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欣慰的轻轻拍了拍妮可的胳膊,转身继续跟着众人上楼,而妮可立在原地呆了半晌,看着林涛高大的背影,她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揪,竟然急忙加快了脚步,再次亲热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林庄主你看,这就是我们最好的实验室,而且凭咱们的仪器,我敢像你保证,即使是在末世之前,这也是全世界一流水准的实验室……”
张所长领着林涛来到了一间庞大的白色实验室外,隔着玻璃向他介绍里面的状况,里面全是穿着白色生化服的研究员,而通过各种渠道搞来甚至是抢来的仪器几乎在里面堆成了山!
“解毒剂现在研究的怎么样了?因为前线的需要,我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林涛微微点了点头后,背着双手看向张所长,而张所长立刻敲了敲实验室的玻璃窗户,冲里面一位小伙快速的挥起了手,然后笑着说道:“这位就是我的得意门徒,解毒剂就是由他牵头担任组长,等他出来会向您详细解说的!“
小伙没一会便结束手头的工作急忙跑了出来,摘下脸上的口罩和兜帽之后,他居然不由自主的先跟妮可打了声招呼,眼神也有些不太寻常的火热,而妮可微微一愣之后,挽起林涛笑道:“你不认识林庄主吗?他这次可是专门来视察你们解毒剂项目组的!”
“哦!对不起,我……我没注意到,林庄主您好!”
小伙子急忙抱歉的对林涛鞠起了躬,而林涛却笑眯眯的用手轻轻掀开他的衣领,看着他脖颈上四个清晰的牙洞伤疤,玩味的说道:“年轻人,血族女郎虽然火辣带劲,但她们可都是带刺的玫瑰,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的,要是不懂得节制的话,伤了元气那是最起码的!”
“我……我……”
小伙子的脸立马涨成了酱紫色,支支吾吾的在那说不出话来,而妮可却捂着小嘴轻轻一笑,开心的问道:“原来你也有一位血族恋人啊,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是……是公立医院的艾米丽医生!”
小伙抓着脑袋无比尴尬的说了一声,妮可立马了然的笑了笑,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艾米丽那小丫头,她可是咱们血族出了名的辣妹哦,你的确是要多注意一点身体,我们可不想失去一位像你这么优秀的研究员!”
“嗯!我……我知道了!”
小伙满脸窘迫的点点头,羞涩的就如同一个大姑娘一般,而林涛微微上前一步低声对他说道:“被血族咬脖子的时候刺激吧?不过咬多了可是会送命的,我教你一个不被咬就能爽的方法,只要让她们帮你口的时候,用獠牙轻轻刺破你那里的一点皮肤,效果会比咬脖子还要棒,相信我哦,你回去就可以试试!”
林涛重重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而小伙子满脸诧异的看着林涛,然后很是惊喜的问道:“真……真的啊?”
“试过的都知道!”
林涛得意无比的挑挑眉,搂住了身旁的妮可,妮可立刻闹了个大红脸,没好气的推开他笑骂道:“好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胡说八道,还不快点说正经事!”
末日开端 中
“妈勒戈逼的……”
刘天良双眼通红的把烟头重重的砸在地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但刘丽很快就被黄建业急匆匆的拉进了二楼的家里,厚重的防盗门立刻隔绝了刘丽指桑骂槐的声音,这让刘天良刚刚追出去的两步又无奈的停了下来,之前满腔的得意瞬间化为浓浓的失落,转头看向车里玉体横陈的醉鸡,似乎也没那么吸引人了!
刘天良脚步沉重的背着醉鸡上了四楼,习惯性的掏出从车里找到的备用钥匙,刚准备开门却发现自家的大门居然是虚掩着的,他下意识的全身一抖,立马定在了原地,本能的以为是自己老婆丁晓燕提前下班回家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离婚快一个月了丁晓燕都没回来过,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没道理现在不声不响的回来啊?
刘天良突然觉得自己背上的女人就像变成了一枚定时炸弹,如芒在背的趴在他的身上,让他悬在半空的手迟迟不敢拉开自家大门,万一真是自己的前妻回来了怎么办?炫耀归炫耀,那只是不甘心而已,真让他当着自己前妻的面搞女人,那是打死他也不愿意的,因为结婚七年的前妻从未淡出过他的心底,反而随着她的离去,让那份眷恋愈发的浓郁!
“是……是晓燕吗?”
刘天良强忍着把醉鸡扔下楼的冲动,声音颤抖的拉开了自家的防盗门,可随即跃入眼帘的一片狼藉却让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原来并不是日思夜想的前妻回来了,而是他妈的遭了贼!
“我。操……”
刘天良像头发狂的豪猪一般狠狠把防盗门砸在了墙上,然后背着女人大步的冲了进去,而入眼之处无不是天翻地覆,满目疮痍,如同鬼子冲到他家里来烧杀抢掠了一番,所有柜子的门和抽屉都被蛮横的拽开了,电视机和电脑也凄惨的摔在地上,七七八八的东西扔的满地都是,就连公司给他新发的笔记本电脑也被砸碎了屏幕,裂成了两半!
“咕咚~”
醉鸡从刘天良的背上软软的摔在了地面,只微微呻吟了一声就没了动静,但刘天良已经根本顾不上她了,望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家,他的心犹如在大颗大颗的滴着鲜血,电视机和电脑之类的身外之物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最让他珍惜的东西莫过于前妻留给他的生活点滴,每一处她亲手收拾过的地方都是他最美好的回忆!
“唉~”
刘天良重重的叹了口气,离婚的创伤已经让他收获了一颗坚韧的心,他很快就从爆炸的边缘恢复了平静,慢慢的蹲下身捡起了一架破碎的相框,那是他和前妻刚刚结婚时的合影,照片上亲热搂着他的丁晓燕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可如今在这个冷清的家里,处处都透露着物是人非的凄凉!
刘天良小心翼翼的放好相框之后,他看也没看趴在地上挺尸的醉鸡,脱下带血的外套便去厨房里找来扫帚和簸箕,开始有选择性的清扫起地上的垃圾,只是当他扫到自己破碎的笔记本时却下意识的愣住了,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让他飞快的扔下扫把冲进了卧室!
“……”
刘天良怔怔的看着自己被扔在床边的名牌手表和金项链,一股深深的凉意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冲上了后脑勺,他难以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瞬间明白了自己家里根本不是遭窃,而是有人要在他家寻找什么东西!
“王八蛋……”
刘天良突然怒吼了一声,转身冲出房间跑到醉鸡的身边,一把将软绵绵的醉鸡从地上拎起,揪住她的头发大吼道:“臭婊子!你他妈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陷害老子,你给我说!说!说啊……”
快要被气疯的刘天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三个大大的嘴巴重重的抽在醉鸡的脸上,醉鸡白皙的俏脸立刻通红的浮肿起来,却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吐了刘天良一身!
“靠……”
刘天良闪电般推开醉鸡往后连摔出去三四步,跳起来之后看到自己已经满身污秽,急忙把身上的衬衣和长裤通通脱掉扔在地上,他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身上只有钱包和家门钥匙独独不见了,但车钥匙和手机却还完好无损的给他保留着,这很显然是那帮揍他的人所为,他们根本不为求财,只是想通过他钱包里的身份证找到他的家,再拿着钥匙畅通无阻的走进来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呕~”
醉鸡趴在地上又大声的呕吐起来,大股的污秽从她嘴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浓烈的酒臭和胃酸混合在一起,差点冲了刘天良一个跟头,而醉鸡全身软的就跟面条一样,吐完之后居然“啪嗒”一声摔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中,猪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把呕吐物吹气一个又一个恶心至极的小泡泡!
“他妈的……”
刘天良捏着自己的鼻子满脸厌恶的走了过去,拽起醉鸡的胳膊拖死猪一样往厕所里拖去,刘天良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粗鲁了,但醉鸡至始至终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刘天良不知道她是真的酒量太差,还是昨晚喝的太多,这样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醉死的可能!
“他妈的,白瞎了这幅好皮囊,简直比猪还恶心……”
刘天良蛮横的将醉鸡扔在淋浴房中,拽住她的短裙裙摆猛地将她从下扒到上,紧身裙瞬间离她而去,露出了醉鸡一身诱人至极的曼妙身材!
刘天良下意识的吸了口口水,这娘们的酒品尽管差了点,但长相和身材那可都是上乘中的上乘,一对高耸入云的双峰被肉色的硅胶紧紧包裹着,要多大有多大,其间那条迷人的乳。沟不是水性好的男人,恐怕沉下去就上不来了,而她镶着钻石的小腹平坦且没有一点赘肉,双腿之间那条紧窄的金色内裤半遮半掩住她的重要地带,几根不甘寂寞的卷毛却偷偷从边沿露了出来,嚣张的跟刘天良“打着招呼”!
“嘿嘿~“
刘天良猥琐的淫笑一声,直接伸出脚趾夹住她的硅胶胸罩,只轻轻一拽,一直被束缚住的傲人双峰立刻弹跳着跃入他的眼帘,其上两颗玲珑的豆蔻居然出乎刘天良的所料,不但不是被人玩烂的黑褐色,反而是充满了一种醉人的嫣红色,刘天良用脚趾轻轻一拨弄,两颗豆蔻便骄傲的挺立了起来!
“哼哼~今天要不把你干个够本,老子就不姓刘……”
刘天良嘴角翘起一抹狞笑,直接摘下花洒拧开冷水浇在醉鸡的头上,原本还沉睡不醒的醉鸡立刻呜咽一声,如同溺水的求生者一般,一边大声喊叫,一边大力的蹬踏着四肢,但刘天良却不管不顾的继续对准她的脑袋猛浇,准备从里到外将她洗个干净!
“呕~”
醉鸡突然停止叫声小腹一收,捂着喉咙又要呕吐起来,刘天良一个鬼叫急忙扔了花洒跳出淋浴房,刚合上玻璃拉门醉鸡的小嘴就猛飙起来了,一股黑色如墨般的液体“哗啦”一声打在玻璃门上,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喷的到处都是!
大半个淋浴房瞬间就被黑色的液体整个糊满了,同时也掩盖住醉鸡那白皙迷人的身材,而站在门外的刘天良还保持着刚刚的关门姿势,惊讶的张着大嘴久久不能合拢,好半天他才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字:“吐……吐血了?”
醉鸡吐完之后似乎就没了动静,但从她嘴里吐出来的黑色液体却十分的粘稠,糊在淋浴房的玻璃上让刘天良根本看不清她的状况,刘天良呆呆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耳畔传来的只有花洒淅淅沥沥的喷水声,里面的醉鸡似乎连呻吟都停止了!
“妈的!千…千万别死在我家啊……”
刘天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颤巍巍的伸出手想开门却又不敢开,足足经历了好几分钟的内心挣扎,他才决定咬牙打开门,但突然“咚”的一声闷响,吓的刘天良一屁股摔在地上,只见粘满黑液的玻璃门上居然出现了一个白手印,一只贴在玻璃上的苍白小手软绵绵的滑了下去,但没过几秒居然又是一声闷响,苍白的小手再次拍了上来!
“呼~他妈的,原来没死啊……”
刘天良重重的松了口气,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开门,而玻璃门一打开,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腥臭立刻冲了出来,刘天良急忙屏住呼吸去看地上的醉鸡,醉鸡正气若游里般的躺在地上,脸色白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