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熊帮帮忙by蓝小咩(书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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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熊帮帮忙by蓝小咩(书版完结)-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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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浣吓得出不了声,只是在他怀里把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全身紧绷地和他对视着,思毫不敢眨眼。
  在她紧张的视野里,徐玮泽那收敛了笑容的俊美的脸以一周侵略的姿态放大,而后用力堵上了她的嘴唇。
  这是她人生中得到的第三个亲吻,虽然有过两次经历,但仍然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才好,混乱间还是被那舌头探了进来。
  她感觉到徐玮泽唇舌的技巧,简直好得让人害怕,那种侵入是非常魔性的,令人毛骨悚然的。
  她再迟钝也知道这样的亲吻之后会是什么,只能在他身下拼命挣扎,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小,用尽全力也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徐玮泽压着她。
  徐玮泽的一只手就把她的左右手一起抓住了,固定在她头部上方,一手解开她的浴巾。
  浴巾掉落的瞬间,舒浣立刻满脸通红,眼里很快就憋满了泪,半晌才带着哭腔骂道:“王八蛋,徐玮泽你这个王八蛋……”
  徐玮泽又低头吻住她,堵住她的欣然欲泣。
  亲吻纠缠里他身上的衬衫也被脱掉了,而后是长裤。舒浣从没有见过他穿着衣服之外的模样,第一次从下往上面对他赤裸的上身,那宽阔的肩膀和陌生的肌肉线条给了她无穷的压力和恐惧感,于是她更是拼命地要踢打他:“走开,你走开……”
  徐玮泽顺势抓住她光裸的大腿,分开来,环在自己腰上。
  身体真正毫无遮拦地相触碰的时候,舒浣整个人都紧张得僵住了,声音突然消失一样,连挣扎也瞬间凝固了。只剩下手还紧紧抓住徐玮泽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了他的皮肤里。
  徐玮泽握着她的腰,把她压向他。舒浣无法抵抗,只能在那里动作咬着嘴唇,眼睛越张越大,眼泪迅速就盈满了眼眶,受了虐的小动物一般。
  只过了几十秒,她就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徐,徐玮泽。我好痛啊。”相对于徐玮泽的身体来说,她实在太娇小了。
  虽然徐玮泽是施暴的始作俑者,她却还是本能地向他求助,泪眼汪汪地小声说:“我好痛……我好痛。。。。。徐玮泽……我……”
  她的喊疼声让他几乎是立刻停下了动作,抱着她喘息了一会儿。紧张地小心地亲她的鼻尖,眼睛,哑声道:“很痛吗……。抱歉……”
  舒浣感觉他似乎试图调整一下资势,有就此放弃的意图。但她已经因为疼痛和紧张,严重痉挛了,两人都辛苦得动弹不得。
  徐玮泽英俊的脸上渐渐满是汗水,在她含泪的无助凝视里,吸了口气,低声说:“对不起,我这样也没办法……”舒浣简直是要哇哇大哭了;“我、我好痛啊,你,你快想办法让我不痛,徐玮泽……”
  她那样子也让他心疼了,只能说:“好好,乖,你放松点。”
  舒浣抽噎着:“我,我……”
  “不要怕,吸气,然后放轻松……乖,放松点,放松就不痛了……”
  这是个奇怪的局势,按理是强X犯和受害人的对峙和对立。但这个 “犯人”不是别人,是徐玮泽。他们之间不存在恶意的关系。她总还是觉得徐玮泽不会真的伤害她。
  缓和的过程依旧显的很难受。舒浣满脸眼泪,在他怀里呜咽着开始放松。
  当务之急是让自己不要痛就好,其他的那些什么都先抛到脑后去了。
  徐玮泽安抚着她的头和肩,他的声音像是能催眠一般,那种九违的温柔又回来了:“乖,再放松一点,不要怕,不要用力,乖……”
  出于莫名的欣任,舒浣乖乖照做了,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努力地深呼吸者让自己平静下来,含着眼泪,抓紧他的肩膀想要拿痉挛渐渐缓和。
  徐玮泽亲着她的脖子,也一点点抱紧了她。
  拼命放松后,的确是没那么痛了,身体轻松了很多。
  但她也突然意识到在,正是自己的放松配合,让徐玮泽彻底得逞了。
  舒浣气得又哇哇大哭,拼命打着他:“你出去,你出去!王八蛋,你……”
  但已经来不及了,根本停不下来。徐玮泽俞发神入,换了资势,把她抱到腰上。

  “你这个王八蛋!呜呜呜……。”
  徐玮泽堵住她的嘴唇,在她的抽泣声中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天色已经大亮。该醒来的都已经醒来,舒浣还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浣熊……”
  这不知道是他第几百次这样叫他了。她可以拒绝看见徐玮泽,但还是想听见他的声音。
  眼睛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昨晚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去想了。
  事情莫名其妙地就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变成了徐玮泽那曼长的艳遇名单上的一个。
  他敝帚自珍地爱惜自己的身体和感情,结果还是这么可悲的下场,随随便便的,就因为徐玮泽的一时性起,就毫无意义地用掉了。
  贞洁什么的,其实在这个时代里已经很无所谓了,没有什么人把它当回事情。但她还是很难受。
  “浣熊……”
  舒浣哽咽着,终于开了口,嗓音纱哑:“你的记录上又多了一笔,算你高兴了吧。”
  徐玮泽安静了一会儿,像是叹了口气:“浣熊。”
  “走开”
  她根本不想看见他的脸。
  “这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种话,更不该那样对你。我道歉。”
  这句话他也重复了上百遍了。
  舒浣想把他当朋友的结果就是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事后再说这种软话,有什么用呢?
  她不需要他的道歉,他也不可能因为可以向她道歉就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你来打我好了,用刀砍也可以。”
  鼻子鼓起来的那个大包一动也不动。她已经连动手打她都不愿意了。
  “浣熊。”
  舒浣没有再搭理他。徐玮泽就在床边坐着。等着她,一直到天色复又暗了下来。
  徐玮泽又说:“一整天了,你该饿了吧,起来吃点什么把。”
  舒浣闭着眼睛,没有声息。
  “我叫人送餐来,先吃点水果沙拉,喝点汤好吗?”
  被子里传来的声音像是闷闷得哭腔:“让别人进房间,我就死给你看。”
  徐玮泽像是有些慌了神:“那我下去给你买点东西。你要吃什么?”
  “我不吃。”
  话音刚落,便传来肚子咕咕叫的可耻声音。
  徐玮泽便以肯定又诱哄得口气道:“你饿了。”
  “……。”
  “先吃块抹茶蛋糕好吗?还是蓝莓的?想喝热巧克力还是奶茶?”
  舒浣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小声说:“我想吃麻辣锅。”
  徐玮泽一愣:“好。”
  附近并没有这种东西,徐玮泽开车到了另一个街区,才找到有口碑的火锅旗舰店。
  店家并没有外带的先例,多给钱也不行。徐玮泽花了许多功夫,才终于买下了店里涮锅的锅具,酒精灯,又将汤料和涮料打了包,再开车回去。
  回到公寓楼上的时候,徐玮泽用从她桌上拿来的钥匙开了门。屋里和走的时候一般安静。昏暗,然而又好像是少了点什么。
  “浣熊?”
  她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床上空荡荡的。床头的纸条是留给他的,上面只写着两个字,“绝交”。
  虽然在这种可构成犯罪的事情之后,得到这么一张近乎友稚的纸条,实在有些好笑。
  但徐玮泽根本笑不出来。她是认真的。
  舒浣是背着她匆忙收拾的。装了重要家当得小包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一边走还一边哭,她实在是太气了,又伤心。
  大学的时候,她曾经有个自己做的本子,从封面到内里纸张的花样都是自己亲手绘的,手工装订,一直舍不得用,总想不好第一页要写什么样的内容才最合适。
  结果被徐玮泽抢过去,恶作剧地乱涂乱画。气得她哭了两天,一直都没跟他说话。
  而她现在的心情,是那时候的一百倍。
  但她的气愤,又没到要去控诉徐玮泽强暴的那种程度。她并不想怎么样去惩罚他,毕竟那是徐玮泽,他们做了五年最好的朋友,对他控告什么的。她也不愿意。
  只是她再不想见到他了。。
  走到路口的公交车站,舒浣伤心之中又有些茫然,她也想不起来出去哪里比较合适。
  她心里最想见的,无助的时候最觉得可依赖的,是徐玮敬。但又没脸去见他。
  如果对她做出这种事情的是别人,那还好些,偏偏是他的弟弟,这样做就连徐玮敬,她也无法一起面对了。
  在站牌下停住的第一辆公车刚好是机场线大巴,舒浣只犹豫了一下,就跟着其他人一起上了车。
  到另外机场,她照着电子宫告牌,买了最近一班起飞的航班。在广播的催促下,又迅速地糊里糊涂地过了安检,登机。而后飞机便关上了舱门,上侧道,起飞。
  她连认真思考的时间也没有,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城市。
  其实不思考也好,她失去了刚从徐家得到的工作,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失去了暗恋的对象,也失去了自己固执地爱惜着的东西。
  她用了很长时间的努力才得到和维持的东西,一夜之间就全都没有了。
  舒浣在飞机上紧紧裹着毯子,把脸也藏在了那毛毯底下。
  飞机降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舒浣随着人流出了闸口,行至大厅。有人接的便笑着三三两两地拥抱,或者握手,而后一起离开;知道自己到底去哪里的也方向明确地拖着行李往外去搭计程车;只有她还茫然地背着行李在大厅里站着。
  舒浣拿了地图,找了个位子坐下,略显有些不安。她还没想好要怎么生活。自己又缺乏方向感,在这陌生的地方也不敢到处乱走。
  肚子已经很饿了,她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在机场吃了六十八块一碗的牛肉面,还是饿,但已经穷得不敢再点了,于是愈发的茫然。
  舒浣只能继续坐着发呆,抬头看电视屏幕大上的无声画面。广告闪过的画面,她突然想起来,段琪雅是在这个城市里的。
  段琪雅留给她的电话号码,她一直宝贝兮兮地存着,只是想到了段琪雅工作繁忙,不会有时间应付她,就从没有敢真的去骚扰过她。
  这时候她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拨了那个号码。
  “你好。”
  听见那个熟悉的,在MP3里长期存着的温柔女声。舒浣一时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你、你好,我,我,我是舒浣,啊,就是那个,你以前见过的。。。。。”
  对方哈哈笑道:“我知道是你啊,我记性还没那么坏啦。”
  自己竟然还能被她记得,舒浣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说起来,留给你电话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打来呢。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我刚下飞机,想问你一下,这附近有什么合适的酒店……”
  段琪雅道:“哇,你来T城了?”
  “嗯……”
  “一个人吗,还是跟徐玮泽在一起?”
  听到那个名字,舒浣就又有些难受:“是一个人……”
  “啊,那这么晚了你还是不要到处乱走比较好。你稍等一下,过半个小时我就去接你。”
  挂了电话,舒浣还在受宠若惊。她只是想碰碰运气,想和段琪雅说几句话,心理能有点安慰,没想过会得到亲自来接她这样的待遇。
  果然在大厅门口站了一阵子,就有台黑色的车子在夜色里低调地驶了过来,而后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舒浣听得里面的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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