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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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受(全)-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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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缩进被窝抱紧昌信君取暖。
  抱起昌信君才发现有MSN弹出框,点开一看,是路人甲,手机移动消息。
  “你还没睡吧?”他在地球另一面时候,就常说我的时间系统是和他同步的,自然知道像我这种夜行生物,自然没那么早睡。
  “( ̄﹁ ̄)嗯,你在倒时差?”果然人在受到惊吓以后会比较脆弱,刚从神经崩溃状态下缓过来,每个可以抓住倾诉的活物都变成了一种安慰——一想到他就在我隔壁,竟然莫名地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nod,你醒着为什么不开门?”
  “(⊙_⊙)?”
  “(╯-_-)╯╧╧,我说你醒着为什么不开门啊!我穿着睡衣在瑟瑟寒风中站你门口敲了十五分钟了!”
  “啥?”
  我连鞋都不顾穿,跳下床去打开门窜到自己房间门口,拿备用钥匙开了锁,一把掀开床上那坨厚棉被:“你丫大半夜的装什么鬼啊?!”
  “嘘……”床上的雄性生物翻过身来第一时间指了指隔壁房间——糟糕,太大声了,爹娘在旁边房间睡眠中。
  撤退么?如果爹娘醒来发现我们孤男寡女夜半共处一室要怎么解释?不对吧这个剧情好像有点脱离剧本据说这是BL为什么现在越看越BG……
  就这么静静的,他坐在床上,我光脚站在地下。好一会儿,隔壁房间并没有动静,我只觉得刚刚暖过来的身上又是一阵冷,卷起棉被就裹在身上,压低声音:
  “说,你半夜装什么鬼?”
  “装鬼?”他冷笑一声——在台灯不均匀的黄白色光芒下尤显恐怖,“被子分我一点,冷死了。”
  “(等号空格等号加号),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靠过来自己去裹大衣!”
  “最毒妇人心啊缺乏基本的人道主义精神……”
  “我说你大半夜的不睡敲我门做什么?”
  “人家想~你~嘛~”——真惊悚,尤其是那个声音和脸根本话音不同步。
  “这才冬天,你丫就耐不住寂寞思春了?”我面部肌肉僵硬着用荡漾地语气作土豪劣绅声说。
  “讨~厌~不要~这样~拆穿~人家~啦~”对方又发出了精神攻击。
  “……”我的防御力不够,败走,“到底什么事,说!”
  “真弱。”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自己看地下,你准备把现场留到明早?”
  我低头,借着台灯微弱的光,看到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漫画书。
  Oh~no!
  我那珍贵的台版!我的复制原画集!我的五星限量带编号的设定一啊!
  这这这,我仔细地排在床板上,用床垫遮住,再拿垫被床单盖好的宝贝,我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躺着的宝贝啊(<;<;这就叫典型性心尖肥大……),
  “你你你你你你对我家广木君作了什么?!”
  怒急攻心。
  “我无辜,床一摇他们就自己掉下来了。”
  口胡!不要一边“眼底闪过一丝冷笑的光芒”一边用无辜的语气说话啊!
  “你再说一次?”
  大约是我的面色的确是太过狰狞,面前的某人居然面露惧色:“没……那个……”
  ——我得意于我的震慑力的时候,下一秒,路人甲君一跃而起抢下我身上的被子。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我大骸——雌性天生的弱势群体本能替代了思考,操纵着我的肢体毫不犹豫地发出了物理攻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压在他身上,而他连着被子一起落在了我心尖上——啊,那个啥,落在了那比命还重要的收藏品们上!
  我正待尖叫,忽然听到房间门口幽幽一声:“女儿啊,你半夜不睡……干什么呢?”
  我僵硬。
  一度一顿地转回头去。
  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正裹着睡袍站在门口,用暧昧的目光打量着穿着睡衣光着脚压在某人身上的我,和衣衫凌乱跌坐在被子上的路人甲。
  “我……”
  =
  今日一言:
  话说
  刚刚发文的时候
  告诉我有违禁字眼不能发送
  我囧了一囧,发现违禁字眼是“乳——交!”?!
  我又不是写BG的文,为什么会出现这个?
  回头去查才发现,我用了一个词“水!乳!交!融!”
  FT!
  起点就是不许人家“水!乳!交!融!?”
  

(五)题目就是那浮云
更新时间2008…1…16 19:14:00  字数:0

 “我……”
  我第一反应是想说我刚刚被外星人附身了发生什么事了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反应是想说其实这张床才是罪魁祸首它是潜伏在我们家的广木妖怪(不要深究这是什么东西)一旦有英俊男性出现它就活跃起来吸那男人的精气所以我其实是为了保护路人甲君前来和床妖怪作斗争的真的没骗你,第三个反应是这两个理由在我娘那暧昧的眼神里怎么看都不可能像是真的……
  于是我短路了。
  ——遇上某人果然没好事啊啊啊啊啊……
  “那个……阿姨,因为我觉得,这个被子太厚了,所以麻烦她帮我找床薄的——这不,开顶柜没开好,不小心摔下来了……”
  我说某人,虽然你挺身而出为我说话我很感动啦,但是你那个一边打哆嗦一边说被子太厚的样子不是更加欲盖弥彰吗?
  “这样啊……”
  母上大人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刷——地扫过来,又刷——地扫过去,我趴在某人身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终于,母上大人满意似地点点头:“你们别闹太迟了,我先睡了。晚安哟~”
  “晚安……”
  喂等……等一下!
  那个句尾的“哟~”算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还带上勾波浪线啊妈妈您回来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看着母上大人的背影消失在迷茫的黑暗中(啥),心底的希望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我的清白,我的名节,我的人生,我的希望,我的未来……
  话说家慈是一个对于爱情的理解比较前卫的女性——她当年倒追我爹的风流韵事和无畏气魄至今仍在爹世代的叔叔阿姨们口中流传——个人认为如果不是因为她至今仍深深爱着我的爹的话,她出起轨来一定也是惊天动地气魄恢宏的……
  所以……很难说她对于刚刚那一幕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心情……然而我担心的是我爹……
  我那淳朴善良的爹。
  我那刚正耿直的爹。
  我那三岁教我忠臣不事二主的爹……
  他要是知道他女儿的未婚夫出国还没有一个月女儿就和旧情人夜半来私会——还是主动的那一个……该是怎样的心情啊……(掩面泪奔中……)
  “我从6岁就跟你说你这一激动就把脑子里想的事情全说出来的毛病真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
  这句话无异于在煤气泄漏的房间里点上一根烟——我如愿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只恨没长一对犬牙好把他脖子啃两个洞只能退而求其次以手代齿掐住他的脖子一阵猛摇:“这是谁的错啊谁的错啊谁的错啊!!!”
  “咳……咳咳……”
  路人甲的面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青,终于,他吐出了最后一口……
  对不起,手滑了。
  实际上柔弱如我只是摇晃了那么二十多下就松手了。
  “说你返祖你还真返祖给我看……”路人甲顺着胸口喘气,“从六岁开始就是这一招,如今都……”
  我瞪。
  他迅速闭上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切,没种。
  我别别嘴,看着一屋狼藉:“你还在那上面窝着干什么?起来!我漫画不是给你当坐垫用的。”
  “良心……”他低声哀叹。
  “良什么?你还有脸说……”
  我又待发作,却见他把被子一掀,我那贵重的秘密收藏们终于又重见天日:“奸情被揭破好,还是这些被发现好?”
  “呃……”原来……他掀棉被是要盖住它们啊……
  那个啥——
  “我呸!谁和你有奸情!”
  ————————马鹿大人我不要BG啊!!分割线————————
  于是无话。
  收拾完毕,临了还真给他找一毛毯,权当圆谎。
  回到书房抱起小电,我连委屈的时间都没有就发现MSN上响成一片。
  我奇怪,这么晚了是谁?
  仔细一看,心便钓到了嗓子眼:是流氓君。
  流氓君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他是流氓里的宅男,宅男里的流氓,无论在哪个团体中都显得很囧很奇怪。
  ——大约是我自己的属性问题,和我关系好的男生里,除了囧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从外,其余的或多或少带点宅属性。
  在这些大大小小的宅男中,流氓君是最宅的,也是最流氓的。
  认识流氓君的过程十分惊悚,至今回忆起来我仍是心有余悸。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我由于种种原因(…_…|||),在网吧打游戏——那个时候我还未成年,为逃避各类追捕者(…___…|||)的目光,选择了一家偏僻的网吧。
  虽然偏僻,但设备还不错,屏幕都是十七寸纯平,大大地老板椅,柔软舒服,陷在椅子里,即使临近的两个人也几乎互相看不到对方,很有私密感。
  网吧里很黑,只有屏幕的荧光照亮电脑桌前的一小块区域。
  我带着耳机,CS得正high,时不时响起的各类炮弹声、脚步声和“fireinthehole”声(注一)将我完全与现实隔离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觉得手上溅上了温暖的液体,低头一看——就被暴头了……(注二)
  心中暗骂一声,在黑暗中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正想换个视角看别人打完这局,便又有两三滴落在我手背上。
  奇怪,怎么回事?隔壁人吃面汤洒了?
  我坐直了,探头一看——呆滞了。
  隔壁正在上演真人CS,而且是没钱买枪拼小刀版……
  这么说来,溅到到我手背上的液体难道是……
  凑近屏幕前,仔细辨认……果然是……红色的……
  不是吧……
  这一定是做梦……
  身边的人还在忘我地拼杀,耳边回响的是耳机里播放的CS残酷的音效,我在游戏和现实的夹缝中颤抖。
  视网膜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直接越过神经刺进我脑髓深处,疼得竟有点麻木。
  逃吗?不逃吗?……究竟应该怎么办?
  耳机滑落下来。
  现实里残酷的喧嚣,像是锉刀一样,缓慢而坚决地摩擦我脆弱的神经,拉出酸涩的声响……
  逃吧,还是快逃吧!
  大脑已经停转了,只有本能在驱使……可是……
  手动不了。
  脚也动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快动啊!快逃啊!最起码……快把视线移开,不要看他们的脸……会被迁怒……会……
  突然,一道锐利的眼神划过我的皮肤——
  不……是……吧……
  ——是混战的人群旁,站着一个黑衣黑发黑墨镜的男人。
  与周围人完全不同等级的压迫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透过空气扼住我的喉咙……完了……被他发现我在看……我……
  果然,他转过身来,然后……竟向着我的方向走来了?
  背上的寒毛根根立起……快逃……快逃……会被杀……
  冷汗涔涔而下,顺着眉梢,滑过脸边……
  他越走越近。
  我听到自己紊乱而沉重的心跳——呼吸的急促而没有效率,仿佛被晾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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