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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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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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外边看见什么?她问。    
    短裤尖儿。    
    上边有水么?她问。    
    我认真地凑近看,我觉得有那么一点儿。我说,像泪水?    
    她忍不住笑了笑。    
    她说,你知道我手上有什么感觉?    
    我说,不知道。    
    她说,感到如同摸在他头上。    
    这种说法叫我难受。这是你本人的阴部啊,他的头,仅仅只是影子,但如何变成实体?    
    我问,坚硬的?    
    她点了点头。身体肯定外翻得更多,阴道口那儿粉色的肉贴在短裤上。从外边都透出了肉色。他的食指尖儿,轻轻地蹭着。    
    我真的要进去。于是我解开裤子,这时,我是站着的,她躺着。阴茎的位置比她眼睛要高,我的裤裆正好对着她叉开的腿中间位置。    
    就这样,你别动,她说。    
    对峙,等待。与不存在的消亡,一起相比。    
    我用手拨弄它一下,它反而昂起来,向外翘着。    
    你的思想呢,现在我需要的是你的思想,只有思想才能对他的反应作出回报,比如给他以安慰和解释,在射精之前,还有无数你可以控制的时间。    
    它是向前凸着的,前边的软肉只有一小层,反边是尖锐钝迟的硬梆梆的组织,千万不能用精液模糊通道内新异的幽僻中的孔洞之光,他要借助它们看见现实。    
    而我如何做得到,我极力地控制,身体向前伸得很厉害。    
    我低声地乞求,让我们做爱吧。    
    这时我非常害怕她像当初在广播室那样说出,他已经死了。    
    我的两只手压着双腿内侧,向外掀着。她说,过来。    
    我往她那边挪了挪,弯下身,并在床上跪了下来。怎么了,快贴着,她说。    
    于是我把身体贴在短裤外边,她的两只手围在阴道四周,拢着。短裤上湿湿的,隔着一层布我无法伸进去。棉质的布儿消钝着我的知觉。我们已相互看见。


《女疼》 第三部分像泪水,坚硬的(2)

    他看见了,这就是后来的生活,一个男人捏着身体,在外边游荡。    
    你行么?我问。    
    不怎么行。    
    但为什么要这样呢,我可以轻轻的。    
    不是你轻不轻的问题,而是他在里边。    
    以前呢?我以前的精子呢。也许他吃了,我想。    
    她说,他没有堕落,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溜出身体,他仍扒在里边,危险地坐着,总是,迟早会有东西进去,但他可以消化。    
    在外边,我的下身坚挺,无法进去,它作好了一切准备。它和它以前的精子不同,它本身不是精子,那是睾丸和腺体的事情,它只是要塞在里边,按照意志去行事。    
    她问,要我握住它吗?    
    我说,好吧。    
    于是,她握住它。它就动了起来,耸着。通道近在眼前,却不能进入。    
    我们应该共存。    
    实际和虚无没有两样。    
    我说,他现在很紧张,邢医生弄到了他的头。    
    你说琊医生刮下了他的头?    
    哦,那倒不是,只是他看到了邢医生。    
    我的舌头轻轻地舔在乳房上。刮胎之后,乳汁没有了,乳房比先前胀奶时更软一些。奶顶软绵绵的伏着,一会儿它就硬了。锁骨翘着,她的脸红透了。    
    已经在里边了吗?我问。    
    不,没有。    
    可我使劲地用手扯开短裤的一边,我必须塞进去,她尖声地叫了起来,我只好退回手。    
    是的,我不能,你才刮过,但我不能永远在外边。    
    从形式上讲,也是不合理的。    
    不管她怎么摸,我一直没有射精。身体在颤抖中坚持着,上边的青筋外现,头儿的地方拧成了尖形,她的手指抵着,我的整个身体在干躁的火中跳着,我一弹一弹的,她安慰我,不要急,一切都会好的。这是我们要面对的新的关系。    
    我对他是好的,我说。    
    因为你们也有联系,她说。    
    我实在难以控制,只好趴在被单上,把生殖器使劲翻过来压着。她比我控制得严一些,但仍是不断地抖着。我们的嘴很近地挨着。我吻了她。她的唇儿向上翻着,呼吸急促,四肢绞在一起,缠绕在我身上。双手有时会使劲地掐我,拧我,推动我在迷茫中的无知情感。    
    爱情沉陷在最黑暗的地方。    
    我的手从外边捏住了阴部,用手掌完全把它盖着,再来回地压,平平地拉,从外边能感到更多的水。阴部的知觉已完全恢复。    
    让我们忘记内部的黑暗吧。    
    把他撂在那,永远不管?她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压在我身下,腹部坚挺地向上抬,身上发出做爱时的动作,力量已到位,但生殖器仍没有接触。她在忍耐。我紧紧地卡着她。她说,快,快,下去,把它给我拿过来。


《女疼》 第三部分她说,他好些了(1)

    在疯狂中,她还是强制自己安静下来。我的下身藏在枕巾中,我抽起烟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中没有插入到孔中。她的脸型恢复到正常的样子,但我相信一定有更多的虫子在她的体内漫游。    
    你不能进去,你要原谅,她说。    
    我把烟灰弹在玻璃缸里,身子倾斜起来。    
    她接着说,因为他现在害怕人。    
    为什么?    
    因为子宫被邢医生破坏过。    
    可是,弄出去了呀。    
    她的手挤着左乳的中间部位,低头看了看。即使是你,他也不能看,即使是你给了他机会,他也不能看。    
    我问,可我给了他什么机会呢?    
    假如确实是你给了他生命,在子宫中。    
    这可能吗?我想,我有这个必要么?    
    她说,至少是你使他醒来,在子宫中醒来,不要问他怎么到了子宫中,我们都不追究你的精子是怎么就射了进去,但你要明白,这个机会是你给的,是你使他意识到在那个光线阴郁的空洞中有了丰富的生存可能,他吃啊,穿啊,长啊,更重要的是他在倾听。    
    身体里的声音。    
    他在观看,进来的事物。    
    我们要学会关心它。    
    所以,我们的生殖器如此抑制。    
    她说,他本来在现在这段时间应该睡着的,但邢医生把他弄醒了,所以我们要等他恢复到可爱的睡眠状态时,再性交,那时他会在梦中淋于精液的雨中,否则他会伤心的。    
    可你受吗?    
    没事,我就是痒。    
    因为他以重要的方式得到了生存,这是最能说明问题的地方。    
    他力气很小,而且在黑暗中生长,幼小,赌气,他不能使你快乐的。我想,阴腔需要很大的很合拍的力量去刺激,这样通道才会传出阵阵阴风。    
    你快别说了,我这是非常时期,我在感受他的事情。她说。    
    面对床上的鲁英,她的憧憬与依恋的爱情,在子宫中支持她生命与幸福的尊严,那我呢?我失望的身体向里收缩,我缩小了,是的,我无所谓,就像当初在广播室一样,我仅仅反映了她的存在。而她又被另外的人所反映。    
    在我们说话时,那东西还在里边影响她的感受。    
    钻进去,她忽然叫到。我的身体重新胀起来时,她没有接受,的确,现在不能让他看到身体,那会让人难受的。他的自信来自于他本身的生命,她不是任何母体所能养育的,他属于永远的爱情。    
    她在惊慌中打开它,掏出一根好看的乳红白的橡皮棍子,外边有一根线头。    
    这是自慰器吗?我问。    
    她说,是的。    
    我要放进去,她叫到。我没有帮她,因为我的整个心灵猛然变暗,任何思想都在这种场景中失去了光泽。身外的宇宙立即变成黑暗的无情的子宫,它秘密,庞大,约束着。    
    插进去,她没有用线头插它,而是自己把它逮着。    
    身体重新满了。这是一根俊俏的塑胶棍儿,皮层很软,跟生殖器形状酷似,只是更粗一些。当它插在里边,身体在外边包着,她的嘴张得大大的,眼睛向屋顶张望,双手都放在下边,两腿弓起来,美丽的膝盖弯曲着。    
    她问我,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问,他看得见么?    
    不,也许他不会在意这个,因为这个棍子没有想法,没有威胁,它与爱情达成谅解,在身体中带动了记忆里属于他的那个部份。    
    塑胶棍,不能模仿他的。    
    不,他也不会,他是他自己,他是最特殊的。    
    我没有说我自己。我的身体有一种盲目的力量,尽管它软了,可它仍能在感觉上幻想身体里的情形。    
    鲁英当着我的面用起了自慰器,这使我的灵魂有极大的麻木感,我觉得自己顿时也不是人了。    
    它没事的。是的,我不是故意这样,可我控制不住。    
    她呻吟着,塑胶棒在她的手中熟练地来回抽动,每往外抽几次,还要横着绞,外阴那粉黑般的红滋生着细小的水线,腿儿颤着,毛发在外边的棒头那儿拢着,双手都握住了棒子,均匀地抽。


《女疼》 第三部分她说,他好些了(2)

    我的烟吸完了,我也没意识到,随着她的呻吟和呼吸,我体内的血也热了起来,可我自己无法感受到它们。    
    我想我也应该哼起来,尽管我们的身体还接触着,但她的精神完全自主。    
    我问,他怎么样。    
    她说,他好些了。    
    可棒子会捅到他头上去。    
    不,他不会,他会像游戏那样,分清感情和物质,他选择了爱,所以他为我欢呼。我为她冲动。    
    那么我呢?我的精液于突如其来的别人的冲动中沸腾着。    
    不需要精子,我已经有了他了,有了一个最好的孩子了。    
    快活么?我问。    
    她转过眼神,轻轻地告诉我,快活的。    
    为什么?    
    因为可以想像,这就是最根本的幸福,而且权利很大,在想像中让自慰器来完成另一个人。    
    他回来了,在身体中冲着,而另一个他,一个复活中的男人在里边接过他本人的身体,亲吻着,从里到外,在体验我的身体。    
    通道内布满了交替的力,热和汽流。可以掌握力度,可以控制方向,刺激着每一个他所盼望过的地方。    
    那么我呢。    
    我的精液在视线中冲了出来,无数精子正如李晓芬所说,都飞到眼睛中,从那儿观看别人的身体。她的眼睛中都是我的精子,可每一粒泛着六棱花的精子上都坐着一个分裂的正涛,他平静地坐着,很小,很执着。    
    你裤子湿了?她问。    
    我背过身去。她从背后抱住我,用舌头舔我的脊背。我眼睛很涩,身体屈辱极了,我没有办法,她需要正涛。    
    我的手从胯骨那儿伸过去,摸到了她的阴部,现在行了么?    
    不完全行。    
    于是我的拇指顺着裂缝塞在湿热的身体上,阴道口很紧,在用力。她贴紧我,乳房挤着。于是我的拇指在身体口那环状的筋力上试着,来回地磨,他眼睛很大,看见了空气中的观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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