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真是雅士!”
“哈哈!不敢当!汪妈,我自幼没有念过多少书,别看我的块头这么大,肚子里并没有多少的墨水哩!”
汪氏含笑道:“大公子,你太客气了!你知道我也在洛阳住过了一阵子,我早已风闻何姑娘的美名,她看中的人,岂会太差呢?”
“哇操!汪妈!你的嘴儿好甜幄!小心些!可别把小先养成一个大棵呆仔(胖子)哩!”
“嘻嘻!大公子,你真幽默,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姑娘会喜欢你!”
“汪妈,上回火灾发生之时,强弟他们在何处呢?”
“佳佳公主微服出京至白马寺,二公子夫妇陪她返京,想不到在当晚就发生火灾,若非遇上你,我简直活不下去了!”
“哇操!一切全是命运的安排啦!若非那把火,我岂有与爹娘相队的机会,说真的,我好感激上天喔!”
“大公子,你也相信这种虚无缥渺的事儿吗?”
“哇操!相信!十分的相信!我能由一个被迫害的穷小子,变成拥有四位红粉知己的高手,实在太神奇了!”
“金光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不但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而已也害了我……”说至此,泫然欲泣!
“哇操!金光也害过你呀?”
“不错!昔年金光就是杀死拙夫汪远之后,才抱着你离去的!”说完,情不自禁的掩面低泣着。
金志恒身子一震,道:“哇操!想不到竟有人因我而死。汪妈,我很不安!”
“大公子,这全是命呀!”
“汪妈,你没有孩子吗?”
“是的!当时我仅与先夫成亲半年多呀!怪不得先父在当时一再以先夫天生具有横死相,反对这门亲事。”
金志恒听她的语气之中颇有后悔之意,心中一动,立即低声问道:“哇操!汪妈,你认不认识石德豪?”
汪氏“啊!”了一声,睁目张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金志恒含笑瞧着她,不言也不吭半声。
“大公子,你……你怎么认识他的?”
“汪妈,石大叔一直在秭妇酒楼担任大师父,在去年和我一起到洛阳酒楼,是他向我提起你的呀!”
“天呀!他还记得我这个薄情女吗……唉!”
“汪妈,我与石大叔相处一段日子,他在闲暇之时常默默坐一在旁,我想他一定还在思念你的!”
汗氏身子一幌,一边以手按在树干,一边泪下如雨的道:“大公子,求求你别再说下去了,我告退了!”
说完,边拭泪迫离去。
金志恒瞧得心里沉甸甸的,只觉双目一涩,挥手一试,居然有两行泪水,暗叹一声之后,立即走回房去。
翌日午初时分,金志恒易容成一位紫脸大汉骑着那匹蒙古异种黑马回到了洛阳酒楼的大门口。
那匹黑马不但奔行如电,而日甚为平稳,金志恒首次体会飙的滋味,心中的烦闷悉数消散,停马之后,立即哈哈一笑!
阿虎并不认识他,立即上前招呼!
金志恒趁着翻身下马字际,传音道:“哇操!是我!”
阿虎怔了一下,立即接过黑马朝棚内行去。
金志恒跟在他的后面,一见无人注意,立即行向后院。
却见阿景神色紧张的在院中来回巡视,金志恒怔了下,匆匆的卸去易容,闪了出去道:“哇操!阿景,你在干嘛!”
“啊!阿恒,你回来啦!快去内厅,大伙儿正在开会哩!” 金志恒点点头,立即匆匆行去。 站在内厅前面院中巡视的阿村一见到金志恒,立即朝厅内喊道:“老爷,好消息!阿恒回来啦。”
金志恒入厅一瞧,除了何宗照、黄来旺及常荃荃四女以外,另有中年叫化坐在客位首席,立即朝他顿首致意。
何宗照立即含笑道:“恒儿,这位大侠正是丐帮关洛分舵主辛害辛大侠,辛兄,他就是小婿金志恒!”
中年叫化急忙起身举棒行礼道句:“幸会久闻公子威名,今日有缘目睹,公子果然不愧为人中之龙!”
金志恒忙拱手道:“哇操!不敢当!贵帮忠义满天下,乃是浊世之暮鼓晨钟,晚辈久已景仰矣!”
何宗照哈哈一笑,道:“辛兄,恒儿,坐下来谈吧!”
金志恒坐定之后,含笑问道:“爹,瞧你们一付神色凝重的模样,难道在这一日之间发生了什么大事?”
“恒儿,终南派在昨夜惨遭桐柏山庄高手血洗,计有二百余人死亡,目前森林大火仍未扑灭哩!”
“哇操!好可恶!他们怎么会突然向终南派开刀呢?”
“恒儿,你还记得藏珍坊惨遭血洗及纵火,只有护庄高手‘追风剑’岱宽在事前受伤逃去之事吧!”
“记得呀!”
“岱宽正是终南派高手,阴本扬为了替阴行报仇,凡是与阴行死亡有关的人,一律屠尽。唉,武林杀劫又生矣!”
“哇操!阴行的命可真值钱哩!爹,终南派的实力也不错呀!怎么轻易的被他们血洗烧山呢?”
“据一名丐帮弟在暗中观察,在惨案发生之前会传出盏茶时间的女人厉哭声音,不到半个时辰便起火了!”
“哇操!是哭妖的哭功!
辛害佩服的道:“公子果然高明!敝帮帮主也是如此的判断,适逢何兄今日至敝分舵拜访,闻及惨案,立即邀在下来此商讨对策。”
何宗照补充的道:“恒儿,丐帮一向消息灵通,我本来打算向辛兄请教桐柏山庄的行动,想不到碰见此事,正在束手无策哩!”
“爹,你可知道施展哭功的女人是谁?”
“据那名丐帮弟子报告,那位女人的嗓音甚为年轻,经方才研究的结果,很可能是阴本扬的女儿阴玉蝉。”
“哇操!她有这么厉害呀!”
常荃荃颔颔首道:“不错!我及咪咪曾与她相处一段日子,她不但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而且精通阵法,香溪江边之古阵可能是被她破解的。”
“哇操!有够厉害。咱们该怎么办呢?”
黄来旺含笑道:“恒儿,别慌!你的笑功足以克制她的哭功,目前丐帮高手正在搜索她的行迹,一有消息就由你制伏她!”
“哇操!没问题!我倒要看看她多爱哭!”
众人闻言,不由一阵芜尔!
辛害起身行礼道:“各位,在下急于返回分舵,恕我先行告辞了!”
何宗照含笑道:“辛兄,咱们保持连络吧!”
“没问题!各位请留步!”说完,朝后院掠去,迅即翻墙而去。”
众人重回原位,只听何宗照愉快的道:“想不到丐帮肯如此的出力,咱们可省了不少的力气哩!”
“哇操!唇亡齿寒,互相利用啦!爹,碰见一件麻烦事了。”
众人不由一阵紧张!
“哇操!我进入京城之后,原本顺利的与家人相认团聚,却突然冒出一件公主比武择驸马爷之事,有够伤脑筋哩!”
接着,择要的说了一遍。
何宗照听完之后,含笑道:“恒儿,据我所知,这位佳佳公主乃是峨嵋掌门太一神尼之关门弟子,一身所学不俗哩!”
“哇操!可是,家父却告诉我说韦佑祖的武功胜她两筹,如此一来,韦佑祖的武功岂非骇死人了。”
黄来旺含笑道:“恒儿,令尊之言必然不假,不过你也别紧张,凭你之所学,自保绰绰有余。”
“哇操!爹,我实在不想参加这种无聊的比武,你们可知道我昨天已经被官场上那些繁文褥礼吓坏了。”
众人不由微微一笑!
常荃荃突然说道:“恒,你不妨把‘龙腾虎跃’口诀转交给公主,这样她一定不会落败,就会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哇操!好点子!走,咱们快制一份口诀吧!”
何宗照含笑道:“你们就去书房研究吧!我们二人出去一趟。”
说完,立即与黄来旺相偕离去。何丽娟脆声道句:“请!”立即率领众人朝书房行去。
进入书房之后,江咪咪立即开始磨墨润笔。
金志恒搔首道:“荃,你来画吧!”
“格格!我尚未悟透步法,你来吧!”
“哇操!我只会走,不知如何表达呀。”
“格格!恒,你先把那些脚印画出来吧!”
“哇操!你明明知道我肚子时没有什么货,偏偏要叫我出洋相,对方是文武全才的公主哩!”
江咪咪含笑道:“大姐,别逗他了,还是你画吧。免得他偷偷的写了几句情意绵绵的字眼,格格!”
“哇操,咪,拜托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好不好?”
“格格!恒,你在我们四姐妹的心目中是无价之宝哩!如果你去当附马爷,我们四人只好去当尼姑了,岂能不小心些!”
“哇操!过份,太过份了。该罚!该罚!”
“格格!我不怕!反正你今晚无法碰我!”
“哇操!什么意思?”
“格格!不跟你说。”
常荃荃拿起毛笔,立即在纸上描绘起来。
金志便朝黄杏义及何丽娟道:“我利用这个机会把这套步法向你们提一提,挺好玩的哩!”说完,边解说边示范着。
半个时辰之后,常荃荃放下笔,道:“大功告成矣!”
金志恒正在指导二女练习,闻言之后,走到桌旁瞧了半晌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哇操!完全正确!有奖!”
说完,朝她亲了一口。常荃荃羞得娇颜配红,抬不起头来。
半个时辰之在后,在何丽娟的房内开了一桌酒席,金志恒及四位爱妻共聚一桌,欢笑连连,气氛融洽。
四女不停的对金志恒挟菜斟酒、敬酒,令他频呼“吃不消’不已,口却不时的哈哈大笑着。
突见金志恒将右手伸向常荃荃,道:“荃,咬一咬!”
“咬一咬?什么意思?”
“我要证明我现在不是在做梦!”
“格格!好!要咬重!还是咬轻?”
“哇操!重点,我的皮挺厚的哩。”
常荃荃脆声应句:“好!”樱桃小口一张,疾咬而下。
其他三女不由自主的闭上美目,黄杏仪更是惊呼出声。
金志恒视若无睹的含笑瞧着常荃荃,一见她的双唇倏然一顿,在手指吸吮一下之后,立即退出,不由哈哈一笑。
江咪咪亦“格格”两声!
黄杏仪低啐一声,娇颜一红,差得不敢见人。
金志恒举起酒杯,笑道:“仪,你受‘惊’了!压压惊吧!”
说完,一饮而尽。
黄杏仪的娇颜更红,垂得更低了!
江咪咪啐道:“恒,你的字眼大暖昧了,要改进呀!”
“哇操!冤枉呀!你没有听见你的三姐方才明明惊呼出声呀!”
“有啦!可是那两个字会令人‘想人非非’呀!”
“哪两个字?”
“受惊呀!”
“哇操!此惊非彼精,你自己才胡思乱想哩!还好意思‘刮’我哩。”
“你失言,罚一大杯,服不服?”
“这……我不服!明明是你自己语带双关,诱人入彀的嘛!”
“哇操!你自己太敏感啦!荃,你身为大姐,你看看怎么办?”
“姐,你可要做主呀!”
常荃荃含笑道:“你们双方都没有错!错在这缸女儿红太香醇可口!”说完,自己斟了一大杯,饮得点滴不剩。
金志恒笑:”哇操!好一个‘大姐头’有魄力!娟,你身为二姐,总也该表示一下态度吧。”
何丽娟娇颜一红,柔顺的也干了一大杯酒。
黄杏仪羞涩的道:“是我太沉不住气!”说完,亦干了一大杯酒。
江咪咪娇颜一红,自己斟了一杯酒,就欲干杯。
金志恒含笑按住她的纤掌,传音道:“咪咪,你那‘好朋友’开口求情了,这杯酒改些日子再喝!”
江咪昧心儿一颤,立即缩回纤掌。
金志恒道句:“荃,我来替她干杯。”立即仰首咕噜干杯。
常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