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睿凇见他们一唱一和,笑的阴测测的走过来:“我当然会海涵了,我对苏姑娘如此倾慕,苏姑娘对我无礼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柳睿凇一向被众星捧月,忽然当众承认喜欢一个女子,还是有未婚夫的女子,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子的未婚夫还是琳琅书院的李子骞,两人素来为敌手,周边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本来纵容的李子骞闻言神色也冷了下来:“柳公子的玩笑似乎过头了。”
柳睿凇不以理会道:“有什么过头的,你们一日不是夫妻,我就一日有机会,你说她是你的未婚妻,可我听说你们连婚事都没定下来,这算哪门子未婚妻?李子骞,未订婚你就如此行径,何止是失礼这么简单?”
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脸的!苏未蕾可算是见识到这个柳气绝不要脸的程度了!别人恩爱还碍着他的眼了!怪也怪这个坑爹的古代!亲近一下就犯了法了!
“谁说他们没订婚了?”这时不知何时讲完话的山长走进了人群当中,威严的面容让周边的人通通噤了声:“订婚之事只是没张扬而已,一个学子订婚还要昭告天下吗?子骞,随我回书院,取你父亲寄给儿媳的信物。”说完又走到柳睿凇面前:“柳公子,你们山长在找你呢。”
二人随着山长离开,待到安静些的地方,山长道:“苏姑娘伶牙俐齿,为了子骞也该收敛一些,一个书生如此张扬不是什么好事。”
苏未蕾难得听话的低下头:“是……”
“子骞,你怎么如此没有分寸了,得罪柳睿凇这样的人对你没什么好处。我知道你们受了委屈,但是他这种人能躲便躲,不要正面冲突。”
“学生受教。”想来他确实失了分寸,面对有关苏未蕾的事居然不想退让:“老师,父亲的东西……”
“我随便说说的,过几日应该会有信件送上来了,倒时你再来看。”
“是,老师,未蕾受了风寒,我想替她请几天的假,把病养好,我也请几天的假照顾她。”
山长闻言回过身来,看到苏未蕾确实不同往日精神有些低迷的面容,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不敢怠慢了。
“好,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务必不要落了病根。过几日就要考秋闱了,子骞你也要注意身体。”
“学生知道。”
*
苏未蕾和李子骞收拾好东西到了山下的院子,梁山伯早就整理好东西搬进去了。李子骞将苏未蕾的行李放进他的屋中安置好,又拿起自己的东西要去梁山伯房中。
苏未蕾恍然醒悟,就算梁山伯的房间被占,他也可以去找梁山伯一起睡!
“你不是要照顾我吗!怎么还去梁山伯那里!”
李子骞不以为然道:“就在隔壁,你有什么动静我都能听到的,我去给你拿药,你先休息吧。”说完走人。
苏未蕾愤恨的敲桌,同床共枕怎么就这么的难呢!
*
端茶送水,煎药喂药,丈夫能做之事他义不容辞,除了苏未蕾最在意的陪睡!
吃饱喝足,药也喝了,任苏未蕾多么老实,李子骞给她盖好被子,毫不犹豫的吹灯走人,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任由苏未蕾对他望眼欲穿也无动于衷。
梁山伯见他进门,诧异道:“这么快?未蕾喝药了吗?”
“喝了。”
“我妹妹喝药的时候嫌苦都要哄好半天才肯喝,我还以为未蕾会缠你一会儿。”
“没有,我把药端去她便喝了,没要我哄着。”
“也是,未蕾一向如此,不过即使她不说,你也要给她备着糖啊,听说女孩子都是怕苦的,就连我平时喝药都要备着糖呢。”
想起苏未蕾喝完药以后痛苦的面容,李子骞点点头:“恩,明日我去给她买。”
洗漱完便熄灯睡觉,两个大男人挤在同一张床上确实有些施展不开,梁山伯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还能感受到一旁的李子骞辗转反侧。
“怎么了?太挤了吗?”
李子骞一点睡意也没有,一个是不舒服,另一个是担心隔壁的苏未蕾:“不是,我只是有点担心未蕾的病。”
梁山伯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担心就去陪她睡吧,反正你们不是早有夫妻之实了,这会儿还避讳什么。”
李子骞闻言猛然坐起身来:“谁和你说的!我和她没有过!”
他突然喊得这么大声,梁山伯被吓的醒了点神也坐起身道:“我是上次看你脖子上的痕迹……没有吗?”
想起那夜发生的事情,心里就万般别扭,李子骞掀开被子下床:“我和她确实没有……我去看看她盖好被子没有。”
梁山伯闻言躺下继续睡,嘟囔道:“能别回来就别回来了。”
走到门口的李子骞脚下一滑。
进了苏未蕾的房间,李子骞便呆了,被脱了一地的衣服,床上之人两条光秃秃的腿露在外面,明晃晃的刺眼,他这一走发生了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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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唔
46娘子爱吃肉
屋里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衣服似乎是她自己脱的,李子骞没敢点灯;将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拾了起来,十分小心的走到床前;虽然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念着非礼勿视;但是眼神还是控制不住的落在她身上。
被子只盖住了她的腹部和臀部,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与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散发着莹润的光,让人离不开视线。幸好她还穿着肚兜;不至于让胸前也春光乍泄。
李子骞深吸了口气,尽量不去看她的身体,将被她压着的被子轻轻扥了出来;生怕一不小心弄醒了她,使两个人陷入尴尬的境地。
终于用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谁知她却在此时忽然睁开双眸,水润的眸子在黑暗里亮得吓人,李子骞手一抖,差点跌在她床头。
她对他吼道:“热死了!”
李子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醒了,哄道:“你在发烧,要捂出汗来,把衣服穿上好不好?”说完把放在床边的衣服拿到她眼前。
苏未蕾盯着衣服皱起眉头,嘟囔道:“热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说完一脚踢开被子,翻了个身,穿着一条小短裤和肚兜的身体瞬时袒露无遗,背对李子骞的视角犹如只穿了一条小短裤一般的赤|裸。
第一次看女子的身体,心跳得厉害,只觉那纤柔的身体曲线让人发热,手指微微有些发颤,继续将被子给她盖上,闭着眼睛的苏未蕾突然吼道:“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这声音吓的李子骞给她盖被子的手猛地一抖,僵在了原处。
试探的叫道:“未蕾?”
苏未蕾翻过身抱住他支在床上的手臂,虽闭着眼睛却一脸的可怜:“求你了!把空调打开吧!这个月电费大不了从我零用钱里扣!士可辱不可杀啊!”
李子骞自然是听不懂她的话了,只当她是烧的胡言乱语了,摸上她的头果然还在烧,但不是特别的热,按理说那药方是他用过好几次的,不应该有错啊,难道她体质不同?
这会儿该是出汗了,摸了摸她身下的褥子,一点也没有潮湿的感觉,想来是因为她脱了衣服又不盖被子的原因,若是不出汗这病怎么能好呢。
硬是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俯身在她耳边道:“未蕾,把衣服穿上好不好,盖好了被子,你若是再不出汗,我便要带你去看大夫了。”
苏未蕾抱着他的手臂没说话,当李子骞以为她已经睡过去了的时候,听到了她小声呜咽的声音,板起她的脸,眼睑处濡湿一片十分可怜,心口痛了一下,柔声问道:“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都告诉你了热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还不信!哭屁啊!我怎么会哭呢!”苏未蕾说着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要不是李子骞躲得快差点被她撞上:“明天眼睛肯定肿了!没脸见人了!”说完捂脸踢腿,一副烦不胜烦的样子。
李子骞坐在床头手足无措,不知道苏未蕾这是烧糊涂了,还是没睡醒,仰或是睡醒了在发脾气,可是她这么闹下去只能让病越来越重,难道要把她绑起来?
“未蕾……”
苏未蕾没理会他,一边念叨着“热死了”一边抬手去解脖子上的肚兜带子,李子骞看出她的意图赶忙伸手制止:“不要脱了!”
苏未蕾不耐烦的推搡他:“你管我呢!”
摸上她以后,发现她身上的皮肤一片冰凉了,可她却嚷嚷着热,若是再折腾下去恐怕会越来越严重,一时心急,李子骞将她抱在怀中,抓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她起初还挣扎了一会儿,突然静止不动了,看着他的脸呢喃道:“子骞哥哥?”
将她露出的皮肤塞进被子里,继而把她已经乱成草窝的头发拢到耳后,轻声回道:“是我,你发烧了好好躺着好不好?”
她晶莹的双眸看着他,不情愿的撇着嘴:“可是我热……”
“我陪你一起热,你若不出汗这药就起不了效果,出了汗明日就好了。”
苏未蕾看着他静了好一会儿,忽然抬腿将他夹住:“为了让你陪睡,我就忍辱负重吧!”然后眼睛一闭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直接撩起他的衣服,将手探了进去继而环住他的腰,力气之大让李子骞呼吸一滞。
被非礼也就罢了,眼前这个动作他只能伸手将她环住,靠上了在她胸上,靠下了在她臀上,折中在她腰上,那肚兜除了她胸前的柔软什么也没遮住,环上去就是一片光滑的肌肤,这怎能不叫人心猿意马?
就算如何清心,他也是个男人,温香软玉在怀,热的如蒸笼一般,心脏剧烈跳的声音充斥着耳膜,第一次如此抱一个女人的身体,心中五味掺杂,碰在哪里都是新奇的,虽然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可以,却忍不住在她光洁的背部轻轻抚摸,感受那寸寸的细滑诱人,心中又担心被她反感。
苏未蕾忽然一动,他便吓的一缩手,她因为发烧而热乎乎的手将他的衣服向上推了推,呢喃道:“把衣服脱了吧,咯得慌。”
何止咯得慌!他还燥的不得了呢!脱还是不脱,终究是理智输了,若是他再不脱,估计先热晕过去的人绝对是他!
因为要脱衣服身体向后挪了挪,以免脱衣服的时候摸到她的胸,苏未蕾以为他要离开反射性的搂得更紧了。
“未蕾,松开些,我要脱衣服。”
苏未蕾不以为然,闭着眼睛嘟囔着:“你脱啊……”
他要是脱衣服免不了摸上不该摸的地方,被子里越来越热,她本就发烧身体发烫,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上早就热得不行了,狠了狠心,将手伸进两胸相贴的缝隙中把衣服解了,那片柔软让他体内的火气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脱衣服和上刑一样艰难,本来只想脱外衣的,奈何她压得紧,分不清个里层外层,只能尽数全脱下来,就留了一条裤子了。
肌肤相贴,怎是心猿意马就可以言语的,已是欲|火中烧了。
奈何生病的这个浑然不知,就觉得碰到了比她凉爽些的肌肤,赶紧上前贴了贴,双腿夹的又紧了紧。
胯|下早就昂扬的欲|望瞬时抵上了一片柔软,李子骞万般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抱着她睡觉的决定了。
苏未蕾将头埋进他的脖颈,火热的气息燎原一般蹿腾着他的欲|望,偶尔她湿软的唇还能无意擦过他的肌肤,李子骞当真是痛苦难耐,下面更是骚动不安。
柳下惠绝不是好当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李子骞开始在心中默背诗经,翻来覆去的背,背串了好几首。这时候两人汗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