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苓儿,你忘了那剑令吗?那分明是故意留下来的!”
唐苓双颊一红,立即低下头。
唐川又道:“冷芸芸潜逃之后,托丐帮之人放出风声,谁能找出元凶,不管年纪及俊丑,她皆愿以身相许!”
“另以冷剑庄一半产业作嫁妆,若恩人是女人,她愿意终身为婢以报这项大恩!”
伍顺连忙不敢吭声。
接着又道:“呵呵!冷剑庄目前有二十余项赚钱事业,据估计,至少有百万两以上的财产,够吃喝十余代哩!”
“何况,冷芸芸姿色能够被江湖公认为第一美人,岂是寻常姿色,目前整个的江湖人物全部出动了哩!”
“哇操!可惜!我已经是‘死会’啦!”
“呵呵!男人原本可以拥有多房妻妾,无妨啦!”
“哇操!谢啦!我不愿意惹这个麻烦!”
狄震含笑道:“顺儿,你还记得丁晓烟的容貌吧?”
伍顺立即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丁晓烟虽美,却仍逊冷芸芸一筹,可见冷芸芸多美啦!”
“哇操!那是她家的事,管不着!”
唐苓含笑道:“顺,你该去!难得有此盛会,正是你扬名立万之良机,如果成功了,你可以推拒她呀!”
“哇操!好点子!我同意啦!”
唐川呵呵一笑道:“丫头,你会后悔自己的多嘴,因为……”
“爷爷!苓儿对顺哥有信心,如果他娶了她,苓儿也可以多个伴呀!”
“呵呵!有你这句话,更惨!”
“哇操!爷爷,你把顺儿瞧成‘猪哥大王’啦?”
“呵呵!你目前正在大行桃花运哩!来,掌纹让我瞧瞧!”
伍顺立即将双掌递了出去。
男左女右,左先天,右后天,唐川先瞧完他的左掌又瞧过右掌,然后含笑道:“狄老兄,你瞧瞧吧!呵……”
狄震仔细的一瞧,立即呵呵大笑!
唐川亦跟着笑个不停。
唐苓不信的瞧过伍顺的指纹之后,落落大方的道:“人多福气多,命中若是如此注定,谁能阻止得了呢?”说完,含笑退回原位。
“哇操!究竟是怎么回事嘛?”
狄震含笑道:“顺儿,你艳福不浅啦!”
“哇操!怎么可能呢?”
“呵呵!事实胜于雄辩,看来此地必须多盖一排房舍了!”
唐川呵呵笑道:“狄老兄,你真是有先见之明哩!若非你授他‘壮阳心法’,他可能会吃不消哩!”
“呵呵!巧合!纯属巧合……呵呵……”
二老呵呵大笑,唐苓却神秘的含笑不语,伍顺窘迫的满脸通红,只好拼命找锅中的料理出气了!
※※ ※※ ※※
春寒抖峭,积雪渐融,人们为了御寒,什么貂皮大衣,猪皮厚袄纷纷出笼,皮帽、围巾更是不可或缺。
伍顺却一身蓝色绸衫,头戴文士巾,足穿锦靴,肩挂包袱,斯文的沿着官道缓行着。
沿途行旅不由好奇的瞧着他,暗诧他为何不怕冷。
他却若无其事的欣赏着道路两旁的数丈高大白杨树,跟在后方三十余丈的唐川亦含笑缓行。
唐川易容成为一位中年商贾,瞧着伍顺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喜悦。
突听身后远处传来一阵闷雷似的蹄声,唐川的心中暗动,立即将真气布于全身,不动声色的前行。
转瞬之间,马队已近身后,蹄声急如骤雨,马嘶刺耳惊心,震得树上杨叶自响,地面微微颤动。
只见一位黑缎劲装青年跨乘一匹黑马策鞭疾驰,接着是二十匹健骑疾驰而来,马上俱是劲装佩刀的威猛壮汉。
为首的是一匹高大青马,马背上端坐身穿锦缎劲装,胁挂镖囊腰悬厚背金刀的青年。
唐川匆匆的一瞥,立即忖道:“此人乃是金刀王之徒柯自芳,瞧他率众疾追的情形,那位黑马青年是何来历呢?”
马驰甚疾,迅即擦身而过,倏听柯自芳扬声道:“前面来人是林兄吗?请帮忙拦下这个小子!”说完,策骑疾追而去。
一声清朗的喝声:“没问题!”之后,迎面行来之魁梧青年倏地探肩抽剑疾扑向黑马青年。
黑马青年冷哼一声,身子一弹,双掌已经疾劈而出。
“轰!”一声,魁梧青年的胸口挨了一掌,一声惨叫之后,立即鲜血连喷,重重的摔向伍顺。
伍顺一皱眉,佯装骇怕的躲入林中。
柯自芳厉吼一声:“该死的家伙!”一马当先,势如猛虎挟着如雨蹄声,带起呼呼劲风直向黑衣青年身后撞去。
黑衣青年冷哼一声,身形一闪,那匹高大青马立即擦身冲过,柯自芳不甘心的将手中马鞭反臂挥出猛抽对方的面门。
黑衣青年杀机倏起,仰面一闪,马鞭擦肩飞过,他冷哼一声,左掌反臂挥出,猛击青马之臀部。
“砰!”一声大响,青马痛极长嘶,前蹄仰起,人形而立,立听柯自芳一声惊叫翻身栽下马来。
那匹青马则机伶的旋身窜向林内。
就在这人翻马仰之时,后面那十九匹健马疾奔而来,当前匹马收势不及,直向地上的柯自芳及黑衣青年冲来。
黑衣青年冷笑一声,旋飞腾起,一跃数丈几达林顶。
柯自芳跌得头昏脑胀,吓得魂飞天外,一声惊嚎,疾演“懒驴打滚”连滚带爬,险些被踏死马下。
伍顺不由暗暗的冷笑道:“妈的!姓柯的,你当初奚辱我的嚣张神情何在,我等着看你挨揍吧!”
其余马上的壮汉见状,纷纷急刹坐马,惊呼喊叫,马嘶蹄乱,浓尘弥漫林间,顿时乱成一片。
柯自芳翻身躣起,一身尘土,狼狈至极。
他平素狂妄,恃技凌人,何曾栽过这种跟头,此时稍定惊魂,羞怒交集,气得全身哆嗦不已!
他望着飘落于五丈外的黑衣青年,咬牙切齿的边逼去边恨声道:“小子,你究竟交不交那人?”
黑衣青年微轩剑眉,星目闪辉,冷冷的道:“你家少爷根本不知那人的下落,你为何死追活缠,莫非真的找死?”
说着,游目一瞥那些跃下马背正在撤出兵器的壮汉。
柯自芳喝道:“住口!若非你现身拦阻,那人岂会被劫走,你分明与那三人有关,还不从实招来!”
“哼!那人究竟是谁?你何不道来!”
“多言无益,拿下你之后,不怕你不招!”说着,纵身前扑,倏举右掌疾劈对方的面门。
那人冷哼一声,急上一步,右臂横架封出。
“砰!”一声,柯自芳闷哼一声,攒眉苦脸的身形踉跄后退,额角上的冷汗顿时渗了出来。
左手一摸,发觉右腕已断,心中一慌,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些大汉暴吼一声,疯狂扑向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冷哼一声,身形电旋飞驰在十九名壮汉之间,刹那间刀光血雨,臂断头飞,惨叫刺耳惊心。
柯自芳见状,起身暴掠向林中。
黑衣青年冷哼一声,右足尖一踹,一名壮汉的右腕一疼,手中大刀立即飞起,立见黑衣青年探掌朝刀柄一挥。
一道寒光势如奔电疾射向柯自芳的背后,一声凄厉惊心的刺耳惨叫之后,柯自芳已经被钉死在地上了。
一声厉吼倏自远处传来:“住手!”
伍顺探头一瞧,立即看见一位白发老妪手持护手钩“天马行空”疾掠而来,一位绿裳少女则紧跟在后面。
她们正是离别钩薛大娘及薛碧,将近一年不见,由于历经浩劫及奔波,薛碧脸上的娇憨神情消失了。
此时,却是充满焦急及愤怒。
黑衣青年匆匆的朝远处一瞥,神色一悚,身法倏疾,出手更重,惨叫惊呼声音更密集响亮了。
急怒交加的薛大娘再度腾起身子之际,右臂一振,手中之铁钩带起一股尖啸,疾射向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朝最后一名壮汉的右腕一扣一甩,顺手夺过那把大刀,同时将他甩向了铁钩哩!
“啊!”一声厉叫,铁钩贯穿那名壮汉的后心,黑衣青年倏地向右转,朝右侧林中疾掠而入。
薛大娘匆匆的拔出铁钩,一式“乳燕掠波”疾追入林。
她刚掠入二十余丈,倏见黑衣青年弹身扑来,大刀一挥,“怒斩狂涛”疾削向薜大娘的左肩。
薛大娘喝声:“来得好!”铁钩一旋一挑,先将刀势化去,继而疾戮向黑衣青年的胸前六大要害。
黑衣青年神色一变,闪身出刀拦腰疾挥而来。
两道人影立即在林中疾跃闪掠着。
薛碧抽出宝剑紧张的站在一旁掠阵。
伍顺隐在远处瞧得津津有味之际,耳边突然传来苍劲的声音道:“顺儿,黑衣青年是红蝎宫之人,你设法助他!”
他侧首一瞧唐川隐在二丈外一株白杨树后,立即传音道:“哇操!这个薛大娘挺正派的哩!”
“不错!我正是要藉她让你取得黑衣青年的信任,然后再设法去掏红蝎宫的底!”
“好吧!那咱们如何再连络呢?”
“见面之时,我会并左手食、中、无名三指代表川字!”
伍顺点点头,重又注视斗场。
片刻之后,倏听薛大娘喝声:“百川归海,小子,你原来是红蝎宫之人呀!丫头,并肩子上!”
薛碧叱声:“看剑!”
立即自犄角方位攻去。
不到十招,黑衣青年立居下风,不过,倏见她将大刀疾划一个圆圈,然后振刀尖自圆心疾削而去。
“锵!”一声,薛碧手中宝剑立即被磕飞,不过,黑衣青年的刀尖却被宝剑震断了寸余。
他正在神色一悚之际,薛大娘一口气攻出三记精招,一声“裂”脆响之后,黑衣青年胸前黑衣立即被划破两道寸余长的交叉。
红影一闪,绣有飞凤的肚兜立即现出。
黑衣青年低头一瞧,立即以左掌捂胸。
薛大妈冷哼一声,铁钩挑、戮、削、劈疾攻猛击!
黑衣青年挥刀格拒,后背却在闪退之中撞上一株向杨树,她刚身子一顿,左肩窝立即被铁钩戮入分余深。
一声闷哼之后,他正欲挥刀闪身,钩尖已经带着劲风自他的左颈疾戮而至,他不由暗道一声:“完了!”
第 五 章 甫出江湖又添妻
倏听“叭!”一声脆响,钩尖倏地向左一偏,黑衣青年死中得生,身子向右前方一滚,立即翻出三丈外。
薛大娘只觉右腕一麻,立即骇然转身。
薛碧抢回宝剑,一见黑衣青年朝地上滚去,身子一弹,在对方尚未起身之际,剑尖疾戮向对方的后心“命门穴”。
“哇操!两打一,不公平!”
“啪!”一声,薛碧只觉右臂一麻,慌忙沉劲握住剑柄。
伍顺以两道指风替黑衣青年解危之后,立即缓缓的走了过去。
黑衣青年起身之后,捂住左肩窝紧盯着伍顺。
倏听薛碧粉脸一寒,叱道:“你是谁?”
“伍顺!有够顺!有何指教?”
“姓伍的,你知道你在做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吗?”
“是吗?”
薛大娘沉声道:“姓伍的,你师承何人?”
“哇操!既不攀亲,何必探底呢?”
薛碧叱声:“少狂!”一式“剑分两仪”疾削向伍顺的双肩。
伍顺轻轻的一闪,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动手不动口,女人动口又动手,动手不成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薜碧气得粉脸发青,全身连颤,宝剑似秋风扫落叶般,招招不离伍顺的周身大穴猛攻不已!
伍顺边闪边叫道:“哇操!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