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多谢大叔的指点,大叔,你可知道命案的情形?”
那名大师傅呵呵一笑,立即将听来的情形“转播”一遍。
金志恒道:“哇操!依荃荃?依咪咪?好妙的名字,哇操,她们也姓依呀?会不会与依蕾有关呢?”
他道过谢,立即默默的干活。
且说依荃荃自从入定之后,只觉得全身气机盎扬,心知己经开始在吸收那粒钻石的灵气了,立即忍住欣喜,继续调息。
依咪咪默察她的呼吸,心知她已入定,立即全神防护着。
那知一直到翌日天明,依荃荃仍然调息;依咪咪悄悄的掀开榻前布幌,一见她的全身泛出一团淡淡的白雾,不由惊喜交集。
她伸伸懒腰,取出一粒灵药含入口中,一见天色已亮,不由暗忖道:“师父可能不愿在命案未破之前来此,我先休息一下吧!”
思忖既定,立即盘坐在椅上调息。
盏茶时间过后,她只觉精神一振,立即走出房外,吩咐下人送早膳来。
那知,她用完早膳之后,一见依荃荃仍在调息,正欲放下布幔之时,只见依荃荃双目一睁,低声道:“味咪,辛苦你啦!”
依咪咪嫣然一笑,低声道:“二姐,恭喜你啦!”
依荃荃飘下榻,低声道:“想不到我会有此种福份!若非已经破身,成就更加不同凡响哩!”说完,自下取出那粒钻石。
手指轻轻的一捏,那粒价值二千两黄金的钻石立即粉碎!
“姐!你把它捏碎了,如何对师父交代呢?”
依荃荃将碎片包入丝巾内,嫣然笑道:“师父刻薄寡情,咱们已受够她的欺凌,我准备要与她摊牌了!”
“这……行吗?”
“不成问题!若有你有帮忙,至少有九成的胜算!”
“好!我支持你,她虽然把我们抚养长大,但,我们已帮她练成不少的以及捞了不少的银子,够还本啦!”
依荃荃轻笑一声,愉快的食用早膳。
突听她格格笑一声,依咪咪好奇的问道:“姐,你想起什么好笑故事儿?”
依荃荃低叫一声:“哇操!”问道:“咪妹,你还记得这句有趣的口头禅吗?”
“格格!我当然还记得啦!啊!你难道见过那个小子啦!”
“不错!”
“他在哪儿?快告诉我吧!”
“格格!看你急成那付模样,我是在前夜见到他的,他变得更性格了!”说至此,将金志恒前夜与人交谈的情景说了出来。
言讫,娇额不由的一红!
依咪咪瞧在心里,不便道出,立即低声道:“好啊!上回他欺负我,这回看我饶不饶他?”
“格格!这可不能怪他,谁叫你要去玩弄他的!”
“谁叫他要光着身子在江中乱游乱翻的!”
“格格!他可没有叫你去乱揩油呀?”
“格格!姐,我想起他当时的神情,我就好笑!”
“格格!小心他会玩弄你一场!”
“格格,除非他当了我的姐夫,否则,休想动我一根汗毛!”
依荃荃娇颜一红,低啜一口,却接不上话来。
依咪咪美目连闪,思忖一阵子之后,低声道:“姐,我想去瞧瞧他,行吗?”
“可以呀,不过,可要小心些!”
依咪咪微微一笑,立即回房。
盏茶时间之后,一位相貌俊逸的蓝衫少年走了进来,只见了拱手道:“在下古忠德,今日得睹姑娘仙颜,实乃三生有幸!”
依荃荃仔细的瞧了一下,低声道:“嗯!很像,不过,臀部似乎太大了一点,来,走一段路瞧瞧看!”
依咪咪低笑一声,道:“你的臀部比我还大哩!”立即在房内走动起来。
依荃荃捂嘴一笑,道:“行啦!去吧!”
依咪咪拱手道:“姑娘,小生告退啦!”立即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此时,嫖客及姑娘们在剧战之后尚在酣睡,厅口虽有两名龟奴坐在那儿,却因太过于劳累,不停的打盹哩!
依咪咪微微一笑,立即闪了出去。
早晨的洛阳东区一片宁静肃穆,依咪咪心情一畅,行若流水的朝前行去,盖茶时间之后,已见到洛阳酒楼的招牌。
她微微一笑,立即走了过去。
他刚走进大门,立即有一名小二含笑迎了上一来道:“公子,你早!请进!”
她含笑颔颔首,立即随着他走了进去。
厅中除厂有一名掌柜的及另外一个店小二之外,别无其他的酒客,依咪咪选择一处面对后院的座头坐了下来。
小二习惯性的拉下挂在右肩的毛巾,边拭座头边含笑道:“公子,你要点什么吃的东西呢?”
依咪咪含笑道:“来壶香片及一盘瓜子!”
“马上来!”小二离去之后,依咪咪悄悄地向后院瞄了一阵子,虽然没有看见金志恒,她却仍然不死心的暗中留意着。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多时辰,小二已替她添了两壶水,一见他只是默默的坐着,心中的疑问更深了!
在掌柜的示意之下,他提着大茶壶。走到了她的身边。
依咪咪候他添加开水之后,含笑道过谢,搭讪道:“小二,你挺辛苦的,二个人要照顾这么大一个店面!”
小二急忙恭敬的道:“不敢当!敝店一共有六人,分成三班服侍各位大爷。公子,小的是不是可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请说!”
“公子似乎不是本地人,一大早光临敝店,不知可有小的效劳之处?
“哈哈!在下姓古,名叫忠德,久慕洛阳的古迹,今日特来一游!”
“哈!欢迎!欢迎!古公子是否已有下榻之处?”
“没有!在下素喜清静,可有独立的院落?”
“不巧的很,最近外来的大爷甚多,敞店的两间清静房子已经客满了!”
“没关系!我可到别家去瞧瞧!”
突见六名黑衣中年人自大门口走了进来,小二道个歉立即匆匆地迎了上去。
依咪咪瞧了那六人一眼,心里暗凛道:“啊!桐柏六煞来到此地,看样子他们一定是为了阴行之死而来的!”
想至此,暗叹一声,立即低头磕着瓜子。
那六名黑衣人在距依咪咪不远处的圆桌坐下,点过酒菜,瞄了依咪咪一眼之后,立即低声交谈。
依咪咪佯装欣赏院中的花木,暗中凝听半晌之后,暗骇道:“想不到他们是专程来此报仇的,我得早点回去了?”
他的思忖未完,突见一个体态魁梧,豹眼环目,紫黑色绸衫的六旬老者走了进来,不由大骇。
来人正是桐柏山庄两位护法之一的阳煞尔冬先,他冷冷的环视厅内一眼,沉声道:“小子,滚!”
依咪咪凛于他的武功,取出一块碎很放在座头,立即偏头离去,身后立即传来尔冬先的得意阴笑声音。
依咪咪蔽了一肚子的气,沿途疾走,刚走进老子阁的大门,立即有一位龟奴媚笑迎了来,道:“公子,你找那位姑娘呀?”
依咪咪瞪了他一眼,喝道:“劳掌柜的在不在?”
“公子,你贵姓呀?”
“少罗嗦!快说!”
“掌柜的宿醉未醒,公于你有何吩咐呢?”
依咪咪朝两旁望了一眼,一见没有外人,匆匆的摘下头上巾,露出满头秀发,道:“我姓依!”立即行了进去。
那位老兄“啊”了一声,立即止步,口中喃喃自语道:“妈的,真衰!一大早就碰见阴里阴气的人!”
他那张嘴也真灵验,当夜果然立即嗝毙了!
且说依咪咪一踏进房中,依荃荃立即含笑低声问道:“咪妹,瞧你的神色,难道又是那小子给你难堪啦?”
依咪咪摇摇头,将在洛阳酒楼的情形说了一遍。
依荃荃听完之后,沉思半晌,低声道:“他们马上会来此,你快去恢复原貌吧!”
依咪咪一向信服这位师姐,闻言之后,颔颔首,立即走了出去。
依荃荃略事整理衣衫及财物,打成一个小包裹,将它放在桌子上。
之后,默默的坐在桌旁思忖如何应付强敌。
她与依咪咪原本都是咱们古老中国重男轻女心理下的牺牲品“弃婴”,可是,经过紫衣魔女依蕾的有心调教之下,已是不让须眉的女英雄了。
她们师徒三人以色功及诈财,过着令人羡慕的逍遥日子。
可是,在依荃荃及依咪咪的心中却充满罪恶之感。虽然想早脱离依蕾的魔手,由于忌惮她的武功,一直不敢付诸行动。
她们由于已经在江湖走动三、四年,对于江湖动态了若指掌,深知桐柏山庄势力之深固以及手段之毒辣。
只见她自怀中掏出一支金风钗,哺哺自语道:“玉蝉姐,希望你这支金凤钗能够助我顺利过这一关!”
一阵轻细声过处,依咪咪一身黄衫提着一个小包裹走了进来,她乍见那支金钗,坐定之后,低声问道:“姐,事情真的会有这么严重吗?”
“咪妹,桐柏山庄主连失二子,后嗣已绝,你想他会如何的震怒呢?偏偏阴行之死之与咱们拉上关系,唉!”
依咪咪神色一变,立即垂头不语!两人默默地坐在房内,等候阳煞尔冬先诸人的来临。
那知,直等到黑夜笼罩大地,两人食毕晚膳,那批人仍然不见人影,不由令她们二人暗暗的焦急不已!
她们在屋内焦急,老子阁上自老板劳彬德,下至倚门卖笑的姑娘及鸨母、龟奴们却比她们更焦急!
因为,从黄昏至今,居然连一只蚊子飞进大门也没有,更甭提客人啦!
这种冷落的情景与昨、前两夜之喧闹,简直有天地之别。又过了盏茶时间,劳彬德再也忍耐不住了,只听他沉声道:“宗白,到外头去瞧确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名大汉应声:“是!”立即跑了出去。
那知,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那名大汉一直没有回音,气得劳彬德骂道:“干你娘,阮宗盛,你究竟死到那儿去了?”
他的声音方落,立即有一名大汉朗声道:“老板,我去瞧瞧!”
“嗯,好!龙宏,一起去吧!”
那两名大汉应声:“是!”大步走了出去。
那知,又过了半个时辰,那二人好似石沉大海般没有丝毫的消息。
劳彬德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了,只见他朝另外四名大汉道:“你们出去瞧瞧,绝对不可分散,一有动静立即回报!”
那四名大汉沉着睑,点了点头,立即跑了出去。
劳彬德望着他们四人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希望他们四人不会再失踪了。妈的!到底是谁在搞鬼呢?”
真是有求必应,他的声音方落,那四人立即回来了!
不过,是飞回来的!
而且,回来之后就无言的结局了!
四具尸体仰躺厅前,好似经过仔细摆设一般,每具尸体告已经歪斜着头,分明被扭断颈骨而亡!
劳彬德神色惨白,全身颤抖着。
那些姑娘吓得尖叫连连,竟有五人已经昏倒在地。
忽见二十名黑衣大汉幽灵般自大门走了进来,带头之人正是那位豹眼怒眸神色狞厉的阳煞尔冬先。
“喇”脚步声音整齐划一的响。”
劳彬德吓得高呼一声:“跪下!”立即跪伏在地。
那些姑娘吓得立即跪了下去,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阳煞阴阴一笑,立即走进大厅,大咧咧的坐在椅上。
另外二十名黑衣大汉立在各处紧盯着现场之人。
“嘿嘿!你就是劳彬德吗?”
“是……是!”
“嘿嘿!你可知道你已闯下滔天大祸了吗?”
“啊!大爷,请明察,小的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
“住口!你可认识一位叫阴行的年青人?”
“这…没有!”
“大胆!你挺会推卸责任的哩!我问你,前夜是不是有一位年青人以一千两黄金包下了京城第一名妓哑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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