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感染了唐逸,或许,这辈子这个小女人再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几位红颜中,唐逸也就能和齐洁讲一讲政坛的事,说起张震的反常表现,齐洁就娇笑:“谁要是跟了你几年还能不被你的淫威吓到,那他就成神了,张震认识你十几年了吧?还不跟我一样怕你?天威难测嘛!”
“程老师,委屈你了!在唐逸示意下,马易等一众官员共辞离开后,唐逸微笑着看向于程子清,心里却是还在回味和齐洁的通话,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自己这一世的初恋,她和单纯的允儿,坚强的陈柯不同,她考虑事情最多,更有着不为人知的自卑情结埋藏在心底深处,随着自己地位的提升,这个小小女人甚至在自己面前都表现的可以用“拘束”来形容了,而有了宝宝,她应该能彻底放下心结了吧?心思有些恍惚,但程子清的话语一字不漏的清晰传入耳中“谢谢唐书记关心,我没什么,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鬼不惊!”唐逸慢慢回神,看着程子清英俊的面庞微微一笑,看了省检调查组汇总的程子清的材料,这位敢于直言的人大教授,一向是非不断,前几年预备党员的资格被剥夺,这种情况很罕见,也进一步证实了程子清不是某些人的枪手,确实是一位独立的学者。
而现在,就算坐在自己面前,他还是那么的坦然,似乎丝毫也不惧怕自己所代表的力量和权势。
唐逸点上一颗烟,想了想说道:“子清同志,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检察机关对你的调查是严格遵循法律程序的,对这一点你没有异议吧?”检察院对程子清信里介绍的情况展开了调查,结果得出的结论同程子清的说法完全不同,调查组这才赶赴北京,调查程子清写信的目的以及和信里涉及的人事之间有没有利益关系。
“没有异议。”
程子清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可是我对辽东检察院对我举报的情况调查结论不认同,那些情况都是我深入乡间了解的,他们调查组,去农村听农民们讲了吗?”他实际上远不像表现的那么平静,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
一位省委书记,心一直在砰砰乱跳,他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往日的清高也不过是有特定条件限制,而现在很明显条件被突破,往日的清高在渐渐瓦解,他甚至很想在这位省委书记面前表现一番。
虽然对于哲学研究颇深,这时候的程子清还是不得不心里苦笑,文人,唉,文人。
学问卖于帝王家,这种传侥想来是深入所有文人的骨髓了。
心里有些乱,耳边听着这位年青的书记微笑说道“你了解的未必是正确的,或许只是道听途说,你在心里就比较相信所谓弱势群体的语言,对政府的声音不大信任,这点你承认不承认?”程子清默然,确实,唐逸书记的话一下戳到了他的要害。
“为民请命是好事,但有调查才有发言权,而不是仅仅凭当事人的几句言语,实际证据呢?你拿不出来吧?”程子清一方面诧异于这位省委书记和传说中惜字如金不同,竟然和自己讨论起案情,另一方面又有此不服气,和人辩论,程子清很少输过。
想了一会儿,程子清斟酌着用词,尽量不要激怒对方“唐书记,您说的我都承认,可是您认为检察机关调查的结果就一定正确吗?就不会有欺上瞒下的情况?”唐逸笑了笑,说道:“我相信监察部门。”
心里却轻轻叹口气,程子清说的这种情况应该有很多吧,尤其是涉及一些利益关系的时候。
但自己不可能每个案子都去过问,都派出专人去调查,也只能寄希望于正直的干部更加多一此,而根源还是在于司法监察制度的完善,这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问题。
“子清啊,这样,你把你认为的农业改革的弊端好好整理一下,多写写,你信里的内容太笼统,最好写个十万八万字,回头直接寄给我。”
唐逸看了看表,自然是准备结束这次谈话。
留给程子清的是满脑子的雾水,不知道年青书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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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唠叨了,主要写的太少,也不好意思露头,书评区偶尔看看,但和以前频率不能比了,就想安安静静写完这本书。
和很多朋友想的不一样,我既没有改实体的稿子,也没有在写新书,主要还是在琢磨书的结尾部分怎么写好,结束后会休息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再去琢磨新书的问题。
其实省里这段,自我感觉写的真不错,哈哈,不要板砖拍我,虽然漏点和比较爽的戏少了,但是我最用心的一部分,到了这个阶段,毕竟不能再只图一个爽字了,当然,这样写其实我也就比较累了,整天琢磨这些人的想法很费脑细胞,有个高兴事,最近和起点签了三年约,半年奖没有字数限制直接拿的那种,其实我想要大封。看了看订阅,发现没怎么掉,在这里真的谢谢大家了。
每天更这么点还能坚持着跟,其实是一种煎熬吧,想想,好像这本书写下来,一直就愧疚了,就没有怎么挺起胸膛说我回报大家的时候,而在大家支持下,我参加了年会,签了个好约,出版那边我不是因为没时间修改鼓捣黄了一家吗,现在又有一家联系的,这个编辑说需要改动的地方不多,看来是非要把书给出版了不可。总之不说谦虚的话了,《官道》确实很有名气了,这都是大家支持的结果,啰嗦是啰嗦点,还是想说声谢谢。
第八卷 巡按辽东 第一百四十一章 宝儿大个女最终弹
更新时间:2010…4…25 11:20:26 本章字数:2275
铅灰色的云团遮住了太阳,天气闷热闷热的,没有一丝风,整个春城就好像个大蒸炉,闷得人喘不上气来。
一辆银色帕萨特在长街车流中显得甚不起眼,谁也不会想到辽东一号人物此刻就坐在这辆普普通通的帕萨特里。
摆弄着手里烫金的红色请束,唐逸轻轻摇了摇头。
请柬是从北京寄来的,京城四十八中建校五十年庆典,学校负责联系校友的部门真可说得上神通广大,竟然能查出现今如日中天的政界新秀,就是昔日在四十八中时那个沉就寡言毫不起眼的少年。
初中三年,正是动乱刚刚结束之际,政治局面极为复杂,左右派之间的争斗还很尖锐。路线之争一向是最残酷的,唐老也不可能不牵涉其中。唐逸在四十八中甚至是化名上的学,就算校领导也只是接到上级通知,对他真正的身份是不怎么清楚的。
这段尘封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一些好像被淡忘的人和事也朦朦胧胧有了印象,那时候的自己谨记爷爷“谨言慎行”的四字真言,基本上和同学没什么交流,也是班上最不起眼的一个人,想来没有什么人会记得自己。
自己呢?坐在唐逸身边的兰姐提心吊胆的,动也不敢乱动一下,就怕又惹得黑面神皱眉头,但胆突突的同时又有一种极为荣耀的满足感,能和黑面神坐一辆车而且都是坐在后排,对兰姐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兰姐穿着一件性感的孔白雪仿裙,雪白滑腻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那里有着其他女人难以比拟的丰润,锁骨的凸起也是媚惑惊人,圆环似的吊带裙领口突兀的胸孔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孔沟极为勾境。在唐书记身边,裙摆下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极为淑女的紧紧并拢,姿态却更为诱人。
兰姐却足注意到了唐逸脸上浮现的复杂的表情,就更不敢乱动,就怕打扰了黑面神的思绪。
帕萨特慢慢驶上了去往机场的高速公路,环形立交桥上车流如梭,蜘蛛网般的立交桥也渐渐有了清晰的脉络,比之唐逸印象中同时期的春城要繁华许多,而春城。也正是辽东经济发展的一个缩影。
“宝儿,。。。。。。”唐逸转头看了眼兰姐,欲言又止。
他很想和人说一说现在心里的激动,但又能和谁说呢?这一刻的感觉也只能自己藏在心底最深处。
宝儿回国了,下午两点到春城,在外国进行治疗的宝儿情况一点点好转,而宝儿最喜欢在视频里慢慢走路给唐逸看。经过这次事件,宝儿好像终于长大了,成熟了许多,再不像以前那么顽皮,和唐逸在视频里聊天时,依稀令唐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种心痛而甜蜜的感觉。
一个月前,宝儿已经能正常行走,经过恢复性观察治疗,前几日医疗组专家终于肯定宝儿已经可以正常生活,但要继续作恢复性治疗,更不能有激烈运动,宝儿则迫不及待的就要回国,如果不是大丫舍不得她,抱着宝儿哭的一塌糊涂,大概当天晚上宝儿就坐飞机回来了。
唐逸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虽然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宝儿真的不同了,以前那个腻在自己身边“叔叔长”“叔叔短”的小尾巴怕是再也见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才华横溢的现代女清年,她也会结婚生子,找到自己最心爱的人,和自己怕是终究要慢慢生疏。
但,宝儿好了,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高速路两旁的景物飞快后退,机场越来越近了。
唐逸默默的点上一颗烟,慢慢的吸着。
春城机场最令人瞩目的钟楼下,人们急匆匆的从大厅出口走出,一辆辆出租车依次驶离。阳光明媚,银色帕萨塔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站在车旁边,唐逸境毫也感觉不出天气的闷热,只是默默看着停车场另一边的电梯入口。
帕萨特泊车的小院子就在钟楼旁边,是机场内部职工专用的停车场,不过兰姐打了个电话院门的警卫很快就放行,当时唐逸也觉得好笑,不知不觉兰姐在春城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而且怕是这张网具备的能量还不小。
“唐书记,您,您坐车里去吧。”看着铅块云渐渐消散,唐书记就站在烈日下,兰姐心里就不得劲儿,好像黑面神吃丁点苦头她心里就不舒服,如果说这种感觉最早是因为惧怕的话,到现在则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就好像成了她的本能。
唐逸没有理她,只是摆了摆手。
…小金从车里拿出一把伞,撑开,站在了唐逸身后。
唐逸对他微微点头,随即又转回了目光。
小金是从京城来的,他家从爷爷辈就为唐家服务,爷爷是唐家的一名保健师,十年前退休,父亲则接了爷爷的班,继续在唐家作保健。而小金今年从特种兵退伍后,就被安排到了唐逸身边,因为这层关系,他可以说是唐逸身边工作人员中最可以令人信赖的一个,这种祖辈三代为某个家庭服务的奇特模式,在一些政治家族中很常见,而在以前残酷的政治斗争中,服务人员都不可避免的会被牵涉其中,甚至结局可能更为惨烈。几千年的传侥积淀,使得共和国的政斗不可避免的被打上家国天下的烙印。
…小金默默站在唐逸身后,自幼的教育使得他很清楚的知道他来到唐老嫡孙身边的意义,虽然唐书记从来没有对他多说过什么,但他知道,他是唐书记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他也不会辜负这种信任
“来了,是,是宝儿吧?”兰姐突然有些激动的指着停车场那边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