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和乐子争吵,何况,岛田一男在紧张关头的抖动,令种太郎更吃力了,
他也没法再和乐子辩驳。
一切静止下来,岛田一男和种太郎都气喘如牛。
两个妓女,见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毕,也就离开了里屋,让他们休息了。
当然,她们是不断的在交谈,今晚这两个客人的行动,毕竟是她们从未
见过的,但无论如何,她们怎样也想不到,这两个男人的身体竟是连在一起
的。
休息了好一会,岛田一男已渐渐恢复了,可怜的是种太郎,平日,他的
身体,已经是十分瘦弱,加上一夜之间,竟然吃力了两次,虽然休息了好一
会,但他仍然在急喘心跳。
“哼!种太郎,你真是丢尽男人的脸,平日虽然知道你瘦弱,可想不到
你竟一进去就完蛋了,哈哈!”躺着的岛田一男,向种太郎调侃。
“他妈的岛田一男,闭上你的嘴!”种太郎还不断在喘气,虽然恨不得咒
骂岛田一男的八代祖宗,但他却无能为力。
种太郎根本就不愿来找妓女,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体质是不可以在一夜
之间,应付两个女人的,果然,他是被岛田一男强迫来丢尽了脸。
刚才乐子对他的讽刺,已令他恨不得好好的刮乐子几下耳光,而岛田一
男的耐力,还令他活受了不少罪。现在,岛田一男还要讥笑他,他怎能不气
得差点吐血?
偏是种太郎耳鸣心跳,需要尽量的休息,便只得忍受岛田一男的嘲讽。
岛田一男也恨种太郎拉他回家,他与老婆风流,要自己在一边活受罪,
种太郎不回话,他却也不见好就收。
“怎么了,不敢说话?像你这种窝囊种,你的女人又怎会喜欢你,不用
老子染指,恐怕她自己,早就瞒着你偷汉子了。”
岛田一男这一番话,险些把种太郎气得断了气,他只是不断的翻着眼睛,
竟不能说出话来。
“种太郎,不是我多口,像你这种体质,讨个老婆回来,连儿子也养不
到一个,还是让老子替你下个种吧!免得你将来死了,没有香灯继后!”
“兔崽子,你敢?”
种太郎今晚受的刺激,实在太厉害了,被岛田一男这样再气,大叫了一
声,人竟然真的气晕了。
岛田一男见到种太郎晕倒,心里充满胜利的喜悦。其实,刚才他的体力
消耗得很厉害,既然种太郎晕倒,自己没有说话的对象,也好好的利用这个
机会,休息一下。
天总算亮了,经过一夜的休息,种太郎的身体,总算复元了不少,脸上
也回复一点红润。
“喂!该起来了吧!”岛田一男其实比种太郎还要早醒,不过,他不晓得
种太郎到底是睡着,还是量倒未醒,所以才不敢妄动。如今见他醒了过来,
便立刻催促他起来了。
“你嚷什么,起来便起来!”
“拿银子来!”岛田一男又道。
“什么拿银子来?”种太郎莫名其妙的说。
“怎么,你玩婊子,难道不用付钱的?”岛田一男生气的说。
“为什么要我出钱?我又不是自动要求,你要来便由你付钱!”种太郎答。
“天下哪里有这个道理。种太郎,你放明白点,你玩了婊子,难道还要
老子给钱?”岛田一男大声嚷道。
“这个我可不管,我是你强迫来的,我为什么还要付钱?”
“种太郎,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
“不给也不成,总言之,乐子是你享受过的,她的账你自己付!”
“我不付!乐子又不是我叫来的!”
“种太郎,你这杂种!”岛田一男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能这样不讲理!”
“这有什么理可讲的,你强把我拉来,我受的罪还不够吗?”
“你自己无能,干我屁事,你说说,昨天你自己有没有碰过乐子?”
“当然有啦!”
“有碰过她,你就得付钱,人家养这么多姑娘,难道任你摸的吗?”
“这我可不管,岛田一男,我又问问你,乐子是我叫来还是你叫来的?”
“我叫来的!”
“对了,既然是你叫来的,你有什么理由,要我付钱呢?”种太郎完全
学着岛田一男的口气说。
“种太郎,你无赖,老子揍你!”
“好呀!你就试试吧!”
种太郎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岛田一男声势汹汹,真的举起拳头来了,
可是,想了半天,岛田一男的手还是放下来,他当然明白,如果自己揍了种
太郎,痛的是自己。
“好!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付钱不付?”岛田一男闷声的说。
“不付!”种太郎的回答也很干脆。
“好!种太郎,你尽管无赖吧!老子总有一天,要慢慢的折磨你!”
岛田一男按着一肚子气,终于,还是替种太郎付了钱,他们是一个生气,
一个洋洋得意,步履齐整的离开妓楼。
“喂!往哪里去?”走到街中,种太郎得意的瞧岛田一男问。
“你想往哪儿去?”岛田一男正思索对付种太郎的办法,没有好气的反
驳。
“肚子饿了,去吃点东西!”
这一来,岛田一男可想到对付种太郎的办法了。
“你肚子饿,我可不饿,天气这么好,我倒想去晒晒太阳,而且,我的
银子都给了妓楼,要是你要吃东西,可得请我!”
“谁说的,你没钱看我吃好了。”
“我有权不去!”
“我要去!”
“我不去!”
“我要去!”
两个男人,就为了这一点点的事,在街上吵起来了,他们是越吵越大声,
于是,人们也围过来看了。
“岛田一男,你怎能这样自私,你肚子不饿,我却饿了,我要去吃饭!”
“我不饿,不去,除非你请我!”
“我才不请你,我去,你瞧着我吃好了,反正你也不饿!”
“我不去!”
“我要去!”
他们吵得声音更大,脸红耳热。
“岛田一男,你们吵什么?”忽然有人叫起来。
“我不要去吃饭,他一定要去!”
“你们说,再没有这个道理,我肚子饿了,他硬是不肯跟我吃饭!”种太
郎也振振有词的说。
“这还不容易,种太郎,你肚子饿,你就自己去吃好了,岛田一男不喜
欢,就自己到处逛逛好了。”旁人替他们做和事佬。
可是,听到旁人这样说,种太郎大吃一惊,他十分后悔,自己跟岛田一
男争吵引来这么一群好理闲事的人。
“对呀!你们整天形影不离干什么,大家既然意见不合,就各自走路好
了。”有人附和道。
种太郎被人家这样一说,像作了亏心事一样,脸上一阵红一阵自,要是
他们能够分开,他哪用人家吩咐,早就回家去了。
如今,他像哑巴一样,说不出话来,倒是那个岛田一男,像一点也不畏
惧,声音大得全条街也几乎听到。
“是呀!我早就跟他说,大家意见不合,最好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
我的独木桥,他就是拼命的扯着我。”
“岛田一男,你。。你还开口!”种太郎见岛田一男像豁出了的样子,不
由得大吃一惊,尽量压低嗓门道。
“这是你不对,种太郎,岛田不愿和你在一起,为什么强迫他跟着你?”
途人听了岛田的话,不知就要,就全骂种太郎的不是了。
“对呀!种太郎,你近来是变了,连家也不回,老婆也不理,偏是岛田
一男也不愿和你在一起,你强迫他是何苦由来!”
“种太郎太无理由了。”
旁人七嘴八舌,全骂起种太郎的不是来。
种太郎见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面色也转为苍白,看看岛田一男,一
副悠闲的样子,就彷佛身边的事,与他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你们都不要谈了,这样吧!岛田,你先到我家,让我老婆煮点吃的给
你!”
“对!种太郎,听说你很久也没有回家了,也真的应该回家看看!”有一
个旁人立刻附和。
“走吧!还不快点!”
种太郎真怕了那些好心又多事的旁人,悄声的催促岛田一男,想尽快摆
脱这些无聊的人。
其实,岛田一男就是想迫种太郎回家,如今见计已得逞,便不打话,一
起与种太郎回家了。
忠美见到岛田一男和种太郎又回来了,马上拉长脸孔,扯起嗓门骂道:
“我已经说过,你死在外边好了,永远也不要回来。像你这种不死不活的样
子,老娘不要你了。”
种太郎深怕忠美的声音,让邻人听到,也不回答,立刻把玄关的门拉紧。
岛田一男进入种太郎的家后,便开始说话了。
“对不对,叫你别回来,在妓楼里跟乐子欲仙欲死的,还回来气老婆。”
“什么?你这死人,真的跑到那肮脏的地方去?你还回来干什么?”
忠美一听岛田的话立刻发起难来。
种太郎还想解释,岛田一男已抢着说:“种太郎,你还说乐子脱光衣服,
比你老婆好看,对不对?可惜我没有见过你老婆,但看样子,你的老婆,绝
对不应该比乐子差!”
“哎呀!种太郎,你要死了,你居然还拿那种贱女人来跟老娘比较!”
忠美说得火起,一巴掌便掴在种太郎的脸上。
“岛田一男,你别在挑拨!”种太郎被掴,便忿忿的骂岛田一男。
“挑拨?你不是和乐子睡过吗?”
“岛田一男,你也别开口,要不是你,种太郎怎会到那种鬼地方去。”忠
美同时向岛田一男喝道。
“对!忠美,毕竟是你明白事理,你说得没错,我根本就不想到那种地
方去,可是,岛田一男这个狗杂种,强拉我去!”种太郎乘机解释。
“哼!我强拉你去?种太郎,不错,是我强拉你去,可是,我却没有迫
你跟乐子睡!”岛田一男被种太郎夫妇责骂,一点也不惊慌,反而滔滔的说。
“对!种太郎,你还说什么,人家就算迫你去,他却没有能力,迫你跟
别个女人相好。”忠美怒火冲天的说。
岛田一男这一招,可说是狠毒非常,果然,种太郎半句话也接不上来。
“就是嘛!我拉你去,可没有叫你脱了乐子的衣服,也没有教你去玩人
家的奶子!”岛田一男慢条斯理的说。
女人哪一个不善妒,岛田一男这些话可说是用绝了,他还故意将乐子与
种太郎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说了出来,可想而知,忠美有多愤怒了。
“滚!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你野到外边,弄得像个怪物,还要在别处风
流,你还有脸回来见我?”忠美这时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忠美!你。。你不要听他说,他是存心挑拨我们,你怎会中他的计?”
“你敢说你没有跟乐子睡过?”
“我。。我。。”
“种太郎,你好,你是存心回来气我,老娘跟你拼了!”
忠美又伤心,又忿怒,便要向丈夫扑过去,岛田一男却一把抓住了她。
“嫂子,你何必跟他拼,我有办法泡制他。”
“什么办法?”忠美问。
“你先拿条绳子来,将他的脚缚住。”岛田一男说。
“这有什么用?”忠美收住了眼泪,有点迷惘的问岛田一男。
“你照我的办法去做,保管错不了。”岛田一男说。
“不!忠美,你别听他说,他根本不是好人!”种太郎叫道。
种太郎不叫还好,一叫起来,忠美的恨意又被他挑起,她真的去拿绳子。
“你难道是好人吗?”忠美说着,真的要去缚种太郎。
种太郎是拼命的挣扎,可是,他又怎能敌得住忠美和岛田一男的合作。
终于,他的双脚,还是失去了自由。
当忠美将他结结实实的缚住后,便回过头来,向岛田一男询问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