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也不能,只能怒视着云重华,云重华微微一笑,看了周氏一眼,“我若不是看在眠姑娘的份上,断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娘虽没有嫁给临淄候没有正经的名分,我虽是临淄候的外室子,但我娘深得侯爷喜欢,临淄候对我也极好,你们周家的事情我都知道,老太太,你说,若是侯爷听到你今日说的这番话,他会如何想,他会如何做呢?你就算再厉害,难道就不怕官府吗?你们周家败落了,到时候你落难,谁会救你!老太太,趁早积德吧!”
带着凌冽气势一眼扫向赵家的,“快把那些女孩子都给放了!我跟眠姑娘的事情,自有我们担当!不需要拉扯上别的无辜的人!该怎样,我们自当领受就是了!”
赵家的看向周氏,周氏一个眼色,她便会意,让两个婆子不要打青芽和浮白了,然后带着她们出去,外头嘈杂的人声也停了下来!
只是外头的女孩子们都被打的极惨,个个儿都不能站起来了,青芽和浮白只是打脸,还好身上没有什么伤,遂都各自搀扶着回了住处,又都不敢放声的哭,只能相互默默的上药去了!
云重华抿唇,替周氏接好脱臼的骨头,重新站回花未眠身边,将那个发簪递还给她,温柔的看了她一眼,趁着赵家的查看周氏伤势的空当,他低声对她道:“眠眠,一会儿无论任何事情,你记得都往我身上推,不要自己揽着,我是外人,她不能把我怎么样!总之,无论如何,一定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耽搁了你自己的计划,破坏了你好不容易挣得的局面,知道了吗?”
他知道周氏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他虽是外室子,可他娘却深得云鹤喜欢,他方才说的也的确是真的,如若周氏这些话被云鹤听到了,那周氏必然吃不完兜着走!
临淄候云鹤护短,那也是出了名的!
周氏再厉害,也不过是花家的老夫人,如何能斗得过有爵位在身的云鹤呢!
所以此事罪责在他,周氏根本拿他没有办法的!
何况他更知道,她此番重生,就是为了复仇而归的,他喜欢她翻墙来看她是一回事,但是影响她的计划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不希望因为他这样的举动而伤害到她!
花未眠接过那还带着他手心余温的发簪,默默的插/在头上,看了他一眼,并未答话。爱夹答列
周氏年老,被云重华强行弄的脱臼了,就算再接上去,那下巴和双肩处也是钻心的疼痛,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这心里便深恨云重华!17130126
“你跟你娘的事情,老身不感兴趣!你既然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要承担,那好啊,我便不迁怒旁人就是了!我可告诉你,那这后果,不一定是你这小子承担的起的!”
周氏冷冷一笑,看了花未眠一眼,“霏丫头陷害眠丫头,眠丫头怀恨在心,这心里头就恨上了胡氏和霏丫头,心里头就想着怎么才能要了霏丫头的性命,这恰好啊,她在她院子后头的角门无意救了你,哦,不对,也许是你故意送上门来让她救你的!为什么呢?这其实是很简单的,因为你娘不得入侯府,你永远就只能是临淄候的外室子,侯爷再喜欢你娘,你跟你娘都得不到正经的名分和地位,而侯府唯一能承继爵位的就是云大公子,你的名字甚至连宗祠族谱都不能入,你心里自然痛恨云大公子,你方才也说了,侯爷宠爱你娘,又疼你,可这承继爵位的却是别人,你心里自然就愤恨啊!再加上你知道了你这所谓的亲哥哥将要迎娶江州花家的大小姐的消息,你就存了破坏的心思!这才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想要骗取眠丫头的信任,想要破坏他们的姻缘,甚至你跟眠丫头达成了共识,你们两个狼狈为歼,来陷害他们两个!”
“你陷害了你的亲哥哥,让他背上这样的骂名,让他失去承继爵位的资格,你好趁虚而入,你真是很卑鄙!而眠丫头呢,哼,在你们的密谋之下,眠丫头就使计让霏丫头跟云大公子在一起,然后两个人反目成仇,霏丫头败坏门风,不得不跟着云大公子走了,你就除了她这个眼中钉,然后你再好来摆布我们!可当真是好计策啊!这一切都是你们谋划你们引导的!你们的阴谋就是你们要把持这一切,眠丫头想要独占花家,而你呢,你想要承继爵位,你们两个将来好在一起啊!哼,不过这可真是老天有眼,坏人总是会显形的!你们两个私会,到底是有人告诉了我知道,我这就来抓你们了!你们两个的阴谋,我也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你们休想得到你们想要的一切!”
“别以为你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你们所做的一切,我心里都清清楚楚的!”
“我们两个的阴谋?”19Skm。
花未眠怒极反笑,“祖母,你颠倒黑白的本事当真是不错!明明是花雨霏勾结云大公子做下这等谋害嫡姐想要吞并家产的丑事,你却说是我联合云二公子谋划的一场好戏!也不知是哪个小蹄子跟你说的这些话,这东一句西一句的,你只怕是急于想要抓住我的把柄,这才将这些脏水都泼在我身上了吧?”
“如今既然挑破了,我也不怕说给你知道,当初小桃在后院角门上窥探我,她看到的那个男人确实是云二公子,不过那是我们初识,我救他那是本分,是道义,我不是冷血之人,不会见死不救!之后呢,小桃受花雨霏指使,想要陷害我,这件事从头到尾是祖母亲眼看见的,这怎么是我谋划的呢?花雨霏是什么心思,祖母难道还不清楚吗?说起来,祖母跟她最亲,当然偏心向着她咯!再者说了,那时云二公子在张妈妈那里养伤,他如何伤的怎么伤的,王太医自可作证,根本不是祖母所说的处心积虑,何况,我们家的私事内斗,何必将他牵扯进来呢?我当初所说他是张妈妈的亲戚,不过是个托词,小桃诬陷那本就是存在的啊!再说之后的事情,从头至尾,都是花雨霏谋害我,陷害我,她自个儿顺了云大公子失贞的事情,可不是我逼的!祖母,你也有眼睛的,你自己不会用眼睛看看,究竟孰是孰非啊?您不能为了洗脱花雨霏,就这般是非不分的说话啊!云二公子之所以不承继爵位,不进宗祠,并非是为了别的,只因他娘亲不愿为侧室罢了,他娘亲自有傲骨,祖母出言不逊在先,哪像是年高有德之人呢?”
“若他娘亲肯松口,他入侯府是指日可待之事,何况,这些事情,都是临淄候说了算的,就算他争得一时地位,若临淄候不喜,又能怎样?我与他合谋乃是无稽之谈,期间变数极多,怎能步步料到?再者,这事情又不是我起的头,祖母就不必牵强言说,穿凿附会了!”
“我牵强言说,穿凿附会?”
周氏冷然一笑,道,“眠丫头,你就算生的一张伶牙俐齿,你也辩不过事实,辩不过证据!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你私刑逼供,逼的云大公子和霏丫头写的供词?你难道不是想将他们置于死地吗?你还说你不是蓄谋已久?你根本就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若这供词真的送到了官府去,你和他,倒是称心如意了!”
《 。。。。。。
私定终身
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私定终身
周氏从她的大丫鬟千琴手中接过几张纸来,话音未落,就将那些纸张摔在花未眠面前,花未眠一眼就瞧清了上头的几个字,瞳孔微缩,越发现了冷意!
那确实是她之前让花雨霏和云之凡写下的供词,不过不是原本的,是有人手抄了一份的,那个字,她认了很久,不认得是谁写的,但是能一眼看出来,是女人的字!
她这下越发肯定了,她身边之人的字她都很熟悉,这个人应不是她身边的人!
微微一笑:“这些东西,祖母是如何得到的?这件事,祖母又是如何得知的呢?想必,不是祖父告诉祖母的吧?”
花溱州和云鹤一心一意想把此事摁下来,周氏却一心一意来找她的麻烦,因此就不可能是花溱州告诉周氏的!
“是谁告诉我的,你就不必打听了!反正我是听到了,也知道了整个事情!眠丫头,你不要侥幸以为,我没了对牌,就不能在内宅做主了!你能管着府中诸人,而我,就能管着你!因为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亲祖母!”
听了这话,花未眠不自觉皱了皱眉,心中冷笑,这种时候,周氏倒是记得她是自己的亲祖母了!
“你可知道,官府严禁私刑,更是严禁严刑逼供!若是你屈打成招私下滥用私刑之事让官府的人知道,你觉得你还能逃脱刑罚吗?你不但滥用私刑,还与云二公子合谋陷害霏丫头和云大公子,如今又漏夜私会辱及门风私德,这几项罪名加起来,你觉得官府能轻饶了你吗?”
周氏满意的看着花未眠铁青的脸色,复又眸中阴毒眸光一闪,抿唇道,“当然了,你好歹也是我的亲孙女,这家丑素来不可外扬!你做了这许多的事情,也不能都曝于人前,只是你做下等着丑事,又被我当场抓到,你已经是无法服众了!不如你交出对牌,从此不再当家做主,跟你祖父言明,从此也不再接手生意,我便可保你,也不将此事告知官府,你看如何啊?”
“这是一则,二则就是,你跟云二公子私会,名节已毁,将来也不用嫁什么好人家了,看你们这样,你干脆就跟云二公子订亲算了!免得传出去,让人说起我们花家的姑娘,个个都不知检点!”
周氏来时,就已想的极好了,她要逼花未眠交出内宅之权,滥用私刑之事若是捅到官府去,花未眠将惹上官司,滥用私刑是大罪,到时候她一定吃尽苦头!
二则花未眠已经接管花家生意,她若想阻拦,已是来不及了,可这花未眠自作孽,跟什么云二公子又有瓜葛,这云二公子是临淄候的外室子,就连云家的宗祠族谱都进不去,她跟这样的男子私会,就是断自己的前程!
她若是因二人私会逼的花未眠不得不跟云二公子订亲,历来重视嫡庶身份尊卑的花溱州知道了这事一定勃然大怒!氏琴让将微。1爱夹答列
这生意被从花未眠手上夺回来,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就只这两件事情,就足以逼的花未眠走投无路万劫不复打回原形了!
“祖母说我滥用私刑,难道祖母未曾滥用私刑?那拢翠的死又如何言说呢?拢翠可不是咱们家家生的奴才,祖母将她胡乱打死,不过给她父母几个钱了事,若认真论起来,这桩事情到了官府,该如何了结呢?祖母莫要忘了,咱们这样的人家,哪有不滥用私刑的?莫说拢翠是签了卖身契的,生死由命,就是那在咱们家做事的伙计,犯了错,岂有不挨打挨罚的?难道个个儿都要上衙门去告状不成?我劝祖母莫要太认真,免得把自己搭进去!”
花未眠根本不在意周氏的威胁,只悠悠的道,“祖母一心一意想要惩治我,但可曾仔细瞧过花雨霏这供词上写的什么?花雨霏这供词上写着祖母私底下是纵容她的,也就是说,对她的这些阴谋诡计,那都是知道的!祖母既然要将我告上官府去,说我滥用私刑,那咱们正好掰扯掰扯,这里头,究竟是谁在动手脚!不过一点私刑他们就招了供,若上了官府大刑,又当如何呢?祖母且细想想,这事儿若是真的闹上官府,究竟是对您好处多呢,还是坏处多呢?依我说,官府自会秉公办理,到时候,祖母可还能得偿所愿?会不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何况,我是不怕上公堂的,原本我也是如此想的,只是祖母不肯家丑闹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