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名人隐闻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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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名人隐闻怪癖-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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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感,他常一人躲在书房里挥毫遣闷。有一次,她竟在一张纸上接连写了好,
几个“韩诚烈”。恰逢老蒋来书房,见此情景,悻悻而去。据说,抗战期间
蒋介石曾与陈立夫的远房侄女陈颖暗度春风,被宋美龄知道后前去诘问,老
蒋曾引此事反唇相讥,宋美龄羞怒之下不辞而别,客居美国达半年之久。时
隔多年后,宋美龄在与美国《时代周刊》著名记者琼?丹妮的一次谈话中曾
不无感慨地说:“有人说我是一位伟大的女性,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
也是一个小女人。”
陈布雷求签问官运
蒋介石的幕僚陈布雷公务之暇,常有占卦求签之癖,大至国是政局,小
至家事身心,都有涉猎,不过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自己的官运。1931 年6 月,
当时陈布雷刚被选为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副部长,但几年来宦途之莫测,人事
之变幻,已使他有闲云野鹤之思。一日,他随大哥陈屺怀等游览金陵名刹鸡
鸣寺,品茗之后,便直奔求签处,想占卜何日可辞官归里,不想却求得一上
上签云:“一朝丹篆下阶除,珠玉丰余满载归,若问始终康吉事,将来应有
贵人携。”签语道:“官非宜解,百事康宁。”意即官不宜辞也。大哥见陈
布雷一副废然沮丧的样子,灵机一动,说道:“何不这样句读呢?官,非!
宜解。这样岂不遂你心愿了吗。”陈布雷一听击节称好,对啊!满载归,就
是满一载万许汝归也。他对大哥点石成金之功很是佩服,在亲友中常常提及
此事。但事实上陈布雷早已是身不由己,对蒋介石的愚忠使他不能遽然脱离
沉浮之宦海。十几年后,在1946 年7 月和1947 年4 月的一天,陈布雷故地
重游,国事日衰和身心交瘁使他再度求签问卜,不想得到的签纸都和第一次
相同,签语还是这“官非宜解,四个字,他不得不叹道:神如有灵。
陈布雷为这四字所羁累十几年,仍不能解脱,以至最终酿成自杀身亡的
悲剧。
蒋纬国谈身世之谜
19 明年1 月11 日晚上,蒋纬国在台北一次会议的演讲中谈及他的身世
之谜。他说,蒋介石是父亲,戴季陶先生是义父,也就是他的“亲伯”。就
他来说,“做谁的儿子,我都愿意。”
蒋纬国是在演讲中答复听众询问时作以上的表示的,这是蒋纬国初次在
公开场合,作触及他的身世的发言。他语调诙谐中带有几分感怀。
蒋纬国表示,外界对于他的身世颇为好奇,也有不少刊物谈论到他是戴
季陶的儿子,他“倒想向大家搜集些资料,将自己的谜解开。”
蒋纬国说,他第一次触及到这个问题是在1940 年,当时抗战已三年,他
留学德国、美国,在珍珠港事变前回到重庆。有一天,在蒋介石办公室,看
到一本美国作家约翰?根室所写的《亚洲内幕》,里面有一段写到,蒋介石
元帅二子蒋纬国少尉,是国民党元老戴季陶之子,以后为了某个原因,过继
给蒋介石。
他说,任何人对自己的身世都会好奇,他想问蒋介石,又不敢问。但是,
“我不敢问姓蒋的,可以问姓戴的”。
蒋纬国说,戴季陶的答复很妙,他拿出一张蒋介石的照片,也拿出一面
镜子,让蒋纬国拿着镜子自己照自己侧面,问他“是象这边,还是象那边?”
蒋纬国说,对于两位了不起的人物,他做谁的儿子都愿意。
蒋方良的悲叹
蒋经国的夫人蒋方良一生甚少公开露面,因而几乎没有什么知名度,甚
至连“蒋夫人”这称呼也沾不上边。谁都知道,在台港的报刊上和一切传播
媒体中,“蒋夫人”是专指蒋介石的夫人宋美龄的,若要指蒋方良女士,则
必须称“蒋经国夫人”。虽同是蒋家成员,但老蒋夫人与小蒋夫人的际遇却
有天渊之别:一个荣华富贵,有权有势,一个朴实内敛,寂寂无闻。宋美龄
出身于名门之家,蒋方良(改名前叫芬娜)则出身于俄国的一个普通工人家
庭。也许是这个缘故,她处处显得比宋美龄矮了半截。宋美龄一生周旋于权
势之间,跟着蒋介石威风八面;而蒋方良早年在苏联,和蒋经国相依为命,
惨淡生活,到了台湾以后,她一直象个小媳妇,上不了台面。蒋经国出访时,
蒋方良并未随访过,也似乎没有享受过应得的尊荣。难怪有报道说,蒋经国
去世后,有人建议蒋方良女士到外国去散一散心,她却叹息道:“没有钱。”
一时成为台湾的一条有趣新闻。
蒋经国夫人的叹息,在台岛引起了不同的反应。有人表示同情,例如“省
议员”林宗男就在报纸上建议每位“省议员”认捐3 万元台币,作为蒋方良
女士的出国休养旅费。但有人对“没有钱”的说法不相信,因为一来蒋经国
多少应有一些积蓄,二来依规定蒋经国作为总统死后有一大笔抚恤金,再说
她有那么多有可观收入的子女,以孝道而言,母亲无钱,儿女应该尽量帮助。
更有人认为“无钱出国”之说是国民党故意往蒋经国脸上贴金,正如一位读
者投书报纸所说:“我绝不相信蒋方良没有钱出国旅游!我想这是国民党宣
传部门搞的把戏,目的在于暗示蒋经国一生廉洁、身后两袖清风,小蒋夫人
是可怜,但说小蒋夫人没有钱出国,实在是太离谱了啊!”
无论真实情况如何,蒋经国夫人蒋方良女士晚年生活将更趋寂寞却是事
实。她不但不能象宋美龄那样长期寓居海外,甚至也不能象宋美龄那样,子
孙们日夜围绕膝下。
沈醉香港会前妻
1980 年底,沈醉与女儿美娟到香港探亲。他们下榻在香港尖沙嘴一家旅
馆里,等待着栗燕萍和她改嫁后的丈夫偕同到来。
这将是一场什么样的会见呢?如烟的往事禁不住在沈醉的脑海里浮现。
那是1938 年,沈醉在湖南临澧军统特训班任教官,原籍长沙的栗燕萍是
特训班的学生,年方十八。一天假日,沈醉正要驱车去长沙游玩,栗燕萍匆
匆赶来向教官报告:家中急电,父亲病危。沈醉在电报上签字准假,抬头看
见这位女学生满脸焦急,就让她同车赶赴长沙。到长沙后,沈醉又陪栗燕萍
进入家门。女儿见父病危,只顾同母亲在外屋抱头而位,忘了顾及来客。沈
醉便走到病榻前慰问病人。老人在弥留之际,见女儿带来一位青年男子,不
免产生误会,便一把握住沈醉的手:“我的女儿,就拜托给你了。”此时此
刻,沈醉不能拂垂死者的心意,只得点头,给老人以最后的安慰。不想这场
误会的床头定亲,结果弄假成真了。
栗燕萍的小名叫雪雪。在战犯管理所,每当飘雪的日子,往往是沈醉怀
念妻子的时刻。1957 年底的一场小雪,他还在日记里留下了深情的笔触:“晨
起看到天空飘着微雪,非常高兴。但太少了一点。我宁愿冷而不愿看不到雪。
雪啊!请你下吧!下吧!”
1960 年获释之后,沈醉给栗燕萍写信,并赶往广州迎候。他不知道1953
年台湾中央社发布消息,宣称沈醉死亡。更不知道妻子盼夫无望,在特定环
境下改嫁给一个退出军界的国民党军人。因而,他没有看到妻子跨过罗湖桥
头。直到与女儿美娟在北京团聚,才知道他的家庭已发生了变故。
二十个年头消逝了,他们终于要在香港会面。
栗燕萍和他的丈夫,在去旅馆会见沈醉之前,有过一段气氛压抑的议论。
她知道过去的沈醉,由于特殊身份带来的虎威,脾气暴躁。她劝后夫说:“他
可能扇我耳光,你不要回手。”夫妻俩请了几位保驾,如果演出全武打,请
他们来当和事佬。一些香港记者也带着摄影机去拍热闹镜头。
栗燕萍和他的丈夫低着头走近旅馆的房间。她本人是不愿意来的,无奈
女儿的相劝,再加上终归有一段夫妻之情,拒绝相见是太违背人之常情了。
沈醉快步上前,双手紧握住他们的四只手。屋内一片肃静,亲友们等待
着爆炸性时刻的到来。可是沈醉说的一席话,比拳头更有爆炸性:“燕萍,
我很抱歉,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照顾儿女。你们把她们抚养成人,我
是特意来向你们表示感谢的。”
这种新的精神面貌、新的风格,在香港是极为罕见的。栗燕萍为感情之
潮冲击得不知所以,她泪流满面。她不知道的是,今日的沈醉,己非昔日的
沈醉了。她冷静下来对沈醉说:“过去的事不提了,我们今后作为好朋友来
往好吗?”答复又出入意外:“我们不交朋友,我们两家合为一家吧。”沈
醉转向栗燕萍的丈夫:“我有四兄弟,我行三,你就叫我三哥好了。”
沈醉以新的道德观解开了栗燕萍夫妇二十多年没有解开的疙瘩。
探险家谭辛的笑话
谭辛是西藏人,有名的探险家。他探险成功后,在英国立刻成为社会风
云人物。他曾讲过一则有关他自己的笑话:
一次,他在一个森林里探险迷了路。经过两天盲目的奔波,终于见到了
一个人,他把来福枪放下来,也把沉重的背包解下来,高兴地说:“谢天谢
地,我迷了两天的路,最后总算看到了你。”那人却不以为然地说,“这有
什么值得高兴的,我已经迷了十天路了。”
有一天,他看见几个小学生正在看课本上关于他的英雄故事,于是他也
高兴地与小学生们一起看。看完后,他问那些得意洋洋的小学生:“你们见
过谭辛没有?”小学生们都摇头回答:“没有。”谭辛说:“我就是。”小
学生们睁大眼睛望着他一阵子,然后齐声说:“你说谎!”
林彪和“陕北一枝花”
1937 年左右,林彪任抗大校长时,与张梅结了婚。有关张梅的情况,如
今所知甚少,只知道她的真名叫刘希敏,陕西米脂人,米脂虽穷。但水土很
好,是个养漂亮姑娘的地方,“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是陕西流传的民谚,
而张梅在米脂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美人,人称“陕北一枝花”。
林彪与张梅结婚后,生有一女,取名林小琳。1938 年3 月2 日,林彪从
阎锡山的晋军防区路过,身披缴获来的日军大衣,被晋军哨兵认为是日军,
开枪误伤。身经百战的林彪,以前从未受过伤,然而这一枪却打得很重,据
说打中了胸部,伤了脊神经,日后带来了很多的后遗症。
林彪受伤后,回到延安治疗。1938 年冬,在张梅陪同下赴苏联养病。这
是林彪有生以来第一次出国,并逗留了三年之久。
林、张初至苏联,住在莫斯科近郊一个名叫库契诺的旧地主庄园。林彪
表面平静,但在自己住房里经常发脾气,后住进了神经疗养院。
这期间,林、张的家庭矛盾日渐暴露。林是个夫权思想很重的人,他不
许张与外界接触,更不许张参加各种政治活动,只让张在屋子里陪着他。张
是个生性好动、个性较强的女子,而林则生性孤僻,脾气反复无常。张难以
忍受林彪这种精神病人式的忻磨,常常是越不让她出去,她越要出去,有时
甚至星期天也不和 林在一起。
林彪在此期间,曾追求过正在莫斯科学习的孙炳文烈士的女儿孙维世,
但孙未答应。林与张的关系也越闹越僵,最后只有分手了事。两人离婚后,
张梅留在了苏联,此后的情况如何,已经不甚了了。
林、张之女林小琳,在父母离异后曾与父亲生活在一起。林彪再婚,妻
子叶群不喜欢小琳,使其渐失家庭温暖,至“文革”中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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