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佛陀天尊不过是些普通的太乙金仙,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大罗金仙也是难以抗衡,第一轮神雷降下之时,整个寺院还处于一种无序慌乱之中,当即就被劈死一半。若不是两大主持得毗卢佛三人提醒的早,恐怕那上百万佛陀早就被尽数灭杀。
十二个准圣逞威,那秦元却独自一人缓缓走入大阵之内,他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个性,平日不显山露水,如今终于有了空闲,哪还会给这些人活命的机会,那尘封多年的沥泉枪与莲生道袍两件上品先天灵宝被其挥手取出,穿戴齐整。
手持沥泉枪,秦元仿佛又回到一路东行,闯下白莲杀神名号的日子,那些日子里,被大悲寺与香林寺所作所为激怒的秦元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杆银枪沾染无数妖魔的鲜血,如今要了结因果,他自然要用这昔日的爱枪来发泄。
那两大寺院布下的大阵放在大千世界里或许是个了不起的大阵,但是放在如今秦元的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他也不去瞅这大阵的阵眼何在,口中大喝一声,沥泉枪暴涨三丈,化作一杆白银巨枪,那大枪森冷的枪头仿佛毒蛇一般,闪电般戳来。
那大阵内的几十万两寺弟子只觉眼前一闪,亿万点星芒瞬间点破这两大寺院仗义成名的护寺大阵,数十万弟子齐齐闷哼一声,跌落在地,那十二生肖护法见状大喜,无边子午神雷疯狂砸下,几个呼吸间,整个香悲寺内能够站立的不过寥寥几人。
“青莲道友手下留人!”那秦元戳破香悲寺护寺大阵,正欲上前灭杀为首几位,那旁忽然传来一声喊,正是接引道人从天阐教兜率宫赶来。
秦元冷笑一声,手中银枪陡然化作数道虚影,那天勤大师、香丒大师、毗卢佛、乌云佛、报身金光佛齐齐惨叫一声,化为灰灰。
接引道人见状暗怒,口中道:“道友为何如此不讲情面?这大悲寺与香林寺不过是两个小小教派,怎么劳得道友以至圣修为亲自出手?”
秦元双眼一凝,盯紧了接引道人:“接引道友莫不是心里不爽?贫道复仇哪管他是何修为,莫说他们还是有修为在身,就是一个凡人,只要惹了贫道,贫道依然会前来复仇!”
接引道人面露苦色:“冤冤相报何时了?”
秦元冷笑道:“我就怕有两大寺院的余孽逃出之后还来寻贫道晦气,因此特意请平心娘娘与我一起施下了大法!”
接引道人闻言一惊:“什么大法?”
秦元一指脚下的香悲寺遗址道:“早在贫道登门之前,整个大千世界内所有大悲寺与香林寺的弟子,只要其行过入门拜师之礼,贫道一律为他们种下了血蛊,只要贫道心念一动,大悲寺与香林寺自然道统尽灭!”
接引道人大惊:“你竟敢使出如此恶毒的法门,难道你就不怕天罚临身么?而且你既然使了如此大法,为何还要亲自来这香悲寺?”
秦元一指接引道人,大笑道:“俗话说得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贫道亲自来,自然是要杀尽所有阻拦贫道复仇之人,省得他们日后滋事聒噪!”
(秦元开始疯狂,道友们的票票呢?)
/第七十七章接引寂灭
话说那秦元杀上香悲寺,门下十二生肖护法把那十二生肖大阵布开,把个香悲寺团团围住,而他自己更是一身白莲杀神装扮,亲自上阵灭杀大悲寺、香林寺道统,他也无心与这两大寺院讲述往日恩怨,一心要赶在那两寺靠山赶来之前杀尽两寺所有弟子,而那接引道人既震惊与他竟然如此狠绝,又诧异他为何还要亲自来杀两寺弟子。那秦元却是洒然一笑,指着接引道人说出一番惊天动地的话来:“贫道亲自来这香悲寺,一是要亲自夺回我天巫教的地盘,二是要把前来救援之人赶尽杀绝,省得他们再来青丈山聒噪!”
那接引道人心生不妙,颤声道:“青莲道人,你难道要连我也一起除去?”
秦元大笑道:“正是!你是他们的老板,我除了你的人间道统,日后你必然会在暗地里使坏,与其等到你日后来滋事,不若今日就连你一起打杀了事为好!”
接引道人缓缓抽出他的五色莲花拂尘,顶上三颗舍利骤然显现,口中冷道:“好大胆,青莲道友莫不是以为自己成了至圣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要知,只要贫僧不出这大千世界,这大千世界就是我圣人的天下,你打杀我师弟的因果我还未曾找你了结,想不到你竟然先给我布下陷阱,真个以为圣人只是跳梁小丑么?”
秦元一收手中沥泉枪,取出天地拂尘来:“贫道出道近千年,你何曾见过贫道行事鲁莽过?”
接引道人缓缓看了一眼四周,没发现女娲娘娘等人,顿时冷笑道:“那今日恐怕真的要讨教一下青莲道友一个人的大法了!”
秦元嗤笑一声,拿手一指天地,旦见风云变色,空间崩塌,那十二生肖大阵立时起了变化,初时还是子午神雷乱炸,不过眨眼间,那神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出现在二人面前。
接引道人一看那漩涡尽头的空间,立时明白几分,笑道:“青莲道友难道以为我会与我那师弟一般,入了你的圈套,进入那混沌虚空之中么?”
秦元也不二话,再一指那漩涡,旦见那漩涡之内无数后天灵气被搅散成地水火风,而后加入漩涡之中,不断增强漩涡威力,瞬息间,那漩涡的吸力倍增,初时接引道人还未任何感觉,不过一会儿功夫,那漩涡愈来愈强,竟连他圣人修为都感觉有几分顶不住,只得现了九品功德金莲来抵住那源源不断的吸力。
秦元见那漩涡已成,立时一挥手中拂尘:“我这十二生肖大阵准备多年,正是要来拿你这个圣人祭阵,刚才所杀的那些两寺弟子不过是个开胃菜,你这圣人才是我今日的目的,莫要以为你可以轻松入阵就可以轻松出阵,刚才不过是故意为之,今日就让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空间转换!”
那接引道人这才发觉自己与大千世界的联系在那漩涡出现之后就已断绝:“卑鄙,原来这漩涡不过是个幌子!”
秦元大笑,也不解释,他筹谋多时,虽然没有女娲娘娘等人相助,但是他如今一身修为如何会收拾不了接引道人,他也不现出法身,只把那天地拂尘兜头打去。接引道人心知今日生死一线,手中五色莲花拂尘也是挡将上去。
二人灵宝相似,一个是圣人随身灵宝,一个则是那混沌至宝,出身各自不凡,但是威力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天地拂尘秦元浸淫日久,个中禁制虽未尽数破除,但是其威力也逐渐显现,哪是接引道人的先天灵宝可比,往日不对战谁也不知好坏,如今一个照面,那天地拂尘就把那五色莲花拂尘劈成两断,而那天地拂尘更是气势不减,朝着接引道人头顶的三颗舍利子劈去。
那舍利子乃是圣人成道道果,如何会让秦元劈个正着,只一个闪身,接引道人就避过这一击,他虽然心痛拂尘被毁,但是哪有时间给他悲痛,慌忙也现了圣人法身,有二十四首,十八只手,执定了璎珞、伞盖、花贯、鱼肠、金弓、银戟、加持神杵、宝锉、金瓶,与那准提道人一般无二。
秦元见得这圣人法身,顿时双眼直泛精光:“好家伙,这下血鸦那小妮子的执念有了肉身!”
接引道人闻言一个趔趄,差点没掉进那漩涡之中,那秦元却是无耻之极,见得这圣人法身之后,心思顿时活泛起来,手中天地拂尘狂扫,却是不伤这法身分毫,只把那三颗舍利子来削。
二人本就是天地至强,举手投足间天塌地崩,那十二生肖大阵虽然把周遭空间转换,但是也是有些吃不消,不过一会儿功夫,那大阵就被震散开来,接引道人心喜,闪身躲过秦元拂尘,就要躲回那大千世界,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大阵破碎之后,周遭空间竟不是那熟悉的大千世界,而是一个先天灵气充裕的未知世界,而面前更是多了一个陌生的女子。
那女子见得接引道人,顿时娇笑起来:“接引,当日我老爹说你必然难逃殒落下场,想不到竟然是落在我手中!”
接引道人一惊,疾声问道:“你爹爹是谁?”
那女子素手轻抬,一杆黑色大枪骤然戳来:“记好了,我老爹就是当日被你与准提老匹夫排挤了一次又一次的四清混沌天尊!”
那女子非是旁人,正是周竹,手中大枪正是如假包换的弑神枪,弑神枪出,天地惊变,接引道人刚欲侧身避开,那旁秦元五彩功德金轮疯狂一转,一道镇灵诀与灭神光骤然打出,那接引道人一个不察,被那镇灵诀定得一定,那弑神枪随即戳破他的九品功德金莲护体神光。那弑神枪乃是屠圣至宝,戳破九品功德金莲护体神光之后,径直把那舍利子也戳破,而后瞬间把金黄色的圣人元神从青莲洞天虚空之中戳出,那周竹看也不看,一抖手中大枪,当即把那接引道人神魂绞灭。
可怜那接引道人,本是西方二教主。大仙赤脚枣梨香,足踏祥云更异常。十二莲台演法宝,八德池边现白光。寿同天地言非谬,福比洪波说岂狂。修成舍利名胎息,清闲极乐是西方。圣人法体享至尊,不贪不嗔自享福。天地逆转气运乱,大难临头因果到。青莲大仙欲复仇,佛挡杀佛非戏言。圣人不存天地喜,大道演化自有理。纵有万劫不磨身,青莲洞天天道无。自此身死道也消,一缕鸿蒙紫气存。
接引道人被灭,秦元挥手把他的鸿蒙紫气丢出青莲洞天,这东西他看的多了,早已麻木,而后又把其完好无损的功德金身收起,日后好让血鸦拿去寄托执念,那九品功德金莲也被秦元收起,只待日后拿来给血鸦提升座下十五品灭天白莲。灭杀这接引道人,本就是秦元筹谋许久之事,而今西方教灭,那原西方教的门下自会被玄奘以及地藏王菩萨收伏,小乘佛教合该成为那西方正统,这西方气运自此也与天道教相连。
那周竹灭了接引道人,口中哼道:“早就看他不爽,天天一副苦大仇深样子,真以为天下人都欠了他什么一样,今日灭杀他,正是还了红云叔叔的一段因果。”
“红云?”秦元大奇,这事怎么还牵扯到这位洪荒大神。
周竹见他不解,当即解释道:“当日准提道人与接引道人一个仗着嘴皮子利索,一个仗着一张可怜相,把我那好心的红云叔叔骗,结果道祖定下的圣人之位被二人抢去,更让他与鲲鹏结下死仇,哪知这二人得了圣位之后竟然不知与我红云叔叔了结因果,反倒坐看我红云叔叔自爆在那紫霄宫外,其后我红云叔叔冤魂稍聚,把那鸿蒙紫气转与我老爹,这才让我老爹有机会得窥大道!”
秦元这才明白了上古洪荒时期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因果,转念一想,又问道:“那鲲鹏如今乃是天道教内弟子,你莫不是还要寻他复仇?”
周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红云叔叔与鲲鹏的因果由来已久,并非因圣位而来,他技不如人,自然怪不得人家妖师鲲鹏,我恼的是这准提与接引,夺了圣位却不知感恩,哪怕那圣位乃是红云叔叔自愿让出也应搭手救上一救!然而谁都未想到,那西方教二位竟然无耻至极!”
秦元闻言也是一阵唏嘘,怎也想不到这二圣人品竟然如此之差,只不过如今人死灯灭,是是非非再与他无半分关系,他成道之时的三灾六厄被西方教与天阐教联手算计,害得女娲、通天二人不能出手相救,如今正是把因果尽了,整个西方极乐也再不会有人来寻自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