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官场小说] 重生之衙内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起点vip2011-6-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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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官场小说] 重生之衙内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起点vip2011-6-18完结)-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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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伯笑着将她们都轰走了。

    “五哥,你来了……解姐,这是柳家山大队的支书柳晋文,晋才排行的五哥。”

    “五哥,你好。”

    解英也跟着老妈叫五哥,笑容可掬。

    “解英同志,你好你好,欢迎你到柳家山来做客。”

    解英笑道:“五哥,你还是叫我小解吧。这么称呼也太正式了。”

    “这个可不好……”

    五伯有些窘迫地搓着手。

    “有啥不好的,我和碧秀情同姐妹,她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

    解英在教委办公室上班,待人接物那是一等一的。

    “呵呵,那我就托大了……”

    我拉着严菲的手走过来,说道:“五伯,金银花种植的情况怎么样?”

    一说起金银花,五伯就两眼放光:“很不错呢,插了四五百株苗子,都长得很茂盛,就快可以移栽了。”

    “嗯,那就好,不用到年底就可以收第一茬花了。只是四五百株数量太少。入秋时节还可以再插一两千株苗子,搞得好,明年可以收三茬花。”

    解英奇道:“小俊,这个你也懂?”

    我笑道:“都是书上看的,我有个好老师嘛。”

    提起这个,五伯就赞不绝口:“啊呀,解主任啊,你是不知道,咱家小俊比他爸还出息呢,什么都知道。行,五伯听你的,入秋再插两千株苗子。就是那个稻田养鱼,咱们今年又收了四千多斤鱼呢。”

    五伯终究未能免俗,不大好叫人家“小解”,索性随了严玉成的官衔,叫起了“解主任”。

    我一听大喜,正愁没地方带严菲去玩呢。

    “五伯,还有没捞的吗?我带菲菲去抓鱼玩呢。”

    “有有,还有十亩水田没捞,准备过几天移养到大塘里去,留着过年吃。这样啊,现在日头还太毒,再等两个钟头,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五伯带你们去抓个够。抓多少都归你。”

    我笑道:“五伯,这可不行,这是公家的鱼,无功不受禄。”

    五伯眼珠一瞪:“谁说你无功不受禄?这个金银花搞成了,我们柳家山大队不得增加好几千块钱的收入?就是稻田养鱼,我听说也是你跟严主任和晋才提起的,你是首功呢。”

    “五伯,你就别夸了,再夸我就晕了。”

    解英爱怜地摸摸我的脑袋,笑着对老妈说:“碧秀,这个儿子,你怎么生出来的?”

    严菲却只记挂着抓鱼,不时抬头望天,指望太阳早一点偏西。这时候,七伯带着小青姐也过来了。他是送干鱼来的。

    自从我救了小青,七伯对此事感激不已。只要家里有点什么好东西,总要给我们捎带一点。

    小青姐一进门,见了解英和老妈就很拘谨,偷偷拉着三姐的手躲到一边说悄悄话。前年那场急病看来没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身条拔高不少,瓜子脸,眉清目秀,尤其是鼻梁笔挺,尽管身材尚未完全打开,穿的衣服也很土气,却掩盖不住隐隐的美人韵味了。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偏西,不那么毒了,严菲就纠缠着我要去抓鱼。

    尽管已经是四十岁的心理年龄,对钓鱼抓鱼,杀猪放牛这样的事情,我内心深处仍是充满向往。当下欣然应诺,由大姐带队,提了两个竹罐(一种篾竹自编的捕鱼器具,口大尾小,柳家山方言叫“罐”,不知道学名怎么称呼),背了几个竹篓,一拨小朋友浩浩荡荡杀奔田间而去。

    田间抓鱼实在是一等第一的赏心乐事。水不深,及膝而已,连严菲这样从未玩过水的小丫头也可以放心下到田里,不用担心出什么危险。眼见得半大的鲤鱼鲫鱼在水中惊慌地窜来窜去,用竹罐一堵,几个孩子四下围赶,鱼儿慌不择路,一头就扎进去了。

    抓鱼的时候,我自始至终陪伴在严菲身旁,怕她不小心踩进鱼窝子(有六七十公分深浅),弄成个泥猴。直到几个鱼篓都装满之后,我们心满意足地洗手上岸,才想起小青姐几乎一直默默陪在我身边,帮我提鱼篓,帮我擦汗,就像我照看严菲一样照看着我。

    真是一份沉甸甸的情意。

    p:诸位看官老爷,下午好!今日将在下的拙作分类强推,此诚大喜事耳。又逢星期天,故而加更一章,以飨诸位老爷。今晚还是会如常更新。在此要再次感谢诸位老爷对在下的关注,特别是海龙之星、yby、引领潮流、一眨眼的青春等几位大大,对在下的支持,铭感肺腑。至于20多万字只得到00多票推荐的批评,也顾不得了。写小说的人,无非一是娱乐自己,二是娱者。一本小说,总是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的,存了太多的功利思想,反为不美。再次拜谢各位爷对在下的关照!
  
    严玉成和老爸自省城载誉归来不久,遭遇了一次小小不顺。

    枫林公社一些社员盗采煤碳出了事故。

    枫林公社紧挨红旗公社,也是台山区管辖。属于七一煤矿三采区。这里的煤层比较浅,储量丰富,给盗采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几乎不要太多的现代化工具,纠集十来个壮劳力,携带几把锄头镐头,几担簸箕,便可以开工了。最省力最方便的做法是找一个隐蔽的地点,挖通三采区的掘进巷,到达不常用的掌子面,利用现成的矿井坑道,直接出煤。

    选址正确的话,每人每晚出个一两百斤柴煤轻而易举,那可是好几块钱呢。

    当然,这样搞法隐藏很大的风险,一般来说,不常用的掌子面都是准备放弃的,存在许多安全隐患,甚至一些坑道里面用以支撑的矿木都被偷走了不少,一不小心就会塌方。

    这种盗采行为,宝州矿务局每个煤矿都不同程度存在。七一煤矿受害尤烈。矿里保卫科专门组织了一支护矿队,常年巡逻。只是煤矿所辖采区众多,地域广大,当地社员又熟悉地形,护矿队人少,顾得头来就顾不得尾,常常是护矿队一过去,屁股后头就响起了挖掘的声音。

    每年都要为盗采的事情发生几次小规模的械斗,处理一批屡教不改的涉案社员。差不多成了向阳县的痼疾,每一任领导都为此头痛不已。

    但是这次,动静似乎稍微闹得大了些,好几个人受伤,还有一人伤势较重,送进了台山区医院。

    盗采大多在晚上进行,械斗和伤人事件自然也就发生在晚上。

    严玉成得知消息是早晨上班之前。受我的影响,两位主任居然也会偶尔早起,锻炼半个小时。说是锻炼,其实多数时候是站在旁边看热闹。严玉成尤其喜欢看我被梁科长“虐待”。

    照他的说法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话一家伙将我和梁科长都扫了进去,咱师徒俩自是十二分的不爽。只不过人家乃是手握印把子的大佬,咱们这些个小虾米只能敢怒不敢言。

    我便是不明白,本衙内温良谦恭,谨慎守礼,何时成了“恶人”了?岳父大人给出如此考语,当真令人好生不服!

    除了马步冲拳,一百个俯卧撑和一百个仰卧起坐,梁科长又给我加了码——运息二十周天。这个所谓运息一周天,乃是双腿平肩站立,双目微闭,双手握拳夹腰,用鼻孔吸气,顺胸口而下丹田,绕过泥丸宫自脑后回到下颚,由嘴里呼出。

    此谓之小周天。

    照武侠小说里的说法,这是内功入门的基本法门。

    当然,我不至于如此八卦,相信诸如内功练到深处“飞花落叶亦可伤人”的鬼话。每日早中晚各运息二十周天,除了肚子有时会咕咕乱叫一通之外,暂时看不出什么奇妙之处。但梁科长坚持要我这么做,自有道理。

    人家一拳打碎三块红砖,肉做的拳头丝毫无损,乃是我亲眼所见,说的话总不会太离谱罢?

    吃完早餐,严玉成和老爸拿起公文包前去上班,我随在屁股后头一起出门。

    利民维修服务部那头,方文惕又进了十套电视机配件,不过这次是在南京和广州进的。老跟天津和上海进货,数量多了会引起人家的怀疑。这时候搞个体经营,犹如在钢丝绳上跳舞,小心无大错。到得明年,情况就会为之一变,可以正式领下营业执照来,顾忌便不是那么多了。

    我得赶紧去装配,充分利用暑假这段难得的自由时间多赚几个钱,说不定这就是我日后创业的第一桶金呢。

    见我急匆匆跟在后头,严玉成就有些奇怪:“小俊,今天又不上课,这么大早急着去哪?”

    我在利民维修部赚些小钱,老爸多少知道一点(自然他也不明白我如今已是向阳县一等一的阔佬)。但严玉成却不清楚。尽管两家交好,也不见得要事事禀报。

    “去老街跟人家学无线电维修。”

    我随口答道,半真半假。

    这个严玉成倒是相信,老爸以前就是搞技术的出身,让儿子传承衣钵也属正常。

    “哟,你还用学吗?都会修电机了。”

    我便扁扁嘴,打击道:“伯伯,你和周伯伯一样,是个技术盲。电机和无线电根本不是一回事。”

    严玉成脸皮一贯厚实,这时候也难得脸红一回。好在我拉了周先生绑在一起,多少让他心里舒坦一点。

    老爸笑骂道:“这小子,没大没小的。”

    严玉成正要想法子让我也难堪一下,就见他的秘书肖志雄急匆匆跑过来。

    “严主任,柳主任,枫林公社昨晚又发生盗采煤碳的社员与七一煤矿护矿队械斗的事情,有好几个社员和护矿队员受伤,其中一个伤势挺重,送到台山区医院抢救去了……”

    “啊,伤得那么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严玉成吃了一惊。

    《论语≈#第十》记载: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

    我暗暗点头,严玉成不问盗采,先问伤情,果然有圣人遗风。

    “现在还不知道。”

    “你马上叫司机开车过来,我们去台山区医院看看,要不行的话,就转到县人民医院来。”

    “好的……”

    肖志雄又急匆匆转身跑了。

    严玉成与老爸对视一眼,都是神色凝重。

    不一刻,吉普车到了。老爸说道:“要不,我也一起去看看,顺便了解一下台山区‘大宣传大讨论’的进展情况。”

    “嗯,也好。”

    吉普车绝尘而去,我倒并未十分在意这事。所谓靠山吃山,作为一个煤碳资源丰富而社员又贫穷的农业大县,发生这种事不足为奇。在我的记忆中,盗采的情况只有越来越严重,到九十年代后,小煤窑更是遍地开花,每年死于各种煤矿事故的人都在两位数以上。如今这个事,放到十几年后,几乎是毫不足道,根本就无人会向县里一把手报告。是不是需要惊动乡政府的头头,都还要两说呢。

    我匆匆赶到老街,一个顾客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人儿子要结婚,女方提出要一台电视机做彩礼。他昨天就来过,很不凑巧的是,店里没有存货。他便说好今天一定要装一台给他。怕又给人家捷足先登,早早就来坐等。

    这段日子方文惕和二哥被我逼迫恶补理论知识,也有些进步。毕竟时日尚短,还上不得台盘。操刀的工作还得我亲自动手。

    他俩怕我端师父架子训斥,倒是勤快得紧,昨晚上就将一应配件分门别类摆放整齐,只等我动手装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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