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那个酒店是我的……不过,都是人家在管,我很少去过的……”
我暗暗舒了口气。
小丫头总算记起这个事情了,不然得穿帮!
眼见得巧儿不似作伪,海向军哈哈大笑,冲梁经纬嚷道:“好啊,经纬,你小子真行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资本家?”
“师长,你别忙着夸我,这个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呢。”
梁经纬笑道,边说边拿眼
,知道这其中十有七八是我地尾。自家妹子是个,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笑道:“经纬哥,你也不要总是用老眼光看新事物。如今的宝州市,早已不是当初贫穷落后的宝州地区了。如今的巧儿呢,也早已不是当初爱哭鼻子的小丫头啦……”
何梦莹轻笑道:“世界在进步,人地观念也在进步嘛。”
我便向她微笑点头为礼。
“好好好,小俊啊,难怪你那么了得,一句话就为海叔叔解决了一个老大难问题。原来根子在这里,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大老板女朋友撑腰呢,哈哈……”
巧儿顿时羞红了脸,扭捏着正要否认,我在桌子下悄悄拉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敲了两下。巧儿这才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原本就是我将财产挂在她名下的本意,这时候一摇头,不全毁了吗?
说话间,酒菜上来。
多数是南方市本地口味,出人意料的是,还有一个猪肉炖粉条!
“哈哈,这个是咱老家最有名地菜,我小时候,要过年才能吃到,来,大家都尝尝……”
海向军豪爽地出了邀请。
敢情这位海师长,乃是东北汉子,难怪如此豪气过人。
何梦洁扁扁嘴,笑道:“海叔叔,每次和你在这里吃饭,你都要点这个菜,害得我一闻到猪肉炖粉条的气味,脑袋便有点晕晕乎乎的!”
我笑道:“想不到猪肉炖粉条,还有蒙*汗*药的功能。”
一桌人顿时都大笑起来。
唯有何梦莹是抿嘴轻笑,尽量维持她的“贵族气质”。
猪肉炖粉条还则罢了,本衙内一贯不惧油腻。待得见了六十二度地二锅头,这才心惊胆颤起来。这哪是酒啊?根本就是酒精嘛!
当下顾不得海向军的面子,抗议道:“海叔叔,这个酒我可喝不来。我一贯只喝……红酒的!”
本想要说只喝茅台,总算尚有急智,话到嘴边临时改口。这家伙,就是整茅台,那也是绝对抵挡不住的。五十三度和六十二度,能有多少区别?
红酒这玩意,尽管我不爱喝,料必海向军更喝不惯。
不过那就是他的事了,喝不惯就没办法灌我的酒啦!
海向军尚未开声,何梦莹已经笑道:“红酒好啊,拉菲还是柏图斯?”
嗯嗯,一不小心还找到了一个坚定的盟友,貌似要“贵族”,就必须要红酒呢!
海向军一听红酒,便即心中不喜,皱眉道:“红酒?那是小姑娘喝地。这样吧,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喝二锅头,你们三个丫头喝红酒……”
巧儿见了二锅头的度数,小心肝早已一阵阵颤悠,情知我无论如何抵挡不住,当即温婉的说道:“海叔叔,你看,小俊还是在校学生呢,喝那么烈的酒怕是不好……”
漂亮女孩子说话就是灵光,更别说巧儿如此温柔美丽到极致的女孩子了,连海向军这般粗豪汉子,也觉不便过于坚持己见。
“那……红酒就红酒吧,我先声明啊,那玩意我喝不来,你们喝红酒,我还是二锅头!”
梁经纬笑道:“师长,我陪你!”
海向军乐了:“好好,这才像是我地兵!”
呵呵,幸好我不是他的兵,不然铁定不招他待见。
何梦莹点地本是82年的拉菲,不成想海江宾馆竟然没有,只好等而下之,点了83年地,谁知还是没有,只有86年的。何梦莹十分不爽,嘀咕道:“部队地宾馆就是这样子……”
敢情这个海江宾馆还是部队的产业,只不知是军里的还是师里的。
虽然如愿以偿,点了红酒,一喝起来才知道还是低估了海向军的酒量,单论喝酒的话,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酒桶”。一上来先就讲好,他一杯二锅头,我们一杯红酒。想想这个要求很合理,我便答应下来。
只有巧儿还是连连摇头:“海叔叔,我不喝酒!”
海向军笑道:“你不喝没关系,叫你男朋友代你喝!”
梁经纬便意味深长地望了过来。
巧儿俏脸泛红,咬了咬嘴唇,说道:“海叔叔……”
我又在桌底下拉住了她的手。
这么娇柔婉转的一声“海叔叔”叫出来,海向军只得投降:“好好好,你不喝,小俊也不代你喝,这总可以了吧?”
巧儿这才满意地一笑:“谢谢海叔叔。”
照海向军定的规矩,先就干三杯,然后才吃菜。
这一下我的苦头就吃得大了,红酒的味道确实不为我所喜,三杯下来,喝得头晕脑胀。
何梦莹也是暗暗摇头,说道:“海叔叔,喝红酒要品的,这么仰起脖子一杯一杯的灌,成了啤酒了……”
海向军已经做了好几次让步,这番哪里还肯再退,嘿嘿笑着:“大丫头,你品也好,灌也好,我都不管,总之我一杯白酒,你就一杯红酒!”
瞧来何梦莹对海向军存着几分畏惧,只得委委屈屈应了。
眼见得海向军和梁经纬纯粹将二锅头当成白开水,我与何家姐妹面面相觑,都是深以为苦。到得后来,酒劲涌将上来,我面红耳赤,心脏砰砰乱跳,仿佛有八十个金甲力士同时以穿着皮靴的大脚在猛踢我的心脏,说不出的难受。
坏了,记得我穿越前,整了几瓶啤酒,就是这么个德行!难不成这回再整一次?说不定穿越这东西,也会成为习惯,一喝醉了就穿一回,那可真叫人不能活了!
海向军对我的窘迫视而不见,又端起杯子来,红着脸嚷嚷道:“来,小俊,干杯!”
好在这时候何梦莹居然挺身而出,替我挡酒。
“海叔叔,小俊不能再喝了!他那一杯,我代喝了吧!”
海向军斜睨何梦莹一眼,咧嘴一笑:“呵呵,看来小伙子长得帅,就是有好处!”
何梦莹也是“久经战阵”的,对海向军的调侃丝毫不以为意,笑道:“海叔叔不要说醉话,人家巧儿妹妹等会有意见了!”
说着,洁白的脖子扬起,一口气灌下去两杯红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
小俊,酒醒了没?”
接到何梦莹的电话,我的头确实还有点晕晕沉沉的。不过电话里那略微带点嗲的声音,还是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位笑起来有点媚的何家大小姐。
“梦莹姐,是你啊……昨天谢谢你了!”
这话倒是出自真心,若不是她替我挡了几杯,说不定真会再整出一次穿越来。若不幸穿到洪荒时代,可能就要去玩封神了!
“呵呵,不用那么客气。嗯,等会有时间没?”
“什么事?”
我随口问。
“想和你聊聊。”
这话听起来让人有点浮想联翩。虽然我不是很看得惯何梦莹的做作,但不可否认,何梦莹算得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成熟女子。单论对男人的吸引力,可能更在英姿飒爽的何梦洁之上。
“哈哈,我受宠若惊!”
何梦莹在电话里轻轻笑了一声。有些腻腻地。
“好吧。在哪?”
“我就在你学校正门门口。红色地桑塔纳。”
估计她不知道我是和巧儿住在一起地。
我看了一下表。就要吃中饭了。昨晚头晕得厉害。今天上午就跷课了。
“巧儿。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中午不在家吃饭了。”
我扬声朝厨房里忙活的巧儿说道。
“什么事啊?”
巧儿探出头来,有点不大高兴。
“嗯,学校有点事。”
我本待要告诉巧儿是何梦莹约我,想想还是不要这么生猛。尽管何梦莹是何梦洁的姐姐,比我大了十来岁,不过女人醋意上来,可没什么理性讲。
“那……你去吧……”
我走到门口。
巧儿又追出来问了一声:“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我笑道:“晚上肯定回来吃。”
“想吃什么菜?”
我忽然想起前世看地一个笑话,随口答道:“吃你!”
巧儿便红了脸。
……
来到华南大学门口,远远地就看到那台红色的桑塔纳,穿着黑色薄毛衫,黑色羊绒裙和黑色高筒皮靴的何梦莹背靠着车门,戴一副墨镜,一副慵慵懒懒的大户人家少奶奶模样,颇有一番风情。引得进出校门的老师学生们频频侧目。
何梦莹似乎很享受人们的这种目光,不时伸手捋捋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慢慢走过去,朝她扬了扬手。
何梦莹瞧见了我,有些诧异:“小俊,你怎么没从学校出来?”
“我住在外边。”
何梦莹脑袋微微一歪,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个聪慧的女子,定然猜到了我是和巧儿住在一起的。巧儿对我地情意,任谁都看得出来。
“上车吧。”
我点点头。
何梦莹一点油门,车子缓缓滑了出去,我也不问去哪。心里头只在琢磨,她约我出来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都摸不清道道。
算了,瞧着架势,她是要请我吃饭,到时就明白了。
料来不至于是看上了我!
呵呵。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叫作“金萌”的西餐厅外头。
改革开放十年,在南方市这样的大都市,西餐厅早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不过那价格却不是一般的市民承受得起地,因而进出西餐厅的,大多是一些西装革履地成功人士。当然,也有少数是我和一样,一身休闲打扮的人。
实在是我对西装比较不感冒,一看西装革履的家伙就想起推销员。
“吃点什么?”
我与何梦莹对面坐下,何梦莹优雅地问道。
“要两份荷叶饭,红烧排骨一份,梅菜扣肉一份。”
我毫不犹豫地吩咐服务员。
何梦莹轻笑道:“这是西餐厅。”
我淡淡道:“也没有说西餐厅不准吃中餐的。”
“那你也不要越俎代庖啊。”
敢情她以为有一份是给她点的。
我笑道:“两份都是我自己吃的,梦莹姐想吃什么自己点。”
何梦莹抿嘴一笑:“倒忘了你地年纪……小妹,一份牛扒,七分熟……柳橙汁一杯……对了,你喝点佐餐酒不?”
“就荷叶饭喝佐餐酒,有点不着调吧?”
我笑道。
“说得是。那两杯柳橙汁?”
“另外加一份猪心汤。”
我整个一肉食动物,变着法子和猪过不去。
何梦莹又是轻轻一笑,摘下墨镜,饶有兴趣地瞧着我。
“想不到最年轻的千万富翁生活这么本土化。”
我暗吃一惊。
老实说,不是我信不过何梦莹。实在是这个话题太敏感,我正努力让自己更像一个普通学生,不是出席熟人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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