海丽回过头来对宁玲歌说:“小姐,她走了。”
宁玲歌对海里点点头,海丽推开门,俩个人出去了。海丽和宁玲歌轻轻地跟在思梦的身后。直到思梦敲响周镜的书房的门。
宁玲歌和海丽赶快躲起来。
周镜打开门,看到了思梦,周镜完全没有想到会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