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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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阳光-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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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个女子很可怜,所以才那样,爱意是很后来才产生的,开始最多只能说好感。
  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事情,追这文的好多经常留言的亲亲我早就混的脸熟了,有没有从从头到位从来都是霸王不露面的那种,摆脱现身一下让我认识认识……此人已疯,有事烧纸……
  再起风云
  苏整晚睡得极好,一大早便醒了过来,身边残阳仍旧身在梦乡。残阳所住的院落此时格外静谧,窗外蝉鸣鸟啼,穿堂晨风带来荷花清香,醉人心神,夏日白昼绵长,此时屋中早已豁亮分明现出帷幕低垂的竹塌上一对赤裸交叠的躯体,苏俯首看见身上满是瑰丽烙印,好似朵朵盛开的玫瑰展颜而笑,脸上便是一笑却心中掩不住的甜蜜。
  伸出手指缠绕上他的手臂,又移走抚上他英俊狂野的脸庞,残阳新生的胡渣和憔悴的容颜瞧在苏的眼中此刻也变成了最为性感的利器,身旁暗香浮动,残阳到底是习武之人异常惊醒很快便睁开双眼,一双深邃蓝瞳好似野兽一般摄人心神,他稍一愣神旋即清明对苏绽开一抹温柔的微笑,此时眼底里尽数写满柔情。
  苏哪里经得住他如此宠溺的神情,青葱手指贴上残阳左颊:“我莫不是在做梦吧?”
  “怎么又说傻话?”
  “我只是觉得太开心欢喜了,像是做了美梦一般身子轻得好似飘了起来。”
  残阳突然一个翻身将苏压在身下,他浑身火烫低头咬住苏的耳垂,将唇舌作为最诱人的利器轻轻舔弄着她,每一记都在她心底增加了一份懦湿,残阳此刻桃花蓝眸中映满了坏笑,苏一直觉得这个男子身上有犬科猛兽的狂野气息,野性而性感,他在苏的耳边极为低沉撩人地轻轻说了一句:“你现在还觉得身子轻吗?”
  男子的话语向来比肢体动作更具有诱惑力,苏娇羞一笑,媚眼如丝,扭了扭身子露出一片带着猩红印记的冰肌雪肤来:“我早就知道你是名副其实的登徒子。”
  “这有什么,本寨主在你面前放浪惯了,奈何苏姑娘就是倾心于我这样的登徒浪子。”
  残阳圈紧了搂住她的双臂,在苏额头上温柔地留下一吻:“为我生个孩子吧,苏,我想要一个家已经想了二十年。”
  苏抚着他的脸颊,他的话语生生温热着她的心头,苏只觉得霎那间热泪盈眶,旋即留下两行清泪,温润如珠,她伸出一只残缺的手,两人手掌交错手指紧紧扣住:“好。”
  家,对于两个饥饿流浪的灵魂实在是弥足珍贵的无价之宝。
  残阳用手贪恋地抚摸着苏的唇辨,忘情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睑、鼻梁,脖颈,肆无忌惮的舔舐、啃咬着她全身的肌肤:“你我从此连心,定能地久天长。”
  苏知道一楠那只猴子早已把这事告诉给他,她到底是现代女子心中尽数都是坦荡,反手抱住残阳双肩,又听他继续低语:“到底是何时对我动了真情的?”说话间手掌由背后抚上苏修长双腿一路打圈走到她腿根处,苏此时下体仍旧干涩残阳并不急进,试探地深入一根手指拨弄着她敏感的花瓣,随后变成两根压揉弹拍,感受到苏身下爱液渐渐汇成热流,她也因体内涌现的快感而发出销魂的低吟:“啊……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爱了……呜”
  残阳将手指加到三根在她体内更为迅猛的抽插,苏身下已经泛滥成灾,他坏坏一笑,“苏,你真是敏感。”俯首便封住她的双唇,将呼之欲出的尖叫溶化在口舌的纠缠里。
  前戏做足,残阳便不再迟疑,暗吼一声将男根迫不及待挺进苏的下身,大掌捂住她的雪臀和纤腰,在她身体中快速地驰骋每次都撞到甬道最深处,赤裸起伏的胸膛上满步汗水,眼神迷离狂热像只凶猛的野兽。
  最后高潮终于到来,酥麻快感迅速窜过了全身,苏浑身颤栗,残阳双目紧闭发出低吼,释放出白色浊液,两人在最为原始的性的旅途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爱的欢愉。
  这一日午后;苏又被一楠拉着出去约会情郎;其实小丫头也并不想要电灯泡,只是残阳最近管她管得甚严,她对这个苏姐姐也喜欢得紧,便总是三人同行,倒也处得不错。
  回府的路上苏拉住一楠的手:“一楠妹妹,若是你真心想和孟公子开花结果,这份情义藏着掖着也总不是办法,我倒是觉得不如索性和你家里表哥开诚布公,孟公子这般人品相貌,我想他们是不会反对的。”
  一楠脸色有些发白,偏过头去看不见眼神:“苏姐姐,有些事也许残阳表哥没和你说过,我们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平日家里虽是千万般地宠爱着,婚姻大事却由不得自己做主,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苏此刻所见的一楠再不是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字字句句都透着些苍凉的无奈,半点不见平日里的调皮玩闹,苏心中并未起疑,残阳从未和她提及自己是大户人家出身,可是见他相貌气度苏也能够猜出个八九分来,纵使她再聪明睿智,又怎会想到身边这一男一女身富西凉皇室血统,一楠乃是残阳兄弟的表妹,算是公主虽不是直系却仍旧身份尊贵,自幼便同这个率性不羁的表哥交好,从小到大要说谁能管教住她这个疯丫头,便也只有易昕大表哥了,这是她的死穴。
  苏回房便见残阳早就坐等她多时,一想到整晚的亲热苏脸面登时红了出来,残阳换了一身袖口绣了翠竹的青色雪纱袍,虽是发髻松散也难掩顾盼之间的神采飞扬,整日里吊儿郎当的外表下依稀可见凤章玉姿,并非平常人家才有的风骨。
  苏三两步欺近残阳坐到她腿上,伸出一双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我总觉得你有很多事情没用告诉我,残阳,我想你虽然父母早逝,但你这般人才相貌,定不是来自于寻常人家。”
  感觉到身边男子一瞬间的颤抖,旋即耳边传来沉稳睿智的男生:“你我相识日子到底不长,你对我知之甚少也是人之长清,不管我的家室权贵还是贫困,苏,你始终记住,你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那些无谓的身外之物,反之亦然,我不追求你的过去,我所在意的是从今往后的日子里护得你安好美满,我们成亲生子,儿孙满堂,这便足够了。”
  这一席话自然说的苏哑口无言,残阳果然参透了时间得诸多业障,确也如此,爱的就然是他这个人,旁的琐事便无须挂心,若是前路有所阻隔,便要携手尽力排除方可到达幸福彼岸。
  苏终于甜甜一笑,将悬着的半颗心放下:“你说的没错,是我太介怀了,看得不如你这般透彻。”
  “苏,我们一起回霖山吧,你我挑一个黄道吉日拜堂成亲,我还要将你带到母亲墓前,让她见见这位准媳妇,母亲在地下必定是欣慰万分的。”
  苏调皮地刮了一下残阳的鼻子:“不知道那时谁在山上说什么我又不漂亮,也不温柔,不想草草葬送人生在我身上的。”
  “哎呀,本寨主多日来反复思量,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小僧姑且也就舍己为人,为民除害,娶了你吧,省得你再去祸害别人。”
  苏自是听到一半就抡起拳头要去打残阳,两人一路笑闹,外人看来和一对新婚的恩爱小夫妻没有两样。
  夜到底深了,凉风阵阵,树影斑驳,一轮明月悬挂天际,竹塌上苏披了一件小衣静静靠在残阳怀中,眼中盛满了柔情。
  “苏,我们三日内启程回霖山吧,我等不及和你结为夫妇,从此携手天涯,作一对极乐鸟。”
  “为何走得这样急,我刚和一楠相熟,处得情同姐妹,哪里舍得如此匆忙离开?”
  “你整日陪着一楠,无非是陪她去会那孟家公子。”
  苏听到残阳这样说,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见那孟兮远却也是个人才便没多加阻拦,你们真以为没有我的允诺,一楠这丫头真能够任意妄为?”
  “他们二人男才女貌,情投意合,你这做哥哥的该帮着撺掇拉拢一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苏,此事万不是你想的这样简单的,一楠平日里纵使在骄纵,可这婚姻大事总是要听信父母之命,我与这丫头平日里纵使再为亲厚,也是一个外姓表哥,说话算不得数的,”他说到这里,突然温柔地望向苏:“认识你之后,我便觉得老天待我不薄,若是家里这样牵泮,你我好事也是难成,苏,随我回霖山吧,我等不及你做我的妻子了。”
  残阳的拥抱炙热温暖,苏再硬不下心来说出半句拒绝:“好,我随你回去就是,能够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了,残阳。”
  三日内两人便启程往霖山去了,残阳不知为何吃了秤砣一般执意将一楠一同带回去,一楠本来死活不肯同去,不知为何突然改口表示意愿离开,苏猜测定是和兮远有了什么样的约定,却当着残阳也不便多问,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和一楠单独坐到了马车里才急急开问。
  “苏姐姐,大岳也要开战了,听说东烈派了十万精兵大举来犯,兮远奉命出战,战场上刀枪无眼,我本是死活不肯走的,可是兮远说若是我留在这里他便不能安心打仗,说是得胜之日便要上霖山提亲,我只是一介女子,若是留下来使他分心,我宁愿躲在远处日夜为他祈福,只盼他早日凯旋,我二人共结连理。”
  一楠弱偌缩在马车一角,脸色苍白赢弱,眼神茫然空洞,说完这番话她竟然笑了,静静的笑淌了一脸,说不出的绝望无助,苏看在眼里好似五内俱焚,战争,皇权,世间一切的名利虚荣让这些二十岁不到的男男女女早早就明理懂事,千辛万苦换得情投意合,又总是在命运的洪流里与幸福失之交臂,难道长相守真的好如镜花水月?
  不但是一楠这样年轻灵动,就连苏也是不甘心的。
  今日一别,何日再能相见,这是马车中两个静默不语,各怀心事的女子唯一想到一处的难解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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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ker给我留的长评,从南京回来才看到的,很喜欢觉得是带了很真挚的感情写成的,很欢迎ker来和我讨论文章架构或者别的问题,你可以加花满楼的群或者加我的qq,很喜欢你的评,也欢迎指教,至于转嘛,就不要拍了,你可不知道我是嗜分如命的人啊,贪慕虚荣啊,嘿嘿
  本人终于从南京回来了,今天本来想大段更新,可惜突然得了重感冒,严重程度可以说是我这一生最严重的一次感冒,头疼欲裂,故而也没法多更新,明天如果情况缓和了会多多更新,各位见谅。
  因我所俱必将到来
  此去霖山说远不远,说长也不长,沿途偶尔停在客栈吃茶用饭,总听得人说起当今的战事,东烈新帝是天下公认的明君,仁爱百姓,不增苛税,此次突然出兵,眼见着是有一统天下的野心了,大岳一介小国纵使在垂死挣扎,拿下也只是时日的问题,怕只怕这也只是一个幌子,接下来沿途业障一一扫清,众人心知肚明,这最难得手却又最为肥腻的一块骨头除了西凉不作他想。
  苏想到记忆深处那双如同一潭秋水一样的冷眸,平日里纵使波澜不兴,再不见眉眼含笑的风雅王爷,他如今贵为帝王,心里有万丈雄心,除了红颜,还有江山,从前是东烈,如今是整个天下。
  苏渐渐觉得,她就快要记不起沿见的眉眼容貌,好像那一年丢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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