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共来了四人,但是处元道长和古月道长现身不入,便去替常醉白和柳回春疗伤去了,因此只有慕容美和瞿玄豹站在场中。
可惜瞿玄豹不是傻子,说:“你上去吧,若有不测,俺自会替你化解。”
“这……”慕容美脸孔微红,心余悸走了过去。
菊娃娇叱道:“站住。”
慕容美惋惜的说:“小姑娘,你的人品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又何必与这小子同流合污?”
菊娃讥诮道:“我们驸马爷做事光明磊落,那像你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慕容美吃了一惊,说:“什么?他是你的驸马爷?”
菊娃昂首道:“是不是很惊讶?”
慕容美娇声说:“原来你只不过是个听人使唤的小丫环而已。”
菊娃厉声道:“我们驸马爷可以这样称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侮辱本舵主?”
慕容美更惊愕说:“你说什么,你还是一个舵主?”
菊娃脸一崩,生气的道:“瞧那副只会勾引男人的骚模样,我就知道这是宇只孤陋寡闻的古井小鸡,所以我就是说出来只怕你也莫宰羊。”
慕容美一听,气得脸像猪肝。
慕容美秀目一瞪,说:“好个利嘴的贱丫头,难道你的见闻比老娘还要渊博吗?”
话未说完,突伸左手向菊娃抓了过来。
她刚刚对菊娃还心存顾忌,此时在娇怒之下那管许多。
菊娃冷哼道:“就凭你这点本领也配拿来现眼?”
右臂骤然一压,迎着她的式子疾盖而下。
慕容美快,可是菊娃比她更快,一掌已向她胸脯拍了去。
慕容美花容失色,立即娇躯一旋,退了出来,香汁淋漓,娇喘吁吁。
菊娃笑道:“我说过你的功夫陪陪男人睡觉,男人会觉够劲,打架嘛,你就省省!”
慕容美不理,对瞿玄豹一抛媚眼,示意该你出场。
瞿玄豹瞟了菊花一眼,缓缓地说:“看不出你年纪轻轻,武功倒还不赖。”
言讫,开步向菊娃走了过来。
菊娃下下打量他一番,语气轻蔑的道:“我看你光着脑袋赤着脚,身子又像一条竹竿,除了号号一般人之外,只怕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嘿嘿”,瞿玄豹阴阴一笑,说:“好个狂妄的丫头,俺就叫你知道‘支手遮天’的厉害。”
双臂陡伸,就像苍鹰扑鸡一般,向菊娃的两肩抓了过来。
菊娃嘴里难然挖苦他,但手下也不敢托大,移身小跳,拧腰劈出一掌,直削对方手肘。
瞿玄豹大喝:“好一记‘观音掌’。”
手臂疾撤,闪过菊娃凌厉一掌,当他五指再度抓下之妹,指风如剪,竟然是遍袭菊娃上身五大要穴。
别看瞿玄豹样子难看,动起手来却快如闪电。
菊娃一击不中,立刻撤腕变招,伸出中食两招,向瞿玄豹腕腋扣去。
瞿玄豹一笑道:“丫头,你找死吗?”
手臂一圈,只听他腕骨之间,一阵“格格”作响,右臂忽然暴长五寸,猛然向菊娃织腰抱来。
瞿玄豹不但武功已达烟火纯青之境,尤其那条手臂可以随心所欲增长,所以才有“支手遮天”的外号。
在兵器上来讲,长一寸要占一寸的便宜,但如徒手相搏,手臂特长之人,自然也要占尽优势了。
“嘎,魔手。”
菊娃方才想到瞿玄豹忽然之间,手臂暴良子五寸,一声惊叫,人也如飞向旁旋开。
谁知她的娇躯刚旋起,瞿玄豹硕长的身子也跟着动了,五指如勾,排云御气的向菊娃臀部罩落。
请下要被抓着,菊娃可要春光外泄。
麦秀芳在一旁看见,也不知为了什么?心中反暗暗的高兴。
慕容美更不用说,只要菊娃一除,程胜和马行空转眼之间都会没命。
她心中当然不愿程胜死掉,程胜要是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美丽的房间,粉红色的帐子,房间里不时散发出香气,闭着也能感觉出,这一定是女子的香闺。
然而女子的香闺,却有五六个男人,坐在四面的椅子上。
这是程胜被抓进来所看见的。
那五六人虽然都男人,但却没有一点男人气慨,每个人都懒洋洋地坐在那里,瞧着程胜懒洋洋的笑。
程胜道:“你们就是这里的主人?”
五六人一齐摇了摇头。
这些人一个个竟都是面黄肌瘦,有气无力,像是全身没一根骨头似的,但不可否认的他们个个都是眉清目秀。
程胜忍不住大声说:“哇拷,你们的主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他要是像你们要死不活的模样,我也懒得见他哩!”
其中一人笑道:“你不要笑咱们,三个月后,你也会和咱们一样。”
程胜冷笑说:“哇拷,我要是像你们一样的话,早就买块豆腐撞头自尽了。”
男队笑道:“你不信?你就算有铁打的身子,甚至吃了龙鞭,也吃不消她。”
“她,她是谁?”
“她就是咱们的女王。”
只听一人银铃般娇笑道:“我就是他们的女王。”
程胜循声转头一看,整个人都呆了。
这女王竟是江南第一美人——慕容美。
慕容美瞧着程胜“咯咯”笑说:“霸刀情圣终于也有被打败的时候,竟也成了我俘虏,想不到吧?”
程胜叹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散嘛。”
慕容美身子轻盈地一转,笑说:“你瞧我这些老婆如何?”
程胜瞪大了眼睛,道:“哇拷,什么老婆,我看禁脔还差不多。”
慕容美咯咯笑说:“禁脔也好,老婆也好,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查某为什么不可以?”
唉!
女人为什么总是要和男人比呢?
程胜苦笑一下,突又瞪大眼睛,失声道:“哇拷,你难道……难道要我也做……做你的禁脔?”
慕容美瞧着他,嫣然一笑,说:“不,做老婆久了会,腻会烦,会索然无味,我要你做我的情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情人。”
程胜呆了半响,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几乎喘不过气,道:“老婆,情人说穿了不都是你的禁脔,有差吗?”
“有。”慕容美说:“禁脔是不自由,被强迫,情人是自愿,有行动自由,而且是心甘情耗拜到在我石榴裙下。”
“你有这个能耐?”
慕容美眼波流转,笑道:“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程胜看了那五六个面黄肌瘦的男人,笑说:“你为什么还不清场?”
慕容美朝他们一瞪,娇叱道:“你们莫非是臭耳人?”
那五六个人一听,身形很快便消失在门口。
慕容美眼波一飘,伸出白皙的玉手,向程胜招呼:“你为什么还不来,是不是在害怕?”
程胜自嘲道:“哇拷,江南第一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我会害怕,我什么查某没泡过……”
嘴里虽是这么说,脚却像是被钉子钉住,动也不动。
慕容美娇艳妩媚,柔声说:“那你为什么还不来呢?”
程胜腹下突然传来一阵热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慕容美压倒在粉红色帐中。
然后贴上自己的身子,俯下头来,便亲吻她雪白的粉颈。
天底下有那只猫不吃腥?在身子贴着身子的时,慕容美自然是察觉到程胜身体的变化,她很得意笑了。
一连串的热吻,也激起了慕容美身体的欲火。
“嗯……”
在她发出娇喘时,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下。
雪白的乳房立刻跃入程胜的眼中。
三十多岁的人,乳房虽丰满,却已不够尖挺。
当程胜埋头在她丰满的乳房中,短须磨得她全身发颤,双腿不断的在抖动。
“咛……”在程胜的抚摸和热吻下,慕容美的娇喘也变为呻吟了。
“不要再折磨我,我求求你!”
像征服者听到敌人的求饶,程胜涌起了阵阵快感,他伸出大手在她两条玉腿之端,用劲搓了一把。
“哎呀,求求你,快点……”
慕容美又发出了媚人的娇呼。
其实,程胜也亢奋到了极点。
“你别折磨我我,我……快要死了……求求你,快救了……”
程胜看着她饥渴的淫样,心出酥痒痒。
正当两个躯体要溶在一起时——
“你们看。”
突然一声不晓得谁发出的惊呼,把沉醉在幻想中的慕容美惊醒过来。
她一脸春色,羞红了脸,以为是被人发现,垂着头,偷偷向众人瞄去,这一瞄又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斗场中,菊娃身子突然—矮,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竟一下缩成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因此瞿玄豹那一抓之势也落了空。
瞿玄豹“咦”了一声,脸上也充满脸惊奇讶异之色。
就瞿玄豹一怔之际,一股怒涛击岸的劲力已狂涌而至,瞿玄豹猝不及防,登时被震退了三尺。
慕容美和麦秀芳一见,两人都不禁大失所望。
“缩骨术”乃是佛家中至妙至柔的武学,在当今天下,习练佛家武学者不在少数,也知道有这门武功,但见过的人可说少之又少。
所以,菊娃骤然施出了缩骨之术,远在一旁救伤的处元道长,和古月道长立刻停止了动作,满惊诧的向菊娃望来。
瞿玄豹的脸孔崩得紧紧的,两眼暴突的注视着菊娃,心中的震骇,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菊娃挪揄的道:“现在该我说那句话,看来你的武功也是见面不如闻名。”
瞿玄豹吸了口气,定了下心神,说:“小丫头,你以为会缩骨术就吓着老夫了吗?”
菊娃笑眯咪的道:“你还够资格说大话,刚才一掌,若非我只施出六成的功力,只怕你早已躺在地上哮爸叫母。”
处元道长立即奔上前来,差别说:“小姑娘,贫道稽首了。”
菊娃淡然道:“你有什么事吗?”
处元道长神情严肃说“:贫道想请教一下姑娘的师承,不知姑娘能否见告?”
蒌娃脸一瞥,傲然道:“我是无师自通,谈不到什么师承?”
处元道长莞尔说:“姑娘可是在说笑?”
菊娃扳起脸孔道:“我才没有这个闲功夫呢。”
处元道长心中一气,正欲拔剑相向,突听瞿玄豹大叫:“武当掌门请慢。”
处元道长激动道:“此女来路奇特,贫道有调查清楚的必要。”
瞿玄豹笑道:“道长请放心,俺会把她交给你的。”
他口气极大,说过之后,便向菊娃欺了过去。
菊娃气愤的说:“光脚老儿,我劝你知趣一些,不然我可要动兵器了。”
瞿玄豹目光陡亮,大声豪气道:“莫说你动兵器,就是搬出神师爹俺也不在乎!小丫头,你有什么本领不妨尽管施出来。”
菊娃内心暗想:“为了争取时间,只好违背师父之言,擅动一次兵器了。”
她打定主意,便从腰间解下一条软带来,迎风一吐,那软带伸得笔直,居然变成了一把耀眼生辉的软剑。
瞿玄豹讥笑道:“你动的就是这种兵器吗?”
菊娃说:“够你受了。”
接着又道:“光脚老儿,老实告诉你,我的软剑不出则已,一出便非见血不可,你若能在我手上走过三招,我即可饶你不死。”
她口气之狂,放眼天下,简直无人能比。
慕容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