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平山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这也显得自己太没领导的风范了,是在嫉恨自己的副手啊!若传了出去,大家都会笑话自己是因为没能耐才嫉恨严玉成的。
一干地委委员均是暗暗摇头。
看来能做一个合格的秘书,也未必就能做一个合格的领导呢!
严玉成波澜不惊,仿佛根本没听到这句话似的,继续不徐不疾地说道:“我们申请地改市的底气,就在于前不久专员办公会议通过的‘专家发展方案’,照那份方案执行的话,宝州市将重点发展商业和贸易,充分发挥千年古城名声在外的优势,争取今年内建设好小商品批发市场和农副产品贸易市场,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投入运转,明年主要工作就是整合改造现有的百货公司各门市部和其余单位所属的门市部,建成一个有规模的大型百货集散市场,吸引周边地区乃至全省全国的商户到宝州市来投资,全面带动全区的商贸发展……柳晋才同志,这个时间表应该可以按时完成吧?”
老爸微微点头,说道:“可以!”
在地委全会上,老爸历来话语不多,但只要说出口来,基本上便没有放过空炮。
“同时,向阳县大力发展制造业,青安县发展特色养殖业……只要我们按照这个专家方案切实执行,预计今明两年,全地区的工农业总产值至少能增长百分之四十以上,一举超越久安地区和青凤地区是有把握的!”
“啪啪……”
周培明竟然带头鼓起掌来,顿时会议室里掌声一片。
薛平山阴沉着脸,也象征性地拍了几下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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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宝州市,是九月上旬,学校已经开学许多天了。****提供在线
二姐柳叶财会学校毕业,给安排进了宝州市图书馆做管理员,算是有个铁饭碗,衣食无忧。反正背靠着一个“宝州地区头号阔佬”的弟弟,钱这个方面是完全不必操心的。给得太多怕引人非议,每个月一两百块应该是不显山不露水。说起来,关于我的底细,家里除了老爸,大约就是二姐最清楚了。二姐性子不喜书,平日里也会和我探讨一下关于生意方面的事情。自然,也只是探讨一下而已,并无实际行动。须知她也一样属于领导干部子女的范畴,在禁止经商之列!
我上了高二,还是如此肆无忌惮地跷课,老妈对此大为不满,拉开架势和我做了一番长谈。大姐已经大学毕业,分配回了宝州市,在宝州市人民银行上班。嘿嘿,这个倒和上辈子的轨迹基本一致,只不过上辈子大姐是在向阳县人民银行上班,时间上也早了两年。但是大姐并不吃亏,大学本科毕业,根据国家相关政策,一分配就是正股级干部待遇。而在上辈子的记忆中,大姐升到这个正股级,差不多整整用了十年时间。至我穿越之前,也就是享受个正科级待遇。算一算,这个大学,赚大了。何况现今老爸身居地委委员,大姐的前程定然今非昔比。
家里有了这么一个大学生,老妈自然要拉上来作为谈话的帮手。
但不论老妈摆出何种严肃的架势,我心里一点不畏惧,对付老妈,我手段多了去了。最关键的一条,在书方面,本衙内底气十足。
虽说前世只是考了个破烂得不能再破烂的大专,今生却是周先生的及门高足。不理科文科,考个大学何能难得住我?
高中的学制,早已经改了,由两年改为三年,所谓文理科之分,也自这时起。
“小俊,你跑到江口市去做什么?”
老妈虎着脸问道。
“嘿嘿,柳家山在江口市有些投资,五伯不放心,叫我帮忙去看看。”
我很随意地答道。抓过茶几上地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小俊。我跟你说话呢。规矩点!”
呵呵。老妈如今局长做久了。也很讲究个官威官体了。
由向阳县公安局副教导员调任宝州市工商局副局长。原本是为了减轻老妈地工作负荷。以便有更多地精力照顾“市委领导”地生活起居。不成想现今地宝州市工商局。工作也是忙得一塌糊涂。究其原因。乃是小商品批市场和农副产品贸易市场即将竣工。上千个摊位。都归工商局管。虽说正式运作可能要等到年底。眼下就已经有许多人争相挤入进来了。
老爸一再要求。这些摊位地出售和出租。都一定要公开公正透明。也就是后世宣扬地所谓“阳光操作”。决不允许搞幕后交易。如果工商局等主管部门地干部敢于顶风作案。上下其手。一旦查获。决不轻饶。轻开除公职。重送交法办。领导负连带责任。
柳书记眼下在宝州市委地威信。甚至比严书记还高。基本上就是一言九鼎!
去年一上任,没几个月便将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章杰丢到监狱里去,大家可都是心有余悸。严书记尽管经常黑着面教训人,凡事总还有商量余地,柳书记笑眯眯的,和蔼可亲,但是犯着了他,你小子就死定了!
因而老爸得了一个很不雅地外号“笑面虎”。
为此我很是郁闷了一阵。
***,明明是章杰混蛋嘛,咱只是奋起还击罢了。
然而官场就是这般无奈的,一个过气地人,再作恶多端,时间一长也就无人记得了。
在台上的,哪怕你再占了理,你的“劣迹”人家便一直都会记得死死的。
不过“笑面虎”也有“笑面虎”地好处,至少敢捣蛋的家伙少了。
鉴于老妈性子粗疏,为了避免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我和老爸已经在商量要不要给她再挪个位置。不过老妈自己倒是信心满满,声称谁敢“忽悠”阮教导,那是活得不耐烦了。
有了这种心态,难怪对亲生儿子也“疾言厉色”起来。
我笑嘻嘻地道:“妈,我在江口市可辛苦了,那里的饭菜也吃不惯,你看,我都瘦了一圈了,还晒成了非洲人……”
对我这种“撒赖”的做派,老妈那是又爱又恨,高兴的时候眉花眼笑,赖成“昌新”也无所谓,一不高兴了,又恨得牙痒痒地。不过总体来说,爱的成分远远大于“恨”。
“是呢,妈,你看小俊都瘦了许多。”
大姐立马附议。
老妈顿时异常郁闷。貌似“华子”是自己叫来“助拳”地,怎么没说上三句话,便“叛变投敌”?这人立场也太不坚定了。
老妈瞪了大姐一眼,大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助拳”身份,便嘿嘿一笑。
儿子女儿都如此“痞赖”,一时三刻,老妈也真是无可奈何。
“你去江口市做什么?柳家山投资江口市,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对于我在柳家山鼓捣地那些“破事”,老妈一直不大知道内情。倒不是她警觉性当真如此之低,实在是老爸和我俩爷崽合伙在“欺瞒”于她。对于老爸,老妈历来是无条件相信的,再也想不到这位枕边人在如此“大是大非”地原则问题上也会对自己留一手。
老妈只知道,五伯对我十分看重,经常会向我讨教一些关于经营管理方面的问题。对这一点老妈倒是不奇怪,自家这个小儿子,不到十岁的时候就能上严玉成的“台盘”,官场上那么复杂的弯弯绕都拎得清楚,柳家山那点子工厂的“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我本来也不想去啊,吃又吃不好,睡又睡不好……”
我继续大打“悲情牌”,这一招百试百灵,果然老妈脸上神情已不知不觉间由气愤向关心转变。
“只不过这一趟,投资实在太大了些,不去看看不行啊,江口市大家又都不熟悉。”
“投资多少?”
大姐紧着问了一句。
呵呵,这一学了金融专业,果然就是不一样,对“投资”什么的话题,特别敏感。
“一期资金大约一千万吧。”
我大咧咧地说道。
“什么?一千万?”
老妈和大姐顿时傻了眼。
糟糕,如此“震撼”的数字,真不该随口说出来。便是后世,一千万对普通家庭仍然足以
大无比地冲击。好在说的是柳家山,还不算太坏。姐得知我如今的身家已然达到数千万之巨,今晚上家里非乱套不可。
“妈,大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如今柳家山可阔气了,我们要是不搬出来,嘿嘿,靠分红也能成为‘万元户’……”
我故意用十分随意的语气谈论此事,以便适度降低老妈和大姐的震撼程度。
“对了,我家不是还没冰箱吗,过几天叫他们送一个过来,严伯伯家里也送一个。”
“冰箱?柳家山还能生产冰箱了?”
老妈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貌似一开始是要跟我谈上学地事情来着?
“柳家山能生产的东西多了去了,啊,对了……”我一拍脑门:“还有洗衣机,也得叫他们送两台过来,眼看快要入冬了,手泡在冷水里洗衣服,不是个事……”
老妈和大姐大眼瞪小眼,完全被柳家山的辉煌成就整晕了。
“嗨,这个五哥还真是了不起啊,想不到柳家山在他手里起了这么翻天覆地地变化……”
老妈感叹不已。
我暗暗得意了一把。
“妈,书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保证明年……嗯,后年吧,一定给你考一个重点大学。要是考不起重点大学,我……我就自杀谢罪……”
前头几句,老妈听得眉花眼笑,到最后一句,顿时变了脸色,怒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什么?”
我做了个鬼脸,逗得大姐咯咯直笑。
“哎,对了,大姐,你和江哥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保证送一份大礼!”
大姐猝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嗔道:“小俊,就知道乱讲!”
老妈却又眉花眼笑起来,拍着大姐的手说道:“华子,你和友信,谈朋友也有好几年了,我看抓紧把事情办了也好。”
“妈……”
大姐忸忸怩怩地叫道。
我想到一事,又皱起眉头。
大姐虽说忸怩,对这事其实上心着呢,见我蹙眉,不由着急,以为有什么不妥,忙问道:“小俊,怎么啦?”
“宝州市还真没一个像样地酒店可以承办这个宴席……我看在向阳县好了,毕竟江哥现在还在向阳县工作呢……”
大姐舒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吓我一跳。这有什么,在哪里办酒席不是一样吗?”
说完,大姐才觉出不大对,这不是等于承认自己很想结婚了吗?不禁狠狠盯了我一眼,一不小心,又中了“圈套”。
老妈却很是认真地在考虑这个问题,说道:“向阳县能有什么好酒店?像上回白书记的女儿结婚,在省委招待所办的酒席,才体面呢!”
白杨与彭飞七一喜结连理,严柳两家几乎是倾巢而出,前去道贺。彭家的意思是要在十一大饭店大宴宾朋,被白建明毫不犹豫否决了。他身为省委三号领导,焉能如此不注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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