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林威。
两车很快就交错而过,那边的林威并没有看到李业翎,否则的话,估计今儿晚上乐子就大了。
车很快就过了公路桥,过了几分钟,便驶入别墅区。别墅区内景致相当的不错,那些因为不适应环境而枯死的树上面都是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小灯泡,看上去倒是很有几分别致的情趣。翠绿色冬青树在这寒冬为心情增添了几分绿意。
进了别墅的大门就已经是灯火通明,车停下,李业翎当先走了出去,郑全跟在他后面,倒像是个跟班似的。
不过他本来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也不会因此而介怀。
别墅内外守卫森严,单就李业翎看出来的就至少有十几处,看不出来的另算。从停车场到正门这一条几十米长的小道周围就有不少荷枪实弹的警卫人员,不过都是隐藏在暗处,否则的话未免也就太煞风景了。
别墅大门洞开,透过玻璃窗户能够看到屋子里面灯火通明,似乎是在等待李业翎一般。
李业翎心轻笑,这个徐守义,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肯定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行踪,估计是也知道了我的意图,知道我缺少活人试验品的难处,以为我这次上门是来求他帮忙来了。不过,老徐,这次你可是猜错喽
李业翎轻轻推门进去,便看见徐守义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太师椅上,冲着自己淡淡的微笑。整个大厅装饰的很豪华,其也不乏庄重,看上去很是大气。靠西墙是一溜儿花梨木的太师椅,间拿小茶几隔着,其一个小茶几上放着两盏茶。
屋子里面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
徐守义伸出右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右边,待李业翎坐下来便笑道:“业翎,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会来找我的。”
他的表情胸有成竹,亲切还带着一点儿自矜,显然是认为这一次拿住了李业翎,从这申请上就能看出来,可比上一次悠闲淡然的多了。
李业翎也笑了笑,拿起一盏茶,用茶盖儿轻轻的拨着,茶是上好的龙井,估计是徐守义的私藏。碧绿色的茶水,饱满舒卷的茶叶正在其起起伏伏,正如徐守义的表情,李业翎的心境,悠然自在,不慌不忙。
李业翎笑道:“徐主席果然是神机妙算,竟然料到了在下要来找你。不错,我是向徐主席请罪来了。”
“请罪?”徐守义脸色一变,他现事情似乎并非是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似乎有了一些变故出现:“李老弟,你何罪之有啊?”
李业翎轻轻啜了口茶水,似笑非笑道:“不知道私自潜入监狱重地,并且劫走了三十名死囚犯,此等行径,在钢铁镇,算是什么样的罪过?”
“什么?你?”徐守义的脸色已经是变得铁青,整个人激动之下竟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迸指指着李业翎,手指头明显是在哆嗦:“什么?你,竟然敢劫了监狱,真是,真是胆大妄为”
他已经气的快要背过气儿去了
怎么能不生气?从早上和傍晚郑全两次回来报告,他和影子仔细分析得出了结论,结论得到验证之后,他便以为李业翎这一次铁定是要来求自己了。甚至连李业翎来的时候自家保持什么样的态度,勒索他点儿什么好处都已经想好了。能把实力强悍的李业翎给夹住,那种心情,真是舒爽的不用说了。
却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被李业翎戏耍于鼓掌之间这边还在自得地想着,人家那边已经不声不响的把事儿给办了
好在徐守义毕竟也是有枭雄之姿,心机也是极深,一阵怒气过后便是头脑冷静下来,知道现在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只能把事情变得更糟,于是便坐了下来,也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李业翎,想看他到底要给自己一个什么说法
总之,今天不放点儿血,那是坚决不成的
李业翎看着徐守义,脸色忽然一正,收起了那副嬉笑的嘴脸,正色道:“徐主席,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的心思我明了,到如今,我的心思你也应该知道了。就这么说吧,今天这个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不地道,这也是无话可说,兄弟在这儿给你赔罪了”
说罢,李业翎站起身来,走到徐守义面前,郑重其事的向他弯腰行了一礼。
徐守义心冷笑:尼玛呀,鞠躬谁不会啊想靠这个蒙混过去,门儿都没有
他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以一个极为不符合他身份和年龄的闪避动作让了开来,口连连道:“哎,这个,这个,我可受不起啊”
反正意思就是,你得拿出点儿我受得起的实惠来,别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李业翎也不管他的反应,他鞠这一躬,确实就是为了感谢徐守义的照顾,不过是为了求一个心坦荡,两不亏欠,却没有想让他承情的意思。
李业翎道:“徐老哥儿,兄弟也不会让你吃亏,我就这么跟你说,我要训练出来的那些人,都是有大用的,绝对不能给你”
“但是,”李业翎话锋一转道:“也不能让老哥你吃亏,兄弟我这里有一点儿小物事,就当是给你赔罪用了”
说罢,李业翎右手一闪,便在桌上放了四个物事。
其两个一样的,都是土黄色的一张木符,外表看上去雄浑大气,上面篆刻着玄奥的字图画。而另外两个物事,也是一摸一样的,则是两枚大大的鳞甲,这两枚鳞片都是银白色的,边缘还带着点儿金黄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熠熠的光彩。
“这是?戍土起方符?”徐守义呆呆的看着桌子上面的两道木符,脑筋已经是有点儿转不过来了。
李业翎暗自点头,这个徐守义,身后果然是有神选者存在的,一般人哪里会识得这戍土起方符?
他笑道:“不错,徐主席果然是识货的人,既然如此,肯定也知道这戍土起方符的珍贵,倒是不用我多说了”
“知道,知道,我自然知道”徐守义心已然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戍土起方符,对他来说,何止是一个珍贵二字可以形容的?
他对这枚土黄色的木符可谓是印象深刻,在打内战的时候,为了确保他的人身安全,本就已经很不宽裕的影子强自挤出一点儿兑换点儿来,给他兑换了一枚戍土起方符,供他保命之用,结果这枚木符果然就救了他一命,他在一次巡视遭遇了一小队的西城区士兵,护卫人员全都被打死,而他,多亏着这枚戍土起方符,才在密集子弹的射击生生的扛过了三秒钟,等来了影子的救援。
那一次的经历,使得他对戍土起方符有了近乎于崇拜一般的感情。试想一下,在枪林弹雨足足支撑了三秒钟,这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多了一次生命啊不过后来影子也是囊羞涩,也再也没办法再给他一枚戍土起方符。
正因为如此,这两枚在李业翎心目已经是不怎么珍贵的的木符,在徐守义眼,却是神器一把的存在他心道:“就这个两个东西就已经足够了,别说三十名死囚,就算是三百个我也给了。这个李业翎,果然是财大气粗,唉……”
看到徐守义捧着戍土起方符那颤抖的双手,那绝对无法伪装,也没必要伪装的表情,李业翎着实是有些不解。
只怕他这种情绪被徐守义或是影子知道的话,就要破口骂他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像他这等大款,有哪里明白影子这种下层神选者的苦楚……
李业翎又解释道:“这两个鳞片,是我之前击杀的一条大鱼的,那大鱼生于极寒之,身上的鳞甲非常结实,能够硬抗钢铁,算得上是刀枪不入了,就算是一二式步枪额射击也能抵挡一阵儿。徐哥你请人把它做成护身甲,也是一个饿不错的选择”
这确实是在阑干河击杀的那条大鱼上面的鳞甲,不过却不是最上乘的,看颜色就能看出来,最上乘的都是金黄色,而这个,只不过是边缘沾了点儿金黄而已。不过徐守义可是不知道,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等一的宝物了。
徐守义长吸一口气道:“业翎,今天的事儿,就此作罢我也不矫情了,你送来的这些东西,我都是很需要的,说实话,比那三十个死囚犯要珍贵许多。不过,以后你做什么事情,最好还是告诉我一声,免得下面的人误会”
李业翎心一松,知道今天这事儿就算是圆满解决了,也是笑道:“兄弟知道了,多谢徐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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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徐守义的官邸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得益于李业翎送给他的这四个物事,徐守义对于李业翎的观感大是改变,认为李业翎是一个为人极慷慨的人。说实话,李业翎也没想到区区两枚戍土起方符加上两枚鱼鳞就能起到这样的效果。在他来说,两枚木符花费的兑换点儿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当初那条水兰魔鲤的大鳞,现在自己还留了上百个,这两个也并非是上乘。
徐守义留他吃了一顿饭,席间和李业翎谈起当初的事情,李业翎才明白为何徐守义对自己自己送出去的东西是如此的看重。由此他更是认清楚了自己的实力和地位:原来,在神选者,我已经算是大款级别的人物了,真是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连买一枚戍土起方符都作难的神选者,啧啧,这日子过得,也太拮据了吧
身为钢铁镇的二号人物,徐守义虽然说不上是穷奢极欲,但是吃穿用度也都是上上之选。席间菜肴自然是材料珍贵,手艺精细,比李业翎平素吃的,又是更高了几个层次。李业翎不由得心里感叹,大丈夫为何不可一日无权?为的不就是这等人上人的感觉吗?看着别人吃糠咽菜甚至饿死路边,而自家锦衣玉食,有了这等对比,就更舍不得离开权力的怀抱了。
吃完饭,徐守义亲自把他送到门口,看他上了车。
回程的时候,坐的还是郑全的那辆军车,这货也确实有眼力,李玲玉在里面呆了两个多小时,他也愣是在外面的冷风等候了两个多小时。
虽然不知道李业翎在里面做了什么,但是眼见出来的时候竟然是徐守义亲自把他送出来的,这个待遇是当真不得了。单就这个事儿,就能看出这李业翎现在在徐主席心目的重要程度,郑全的心理顿时又是活泛开来。
且不说军车一路想着新军驻扎的大院儿行去,在李业翎走后,徐守义便是又回到了客厅里面,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有些颓然。
过了一会儿,他背后的空气忽然一阵波动,在空闪现出一个人来,上一个刹那这里还是一片空气,而先一个瞬间,这个人便已经出现在这儿了。出现的度极为的迅,方式也是诡异无比,他就站在那里,仿佛一直存在一般。
这个人面色无奇,等身材,正是影子。
徐守义手扶额头,叹了口气,道:“影子,你来了?”
影子点点头,也不管徐守义能不能看见,径直走到了他旁边的太师椅上。
他沉吟了一下,道:“主席,今天这个事儿,实在是属下无能没有事先觉他的行动”
徐守义挥挥手:“你这是说哪里话来,这怎么能怪你?若是要怪的话,只能怪李业翎,咱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李业翎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在别人的地盘儿上都敢玩这手,嘿,真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一招制敌啊”
影子道:“是啊他这一出手,造成了既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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