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心里直低估着:「不会如此倒楣吧?还真被自己遇到。。。」集中精神、一点也不敢看镜子,用最短的时间草草洗完,马上冲出浴室。
A女出来後当然第一个告诉B女,B女直笑她平日鬼故事听多了,疑神疑鬼罢了,完全不以为意当下就去洗澡了。
一切似 都很平静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B女还对在外面那一头在洗衣服的A同学说:「没什麽事 !我看你 ,自己吓自己!」说罢便唱起「温泉乡的故事」。。。这东部的小镇真是亲切,人们的生活单纯规律、东部的风光、气候也挺舒服的,偶而来东部走走小住几天应该也不错。。。。,B女正陶醉在她的美好计画里;但好一会儿渐觉得有人在看她,小小的浴室里除了气窗、门也关得好好的,过了一会儿B女终於发现浴室镜中有一人影直瞪着她微笑,且镜中的脸愈来愈清楚,B女猛转过身也没发现人影,而镜中的脸冷冷的微笑,她再也忍不住地使力打开门,但就像我们最常听到的故事一样,怎麽也打不开,「没想到这事真让我遇见?。。。」,心脏跳得都快蹦出来了就是打不开,B终於忍不住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经过这麽多年,东部的温泉乡依旧游客热络,某些小旅馆依旧在旅游旺季里会有一批批的学生前往游玩,而这个小小的「奇遇」也依旧在许多年轻学生里囗耳流传。。。。。。。
我在ktv 的日子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人看过一张蛮常见的海报,就是一个小男生,侧身亲吻一个小女生的镜头,看过吧,很多人都看过这张海报。先说明这个,是因为这个故事与这张海报有关…会计,你今天看起来怎么不太有精神。」我对会计说道。到这个ktv工作也有两个月了,渐渐也习惯这
的生活,在民国八十年左右,ktv少爷还是蛮好赚的,那像现在都是强调「平价」ktv,少爷们想要「跳」一些小费是难上加难。
服务业的薪水是一回事,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服务业的风气,各位都知道,从事服务业的女生是相当开放的,我们ktv的林副理,六十一年次的,比我还小,每天就在跟我说他的战斗史,什么「换招时闭到腰啦…」「昨天那个女的胸部有多大啦…」总之,在ktv的生活,有关这类的事情是听都听不完的。像我们的会计,虽说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也算是有些姿色的,最重要的是她的身材实在是很棒,胸大腰细,人高腿长的,当初进来ktv时,她便是第一个引我暇思的,但是她已经跟李副理同居了,李副理又很照顾我,所以只好不作别想了。但是我也是有我的一套的,没多久,我就跟另外一个女公主「兔兔」很好了,兔兔虽然身材不是很好,但是很漂亮,过没多久,「兔兔」带了她另一个朋友小珍进来,这个小珍则是又漂亮身材又好,我当然是不会放过啦,她进来不到两个礼拜,我就跟她「老公、老婆」的乱叫,可惜的是,直到我离开ktv,我还不曾对她有实质上的侵犯,只是占了口头上的便宜而已。今天会计看起来精神很差,所以我才会有上面那一问,会计只是身材好,她要是不打扮的话,连我都会怀疑李副理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只是我这么一问,照说会计会气得跳脚,但是她还是懒懒的,好像没听到我说什么一样。哦,小刚呀,没啦,睡不太够」,「小刚」是我那时的绰号,不是我取的,是有人说我像小刚,跟著大家就这么叫,久了就变成我的绰号了。奇怪,李副理死人啊,怎么把你催残到这样子。」我开玩笑的说,在我们这家店
呀,开这种有点黄又不太黄的笑话,已经是家常便饭,李副理也不会生气什么的。那天会计跟人家讲话的次数,绝对不超过十句,这与她平常的言行差太多了。
「李副理,你老婆是怎么样啦,为什么一副快死掉的样子。」刚好李副理过来我这区,我便向他问道。
没啦,她自己神经病,说一些有的没的,女人嘛,乱想一通,就想出毛病了。」李副理不当一回事的说。
在李副理走後,我亲爱的老婆--小珍跑过来。「喂,老公,你知道吗?」废话,我当然不知道,你没说我怎么会知道「会计,遇到那个…呜…」小珍作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哦,真的,怎样…」这我可有兴趣了,因为在ktv这种工作环境下,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是很敏感的。於是小珍便问我有没有看过上面说的那副「小男生亲小女生」的海报,这个海报常看到,我当然是见过的。「会计她家
就有一副用竹作的竹帘,就是印这个海报,结果会计说,昨天她洗澡时,听到有小孩子在床上跳来跳去的嘻笑声,把她吓得变成今天这个死样子。」
「哦,有这回事呀,这倒有趣了。」
这件事其实没有那么有趣的,只是应付自己「老婆」,虽说鬼怪之事在ktv是十分受观迎,但是这件事又不是鬼出现啦,开肠破肚啦,只是听到一些声音,嗯…,就是不够剌激啦,所以没多久,我跟老婆的对话已经充满了「风言风语」啦。
第二天,会计没来。
「李副理,你老婆今天不上班啊,要扣钱的呀。」我对李副理说。「…」李副理竟然不搭理我。「小刚,我老婆说,昨天她回家以後,才刚躺在床上睡觉,不到五分钟突然听李副理这么一说,直觉得一阵哆嗦。「那天我一进门,就看到我老婆躺在床上,全身都是汗似的,脸色也难看,本来也不以为意的,就在这时,我听到浴室传来了小孩子泼水及笑声。 正在想我老婆从那带来的小孩,突然之间,浴室
的声音突然没有了,没有水声、没有小孩的声音,就是一下子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觉得很奇怪 ,看看床上的老婆,她也张开眼睛地瞪著我,脸上的表情很难看,然後向 著浴室比一比。」「我这时才想起来她跟我说的事情,可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实在是没道理,所以我就跑到浴室
看个究竟…。」「没人,水龙头也关得好好的,地上也没有水迹,反正根本好像没人进来 过。」
「那,李副理,你还敢让你老婆住在那儿呀,你自己也还敢回去吗?」
「我老婆我叫她先去朋友家住了,至於我呢? ,我也不是一个铁齿的 人,我活生生碰到了,还不信邪吗?」
「我把那副海报带来了,看看副总有没有认识什么人,收个妖、作个法,我想也没人敢直接把它烧掉吧。」我往前厅望去,在大厅的柜子後,一副竹帘倚在墙壁上,旁边两个人正在 指指点点的。我一看,那不是我老婆跟兔兔吗? 「喂喂…,你们在干嘛,你们知道这副海报,有点邪门吗?」我靠过去对她们说。
「哎唷,小刚,你想吓死我呀,突然从後面出现。」老婆嗲嗲地说。我想她们脸上没有什么惧色,可能是人多吧,关老爷的像也在上面,所以她们一直好像是调笑的态度在闹著。 「你们不要一直好像在开玩笑,到时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不是我啦,都是兔兔啦,她说什么不信邪,一直吓我说,要把海报 拿回家去。」兔兔跟我老婆是住在一起的,所以我老婆有点害怕。 「哎哟…兔兔,你不怕没关系,别把我花容月貌的老婆吓到了。」
「别怕啦,小刚,你老婆要是给吓死了,我就替补作你的第二个老婆 ,这样可以了吧。」 因为我老婆跟兔兔在另一区工作,所以那天下班後,我还是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把海报拿回去。
第二天,当我再看到兔兔时,吓了一大跳,她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完全没有半点血色,整个眼睛好像 起来了一样。
「兔兔,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我对她说。
「哦,没有啦…」啊,她说「没有啦」,就真的「没有啦」,到底发 生什么事情呢,她一句都没讲。我只好去求助我老婆小珍。
「老婆,兔兔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呀,早上起来她就一直这样。」不管我再怎么追问,小珍好像也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兔兔真的把海报拿回去了。
今天因为是周六,所以客人很多,我正忙得不可开交,就看到兔兔一个人倚在工作区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正一肚子火呢,今天的客人没跳小费给我就算了,你兔兔还耍大牌,在这边偷懒。
正在这么想时,我突然看到兔兔的脸上,缓缓地流下两行眼泪,然後一发不可收拾,全区的人都慌了。马上一堆少爷前来慰问,不问还好,一问兔兔从默默掉泪,马上演变成嚎啕大哭了。最後,她索性坐在地上,歇欺底里的大哭。
这么忙的时候,出这种状况,我实在是又气又担心,抓著她的肩膀,大声地问∶「兔兔啊,你到底在哭什么呀…」。她抬起头来,声撕力揭地对我说∶「小刚,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人以为服务业的男生一定很吃香,可以跟那些小姐打情骂俏的,但是最少在我们ktv不是这样的,我们一天工作十二小时,那有力气在跟小姐们周旋呀,只有副理们那些,虽然也是十二小时,但是他们只要负责一些场面,清厕所啦、收包厢啦,还不是我们这些苦命的少爷在卖命。所以当小珍回去後,我们少爷也是关心,但是仅止关心而已,送她回家,算了吧,睡觉比较实在。
第二天,小珍和兔兔两个都请假了,周日这个时节,两个人都请假,这下把副总急死了,但是他知道有可能是那码子事,所以不敢发火,只好拼命打电话调人。第三天,这两个人还是没来,第四天还是没来,直到第五天,兔兔才来上班,但是仍然是不见小珍。
不要忘了,竹帘还在她家
,我们那时实在是没空去她家把那副竹帘拿回来。兔兔来上班时,神色又恢复成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而且从上班到下班,她竟然没有跟我们讲过一句话,这把我们急的跟什么似的,我也急著问她我老婆的状况,「不说话,她就是不说话…」。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副总则是只要人来、会作事、不哭闹就好,也没有什么关心的意思。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两个礼拜兔兔有一天没一天的上班,但是就是不见我老婆,最後,李副理与会计可能觉得自己也有错,硬是要副总把师公再请到兔兔住的地方,顺便把竹帘拿回来。这天是周日,两个礼拜後,我终於见到了我老婆,也许是师公有用吧,兔兔看来的样子好多了,小珍也不见有什么异样。我一见她,赶紧先来一阵抢白。
「小珍,你这阵子到底是遇到什么东西呀,为什么这么久没来上班了」。
「嘘…你小声一点啦,这种事不要太大声,我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
「什么东西呀。」我不解。
「那个呀。」她又吐了一次舌头。
「这两个礼拜以来,我几乎都没吃过东西,就是每天一直睡一直睡。真的饿了,才叫兔兔去买些东西给我吃,然後就是不停的作梦,梦到我跟两个小孩子不停地玩,他们的面目我在梦中看不是很清楚;只是他们好可爱哦,一直就要我拖我去玩各式各样的游戏;这两天我只要一闭上眼,他们就来找我,醒来我就只觉得好累好累,什么事都不想作。直到昨天,那个师公来了後,我睡著时那两个小孩才没再来烦我;其实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