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日本了,当时啊,阎锡山真是找颗歪脖子柳树吊死的心都有了。
“对,娘子关”卫立煌欣然道,“伯川兄,您说这算不算喜事?”
“算,算,当然算”阎锡山连连点头,旋即又神情凛然地道,“后生可畏,真真是后生可畏哪,早听说岳维汉这小后生能打仗,没想到他就在娘子关扇了小日本一记大耳光,这可是替偶阎某人找回脸面了,就冲这,偶阎某人就得好好谢他。”
“此次,宝山师重创了日军驻山西的第20师团,身为山西省主席兼第二战区总司令长官,偶阎某人可不能没有表示。”说罢,阎锡山又向站在旁边的副官说道,“去,马上去库房支取十万现大洋,再让杨爱源派一个团押送到石门去。”
旁边的卫立煌将军只是微笑不语,对于阎锡山的用心,却是洞若观火。
这阎老西还真是八面玲珑,不愧是号称能在三个鸡蛋上跳舞的高人哪
很明显,宝山师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太行山了,保不准哪天就会挪窝到晋东南、甚至是晋西北,为免今后宝山师跟晋绥军抢地盘,先花十万大洋打点打点,那是太有必要了,就算做不成朋友,那也可以攒点交情不是?
郑州,日军华中方面军前线指挥所。
一大早,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畑俊六大将就飞抵郑州,召集各总军司令官召开紧急军事会议,驻山西第20师团在娘子关失利,对于日军整个武汉会战的计划而言,绝对是个难以承受的重创,现在,日军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诸位。”畑俊六大将犀利的目光从冈部直三郎、冈村宁次、柳川平助、东久尔宫捻以及多田骏等人脸上逐一掠过,冷森森地说道,“第20师团失利的消息,相信你们都已经听说了,现在,大日本皇军正面临空前危机”
“驻山西第20师团已经遭到重创,而第6、第13师团又行动迟缓,原定之半个月内打通平汉线的计划已经彻底破产”畑俊六说着狠狠地瞪了多田骏一眼,又道,“再过七天,聚集在武汉战场的十八个师团将陷入弹尽粮绝的困境航空兵团虽然可以空投物资,却绝对无法满足十八个师团作战所需,帝国没有这么庞大的空运能力”
“大将阁下”多田骏猛然起身,满脸羞愧地道,“第20师团之失利,第6、第13师团之行动迟缓,皆由卑职指挥失当所造成,卑职愿意以武士的方式来洗刷自己的耻辱,请大将阁下允许我向天皇陛下切腹谢罪。”
“多田君。”畑俊六摆了摆手,皱眉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哈依。”多田骏当下又坐了回去,他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表个态而已。
小日本的普通士兵以及中低级军官大多已经被武士道精神所洗脑,动不动就敢切腹,完全不拿自己小命当回事,可师团长级别以上的高级将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些高级将领已经有机会接触上层决策,知道武士道精神不过是个工具,自然也就变得惜命了。
“命令”畑俊六大将说着猛然起立,与会的五位司令官也跟着同时起立。
畑俊六凶狠的目光再次从五位司令官脸上掠过,旋即狞声说道:“第6、第13师团加紧北上,务必于最短时间内夺回石门,打通平汉线,其余各师团,加紧进攻支那军之薛岳兵团及江汉防线,务必于七天之内结束战斗,夺取最后之胜利”
小鬼子这是要速战速决了,不过现在也只能速战速决了。
PS:今天就三更了,白天浪费时间太多了。
另,今天又补欠一更,还欠大伙两更。
第五卷冀南烽火第269章辉煌的战果
第269章辉煌的战果(第一更)
次日,娘子关大捷的消息在不到半天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世界。
宝山师仅凭一师之兵力,却一举重创了日军精锐之第20师团,消息传开,全世界的华人华侨顿时为之欢呼雀跃,西方舆论也是一片哗然,继英、法两国之后,立场素来中立的美国也开始公开质疑日本陆军的战斗力。
塔斯社的记者更是公开撰文,称日本陆军仅仅只是世界上的三流陆军,在苏联红军强大的钢铁洪流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宝山师以无比辉煌的战绩,再次扇了日军一记响亮的耳光。
并且,娘子关大捷直接引发了日本陆军高层的人事大变动
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黯然离职,旋被编入预备役。
日军参谋本部作战部部长石原莞尔少将引咎辞职,旋即调任鹤舞要塞司令。
陆军大臣杉杉元大将调离中枢,改任华北方面军司令,陆军大臣一职由关东方面军参谋总长东条英机中将接替。
这一连串的人事变动可谓眼花缭乱,却在短短数天时间内就完成了,无论是离任者,还是继任者,很快就各就各位了,日军自从大化改制以来还从未出现过如此现象,足见日本皇室对陆军省的表现已经失望透顶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先把时间拨回到娘子关大捷的当天凌晨。
话说此次重创日军第20师团,宝山师的斩获极为丰盛,具体数字还没有统计出来,但从井陉县城直到娘子关这一路走来,散落在公路上的好装备可是着实不少,最惹眼的当然就是野炮第26联队的24门75野炮以及12门105野炮了。
这36门火炮几乎就没什么损伤,缴获的炮弹也不老少。
有了这36门火炮,足够组建两个75野炮营以及一个105野炮营了。
这回,牛大根的炮兵团终于可以鸟枪换炮了,有了这三个野炮营,原先的九二步炮营以及八零迫击炮营就该淘汰了,淘汰下来的装备则正好可以给三个主力旅各装备一个炮营,每个炮营各辖一个九二步炮连外加一个八零迫击炮连。
另外,还缴获了一百多辆卡车、九辆装甲汽车以及二十辆九五式轻型坦克。
当然,这些卡车、装甲车还有坦克已经全部损毁了,其中至少一半是彻底损毁,只能拆成废铁回炉了,但剩下一半略加修理还是可以凑合着用的,美中不足的是,宝山师现在库存的柴油实在不多,要是敞开了供应,最多支撑半个月。
但是不管怎么说,宝山师马上就有半个战车营了。
至于步枪、轻机枪、掷弹筒还有重机枪,那都数不过来了。
刘毅边走边向岳维汉道:“军座,这次消灭了日军第20师团,缴区的武器极多,轻重机枪和火炮我们宝山师当然不嫌多,可三八式步枪却几乎够人手两枝了,是不是从中拿出一部份送给八路军?毕竟,这次八路军帮了我们大忙。”
“这也是应该的。”岳维汉点头,说道,“我看就拿出5000枝步枪吧。”
说此一顿,岳维汉又道:“说起来,八路军这次真是帮了我们大忙,我理应当面向人家道谢的,不过,时间上已经不充许了,情报处刚刚得到情报,日军已经架好浮桥,很快就要北上了,等打扫完战场,我就得带着部队连夜奔赴冀南了。”
说此一顿,岳维汉又道:“参谋长,我是不去不成了,不过你得去一趟八路军129师的师部,代表我以及宝山师,哦不,代表新六军全体官兵向八路军表示最诚挚的感谢,除了赠送5000枝步枪外,还得再麻烦八路军一件事。”
刘毅道:“军座,您是担心溃散的那两千多鬼子吧?”
“对。”岳维汉点了点头,说道,“这两千多鬼子兵如果不尽早剿灭,就会对太行山区的老百姓带来极大的灾难”
“嗯。”刘毅点了点头,又道,“我相信八路军会帮忙的。”
以八路军现在的装备以及攻坚能力,的确还不具备攻打县城等大型目标的实力,也不可能发动大规模的战役,但对付溃散的两千多鬼子溃兵那却是绰绰有余了,而且八路军自从大规模扩军之后,战斗力下降很大,这正是他们练兵的绝佳机会。
因此,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八路军都不可能拒绝这个请求,甚至,既便宝山师不说,八路军也会主动承担起清剿鬼子溃兵的责任的,八路军毕竟是穷苦大众的队伍,他们是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鬼子溃兵祸害太行山区的老百姓的。
“还有”岳维汉又道,“共产党动员的民夫应该已经赶到石门了,你返回石门之后的第一要务就是安排民夫将石门各大工厂的所有设备统统抢运到井陉山区,当然,优先抢运的还是滞留正定火车站的太原兵工厂的几千台设备”
“明白。”刘毅点了点头,肃然道,“军座您就放心吧。”
两人说着,就已经来到了娘子关下,然后着实被眼前的景像吓了一跳。
只见娘子关前灯火通明,星星点点的灯光还有火光甚至照亮了大半个夜空。
借着明亮的灯火,岳维汉和刘毅看到了一列列、一队队的日军俘虏,正沿公路向前缓缓行进,公路两侧的制高点上则布满了宝山师的岗哨,官兵手中的枪口全都对准了公路上的日军俘虏,让人意外的是,这些俘虏里居然还有不少年轻的女战俘。
“军座”
“军座,参座,你们来了?”
“军座,这仗打得真是太过瘾了,哈哈哈”
急促的脚步声中,曹兴龙、池成峰、李玉龙等军官已经一窝蜂似的迎了上来,而且个个神情振奋的样子。
曹兴龙道:“军座,这些战俘怎么处理?”
“那还用说吗?”李玉龙狞声道,“老规矩,统统活埋”
“哎,别啊。”池成峰顿时怪叫道,“别的埋了也就埋了,可那几百个日本娘们还是留着吧,弟兄们也好乐呵乐呵不是。”
“池成峰,你就这点出息。”
岳维汉说着作势要踹池成峰的卵子,池成峰顿时双手捧腹落荒而逃。
岳维汉这才轻哼了声,说道:“不过,这几百个日本娘们还真不能杀,不仅日本娘们不能杀,这些个鬼子兵也不能再杀了。”
“为啥不能杀?”李青龙顿时有些不高兴了,道,“这些小鬼子自打来到咱中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旁的不说,上次大王庄的惨剧军座您可是亲眼目睹的,这样的畜生,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杀了他们?”岳维汉冷然道,“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咦?”李玉龙惊咦了一声,惑然道,“军座,您这话啥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岳维汉狞声说道,“不能让这些小鬼子死得太干脆,既然他们来了中国,干了坏事,那就得让他们受到应的惩罚,得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做人,得让他们受尽折磨,然后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地死去”
李玉李顿时打了个寒战,道:“军座,还是您狠。”
“说起这个,我又想起一个事来。”岳维汉说着又回头向刘毅道,“参谋长,还有个事刚才我忘了跟你说了,回头你找几个合适的地址建几座战俘集中营,把这些鬼子战俘像牲口一样圈养起来,每天给些粗糠野菜,饿不死就成”
“战俘集中营?”李玉龙不解地问道,“军座,有没有这个必要?”
“当然有这个必要。”岳维汉点了点头,说道,“今后建设根据地,不仅要建工厂,还得修路架桥,还得开山凿洞,到时候就让这些战俘充当苦力,国际公约不是明文规定不能杀俘虏吗?行啊,那咱就把鬼子俘虏当牲口使唤,累死了算”
“着啊。”李玉龙击节赞道,“军座,这倒是个好主意。”
“军座,那几百个日本娘们就算了吧?”池成峰不知道啥时候又转了回来,不失时机地插话道,“这细皮嫩肉的,让她们去做苦力,干不了多少活不说,没几天就累死了,那多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