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回来!”她已经喝了下药的茶水,就算放她逃离,可能性也不会太大,如此一想,他便放心了很多。
裘欢并没有回话,只是安静地躺着,紧蹙的眉头似乎身体很是不适。
封安轻浮一笑,“等我回来,马上让你舒服!”这地方,他和老鸨极熟,让吩咐了下去,只要各个门口看紧,她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听到房门嘎吱一声开启、再关上的声音,裘欢这才猛的睁开眼睛,勉强撑起身子,踉跄着走到门口。
双脚发软,面色潮红,她也知道自己逃不了很远,可是是否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看着对面虚掩的房门,她趔趄着脚步,推门进了去……
房内的布局和刚才的差不多,裘欢观察着四周,想着该躲到哪里去,这时,这边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外面一个陌生的声音问道,“姑娘可已经在里面了?”
一夜②
裘欢被吓了一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又安定了很多,因为这个声音粗犷却冷然而有礼,不像一般粗鄙的嫖客,但是仍然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那声音又冷道,“既然姑娘已经在里面了,那就请先休息着,我家主子和君公子也不知道会喝酒到什么时候。”
裘欢顿了顿,咬唇,然后低低应了一句,“好……”听他这么说,这里暂时应该不会有人来,那么等到封安回来,找不到人离去,那么她也就可以出去了……
听到里面怯怯的声音,外面的骆冰不禁顿了顿,心想着可能是姑娘家害羞,毕竟里面的女子是君公子送给主子的,自然是冰清玉洁的清倌。不由自主地,他继续道,“姑娘好生歇着,莫要担心,再下会守在这里等着主子到来。”
裘欢一听,心头一喜,心想着老天还是眷顾自己的,于是不禁加重了声音道,“谢谢!”
“不客气。”骆冰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是王爷身边的侍从,以前也从未上过青楼,今日来此,心情本有些复杂了,有些抗拒,也有些好奇,不过对于里面的女子,在主子表态之前,他能给的便是绝对的尊重!
如此一来,裘欢倒是大大地安心了,身子有些虚软,她躺倒了床上,暂时歇息……
……
过了一会儿,一身隆重打扮的萧落雁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这房间,却不想被一个粗犷的男人拦在了外面。
她虽然是青楼女子,但是因为容貌出众,又被捧为花魁,并没有历经太多沧桑,所以那份傲气最是鼎盛的时候。
这貌不惊人的男人居然将她拦在外面,她不禁有些气恼,据说今晚包下自己的男人长得俊逸非凡,而且更是挥霍万金,自然不可能是眼前这个打扮仆人的男人,“这房间今晚乃是我的恩客为我包下的,你算什么东西将我拦在门外。”
骆冰不禁蹙眉,看着眼前趾高气扬的女子心下生了几分不喜,下一刻,又觉得这女子有几分眼熟,恍然想起,这个女人不就是刚才他上楼的时候看到和一个胖男人搂搂抱抱亲亲热热的女人吗?那不知道羞耻的淫笑让他心底只有觉得恶心和厌弃,而且这样粗陋的女子是配不上主子的!更何况,房内已经有人了……
如此前后一想,他反而笑了,“姑娘,这里不是你今晚该来的地方,我知道青楼女子都想借机脱离贱籍,但是我们主子今晚已经有人伺候了,你还是快走吧!”下意识的,他觉得这女人肯定不满姐妹的好遇,而想乘机替换以来谋求今后的荣华富贵。
“你——”萧落雁气急了,想发怒,却又碍于他严肃的脸色,那份俨然自成的凛洌让她心生了几分惧意。心底踟蹰之后,她昂首挺胸道,“你一个下人算什么东西?!等一下我的恩客来了,你就知道你得罪我了!到时候,肯定有你好受的!”
骆冰只是冷冷一笑,眸中有几分不屑。
萧落雁气极了,又不想回房去被人笑话,看着对面的房门没有关严实,便跨步进了去,吩咐身后的丫鬟道,“你快去把那个白衣公子找来!”
“是!”丫鬟匆匆而去。
这才发现,这房间里黑漆漆的,而火折子又在离去的丫鬟身上,萧落雁一怒,踢了一下桌脚,换来的确是一阵锥心的疼痛!
“该死的!”一声低咒,萧落雁在椅子上坐下,然后翻起一个茶杯,拿起茶壶,为了自己到了一杯茶,狠狠地一饮而尽!!!
错误①
月已中天,骆冰却一直未见主子的身影,或许是酒兴未歇——
就在此刻,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并肩而来。
君皓羽手中还拿着一杯酒,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眸中戏谑之色未减,随即叹息道,“良辰美景,今晚确实是喝酒的好时候呢!只是天色不早了,我不该再继续拖着你陪我喝酒了!让美人独守空房,是你不解风情,你还是快去陪你的小美人,记住要怜香惜玉,可不要辜负了我一番苦心!”
朱邪子御脸上已经带着微微熏熏然的醉意,听着好友的调笑,也不过弯了弯唇,今夜是一年一度的中秋月圆,只是良辰美景,赏心乐事,他倒是未有察觉……
骆冰参见道,“主子!君公子!”
君皓羽转身搭上了骆冰的肩膀,调侃道,“你在这里守了一夜?不会还想继续守下去吧?走!陪我喝酒去!”
骆冰有些为难,“我要在外面伺候主子。”
君皓羽笑得有些坏,“今晚你家主子不需要你伺候了!难道你要站在这里听你们家主子办事吗?走了走了!时辰刚好,酒兴正酣,陪本公子一起喝酒去!”
“去吧!”朱邪子御淡淡道,然后推门而入。
看着房门关上,骆冰也被君皓羽拖走了。
……
朱邪子御进房之后,封安也急匆匆地折回来,到了门口不禁放缓了脚步,然后推门进房。
房间内,依然是一片黑漆漆的,封安不禁顿了顿,因为黑暗里隐约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听清楚了声音的来源,他不禁面露邪恶之色,双脚快速往床榻而去。
床帷已经放下,帐子无风自动,可以想象帷幕之后难耐的人儿,封安最初还担心她会逃开,可是此刻听着宛如天籁的欲求不满之声,他眸中净是得意之色。
如此烈性的药茶喝下,就算是贞洁烈女也只能在烈焰欲海中翻滚,然后等着他来解救!
大步上前,床上娇人儿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曝露在黑暗之中,借着微微的月光,显得那么煽情*。
封安不禁吞了吞口水,或许是因为体内翻滚的*,而让他忽略了女子的容貌,再说室内本就昏暗,此刻下身有火烧火燎的,大口大口喘息着,再也按捺不住,翻身覆上床上女子的身体。
那女子显然也饥渴许久,两人便如此一拍即合,天雷勾动地火,一时间,被翻红浪,天昏地暗,载沉载浮在滔天*中……
一室的情欲澎湃,窗外,皓月依然挥洒着冷冷的光辉,只是夜色更浓了……
错误②
房内一片漆黑,朱邪子御本想点灯的,可是借着悠悠的月光,反而心情和淡了几分。
床上一片安谧,他本该生气的,这女子居然在他未来便自己歇下了,走到床边,床上女子的容貌看得也不是很真切,不过他不需要看清楚她的容貌,因为他和她的交集,不过今晚一夜,既然只是一夜欢愉,又何须有太多的负累。
伸手去触摸女子的容颜,微微讶然掌心的温度,只是那一份柔腻却让他非常满意,还有鼻尖萦绕的淡淡异香,没有寻常烟花柳巷女子浓重的胭脂粉尘味儿,给人的感觉非常干净清爽。原来,那家伙还是懂的他喜欢哪类的女子,他对女人一直有洁癖,心底一直推拒着和青楼女子发生关系,不过现在,心底最后那一丝芥蒂也消散无踪了。
“喂——”掌心轻拍女子的面容,她却一点都没有清醒的迹象,那紧蹙的眉头含着几分难耐和抗拒,朱邪子御这才发现她衣衫凌乱,伸手褪去她的外裳,发现这衣服质地有些粗糙,不禁微微尤其疑惑。
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的动作,裘欢摇摇头,嘴巴里嗫嚅着,“不——”想要睁开眼,可是身子异常疲软,身体里又似乎有一把火,陌生的情潮让她好似置身火热地狱,接受一波又一波的摧残!
朱邪子御顿了顿,还是伸手去揭开她的亵衣,露出一片颜色清新的*的兜衣,胸前的隆起急促起伏着,不禁烧红了他的眼。
只是她嘴巴里一直呢喃着“不要——”两个字,朱邪子御下意识也只是觉得,一个处子落入青楼成为男人的玩物,一切应该并非她所愿,所以才会有如斯抗拒。只是他也不是大善人,她得到了一笔金钱,那么他也只索求属于自己的利益。
如是一想,他便不再任何的怜惜之情,扯下她肚兜的带子,眼前的春光让他眸光顿然炙热,覆身而上,尽显欲望之色。
当两人坦裎相对,当他进入的时候,动作有些混乱粗鲁,有些不知轻重,有些困兽的不知所措。
裘欢被巨大的疼痛惊得清醒了几分,看到自己身上的人,那双犹如野兽一般深邃得双眸,让她惊吓而恐慌,只是此刻,她再也没有逃离的能力。
不,这不是封安,这人身躯昂藏,腰腹壁垒分明,热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烫伤!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委屈,眼泪不断落下,忍耐着,哀求着,可是那一双眼睛像是失控的野兽一般,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那一份绝妙的紧密*让朱邪子御顿失了方向,只是一径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一下子好似置身云端,一下子又仿佛坠入了无间炼狱,狂喜和痛苦交织着,他只能全力纾解着这一份难耐,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能释放,却又拼命的想要更多。
裘欢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残破的娃娃,在他的冲撞下载沉载浮,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那一波波的侵袭,在他的还未攀附高峰前陷入了沉沉的黑暗里,只有眼泪不停泛滥成灾……
一阵颠鸾倒凤之后,朱邪子御粗喘着看着身下的女子,一脸的泪光隐隐,他不禁顿了顿,下意识地再吻上她的脸,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将她脸上的眼泪悉数吻干净。只是这么吻着,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火热再起,又是一阵放浪形骸的索求……
事后
两个时辰后。
喝下杯中之酒,不知道为什么,骆冰有些魂不守舍,心底隐约觉得有些不妥,这种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君皓羽看着他不断的走神,不禁调侃道,“你不会也在担心你家主子吧?好歹他都是第一次,只怕他把事情给办砸了……”
“咳咳,君公子……”骆冰差点被呛到,有些不好意思,“这是主子的私事,属下不好……”
“不好什么?”君皓羽取笑道,“不过你说的对,这种私事外人确实不好去揣测猜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嘛,我懂!”
“……”看着他满是嘲谑的眸光,骆冰有苦难言,其实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在想……那个姑娘……”他是不是太大意了?毕竟那个姑娘,自己并没有见到……
闻言,君皓羽眸光一闪,若有所指道,“那个姑娘?你不会也看上那个姑娘了吧?”
“不!不是!当然不是!”骆冰急忙否决道。
“哈哈——”君皓羽大笑,“你急什么?啧啧,居然脸红成这个样子,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不会真的……”
骆冰猛摇头,这时——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朱邪子御已经返回来了。
看到他,君皓羽有些惊讶道,“咦,这么快?!”
朱邪子御闻言,脸上渲染上几分可疑的暗红,眸光带着几分不悦地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