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机会应该大一些的。对了,你顺便叫冬妮运用她的天眼,看看你与阮文伟的前景究
竟会怎样。”
“我会找她的。”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冬妮家中,傅书瑛及邓洁儿还有天娜都在,今次是因为邓洁儿
的问题,她们约在一起聊天的。
当冬妮听到邓洁儿与丈夫感情不和的消息后,反应与傅书瑛差不多。
“怎会这样呢?我一直都觉得你是很幸福的女人,怎会突然如此?”
“说出来与你也……”傅书瑛一向快人快语,本来就想说邓洁儿一天到晚把冬妮挂
在唇边的事向她说,但话才出口,邓洁儿忙忙喝止了她。
“书瑛,你别胡说八道。这件事与人无尤,是我与阮文伟本身的问题。”
“当然呀!我想你真的要帮帮她呢!”天娜也很热心的说,“像我当年那样,你替
我用天眼看到我丈夫那样,好教我长痛不如短痛。若小邓也是同样情形,你更要助她。”
也不知为何,天娜一番好意,要帮助邓洁儿,但她听了之后,反而冷冷的道:“其
实也不用看,我与他没有前景的了。我们自己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离婚是迟早的事。”
冬妮很惊诧的望着邓洁儿,又看了天娜一眼,“天娜也是一番好意,你怎会这样说
呢?”
邓洁儿的脸色涨红,好象十分委屈的,解释说道:“我只不过想说明,每个人的情
形不一样,请她不用费心而已。”
“小邓的心情我恨明白,每个女人遇上婚姻问题,情绪都不会好的。冬妮,你就用
天眼看看吧!”天娜倒是明白事理的人,一点也没有介意。
“我很久也没有练天眼通了……”冬妮好象脸有难色似的道。
“为了朋友,冬妮,你就别懒吧!”傅书瑛忙说。
“好的,我尽量去试试。”冬妮倒是爽快的答允。
“冬妮,我想出来工作,你认识的人多,请你看看,有什么工作适合我的,就介绍
给我。”邓洁儿对于冬妮会不会用天眼通来给她看前程,一点也不在乎,却是很热切的
对她道。
“好的。我一定替你留意。”冬妮像猛然忆起什么似的便道,“天娜的店不是欠了
个人吗?不若你去帮帮她吧!”
“我……”邓洁儿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对呀!我的店正想请人,若你不嫌弃,不如来帮我。”天娜也很热诚邀请。
“看看怎样吧!”本来很热烈想工作的邓洁儿,这时忽然冷淡下来。
当她们离开冬妮家的时候,傅书瑛与邓洁儿一道走时,实在忍不住便问:“你好象
对天娜有成见。”
“没有,怎么会!”邓洁儿否认着,口气却冷冰冰。
***
忽然之间,冬妮再没有出现在傅书瑛及邓洁儿等人的生活中。好多次,她们打电话
约地出来,冬妮都推说有其它事,避而不见。
这期间,邓洁儿与阮文伟的关系越来越恶化,终于正式分居了。
分居后的邓洁儿,竟搬到酒店去居住。传书瑛眼看这样子,很是担忧,劝她搬到自
己家去,邓洁儿却以传书瑛有丈夫孩子,夹了自己进去太不方便为理由而拒绝。
听她后来的语气,原来她最希望是可以搬去跟冬妮暂住,传书瑛想想也最适合,冬
妮独身,收容邓洁儿的确是较为方便,只是最近冬妮不容易找,邓洁儿亲自找过她好多
次都找不着。
为了这个好朋友,传书瑛最后找到冬妮的办公处,终于见着冬妮了。
当传书瑛把邓洁儿的情形全说出来,并提出邓洁儿想在她那儿暂住的意图,没想到
一向爽快的冬妮,竟实时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呢?”传书瑛惊讶的叫道,“不可能的,你一向都热心助人,现在小邓的
情形……”
“其它人都可以帮,唯独她,我不可以。”冬妮坚决道。
“我想知道原因,你告诉我可以吗?”
“都是你们,要我用天眼看看她,一看之下,我才发觉,她对我有种我不能接受的
感情,甚至地今次的婚变,根本起因就是她忽然对我生出了一种不是普通朋友的感情,
你想我怎可以接纳她?”
“我的天!你是说邓洁儿喜欢了你,她对你产生了跟我们对你的不同的感情?”传
书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些日子我连你们也不敢见,就是这样。我根本无法很自然的面对邓洁儿,尤其
她以为我与天娜像她对我那种感情,更是教人尴尬。”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提到天娜,她总是很不开心似的,原来她妒忌!”传书瑛恍
然大悟。
“但我与天娜根本跟我与你或者对邓洁儿一样,纯粹朋友而已。唉!若不是我有天
眼通,我根本看不出她的心事,尚可能坦诚的对她,但现在我却无法坦然了。我甚至有
点歉疚,是我出现及我会天眼通,使她对我另眼相看。这等于我成了她婚姻的破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