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果然高明,老奴在确定少主之身世无碍之后,立即购买这批药物,以免苓儿届时承受不住哩!”
“呵呵!行家!果真是行家,我那儿有一份‘元阴心法’,正好可以与‘壮阳心法’相抗衡,你待会就拿去参考吧!”
“谢谢主人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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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稀星闪,夜虫吱吱演奏着交响曲,唐川与唐苓坐在凉亭中品茗,突听唐川问道:“苓儿,你对少主的印象如何?”
唐苓没来由的双颊一热,蚊声道:“很好!”
“主人打算让你与少主成亲,你有何意见?”
唐苓全身轻震,头儿低垂蚊声道:“我不配!”
“主人挺坚持的哩!”
“我……爷爷,您的意思呢?”
“我赞成!因为,我去探听过他的家世,父母已亡,就只剩下他一人,挺单纯的,人品也挺忠厚的哩!”
“何况,主人有心吩附他复兴唐门,你若能与他结合,不但名正言顺,而且也可以襄助他!”
她羞喜的娇颜酡红,蚊声道:“主人太厚爱咱们了!”
“不错!他是面恶心善之人,难得欣赏别人,只要他喜欢之人,他一定是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你瞧!”
唐苓朝小册上的“元阴心法”四字一瞧,双颊立即火烫!
“苓儿,他练过‘壮阳心法’,又已贯穿任督两脉,我已经开始炼制培元厚基药物,你今晚就开始练它吧!”
唐苓羞赧的将小册收入袋中之后,唐川又道:“苓儿,你们的大喜日子可能挑在年底,时间很充裕,你放心的练吧!”
“不过,目前各大门派皆在搜寻果报神的下落,红蝎宫又悬赏要缉拿主人,因此,你可要谨慎些!”
“我知道!”
“苓儿,你不会怪主人擅自安排你的终身大事吧?”
她轻轻的摇摇头,不便启齿多言。
“爷爷阅人无数,少主虽然不是风度翩翩的美潘安,却甚具亲和力,爷爷很欣赏他,想必你也有同感!”
她立即羞赧的点点头。
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道:“少主能够娶你,乃是他的福份,不过,你比他懂事,要处处让他,懂吗?”
她立即又羞赧的点点头。
“时候不早了,我的桌上有一瓶补药,你拿去配合修练‘元阴心法’,我再到四周去巡视一番吧!”说完,立即含笑离去。
她羞喜交集的将品茗用的壶杯收妥之后,立即低头回房。
翌日一开始,唐苓专心修练“元阴心法”,唐川“老将出马”,以各派的武功替伍顺喂招。
他捏拿得甚稳,让伍顺能够尽情的发挥,同时,在抑制之中,使伍顺不致得意骄纵,继续保持苦练。
随着他的昼夜苦练,不但招式更熟,而且潜力逐渐的发挥,唐川越打越觉得出力了。
当菊黄蟹热之后,唐川已经不是伍顺的敌手了,于是,他开始传授暗器手法及配合暗器手法找他喂招了。
这是很剌激,很累的练武方式,虽然暗楛没有淬毒,每天“收工”之后,伍顺皆是衣衫破裂,狼狈不堪。
狄震见状,干脆叫他打赤膊穿短裤拆招,免得武功尚未练成,便把所有的衣衫全部报销了。
伍顺实在有够顺,当瑞雪纷飞之际,唐川再也无法以武功及暗器奈何他,逼得狄震亲自出马了。
同样的蛇形刁手,在狄震的身上使出来,不但变化莫测,而且又疾又猛,前三天,伍顺被修理得全身皆是伤痕。
玉蟾蜍、青宝石及鲜红珊瑚的“联军”果然神妙无比,白天的伤痕经过夜晚之调息之后,马上复原如初。
而且,越挨揍越有劲,当一周之后,狄震已经逐渐的奈何不了他,不过,狄震另有妙方侍候他。
他将两条小蛇摆在双肩担任暗器来施展了,它们虽然忌惮伍顺的体味,却给伍顺不少的心理压力。
如此一来,他又开始挨揍了。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他开始施展暗器对付那两条小蛇了,逼得狄震开始伤脑筋了。
他又苦撑半个多月之后,终于郑重的宣布伍顺可以“毕业”了,“毕业纪念品”正是伍顺与唐苓的喜讯。
乍听这项喜讯的伍顺立即歉然的摇摇头。
“顺儿,你不中意吗?”
“不……不是!徒儿……不配!师父,她是那么圣洁,徒儿却………却……哇操!徒儿实在不配啦!”
“呵呵!你是不是尚在惦记丁晓烟?”
伍顺全身轻震,立即低头不语。
狄震略一犹豫,立即脱去外袍,褪下短裤,沉声道:“瞧!”
伍顺抬头一瞧,立即看见狄震的“命根子”只剩下近寸长,那平整的伤疤,可见它分明是受了利刃所削断。
他脸色深沉的穿上裤子及外袍,道:“这是丁晓烟的师父丁玫之杰作,她动手的理由是我替唐老撑腰!”
“哇操!师父,你怎么会输给她呢?”
“我吃亏在先与五十余名高手厮拼及她突然以蝎尾针袭击!”说完,立即自抽屉中取出一支细针。
伍顺一见到那支细针,立即忆起自己曾被三名金刀庄的高手制住,结果那三人却被一名神秘少女以这种细针射死。
他的神色方变,狄震立即心中有数。
“哇操!它就是蝎尾针吗?”
“不错!它正是见血封喉,令人闻名变色的暗器,我原本不惧毒,却仍然抗拒不了它的剧毒。”
“丁玫制住我之后,故意替我‘去势’,然后,放我一命,存心让我的余生无法抬头见人!”
“顺儿,我在偶然遇上丁晓烟,由她的武功知道她的来历予以制住之后,原本只是要奚辱她一番而已!”
“可是,你也听见她故意揭我的疮疤,所以,我才藉你奚辱她,然后再放她回去奚辱丁玫一番!”
“这半年来,丁玫动员全力在寻找我的下落,先后有八批人来此探视,却先后被阵式及群蛇驱退!”
“她们迟早会找来此地,我不愿她们来破坏此地,所以,决定要先下手为强,这份强棒出击工作,就看你的啦!”
“你也知道唐门之遭遇,我希望你除了替我出口气之外,亦要设法重振唐门之声威,所以才决定这门亲事!”
“唐老及苓儿已经同意这门亲事,你也别再推三阻四,明年就准备拜堂吧!”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伍顺起身之后,躬身行礼道:“师父,徒儿蒙你栽培,才有今日之成就,想不到你又恩赐这门亲事!”
“徒儿在感恩之余,岂能再推拒这门亲事,可是,她那么圣洁高贵,徒儿却……却……”
“呵呵!傻孩子,唐老已经知道你被我逼迫奚辱丁晓烟之事,他根本不计较那件事哩!”
“可是,徒儿担心会伤害娇柔的她哩!”
“喔!你是指那档事呀?安啦!我早有化解之法啦!”
“真……真的吗?”
“呵呵!专实胜于雄辩!若有何不妥,你来找我算帐吧!”
“徒儿不敢!”
狄震呵呵一笑,立即离去。
伍顺不知该喜?该窘?整个的怔住了!
第 四 章 功成艺满先娶某
龙凤红烛高烧,一身礼服的伍顺及唐苓在狄震的主持之下,完成了拜堂大礼,默默的共处于新房中。
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唐苓自遮住脸部的红纱,见到伍顺窘迫的在房中徘徊,她稍一思忖,立即知道他的心结。
于是,她自动卸下凤冠霞帔,羞赧的脱去礼服,仅着中衣,默默的钻入锦被中侧躺着哩!
伍顺窘迫的犹豫片刻,立即也脱去衣靴上榻。
俗语说:“头瞑空,不是死某,就是死甫!”意指新婚之夜,若不合体,乃是一件不祥之事哩!
伍顺仰躺在她的身边,鼻闻阵阵的幽香,好一阵子之后,立即紧张的翻身面对她的稣背。
她立即满脸通红的自动转了过来。
两具心儿狂跳的身子立即初次接触了。
他迟疑片刻之后,伸出颤抖的左手生硬的褪去她那件雪白的中衣,立即闻到更浓冽的香味。
那颗心在胡蹦乱跳之中,简直要跃出口外。
尤其在褪去那件大红肚兜,目睹那座洁白如脂,高耸似山的“玉女峰”之后,他险些当场窒息。
他连吸数口气隐下激动的情绪之后,先褪光自己的身子,再紧张万分的除去她的最后一道:“障碍物”。
在龙凤红烛掩映之下,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整个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尤其她闭眼羞涩之神情更令他的心儿一荡!
他紧张的翻身上马了。
她张腿曲膝缓缓的运起“元阴心法”开启桃源洞口迎宾了。
当桃源洞口沾到那团硕伟,滚烫的“话儿”之际,她竭力的张腿准备承受想像中的撕裂般疼痛。
那知,他却“紧急刹车”将重兵留在原地踏步,然后搂着她的胴体,全身却轻颤不已哩!
那是因为他不忍心摧残她呀!
聪巧的她岂会不知道他在体贴自己呢?她立即一挺纤腰,“强迫中奖”的朝那硕伟“话儿”缓缓的顶去。
疼!的确是一阵裂疼!
不过,她毫不停顿的继续顶着,直到“桃源洞中”“客满”之后,她方始放下了“雪臀”。
他如释重负的以双臂撑起上半身开始缓慢的活动着,那张脸儿难为情的低了下来。
他的眼光余波立即发现缕缕鲜血在他的挺动之中,自“桃源洞中”汩出,他立即不忍心的停了下来。
她一直偏头闭眼不敢面对他,此时一发觉他已经停了下来,立即缓缓的施展“元阴心法”。
小腹徐徐的蠕动之际,桃源洞中亦忽张忽缩的蠕动着,异样的刺激立即使他打个寒噤哩!
她一见效果甚佳,立即继续的运功。
桃源洞中逐渐的“山崩地裂”了。
异样的刺激越来越强烈了。
他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了!
一切是那么的柔顺!
一切是那么的美妙!
他不知不觉的加速前进了。
她默默的迎着他的进退,忽吸忽吐忽扭忽摇着,一直到他似在千军万马中冲锋陷阵之际,她倏地疾速的旋转着。
酥!彻骨的酥!
酸!透体的酸!
麻!没来由的麻!
痒!不知何处在痒?
冲呀!他只知不停的冲呀!
时间就这样子溜逝一个多时辰,她在他密集的,猛烈的冲锋陷阵之下,阵脚逐渐的混乱了!
不过,她仍然暗咬贝齿继续的旋转着。
一直到他在剧烈的哆嗦中发射“子弹”之后,她立即被那一阵阵的“西北雨”淋成“落汤鸡”了。
哆嗦之中,她不由自主的紧搂着他了!
他喘呼呼的搂着她,直到好久好久之后,方始起身。
她羞赧的自枕旁取出一条毛巾递给他,然后,起身进入榻旁的盥洗室开始淋洗身子。
他望着榻上的斑斑落红及片片秽物,不由一阵子陶醉。
好半晌之后,她穿着中衣羞赧的在榻前道:“少主,小婢已经备妥热水,请您入浴吧!”
他红着脸进入浴室,一见果然已经放妥一大盆的热水,立即欣喜又尴尬的冲洗着。
当他穿妥衣衫出来之后,只见她已经换妥一套新被褥,手捧一个瓷杯羞赧的道:“少主,请喝蔘汤!”
他接过瓷杯,尴尬的道:“你是否可以改变称呼了?”
“小婢……”
他正色道:“苓,你原本该是名门千金,何必如此呢?”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