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一垂,两道长虹如飞洒出,处玉道长和纪金虹都觉胸口剧痛,身子登时一颤,“咕咚”仰天便倒。
程胜吁了口气,看着古月道长,说:“我实在不愿杀人,这都是他们逼我的。”
古月道长心有余悸的道:“你为什么不把我也一起杀了?”
程胜缓缓摇头说:“道长并未如何相逼,再说,我也极需一位正义之士,替我向武林同道解说,我的刀并不是很鸭霸。”
古月道长踌躇地道:“你虽然把贫道抬得很高,但你敢肯定我会答应你吗?”
程胜用布包起了刀,诚恳说:“务请道长大力帮忙罗!”
古月道长根本想不到他会恳切的说出这番话,当下怔了怔,心想:“此人处事诚恳,刀魔所累,实在是武林中擎天大柱,只可惜他投错了门,才惹出这许多是事。”
程胜见他不说话,即道:“道长如有困难,我也不勉强,道长看着去办吧!”说罢,向梅娃和兰娃招了招手,三人齐向前走去。
古月道长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由仰天叹了一口气,悻悻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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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娃忽然惊叫:“驸马爷,你受伤啦!”
原来,梅娃一直关心着程胜,此时发现他步履不稳。
他既不是铜铁身子,刚才在空灵大师面前,可是硬撑,此刻怎么也忍不住,张口喷出鲜血。 梅娃和兰娃见之大惊,两人慌忙将他扶住。
兰娃关心道:“驸马爷,看样子你伤的不轻,我们最好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
程胜举目朝四周一望,并无适当地方可以休息,同时他顾虑到会有一些好事之人来纠缠。
因此,他说:“我想大概没问题,慢慢走一程吧。”
梅娃心急,道:“你不要再膨风(吹牛),这样倒楣的是你,我们都看得出来,刚才你是咬牙硬撑,现在歹人都走得干干净净,你为什么还不休息一下呢?”
梅娃说的都是实情,但是程胜天性硬骨头,他无力挥挥手说:“谢谢你们,我……我们还是慢慢走着再说。”
“噗咚!”
怎知,话才刚说完,他人就一跤跌倒在地。
兰娃忙道:“梅姐,你看这该怎么办呢?”
梅娃杏目一扫,忽然大叫:“你看前面半山腰不是有座山神庙,我俩把驸马爷扶到那里去。”
兰娃秀眉微皱,道:“在这里不也是一样吗?”
梅娃急摇头说:“驸马爷仇人太多,我猜想他刚才之所以不愿意休息,主要就是为了避仇,若是让他在此地休息,和刚才又有什么两样呢?”
兰娃若有所悟,道:“梅姐说得对,我们就扶驸马爷到那山庙去休息。”
当下,她们一人扶着程胜一只手,用半扶半抱的姿势,一提劲力,如飞的向那座山神庙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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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颓废的关公庙,两扇大门的红漆都已脱落,口周围墙大半都已倒坍,尤其在沉沉深夜中看来,更显得一片孤凄冷清。
进了大门,殿中的神像更是连脸都看不清楚,一阵冷风吹来,梅娃和兰娃不由毛骨悚然。
兰娃颤声道:“梅姐,好怕人啊!”
梅娃本来也有些怕,但她这时却不得不壮起胆来,安慰她说:“这有什么好怕呢?快扶驸马爷到后面去看看。”
兰娃抖擞精神,道:“好吧,我们找一个最隐秘的地方,替驸马爷把伤势治好,然后好赶快去找公主。”
两人扶着程胜来到后院,后院共有东西两排房子,梅娃朝右边那那房子一指,说:“把驸马爷扶到那里去就行了。”
房子里面布满灰尘蛛网,两人也顾不了许多,把程胜放在地上。梅娃吁了口气,道:“现在可以开始救啦!”
兰娃怔怔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程胜,说:“我从来都没救过人,怎么办?”
梅娃也傻眼了,因为她也不晓得怎么来救程胜?要是程胜醒着的话,她们还可问一问他,可是他却昏迷不醒,脸色发青。两人呆呆地楞在那里,心中又急,却不知如何是好?夜风冷冷在吹。
梅娃情不自禁看了看脖子上的衣领,突然她心中一动,喜道:“有了,有办法啦!”
兰娃忙问:“什么办法?”
“是……”
梅娃一张脸羞红了,垂着头,忸怩的说不下去。
兰娃却急死了,催道:“有法子救驸马爷还不快说,救人如救火,迟了就来不及。”
梅娃一扣,心里着实紧张,顾不得脸红,便说:“我是听张婆婆说过,人若昏迷不醒,便要想办法刺激他的器官,再输口气给他,然后再来个阴阳调和,人就会慢慢痊愈。”
“怎么个刺激他的器官呢?”
梅娃娇着道:“婆婆说我们女人身上有一股‘香’,这股香气最能刺激男人的器官。”
兰娃忍不住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失望说:“没有呀,我只嗅到一股汗臭而已。”
“有的,是股原始的香气。”
“婆婆有没有说,要在什么情况下我们才能散发出那股香气?”
梅娃又飞上红晕,娇羞道:“婆婆说,女人若要身上散发出自然香,就得除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让身体沉浸在大自然,然后尽情的扭动,扭动,让自己陶醉、喘息,到时身上发出来的汗都是香的,吹出来的气也是香的。”
兰娃似乎懂了,说:“那就快点脱吧!”
当下,梅娃和兰娃便开始动手脱衣解带,她们本来生得就不难看,起初有些忸忸怩怩,你看我,我看你,又是紧张又是羞赧。
转眼间,两人衣裳尽去,赫然露出高耸丰满的双乳,和一身雪白如玉的胴体!那玉雪般的双乳上的嫣红两点,特别诱人。
也是最能叫男人神驰意荡。
兰娃瞧着梅娃的美好胴体,禁不住脱口赞道:“梅姐,你的胸部很好看啊!”
梅娃一阵羞红,说:“你的肚脐小巧可爱很迷人。”
兰娃“噗哧”笑了一声:“别现了,救人要紧。”
当下,她俩扭动纤细的腰肢,扭动得那么美,丰满的双乳,随着她们的扭动在不停波动。
泥婆罗的女孩是最擅长舞蹈,也喜欢跳舞,梅娃、兰娃一跳起舞来,就浑然忘我,也忘了羞怯。
月光,洒在她们身上,使她们裸体看来更光滑,柔美。
月光下,但见玉腿翻飞,时而仰头摆脑,时而扭腰摆股,她们跳得起劲,跳得如痴如醉。
她们跳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春心荡漾。
这时,梅娃娇喘道:“快给驸马爷输气。”
两女立即奔到程胜面前,俯下身去,口对口给程胜吹气。
两人轮输气,一口一口如兰之气,缓缓送进程胜嘴里。
程胜似乎连气都已喘不过来,只觉一个冰冷、光滑、柔软,而带着弹性的双乳,压在他的胸膛上。
还有一股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
这种香,并没有花香来得好嗅,但奇怪的是,这香气从她们身上发出来时,却已能够将人类最深沉的欲望唤起。
程胜就是被这股体香唤醒的。
他眯着一条缝在偷看,忽见梅娃、兰娃两女脱得一丝不挂,在他面前扭腰摆屁,又是吹气,又是掠拢(按摩)。
“哇拷,她们在卖什么春?”
此时,忽听兰娃焦急道:“驸马爷还是没有动静?”
“没关系。”梅娃说:“咱们继续跳,来刺激他的器官。”
程胜一听到她们讲话,立即闭上眼,等到听到娇喘,呻吟声时,他又偷偷睁开一眼,却见她们又在扭腰摆屁跳起舞来。
纤腰如蛇般地扭着。
尖挺的双峰,颤抖着。
双峰上嫣红的两点,有如小樱桃,令人馋涎欲滴。
小腹下那片黑色“天地”,更是令男人犯罪的泉源。
程胜已经完全被迷住了。
他不晓得该怎么来抗拒这诱惑。
他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连嘴里都在发干。
最让人挡味条(爱不了)的是,梅娃居然捧住了他的脸,对着他耳朵轻轻吹气。
程胜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有变化了,很要命的变化。
而兰娃好死不死却像发现新大陆的大声道:“梅姐,有动静了。”
梅娃忙问:“在哪里?”
兰娃指着程胜的裤裆,说:“就在他的裤裆里,我看见有玩意蠕动。”
程胜哭笑不得,暗叫:“哇拷,这下毁了,万一她们去告诉古珠珠……”
他实在不敢再往下想。
梅娃竟一把握住程胜裤裆里的“玩意”,忽又吓了一跳,羞红了脸,连忙缩手。
兰娃道:“怎么样?”
梅娃脸羞红,越加显得她可爱,程胜偷偷瞄着,暗叹:“真是讨人欢喜的女孩。”
梅娃红着脸,柔声说:“好海(大)好硬,好吓人!”
兰娃诡笑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可不可以进行阴阳调和?”
“哇拷,阴阳调和?”程胜一惊,暗忖:“她俩到底想干什么?”
梅娃说:“硬度够硬,应该可以进行阴阳调和了。”
“我们应该怎么做?”兰娃道。
梅娃说:“首先要把驸马爷的衣裤脱手,然后……”
她欲言双止,整个脸却羞红了,皮波流动,瞧着程胜似乎又爱又怨。
兰娃急道:“然后怎么样?你怎地老说一半话,真是急死人啦!”
梅娃轻声道:“然后送上咱们的身子,这样驸马爷一定会醒……”
话语未了,忽听程胜蹦了起来,说:“哇拷,用不着你们牺牲这么大,我已经醒了。”
梅娃、兰娃惊喜万分,就要奔上前去,程胜就地一滚,滚到一张戛桌子底下。
“你们千万不要过来。”程胜大声道:“我这个人并不是个好人,你们如果真要过来,我可能就会忍不住真要吃掉你们。”
梅娃、兰娃异口同声,娇羞说:“只要你的伤能恢复,就算吃了我们,我们也愿意。”
程胜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们都很忠心,只是你们这样胡搞瞎搞,什么阴阳调和,不但救不了,反而会害得我马上风。”
两女听了,吓得花容失色,颤声说:“我们,我们莫宰羊……”
程胜一笑,道:“你们也是一片好意,我怎么怪你们,现在你们快穿上衣服,让我安静地疗伤。”
闻言,两女才发觉自己仍是一丝不挂,娇脸不由飞上一片红晕,连忙拾起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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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
她们刚刚走出房外,忽听一阵疾促的脚的走进来。
两人只道有人要来找碴,连忙拔出剑来,哪知又传出“咕咚”一响,从此便无声息。
兰娃忐忑不安道:“梅姐,你听出刚才有人进来吗?”
梅娃点了点头道:“不但有人进来了,而且我还敢判断这人已受了重僵,刚才那‘咕咚’一声,必是那人不支倒地。”
兰娃害怕道:“咱们要不要去瞧一瞧?”
梅娃的右手一举,道:“驸马爷伤势未愈,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兰娃颔首同意,两人目光禁不住朝发声之处望去,便见一条黑影在地上匍匐,并缓缓爬了进来,他每爬动一步,便重重的喘息一声。
女人的心一向都比较软,梅娃本来叫兰娃不要管闲事,但是她却忍不住中奔了过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