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官场小说] 重生之衙内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起点vip2011-6-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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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官场小说] 重生之衙内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起点vip2011-6-18完结)-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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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局长笑道:“和朋友一道吃个饭……杨部长,幸会幸会!”

    听陈立有的语气,这个什么杨部长该当是地区下来的了。地区下来的干部,通常是在一招待所用餐。当然,也不排除人家换换口味的可能性。不过今天这个情形,看来是徐国昌私人招待杨部长,论的是私交不是公谊。这也很正常,官场上的人谁没有几个关系户?

    奈何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

    徐国昌的笑容实在是太暧昧了。

    “……他爸爸是文化局的周局长……”

    包厢内方金德的小子还在狂报字号!

    站在楼梯口的徐经理忽然重重咳嗽了一声。

    “砰”地一声,那厨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你哄谁呢?小孩,我警告你,不要以为知道几个局长的名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乱充字号!吃饭给钱,天经地义!快给钱!”

    “就是,什么周局长唐局长,哄鬼的吧?你爸爸真要是这些局长,会连顿饭也吃不起?快点给钱,我们收拾一下要下班了……”

    那个服务员这时也插了进来。一开始只有她一个人在包厢里的时候,声音怯怯的,如今来了后援,语气立马就不一样的了。

    “……男男女女混在一起喝酒,像什么样子?跟街上的流氓差不多,还局长呢!”

    “你骂谁呢?啊?你骂谁流氓?你个**,你才是流氓……”

    里面随即又吵成一团,间或有碗碟摔碎的声音和女孩子尖叫的声音。

    “不像话!”

    杨部长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别吵啦……”

    包厢里响起另一个年轻的男声。

    “我告诉你们,我叫严明,我爸爸是县委书记严玉成!我们今天同学聚会,到这里来吃饭,忘了带钱,明天给你们拿过来行不?”

    我猛然一惊。

    严明也在?

    因为包厢的门一直关着,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严明一直不出声,我不知道他也在里面。不过听这声音,我就知道确然是他。

    他不是在上高二么?眼看就要高考了,怎么还到这里来喝酒闹事?

    “哟嗬,严书记的旗号也敢打?告诉你,不管你是谁的儿子,今天不给钱就休想出这个门!”

    “就是,哄鬼的呢。这个女的,我知道是老街的混子,什么学生?哪有半点学生的样子?哄谁呢?胖头,别听他们吓唬人,徐经理已经打电话给公安局了,治安大队的同志马上就到……哼哼,吃白食还打人,就叫他们尝尝吃牢饭的味道!”

    “好啊,治安大队的人来了更好,我看谁t吃了豹子胆敢铐我!”

    方金德的小子还在叫嚣。

    “方奎,别说了……”严明的声音有些紧张:“师傅,我们真的没骗人,是确实没带钱,要不,我们叫一个人回去取行不?”

    严玉成家教甚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混吃混喝,还跟社会上的女痞子混在一起,非得抓狂不可。

    严明自然知道这事闹大了给严玉成知道的后果。

    “这时候知道怕了?告诉你,迟了。嘿嘿,小子,我看你也太胆大了,连严书记的儿子都敢冒充。严书记能有你这样混吃混喝的儿子?笑话!”

    那厨师根本不为所动。

    隔壁的杨部长本来是想要过来干涉一下的,听严明报出了严玉成的名字,又慢慢坐了回去,一言不发了。无论财税局长、商业局长还是县检察院的检察长,自然都不可与县委书记相提并论。这事既然涉及到严玉成的儿子,不管真假,都不合适随便插手了。

    我暗暗蹙眉。

    那厨师说严明胆大,我看他胆子也不小。严明已经服软了,愿意叫人回去拿钱结账,他还是这么不依不饶,铁了心要闹大,万一对方真是严玉成的儿子呢?

    严玉成真要动了肝火,他一个小小的厨师,焉能抵挡得住?

    恰在此时,楼梯下一阵纷扰的脚步声响起。

    “徐经理,什么事?谁t敢在人民饭店吃白食不给钱?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我一听声音就笑起来。

    程新建也来了。

    敢情徐经理还真报了警。

    看到程新建大踏步上楼来,后面跟着那几个我熟悉的联防队员,我脑海里灵光闪现——明白了!

    这根本就是故意的,布好一个局叫严明去钻,连程新建也搭在里面。这个事情只要闹大,不管结果如何,严玉成都会脸上无光。这个杨部长不知是何来路,但徐国昌特意请他到这里来看戏,想来在地区是说得上话的角色。他亲眼见到严玉成的儿子在人民饭店胡闹,回地区一传,一个“教子无方”的大帽子便稳稳戴到了严玉成头上。说不定还有些更难听的话会传到地区领导们的耳朵里去。

    尤其要命的是,严玉成不知道有杨部长这号人物“适逢其会”,假如一怒之下对徐经理或者人民饭店的工作人员做出什么处分,那么“纵容儿子横行霸道”、“打击报复革命同志”的罪名更是难以推脱。人家借此做点小文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就算严玉成不做这号混账事,也难保方金德和唐华勤这几个局座大人不溺爱儿子,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给徐经理穿个小鞋之类的。传扬出去,这笔烂帐自然都会记到严玉成头上。

    谁叫他是县委书记呢?

    至于程新建不明就里,傻乎乎闯到这里来,秉公执法就得罪了严玉成等一大帮子实权领导,要私下放水,须放着杨部长和徐国昌就在隔壁,指责他纵容包庇那是一定的了。

    两头不讨好!

    只不过徐国昌千算万算,可也算不到本衙内恰恰也在这里吃饭。

    杨部长是“无巧不巧”地碰上了,本衙内那也是无巧不巧就碰上了!

    “程叔!”

    “咦,小俊,怎么你在这里啊?”

    程新建就吃了一惊,以为我有牵涉其中。

    “别忙着进去,有人给你下套子呢。”

    “什么?”

    “严书记的儿子在里边,还有方检察长、财税局唐局长、文化局周局长的儿子都在里边。”

    我压低声音说道。

    “啊?”

    程新建当时冷汗就下来了,狠狠瞪了徐经理一眼,那眼神毒得,直似要将徐经理千刀万剐!

    “怎么,程队长想包庇纵容这些小混子吗?我告诉你,地区组织部杨部长也在隔壁吃饭哦!”

    徐经理板下脸来,冷冰冰地道。

    “你……”

    程新建又气又怕。

    哦,原来是地区组织部的部长,估计是副的。正部长该是地委委员,副厅局级干部,焉能和徐国昌这类角色混在一起,玩这种不三不四的小儿科游戏?

    我冷笑一声,说道:“徐经理,有那么严重?不就是吃饭没带钱嘛?告诉你,我哥在里面呢。多少钱,我给了!”

    说完,也不待徐经理有何言语,一脚将包厢门踹开……

    p:不找借口要票了,小俊弟弟现在要去救人危难,需要精神上的支持,呵呵!
  
    包厢里一片狼藉,破碎的杯盘和残羹冷炙溅了一地。屋子里一共十一个人,两个是刚才进去的厨师,另一个年纪略大些的估计是服务员,剩下五男三女,年纪都在十**岁左右,该当就是严明他们那伙食客(其实吃饭不给钱,该叫作白吃客)。

    严明坐在主位上,看来就算是小年轻聚会,这帮衙内对排名也还是很有讲究。沾染上了官场的臭毛病。

    门被一脚踹开,每个人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色。严明的神情诧异中夹杂着惊慌,待看清楚是我,又大感意外。

    “小俊?”

    “哥,你也太大意了吧?出来吃饭,钱包都不带。解阿姨让我给你把钱送过来。”

    我背朝饭店的人,朝严明猛使眼色。

    “是啊是啊,你看,我真是太粗心了,连钱包都忘记带了。要不,也不会为了这二十七块五毛钱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严明如蒙大赦,马上就接过了话头,并且点明一共是二十七块五毛。严玉成的儿子,毕竟不是笨蛋。他见我小屁孩一个,生怕我带的钱不够。

    tnn的,这些家伙也真是能整。二十七块五毛,严玉成半个月的工资呢!一句记账就想走人,还真将自己当大爷了。不要说人家成心算计,便是有意巴结,也得掂量掂量。这么一笔“巨款”,不是说抹掉就能抹掉的。那时节的干部,胆子可不如后世的肥!

    还好遇到了本衙内这位“向阳首富”,不然还真不大好搞。

    都说“钱是英雄胆”。自打有了钱,一两百块现金是从不离身的。

    我随即从口袋里抓出一把“大团结”来,甩到桌子上。

    “结账!”

    厨师和服务员面面相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大约他们奉了徐经理的指示,来演这出戏的时候,徐经理并未告诉他们,如果有人付账该如何处置。

    为头的胖厨师就东张西望,自然是想要找徐经理了。无奈那混账居然不见人影了。

    “怎么,都傻了?结账都不会?”

    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尽管我人小个矮,这一把“大团结”甩出来的气势可不小。

    “嗯……这些,这些打烂的碗碟怎么算?”

    胖厨师憋出一句。

    “嘿嘿,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好了。打烂多少东西,我赔!”

    “那不行,东西是他们打烂的……”

    方奎,就是方金德的小子又叫嚷起来。

    “闭嘴,你给老子消停点!”

    我对他这种光知道打老子招牌的草包,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被我冷冷的目光一扫,十**岁的方奎咽下一口口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严明,居然不敢吭声。

    “这个,这个,我做不了主,我,我去叫徐经理来……”

    “行,你赶紧去叫吧,我等着!最好把你们商业局的局长也叫来,我好找他评评理,你们饭店殴打客人,是个什么规矩!”

    说着,我找了把椅子,施施然坐下来,又将一双脚都搁到另一把椅子上,斜眼乜着这一干混蛋。

    “不过,你们俩不能走……”我指了指那两个厨师:“你们是打人的凶手,跑了怎么办?要叫,你去叫!”我又伸手指了指那个女服务员。

    “你……小孩,你是什么人啦?可别乱说啊,我哪有打人?”

    两个厨师急了。

    “我是什么人,凭你还不配问。”我冷冷“哼”了一声,朝方奎他们几个说道:“你们说,他们刚才打人没有啊?”

    “打了打了……”

    这几位衙内此时哪有不借机起哄的道理。

    “他们不但打人,还耍流氓,把我衣服都撕破了……”

    方奎旁边一个十**岁的年轻女孩子,涂着厚厚的雪花膏,两片嘴唇红得像血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扯着自己的上衣领口往下撕了撕,露出小半个白白的馒头来。

    对这种女人,便是上辈子潦倒的时候,我也看不上眼。不过这时候倒正需要她的配合。饭店方面只有三个人,严明这边是八个,硬要编排人家打人,有点经不起推敲。这个“耍流氓”正好派上用场。

    两个厨师脑袋里“轰”的一声,冷汗就下来了。

    搁在当时,耍流氓是个可以上纲上线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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