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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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 第3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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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潘夫人在里面掺合了一脚,不然的话,潘如月就那么从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不见,光是凭姜家派来接应的人。那怎么可能办得到?

傅奕阳没给予肯定的答复,只说:“审问一番可就清楚了。”

潘璋脸上烧得慌,他太武断了,原本是想着能查到是姜家人所为,大家都各退一步。化干戈为玉帛。到底他也不希望,这都要回杭州了,还给季府留下麻烦。

潘夫人虽然没了先前的虚张声势,可仍旧死鸭子嘴硬,把先前“傅家招惹了姜家,导致连累了大家”的逻辑,当着傅奕阳的面又说了一通。

傅奕阳眯眼瞪着潘夫人,道:“如果你非这么认为的话。我无话可说。”

显然是不愿意和潘夫人一般见识,潘夫人却会错意,以为傅奕阳是默认了她的说法。刚生出一分志得意满,就叫季夫人把她拉走了,再接再厉的话只能憋了回去。

出了门,潘夫人甩开季夫人的手,质问:“你这是做什么?”

季夫人冷笑道:“做什么你该心知肚明!若是查出来这件事和你有分毫关系,到时候你可别想着全身而退。和出嫁的姑奶奶断绝关系的又不是没有。可不差你这么一个。”

“你!”潘夫人可没想到季夫人会说出这么狠戾的话来,咬牙说。“你不过是欺软怕硬,有能耐你去朝着那勇武侯放狠话啊。”

潘夫人的话可没能激怒季夫人。季夫人嗤笑道:“季家有你这么一个姑奶奶,可是几辈子没积德。”

尔后,撂下气得鼻子都要歪了的潘夫人走了,她还要去查探审问出来的结果。

季夫人深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怪异,就像是季府的下人竟然那么巧的就在季府附近抓到鬼鬼祟祟之人。要真是姜家费尽心力想出这样的法子算计侯府,又怎么能在这里粗心大意,一下子功亏一篑了?

如果潘夫人真的掺合其中了,那么这件事他们可就真的站不住脚了。

好吧,就像是潘夫人说的那般,说姜家是为了报复侯府,他们几家子都是受害者,双方各受五十大板。

之后把罪责都推到姜家去,他们联合起来朝姜家发难,大家就能和和气气的了。

可一旦潘夫人在其中搅合了什么,那么不但潘夫人自己把自己的脸啪啪啪的打肿打烂,毕竟是她自己贼喊捉贼,还恬不知耻的把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去;而且整件事都会变成了是潘家自作自受,甚至还牵连了季府和勇武侯府,这下子,梁子可就真的结大了。

这么一想,季夫人实在是懊恼,她就该把潘夫人这个惹祸精给关起来,不叫她出来兴风作浪的。那样子的话,等事情彻底水落石出了,还有转圜的余地。

潜意识里,季夫人已经觉得是潘夫人把灾祸招来的了。

勇武侯府

“你是说季府来人把老爷叫走了?”苏颖愕然,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还是潘家少爷亲自过来的,说是没说两句话,就赶往季府了。”

苏颖眯了眯眼睛,她可是好奇季家到底查出个什么结果来,可是查到了陈宛秋身上了?

说实在的,苏颖觉得她现在是想象力贫瘠,还真想不到谁会这么麻烦的折腾出这么一出,就为了抹黑侯府以及傅奕阳的名声?

若是如此,实在是没必要那么麻烦啊。

虽然这么想不怎么地道,可苏颖觉得要真是想抹黑傅奕阳,不需要叫上潘如月做这样的倾情演出。

有时候似是而非、真真假假,可比‘倾情演绎’要来的有用。

与此同时,傅奕阳突然打了个喷嚏。

PS:阴谋废(ˉ▽ˉ;)

☆、234章 扑朔迷离

“你是说奶娘没回来?”陈宛秋有气无力的问。

梅香低着头应了一声,“到处都没找见。”

陈宛秋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回想了一番最近叫奶娘去做的事儿,距离最近的就是再次和勇武侯府的人搭上了线,难道是暴露了?

陈宛秋蹙着好看的眉毛,觉得这不大可能,毕竟要是能发现早就该被发现了。之前的事都没有被查到蛛丝马迹,这一次也是一样。

可陈宛秋不敢托大,在陈府都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最叫陈宛秋恼恨的是,她在明敌在暗,而且那敌人正等着什么时候她一个疏忽就伸出带着剧毒的芯子,咬她一口呢。

虽然有了忠睿王爷的保障,可求人不如求己,陈宛秋如今并不相信忠睿王爷了。

一想到求人不如求己,陈宛秋反而痛恨起忠睿王爷了——如果不是忠睿王爷在刺客门后,竭尽全力的打压她的势力,叫她长时间的经营毁于一旦,她也不会落到无人可用的地步!

陈宛秋选择性的忘记了,那所谓的“刺客门”就是她自导自演的,试图上演一出“美救英雄”,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后陈宛秋只能落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果。

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还没整理清楚,门外就有丫环通禀:“姑娘,老爷叫你过去一趟呢。”

陈宛秋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只叫姑娘过去便知。”

陈宛秋内心无比烦躁,可现在还需要陈远良站到她这一边,她很清楚因为她的不配合,叫戴夫人在旁虎视眈眈。恨不能处之而后快呢。

陈宛秋如何能叫戴夫人得逞,她现在几乎是四面楚歌了,不想再丢了陈远良这把在陈府还相对有用的保护伞。

临行前,吩咐了梅香一句:“奶娘的事,我自有分寸。先叫他们别管了。”

梅香垂着头,再不会像以往还说话来反驳了,这样的话无疑是自讨苦吃。可现在陈宛秋所说的不管李嬷嬷的话,还是叫梅香深深的憎恶。要是她的小姐还在,绝对不会这样!

陈宛秋没想到陈远良找她竟是问她有没有包治百病的灵药,陈宛秋瞳孔急剧缩小。心跳也跟着漏跳了一拍,但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定了定心神道:“您在说什么?”

陈远良感叹一句:“这不是不知是谁在外传你是什么仙女下凡,手有灵药吗。今个就有好几个人过来问我了。”

陈宛秋错愕不已,她怎么不知道?想来又觉得悲愤。她现在消息滞塞,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她根本就不能及时的知道。

这一次到底是谁?

陈宛秋手有些颤动,她觉得她好像是森林里的猎物,被猎人们一圈又一圈的缩小范围,想把猎物困住,最后来个一击击杀。

陈宛秋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干巴巴的解释道:“这不可能。我若是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又怎么会生病?而且我看这传出流言的人根本就是居心不良,想陷我们于不利的境地。”

陈宛秋越想越不对。说出来的话也并没有要耸人听闻的意思。

陈远良脸色也凝重起来,“你说的有理,那该如何是好?”

陈宛秋在心里嗤笑一声,这就是陈家的一家之主,怪不得陈家败落呢。不然的话,她又怎么会千方百计的想要提高陈家的门第。想给自己谋一个更好的出身。

可结果呢,她贡献出一支千年人参。还有几十万两银子,换来的是什么?陈远良虽然被加官了。可他被猪油蒙了心,一转眼竟然帮着傅煦阳去算计傅奕阳,一转眼又被打回原形,还在皇上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更何况就因为这件事,她再想拉拢傅奕阳可就难了。当然,她现在已经没这个念头了!

可陈宛秋就是异常不爽,怒其不争都是轻的,她只觉得陈远良目光短见,烂泥扶不上墙。

再加上陈宛秋本身还有个庶出的身份掣肘,以前陈宛秋对嫡庶之别并没有多么深刻的概念,她还讲究人人平等呢,可现实给了她一棒槌。陈宛秋深刻的意识到庶出的身份给她带来的屈辱,这无疑更促涨了陈宛秋想要成为人上人的念头。

她穿越过来,又有外挂空间在手,可不是过卑贱的生活的。

要是以往,她还是能呼风唤雨的时候,陈宛秋绝对是自信满满的,可现在陈宛秋自认是局势对她严重不利,要是她不做些反击的话,可不就是叫那些暗地里的人认为她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陈宛秋一时心烦意乱,她一下子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来,只好跟陈远良说了声她再想想,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见着梅香,随口问了句:“奶娘还是没消息吗?”

梅香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陈宛秋挥挥手:“算了,你下去吧,让我单独呆会儿。”

梅香咬住嘴唇,她很清楚陈宛秋说单独呆会是要干什么,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这个妖孽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了!

就是上回三姑奶奶过来时,梅香就知道陈宛秋又使妖法了。听着三姑奶奶含沙射影辱骂‘陈宛秋’的那些话,梅香就打心里把占了她家姑娘的鬼祟给恨得死死的。

梅香一直坚定的认为,迟早有一天她家姑娘还能回来的。可等到她家姑娘回来,那妖孽做过的事可不就被不知情的人归到她家姑娘身上,她家姑娘怎么会受得了,万一到时候想不开……

梅香不敢再往下想了,这样的想法叫梅香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既是希望原汁原味的陈宛秋回归,又不愿意叫原来的陈宛秋面对那不堪的名声和过往。

都是那附身到她家姑娘身上的鬼祟的错!

陈宛秋无暇他顾她的贴身丫环梅香的异常,当然就算是觉察到了,恐怕陈宛秋也不会放在心上。穿过来这么久了。陈宛秋一开始还看不惯下人的奴颜婢膝,叫她们不必如此,她们还诚惶诚恐的叫陈宛秋很反感。

如此一来,陈宛秋就不将她们放在心上了,倒是后来戴夫人跟前的大丫环趾高气扬的叫陈宛秋憎恶。认为那丫环是狗仗人势,陈宛秋看不下去,就给了她教训。如今,那丫环可是受尽磋磨,再没了往日里的嚣张气焰。

话说回来,陈宛秋沉思着:事到如今。她该找谁解除困境?

与此同时季府灯火通明,被抓到的姜家仆人很快就招了,并且一口咬定是潘夫人和她里应外合的,还给出了‘信物’。

潘夫人这下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表现得很激动。替自己喊冤:“这是诬蔑!我为何要这么做?拿如月的闺誉不当一码事,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可不能就凭着那人的一面之词,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潘璋是不想这是真的,可他不愿意归不愿意,在那所谓的‘信物’交上来的时候,潘璋下意识的就信了。为此,当潘夫人辩解的时候,他闷头不语。想想潘夫人先前的所作所为,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季夫人指着搜出来的‘信物’,冷道:“这你该如何解释?”

潘夫人脖子一梗道:“我还当是大嫂嫁祸给我呢!怎么会那么巧就抓到了逞凶之人?兜兜转转的才找出这东西来。就算这东西是我的又如何?我还可以说是有人偷偷拿走试图嫁祸给我呢!”

季夫人被潘夫人的强词夺理弄得哑火。潘夫人打蛇随棍上,继续说:“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要知道我可是出不了门,又是如何跟姜家接上的?再嫁祸我之前,也不好好想想。这种叫人一眼都能看穿的阴谋,说出来谁会信啊!”

可别说,论起没理还要搅三分的本事。潘夫人应该是无人能出其右,完全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潘夫人又把矛头转向了傅奕阳:“真说起来,姜家是勇武侯你自个招来的吧?归根到底。你们侯府才是罪魁祸首,把我们这些无辜之人牵连进来了不说,到这种时候竟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实在是叫人作呕!”

对潘夫人的喝问,傅奕阳脸色沉了下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偏偏他面前的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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