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翎心里乐了,嘿,你行啊,都扯到花生身上去了。
他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嘿嘿一笑:“你是说花生那个yin贼吗?嘿,这厮早就被我收拾了,现在,是没人能来救你了”
最后一个你字刚刚出口,李业翎便是一个虎扑,狠狠的压在了翟南燕的床上。结实的大床也是不由得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翟南燕被李业翎压了个正着,却是再也躲不开了。李业翎看着她清丽的面容,那一双眼波似水,却是充满了情意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自己,痴痴地。
心似乎是有一根弦被拨动了一般,李业翎只觉得心瞬间充满了柔情,他轻轻地把翟南燕的头捧起来,然后轻轻的吻下,吻在她柔软的唇上。
如同天雷勾动了地火,一番而不可收拾。翟南燕感受到了他的柔情蜜意,更是疯狂的回应着,但她又怎么是李业翎的对手?他的舌头如同一条灵蛇一般,霸道的伸进了她的口,侵占了她口的所有空间,追寻着她的小舌,最后终于让他给逮到了,他毫不留情的舔舐着,吸吮着。
这种吻是爆裂的,是漏*点的,两个人死死的搂在一起,翻滚着,恨不得把对方都印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从此之后结成连理,再也不分离
良久,唇分。
感受到死死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硕大狰狞,翟南燕满是潮红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羞怯,她有力的腰肢往上一顶,然后轻轻一推,把李业翎推得坐在场上。接着,她理了理鬓边的秀,跪倒了李业翎面前。她双手灵活的把李业翎的腰带解开,把他的裤子给褪了下来。
李业翎微笑着,任她施为。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李业翎打的那一杆硕大狰狞立即就是弹射而起,冲着翟南燕耀武扬威。这时候,李业翎也是站了起来,抓着翟南燕的头让她的腰挺得更直了一些。相比其坐着,他更喜欢看女人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这样的征服感是无与伦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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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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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翎躺在床上,满足的叹了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
那边,却是响起了翟南燕压低了的咳嗽声。这一次倒是没有漏出来的,全被她给咽下去了,但是有不少已经进入了气管,让她感觉很难受。
好一会儿,才平复了那股持续不断的恶心感,她下床倒了一杯水,涮了口,然后躺倒了李业翎的身边,上手环抱着他的胳膊,把那两团温香软玉都挤在了李业翎的胳膊上,痴痴地看着他。
李业翎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翟南燕惊呼一声,她已经能够感觉到,那东西的温度和硬度,似乎是一点儿都没变。翟南燕吃吃的笑着,轻轻地李业翎的脸上亲了一口,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崇拜:“业翎,你这个大东西,真是厉害”
李业翎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专心的扒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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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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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第一次?”下面的感受,还有那鲜艳的处子落红都是证明了这一点,这也使得李业翎又惊又喜。
翟南燕如此的狂野,他本来以为他已经不是处子了,所以这两次对她也是比较粗暴,但是现在竟然现她今天是第一次。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是所拥有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就像是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所拥有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一样,李业翎心也是极为高兴的,伴随着高兴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征服**。
真的是没有想到,在以风起开放著称的安七外,翟南燕竟然还是一只雏鸟。
不同情况当然就要不同对待,李业翎慢了下来,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直到后来她渐入佳境。
两人疯狂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这才是气喘吁吁的结束。
李业翎躺在床上,身上满是汗水,但是心里面那种满足,却是**上的疲惫所战胜不了的。他兴致甚高,还想着在干上两场,但是翟南燕已经是受不了了。
她趴在李业翎的身上,眼神凄迷的看着他,忽然强撑起来,伸长了脖子,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耳垂,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李业翎的耳朵,轻声道:“爸爸……”
“什么?”李业翎没听清楚。
翟南燕妩媚一笑,又是说了一遍:“爸爸,你快弄死我了……”
“爸爸?”李业翎这一次听清楚了,一瞬间,他的眼睛都红了。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yu火就像是被泼了汽油一般,被这一个词给撩拨了起来,又是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烧得半天高。
李业翎狠狠地翻身,把翟南燕压在下面:“叫爸爸?叫爷爷都没用”
………………
半个小时之后,李业翎回了堂屋。
翟南燕的身子,已经是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伐跶了,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李业翎便是起身。无论如何,总是要回去,和燕清源一起睡的,这是李业翎一个不会更改的原则。
翟南燕也很是理解,她很聪明,知道现在两人的关系曝光了,只会是对自己不利。恃宠而骄,是最为不智的做法。
强撑着起来服侍李业翎穿衣,翟南燕像足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小妻子。
李业翎又在小院儿的水井旁边洗了一番,直到确定身上再也没有了香味儿才进了屋子。翟南燕没有用香水,那是她的体香。
现在已经是接近凌晨…了,李业翎轻轻进了屋,脱去衣服倒在了床上,燕清源睡的正香,她这个时候,正是嗜睡的年龄,迷迷糊糊的知道李业翎回来了,只是嘟囔了一句,便是回头接着睡。
李业翎笑了笑,在燕清源光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心有一丝负罪感。
他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也是沉沉睡去。
但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睡着之后不久,燕清源轻轻的睁开眼睛,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眼有迷茫和悲伤。
最终,她牢牢地搂紧了他,就像是要抱住什么最珍爱的所在。
昨晚上的一夜癫狂,让李业翎彻底的泄了出来。
不过是睡了两个多小时,久已经形成的生物钟便是使得他从睡梦惊醒。他现在身体素质极为的惊人,虽然只是睡了两个多小时,但是依旧是精力充沛,双目炯炯有神。现在睡眠对于他来说,更多是的一种生物钟的自我调节和休息,其实不睡觉也无所谓,单丝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睡梦身体陷入一个自我循环,自我封闭的状态,也能修炼,何乐而不为?
只是,睡多睡少也就无所谓了。
从床上恍然坐起,燕清源睡的正香,李业翎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恍然间,似乎是错觉,清源的脸上有两道浅浅的泪痕。
出了房门,翟南燕已经收拾停当,在院子里面等着他了。
不得不说,翟南燕真的是一个很负责任的勤务兵,时时刻刻跟着李业翎这个念头,就像是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一样。哪怕是昨晚上一夜癫狂,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而且下面的剧痛也是让她一阵阵皱眉,但是她还是强撑着起来了,穿好衣服,便在这里等着李业翎。
见他出来,翟南燕莞尔一笑,里面没有勾引,没有妩媚,有的,只是温情。
这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让李业翎心尖儿也是微微一颤。
两人已经熟悉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是没有什么好做作的了,以后的相处就是越自然越好。李业翎走上前,见她的眼圈有些红肿,眼角还有这掩不去的泪痕,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翟南燕白了他一眼:“疼的”
哪个女孩儿失去第一次之后的心情都是差不多的,迷茫,恐惧,失落,还有随之而产生的对对方的强烈的依恋。昨夜李业翎走后,翟南燕只觉得心一阵莫名的悲伤,饱着枕头痛哭了一阵儿才昏昏睡去。
虽然不是女人,但是李业翎对这份儿心思,多少也能猜到一点,霄儿当初和自己做了之后,也是第一次,之后先是怔怔的出神儿,然后也是痛哭了一场。这无关乎她们内心是否是情愿,就像是一个女生的本能一般,因为她们遗失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件瑰宝。
李业翎自然也不会点破,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受不了的话,今儿个就别去了。”
就这一句话,差点儿又让翟南燕的眼泪掉下来,她抹了抹眼睛,低声道:“我不碍事的。”
既然如此,李业翎便也不再勉强,清洗了身子,翟南燕给他搓着背,小手轻柔的动作着,带来一阵阵清凉的柔软。
不过这一次翟南燕却是老老实实的,根本就没敢**他,想来是昨天晚上被李业翎给狠狠收拾的那一顿可是着实不轻,再也没有力气精神了。
去了广场,例行其事的做完了那些工作,李业翎便回去吃早饭。
李业翎是和燕清源、翟南燕、花生一起吃的早饭。
翟南燕比他早回去了一会儿,便是回去准备早饭去了。
现在在这个家里面,翟南燕干了很多活儿,既是李业翎的勤务兵,又是厨师,还兼着佣人的活儿,每天清扫小院儿,忙的不亦乐乎,不过能在这里,天天和李业翎近距离接触,她也是乐在其。
比起燕清源来,显然还是吃她做的东西比较放心在,这是李业翎和花生打成的共识。这个出身南洋豪商家庭的小姑娘,却是兼具了女人必备的几项贤良淑德,上得大床,入得厨房,更是能进得战场。她做得饭,无论是荤素,都是可口怡人,而且既能做家常小菜,又能撑得起大席面,实在是逼不过,煮大锅菜也是一把好手。
早饭很简单,一碟老醋花生,一盘儿茄子泥,一碗小葱拌豆腐,每个人俩馒头,一碗玉米粥。作为一个山东人,玉米粥其实是李业翎的最爱,从小是喝惯了的,现在日子稳定了,这个习惯也是保留了下来。并连带着所有人都是喝起了玉米粥。
李业翎本来还有些忐忑,不知道燕清源是否是现了昨天的事情,在席间见到清源依旧是谈笑炎炎,轻嗔薄怒,不该往日的风情,面上并无异色,对翟南燕也是如同往日一般,不冷不热,这才是稍稍放下心来。他怀疑清源已经是知道了,但是只要是她不挑明,他也乐得装傻。
花生依旧是胃口大好,席间大口喝酒,大块儿吃肉,说起来,现在小院儿里面这几个常住人口,还就是花生平素喝酒喝得多。李业翎其实很能喝,山东人一般都是比较能喝,他在修行黑水真法之前一顿喝个一斤多那也是没什么事儿,现在修行之后,肚子更是像个无底洞,七八斤白酒不成问题。但是他实在是不觉得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不到迫不得已,那是滴酒不沾。燕清源和翟南燕就更不用说了,李业翎认识的女生,还就是作为红旗军大经管院学生会曾经的公关部部长的刘璇最能喝。
不过伊人已去,不知芳踪何处了。想起刘璇,便随之想起了柳絮,李业翎本来平素是不怎么想的。对于这两个人,虽说是已阴差阳错,但是他还是觉得对她们颇有亏欠。想想当初,再想想现在的境地,只怕是再也难以相见了。
默默地想了一会儿,略带愁思的情绪被花生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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