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家的闺女功课上不去,惨地居然是本衙内这个“先生”,却是从何说起!
要说严菲还是信守诺言,每天一个小时的功课乖乖听讲,本衙内自家,也借此机会巩固复习一下,这个高三地课程,毕竟非比小学初中,小心无大错。不要到时候弟子考上了大学,先生却名落孙山,这个脸就丢大了。
世上的事,就怕认真。这一认真起来,效果立竿见影,一个月时间,严菲大有长进,居然在阶段考试时进了将近十个名次,乐得班主任老师足足在班上表扬了十几分钟,又屁颠屁颠跑去解主席那里报喜。
解英一听,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来,当天晚上,下厨做了几个好菜,硬拉我上了饭桌谢师!
这回连严玉成也笑了:“小子,瞧不出来,还有两下子嘛!”
什么话这是?
貌似本衙内可远远不止有“两下子”,你严大官爷屁股下地专员宝座,都有我几分功劳!
“要戒骄戒躁,再接再厉啊!”
“嗯嗯……”
我从鼻子里挤出一点声音,算是回答,运筷如飞,就着腌辣椒炒干牛肉,一口气吃下去五大碗白米饭。嘿嘿,你不给工钱,吃也吃穷你!
谁知刚一得完表扬,严菲就出幺蛾子。
“菲菲,怎么啦,心不在焉的?”
见严菲心神不宁,我不觉大为奇怪,放下了书本,问道。
“没……没什么……”
严菲慌里慌张地,小脸通红。
奇怪,怎么是这么个表情?貌似这种神情,只有和我手拉着手,对视良久之时才会出现。本衙内明明在为人师表,表现再一本正经不过了!
“说……”
我顿时板下脸来,心里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不是为我,又是为谁?
“嗯……我……刘……刘伟长给我递纸条子……”
严菲低头盯着自己的扣子,期期艾艾地道。
“什么?”
我差点叫出声来。
“拿来我看!”
“撕……撕了……”
严菲声音更低,有如蚊呐。
“这混蛋写些什么屁话?”
我气势汹汹,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严菲的神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你不要那么凶嘛……人家……人家也没答应……”
严菲乌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害怕地望了我一眼,又匆忙低下头去。
“啊?他,他还约你去做什么了?看电影还是约会?”
“看电影……”
严菲倒也老实。
我气得在房子里打转转。
严菲这般漂亮可爱,男孩子给他递个纸条,约看个电影再也正常不过。当时的高中生虽不如后世那么开放,到了高三,却也有许多男女同学私下里处了朋友。
我倒不担心严菲“移情别恋”,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严菲这个神态,绝非对刘伟长动心,只是怀春少女乍遇追求那般惊慌罢了,自然,还有一点点的兴奋与甜蜜。
问题在于写纸条子的这个人不对,刘伟长是我和严菲的同班同学,成绩与严菲在伯仲之间,这犹罢了,关键在于,他就不该是刘文举的小儿子!
自从孟宇翰几年前到向阳县做县委书记,一番龙争虎斗,刘文举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严柳的死对头。他的这个混蛋儿子,居然也敢打严菲的主意。
见我气得脸色铁青,神态不似作伪,严菲也害怕起来,赶紧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垂下头,低声道:“是……是他教慧慧递的条子,我……我当时就撕了,没……没答应他……”
说着就伸过手来,轻轻扣住了我的手。
“你……你老是不在学校,人家也……也不知道我们……”
说到这里,小丫头一张脸红得犹如要滴下血来,小手也在微微颤抖。
我停下步子,定定望着她,这是在向我表明心迹么?
小丫头轻咬下唇,浑身都微微抖了起来,却不曾扭过头去。
我长长吐出胸口一股浊气,忽然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入怀里,朝着那两片动的红唇吻了下去,严菲轻轻嘤咛一声,仰起头来,吐气如兰,婉转相就……(未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
出现在宝州一中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基本上,每两次,早晨送严菲去上学,下午放学再去接她。
高三生原本是要上晚自习的,解英不放心严菲一个女孩子独自回家,和老师说了说,免了。反正家里请了个“尽职尽责”的家教开小灶,貌似比老师的“大锅饭”要强。
自然,严玉成和解英还不知道,这位不规不矩的“家教”已经正式守自盗了。
诸位不要误会,我和严菲之间,现在最多也只是亲个嘴罢了,偶尔会搂搂抱抱一下,但是都能掌握分寸。倒不是本衙内道德水准有多高,定力有多强,实在严玉成就在隔壁,解英隔不多久就会来敲一下门,送点水果之类的东西进来,借机查探一番,本衙内纵有“不轨之心”,焉敢整出什么大动静来?
况且严菲精致得就像是个瓷娃娃,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太过分的“禽兽之行”,本衙内也确实还做不出来。倒是我在“授业解惑”之时,严菲这个学生偶尔会顽皮,动手动脚,“调戏”老师。我还真担心亲热过甚,被解英看出不对来。
那个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
解英还则罢了,这个“姑爷”计她也认了个七八成,若叫严玉成知晓,情形当真不妙之极!
严菲曾经不心偷听到他们的一番对话,以下是严菲转述的大致意思。
“哎,老严,你说俊给菲菲补课,合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地?”
“这个。孩子们都大了。十八岁地小伙子姑娘家。整天呆在一起。我怕出点什么事……”
“放。没事。那小子。我信得过!”
“你倒是大气很!”
“嘿嘿。你不是说了要拿他做姑爷吗?”
“去去去。开玩笑地话。现在哪里就当得了真?就算以后是姑爷。现在也还不行……”
“没事。你想到哪去了?柳俊这小子。若是这点定力都没有。值得我那么高看他?”
“你还别说,有时候吧,我就觉得小俊不像个孩子,好似三四十岁年纪的老成*人!”
汗!
料不到解英大咧咧的性子,看人眼光竟是如此之“毒”!
“俊,你说,你年真地是十七岁么?”
连严菲都有些怪怪的看我。
宝州地区的习俗,只要满了十六周岁,就叫十七岁了。
暴汗!
本衙内镇慑心神,笑着刮了一下她笔挺的鼻梁,说道:“傻丫头,我不是十七岁,难道七十岁?”
自打狠心“剥夺”了严菲的初吻之后,我们之间这般亲热的小动作倒是常有。
“嗯……我有时觉得,你真和我们不是一个年龄段地人。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一点不知道……”
严菲露出些许困扰的模样,小眉头微微蹙起。
我伸出手轻轻抚平她眉头结着的“川”字,笑道:“男人的事,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很烦的。像你爸和我爸,多辛苦?你妈和我妈呢,活得就开心了,你说是不是?”
“嗯!”
菲菲点点头,伸手搂住我的腰,将可爱的小脑袋靠在我胸口,很幸福的样子。
我也轻轻搂住她,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小俊,我要是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晕!
此时问出这句话来,不是一般的煞风景!
我放开她,让她在椅子里坐好,看着她有些担忧地脸,很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会让你考上大学的。”
“你会让我考上大学?你又不是高考的命题老师!”
小丫头扁了扁嘴,觉得我在讲大话。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
我拍拍胸脯。如今我的胸脯健壮厚实,拍一拍也颇能显示出信心呢。
见我说得笃定,严菲立即喜笑颜开,连声追问:“什么妙计,快说快说……”
“既然是妙计,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笑着逗她。
严菲便撅起嘴巴,不满道:“我就知道你是哄的,考大学那么难……”
“对别人来说,就难一点,对你来说,基本是手到擒来,完全不必费什么力气。
”
“真的,快说给我听!”
我还是连连摇头。
严菲乌溜溜的大眼珠一阵转动,忽然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俏脸微红,道:“好小俊,现在可以说了吧?”
呵呵,爽!料不到我的小菲菲,也学会使“美人计”了。
“嗯,这还差不多……今年年底到明年四月份,全省要举办一次书法美术大赛,这个消息你应该知道吧?”
得了美人香吻,自然要往外掏一点真家伙了,不然太也对不起人。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地?”
严菲一听有这等赛事,乌黑的大眼睛顿时亮晶晶的了,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态。
“嘿嘿,省报的朋友告诉我地。”
这个所谓的“省报朋友”,自然是白杨了。虽然白杨与我之间,年纪相差悬殊,料来严菲不至于胡思乱想,过为了慎重起见,还是不要告诉她地好。
孔夫子笔削春秋,述而不作,是为此理。
“那,你说我要不要去报名参赛呢……就当是锻炼一下自己也好……”
“当然要报名参赛了,你要名,山人的妙计何以施展?”
“这个美术大赛,和我考大学有什么关系?”
严菲扑闪着大眼睛,迷惑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次书法美术大赛,是N省书法美术协会和宁清大学美术系共同举办地,获得一等奖地人,要给奖金奖状和荣誉证书……如果你获得一等奖,你说说,宁清大学美术系岂不是要免考录取你?”
“我地天呀,一等奖?这个你也敢想?”
严菲几乎要叫出声来,慌忙掩住了嘴,满脸不信,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本衙内猛瞅。
我哈哈一笑,说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只管报名参赛,我保管这个一等奖,一定归你拿下!”
见我说得如此肯定,严菲将信将疑。
“好啦,你现在别问那么多,到时一切都交给我,包你稳稳当当获奖,稳稳当当上大学,OKK?”
一不小心,冒出句“米国大片”常用的话语来。
严菲点点头,满怀钦佩地望着我,忽然又搂住我的脖子亲了一口。
再爽一个!
其实这事说穿了也简单,这次书法美术大赛是要拉赞助地,N省书法美术协会和宁清大学美术系,都是清水衙门,哪来的钱搞组织搞画展?更别说获奖总额高达数万元的奖
到时候我随便派个名义,给赞助个三万五万的,他们不给菲菲个一等奖,本衙内跟他们急!再说了,只要宁清大学美术系也开始对“钞票”感兴趣,以本衙内的身家,还怕搞不定一个特招名额?
所谓特招,就是为“教育**”开后门!
这个事情,哪怕出动到周先生地关系,也一定得跑下来。不然的话,叫严玉成这个专员和本衙内这个“名师”的脸面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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