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 第2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么做,没什么。我们在美龄宫重新再次开门,进了    
    厕所,李佳在里边抓他的裤裆,好象在痒,有病,我低下头,看了看,说,会吗?    
    他说,怎么不会,我觉得她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晓芬这人可以玩得你心动。    
    李佳当然不能出现在同一个地点。他和翠儿上了小车子,拐过叉道,到南山湖下边的空地去了。在中山道上,等晓芬的电话。天快黑时,还是回了过来,她的语气有些紧张,她说她刚见到传呼,所以回晚了点,有事吗?    
    我说,你一个人?    
    她说,是的。    
    多长时间了,一个人?    
    她楞了一会儿,还是弄清楚了我话中的意思,很娇羞地说,等着在。    
    我们很快见了,就在她的宿舍里。这是多年以来,我再次回到以前教书的学院,心情很复杂。她把房间收拾过,没有任何男人的痕迹。一进门,她就拉住我的手,迫不急待地让我坐到电视机前,为我泡了杯水,现在,我不能再碰热的东西,我已经很高温了。    
    怎么突然又要找我了,不是相信能管好几年吗?她问。    
    我说,我不知道。    
    她的教本放在床头柜上,单人房间里有一股迷人的腐味。这一次,很正式。因为飞机已经落地,鲁英也进入她本来的角色。我猛地回忆她自己的手按住阴部的镜头。她在用力。而这时李晓芬是新的,如同我从没有进去,不论中间的孔里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我都以为现在感情的花束正在盛开。那不是爱情,而是凶恶的自我的愤恨,是高温中饱满的尖起来的粉,向外勃发。    
    躺下去吧。    
    她躺了下去。是局外的人在这样说,晓芬,躺下去吧,撩起你的衣服,那会使你更加美丽,美丽得如此无意,自然,超出你本人的感官,纯粹地绽露吧。现在,行动者站在你边上,感情的微小念头正在滋生,并壮大,一下子捅进你所有空处的思想。    
    你想吧,使劲地想,他不麻木,告诉你,他一点也麻木,他在感受一个真实的你,因为他需要。


《女疼》 第二部分美龄宫(2)

    因为我需要所有的人都据有不同的特点,特别在感情赖以生长的基础上,每个女人都用同样的方式去对抗腐朽的内部的坏死的私欲,她们试图分开,所以张开了孔,露在两腿之间,不是什么伤痛与对象的约束,而是注定的游戏规则所决定,主观归属极其偶然,此时,鲁英的事件已经松散,她微小的可能仅仅只会发生一个开叉的思维里,场景已被李晓芬固定。光着劈开的腿,匍伏中张开的唇,还有折起的鼻翼,别住气,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生殖器的部位,而生殖已相对地封闭,只有穿过黑发的手,只有穿过阴黑的器具,还有包皮里的血液,那有意流在一起的粘稠的血色的水,在孔的四周向外缓缓地浸染。可爱的阴唇正以均匀的速度开启,此时,那浓密的毛发反而一致地伏倒,我没有伸出手,用眼光打量这同样陌生的女人,但是,她已经使我进入她所选择的道路,只能扑上去。我在控制,此时,有一种羞辱在暗中拉着我,但我可以挣脱它,我知道我很荒唐,但我并不比对方更荒唐。    
    是感情,使我这样,在对面。    
    她的唇儿张开,向我喊着,别说感情,那是私事。    
    感情是李晓芬的事,我很吃惊,她可以这样以为,我没有感情?那么我的生命还有原则吗?    
    进去吧,就当是到了我的感情里。    
    感情里,只有肉,塞紧的肉,是把肉分开,体会之后,失去了肉,之后,就是感情,再往后,我们其实是在回忆那种肉,在现场中回忆每一个瞬间所发生的肉的联系。    
    她的乳房,腰身,脊柱和后脑都很均匀,身体虽没有鲁英那么美丽感人,但她更适合体会。    
    从来都这样。    
    我闭上眼睛。我相信我在她里边,我也能在别人的里边向外偷窥包括自己在内的每一个人的假相。    
    这次我注意到它很温暖,这是一个我能看清的空处,那里边没有孩子,没有阴影,同时,我也毫无权利,回忆只是回忆本身,肉也只是肉本身。但身体那紧紧的勾住的力,似有无数并列的环状的松紧在温暖中善意地留取皮脂细处的痕迹。我很慢地交动着,此时,她几乎不动,只有我一个人来回经过,我的体会如此有限和绝对,而我再不会想到别人,只有我自己,在花冠般的坚固的桶子里,传输着。但我有时变得更慢,很长时间才动一次,她的呼唤没有停过,不论隔多久,只要我动一下,她就呻吟,声音在加大,我的感情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疯狂的蔓延,遮蔽了整个世界。阴部那宽厚柔和的感知都在内部,在我能触到的地方,吸收阴茎的一切力量与抚慰方式,传达她与我陌生中的交配,没有要求,没有刻意的纪念,只是握住,盖住,在外边看来,没有运动。我们的唇始终没有接触。我的手偶然会落下,捏在那丰润的外阴边上,她颤抖着,每一次往里,都会加剧她的声音。    
    在长时间的摩动之后,我以为她晕了。她问我,还在想鲁英么?    
    她的声音很大,几乎像从屋顶那儿弹下来的。    
    我没有说话,此时,我根本看不见她。我的两只手从臀部背后绕过来,抓住她的阴唇,向边上温和地扯着,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后来就是在拉动,绝望的精液始终不出来,抵制着她渐渐烧起来的阴部。    
    她眼睛睁开,让我害怕。    
    看着我。看着。    
    也许,她看见我的头顶上正盛开别人的身体之花。    
    事实上,我觉得她找到了我。尽管她并没有找我,但她确实找到了。那个人是我本来的自己,不受一切死者及任何事件的影响。我虚弱地贴着她的脸。    
    射精时,我的眼睛闭上了。没有叫,我压住了,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压住了,精液没有想象的那样热,它们很多,喷汇在她的身子里,在通道尽头,它们铺开来,她绝望地叫着,我感到她的孔洞一下子缩小,紧紧地攥住了我。    
    她叫道,我和你始终想在一块。    
    但我们想到了什么呢?    
    不该做什么。    
    现在,我静下来,我才可以捧起她的脸,她会表达对我的意见。其实,我如同握住她的手,再一次介绍了自己。    
    比如我的姓名,性别,和兴趣。    
    她怎样?她问。    
    李佳跟你说的吧,我问她。    
    她说,她有什么样的爱情。    
    我坐起来,此时,一定有更多的人已经死去,但我只以为她关注的死才是真正的死。    
    这里边的故事,都是我一个人在讲。    
    刚才讲了么?她问。    
    刚才我的身体只是想讲,它动了,慢慢的,经过了所有与过去相同的道路,到达了高潮,喷出它所暗含的热情,其实,故事很次要,只不过,我们都要面对生存与死亡。    
    她的腿仍张着,我看了看身体,粘液向外挂着。我觉得它们也像乳汁,她用餐巾纸擦了擦,随手丢在地上。我的下身顶部疼了一下。    
    抽根烟吧。    
    我捏了捏下身。它也像一根烟。    
    火呢?    
    也许可以点着它。    
    她侧过身来,脸部晾在另一边,她的美更强烈地要求着我的感情,我吻住她的手,她回过神来。    
    抽吧,她说。


《女疼》 第三部分你本来是要到这找感情的(1)

    我的手指缠在晓芬的身体里,她靠在枕头上,阴道外边的颜色染上了一种浅灰,腿有点松,叉着。毛发浓密地绞着,我和她准备去水里泡泡,由于她住的单室套,卫生间小,浴缸泡不下两个人,所以我认为或许直接把阴部泡在里边就行了。房间的墙上贴着一个穿牛仔裤的女人解裤子的照片。    
    你在想什么?    
    我不能对你说,除非你非常想听。    
    她的腿动了一下,身体外边的水擦到我手上。我摸了一下,她浑身一颤,马上就吻我。    
    我还是爱她。    
    鲁英有这么强?她问。    
    是她毁灭了你的生活!    
    可现在她遇到了最特殊的问题。我觉得我可能要跟晓芬讲子宫的事情。这个我必须止住。我不会如此不道德。    
    我说,是这样的,刚才你的下身把我勒得很紧,特别是身体的头部那儿,被你完全吸住了,一放一松,像儿时的游戏,当时,我看见了你的脸,我才发现脸也是松紧做的,我自己的脸的上边,也就是额头那儿,张开了一道口子,一道新的身体似的,裂着,我想也许鲁英的某些东西长到我头上了。    
    可你本来是要到这找感情的,晓芬说。    
    但我没有讲明我要到身体里找感情。如果在阴道里找,那么是不是整个身体都要钻进去呢。    
    这太不现实了,谁能整个钻进去。    
    这时,我想到只有王涛是这样的。    
    我的中指,从下边往上,从身体下边,往身体上方,顺着那软软地遮起来的缝,探了一下。她靠紧了我。乳房挤着我。我试着想把乳房切开,里边的乳汁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凝在那儿?    
    毛发拥挤着,从头那儿往下看,它们伏着,纠在一块儿,盖着在性交时摩擦的骨头,有时只能把身子拱起来,才能避开毛发,只能斜着往里,才能全部体会到肉。毛发有时减缓了速度,它们会很热。    
    感情是这样的深,我说。    
    对我呢?    
    我说,对你也这样,即使你跟了那个男生,我仍觉得你好,因为我没有办法不觉得你好。你想当你的阴部箍紧我时,我的身体它怎么了?    
    它怎么了?    
    它偷偷地喜欢了这种方式。    
    什么方式?    
    来了就动。没有什么好掩盖的。    
    那你以为我是谁?她问。    
    我说,你不会毁我吧。    
    什么意思?    
    我说,我宁愿她一个人把我毁了。    
    她知道我的脾气,没有责怪我,而是抱了起来,咬住舌头。她的口腔中有一股清香。那窝起来的舌头酷似从身体里按照幻觉长出来的东西,神秘地舔在我的上颌上。    
    她问我,你知道你有什么不同吗?    
    我问,什么呀?    
    她说,因为我可以从你那儿感到你珍贵的东西。    
    什么东西?    
    在射之前,你的一切。    
    那种缓慢的跟爱情一样的黑暗的移动,身子,还有悬挂在腿之间的睾丸,它们轻缓地晃动,撞着我的腿,像办公室门前的两个挂饰,同时你的呼吸,那肺里涌出的忧怨气息,喷在我胸上,像准备着射精前的的预计的床,那样的温和,其实鲁英不会明白,你的技术,我晓得这来自于以前的训练。


《女疼》 第三部分你本来是要到这找感情的(2)

    在任何地点,任何床上,在任何两腿之前,只要它充上了力,血一般的刚直,就会捅进来。感到是在心里,是穿过了小腹,一下子顶在心上,再也不怕那种痒,因为它在慰平心底不平衡的感知,它照顾每一个地点,当身体亲密地一松一驰时,那会儿,在心里,它已温柔地横下,接收新鲜的回血,灌着,之后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