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翎不以为意,他以为这是柳青这里的习惯,柳青也没当回事儿,还以为是李业翎上哪儿去都有人这么伺候着。
那警卫一回到厨房,便是被藏在里面的曲理拉住了,低声道:“茶,送上去了?”
那警卫也道:“嗯,都没生疑,不过,副队,这个,这么做,妥当吗?”
曲理恶狠狠的拍了他一巴掌:“有什么不对的,队长看上人家了,自己又不好意思下手,咱们做下属的有这种眼力见儿,那是分内的事。你放心,这件事,哪怕是队长以后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扛着就是,不会连累于你的。”
那警卫被他一激,顿时脖子一梗:“副队你这是说啥尼这是额干的的事儿,额一个人担周”
李业翎和柳青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敲定了一些细节,其间柳青让李业翎看的很不好意思,频频喝茶掩饰。
正说着,柳青忽然是感觉到身上一阵燥热,明明是比数九寒冬还要冷的时候,竟然有种烦躁不安的感觉。她对上了李业翎的眼睛,看到那双眸子里面火热的情感,心里忍不住的一颤,那股热火变得更加的浓烈了。一股火,从心里开始烧,一直烧到五脏六腑,烧到四肢百骸,烧到全身上下,烧到下面,那里,似乎也有点儿湿了。
对李业翎,她说不住自己是什么感情,似乎有点儿小暧昧,也有点儿男女之情,有点儿长辈对他的关心,也有点儿对他的的强悍的崇拜这种复杂的感情交杂起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想到他的强悍,忽然就想到了他的肌肉,那一次在大巴车浴室的所见。那强悍的身躯,健壮线条分明的肌肉,还有胯下的那硕大无比,想到这里,柳青心里怦怦的,心跳一阵加。
她一双眼睛忽然变得媚了,变得水汪汪的,她赶紧掩饰一般的低下了头,她站起身来,想要去开门透透气儿,这房子里面点着好几个火炉,该死的,今天怎么烧的这么旺啊
她刚刚站起身来,忽然就觉得腿一软,四肢无力,哎呀一声轻呼,软软的坐倒在了地上。
“柳姨,你怎么了?”李业翎赶紧上去扶住了她,只觉得入手软绵绵的,虽然是隔着一层衣服,还是能够感觉到她的身躯一震火热火热的,都有些烫人。再看看她的眼睛,媚的似乎能滴出水来,正痴痴迷迷看着自己,而她的脸蛋,更是红得如同火烧云,似乎能滴出水来。她的容颜已经不再年轻,但是依旧充满了掩不住的风情,眼角那些许细细的鱼尾纹,更是为她增加了几分风情。
她的鼻翼急的扇动着,一股灼热的气息打在了李业翎的脸上,让李业翎心也为之一荡,低声道:“柳姨,你怎么了?”
心也有些奇怪,柳姨难道这是被传染了,高烧了?以他对柳青这种矜持自重的性格的了解,知道她是绝对不会向自己投怀送抱的,因此也就没想别的可能。
“柳姨,我……”李业翎下面的话,已经是说不出来了,两张温暖湿润的唇忽然是贴在了他的唇上,柳青死死地抱住他,使劲儿的吻着他,双臂紧紧地环绕住了他的腰肢,就连双腿也是夹住了他的大腿,使劲儿的摩挲着。
不知道曲理下的*药是何等的猛烈,竟然瞬间就把柳青变成了这等模样。她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阵火热热的,就连脑袋里面似乎都变成了一堆浆糊一般,一点儿清醒的甚至都没了,整个人浑浑沉沉的。浑身酥软无力,一阵阵的火从心里烧出来,烧得下腹也是一片火热热的,心只有一个念头:抱着眼前这个人,死死的抱着他,再也不松开
心里怎么想的,她便怎么做了,她紧紧地吻住了李业翎,香嫩滑软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口,用自己从来没用过的大胆向他**着,这一刻,什么羞怯,什么伦常,全都被她抛在脑后。眼,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人儿,
李业翎也是吃了一惊,却没想到一向羞怯保守的柳青竟忽然间变得这么开放,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眼角的余光撇到了桌子上的茶杯,顿时就是心明了
这个曲理,***,竟然跟我玩儿这个,不过这小子,嘿,倒也是真的知情达意,很会为上官着想……
心里的念头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和烈焰般的****,送上门儿来的美味,自然是不能不吃,他忽然把柳青松开,紧紧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又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霸道、有力、热烈,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着她,扫过来她的口每一个空间,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出一阵让灵魂深处都感到战栗的极致快感
狠狠的搂住了她,双手也不老实,一上一下,一手袭向胸前,一只手伸到了背后,重重的揉捏着她的翘臀,只感觉到入手的是硕大温软。她的胸,她的臀,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依旧是充满了弹性,更是比翟南燕那种女孩多了一份温软,让人感觉手感更佳。
李业翎下面已经是坚硬如铁,他忽然站起身来,伸手抱起了柳青。
眼神四处一扫,李业翎最佳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抱着柳青大踏步向着刘宏刚休息的卧室走去。
就在刘宏刚的病床旁边,就在这曾经夫妻两个人的卧室里面,李业翎把柳青摁在一张桌子上,大肆征伐。
一阵长达数个小时的癫狂
当最后**到来的时候,两个人死死的相拥在一起,同赴极乐。
“呼”李业翎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身体虽然极为的强壮,但是做这种事,其实更多是取决与天赋,跟身体是否强壮的关系还不是很大。而且长时间一个姿势的活动,也委实是太过于消耗体力了。
柳青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搂着他的腰,头蓬乱,香汗淋漓,满脸都是幸福之后的满足,两眼有些直愣愣的,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儿来。
过了好一会儿,柳青才缓过劲儿来,两眼逐渐恢复了神采,她上下看了两眼,眼忽然闪过一丝慌乱,张大了嘴巴,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我,竟然,我竟然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他做出了这种事?”柳青眼圈瞬间红了,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她忽然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哀哀的哭着,泪水不停的从指缝间渗了出来,滴落在李业翎的腿上,冰凉冰凉。
李业翎心已经有了决断,绝对不会放弃她,他低声道:“柳姨,我……”
“你别跟我说话,你别说话”柳青忽然打断了他,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脸的痛苦绝望:“你别说话,别……”
她站起身来,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路哭着摇摇晃晃的跑到另外一件侧房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李业翎张张嘴,有些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柳青本来是极为温顺的性子,李业翎也从来就没见过她脾气,但是这一次,李业翎意识到,似乎自己真的是把她给惹急了。
这事儿,棘手了李业翎摇摇头,随即就把这丝情绪刨除,既然已经有了决断,那其他的就都不用管了。
他起身穿上衣服,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以及昏迷不醒的刘宏刚,眼闪过一丝狰狞:“他,不能留了……”
进了堂屋,现那边的门还是关着的,李业翎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又喊了两声,只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
他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出了小院儿的大门,外面的警卫一个都不见了,只有曲理等在外面,脸上平平静静的,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
李业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走吧”
曲理看似平静,实则心里面已经是极为的紧张了,此时看到李业翎这种表情,心里面便是稍微的放松了一下。看队长这个样子,应该是已经得手,而且也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他这种做派,显然就是没放在心上了。
李业翎侧头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再说话了,这种事,心明了就行了,也不用说的太清楚。
一上午就干了个这个,李业翎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回去,便招呼着郑全,两人去了后山的工地。
临上车前,李业翎回头向后面的曲理道:“那一个星期的时间,也该到了吧?”
时间当然没到,不过他说到了那自然就到了,曲理心领神会,低声道:“恩,是快到了,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今天晚上到期。”
李业翎点点头。
到了后山,远远的就看到好大一片营房,在那片乱石堆的后面一直铺排到了斜坡的底部,足足有上百米的距离,分布着差不多四五排房子,每一排房子都是造成那种大通铺的模样。一排房子就有十几米宽,几十米长,看上去应该是使用水泥混合上石子儿建造的,外面还抹着灰色的泥灰,屋顶上面铺着干草,看上去感觉还不错。
几排房屋的南边,是一个大大的空地,空地南边,也有几排房屋,不过规模就要笑了很多,砌着很多的烟筒,此时正从里面冒出袅袅炊烟,看来他们正起锅做饭。在这排房屋的南边,就是一列碉塔楼类地东西,间拉着铁丝,放着大大的探照灯,外围还用电线拉着一圈电灯泡。
防备工作做的越来越好了,李业翎暗自点点头。
见了李业翎来,早就有人进去通风报信,肖坤迎接了出来,想把李业翎往自己住的地方请,李业翎却是拉着他直奔那做饭的厨房。
此时厨房外面搭了十几口大锅,里面热气缭绕,烟雾蒸腾,一阵阵的肉香从其传来。每一口大锅的旁边都放着一个竹篾编成的大簸箕,里面全都是白花花的大馒头,每一口大锅都是一样的摆设,大锅里面煮的是大块的肉,大锅前面排起了长队,每个人都是拿着一个统一放的饭盒,锃亮锃亮的,每人一盒菜,三个大白馒头,不多不少。
李业翎的到来引起了一阵骚动,他伸手向下压了压,就在旁边看着。
看了一会儿,现秩序井然,没有人捣乱,也没有什么克扣物资,故意刁难的情况生,心也有些高兴,回身问道:“怎么样,昨天刚来的那些还听话吗?”
肖坤一看您这就是突击检查的架势啊不过他心里没做亏心事,也是坦荡的紧,见李业翎笑着问自己,便知道自己这一关过了,笑道:“怎么不听话?昨天新来的那些人,比起之前的,竟然还算是有规矩的,看来之前也是让人管教过了。也有人打架斗殴,照您说的,那些不老实的,全都吊起来打,没有要人命,但是也得让他们心里记住这个事儿了。而且只要是看见打架没有上去拉架的人,饿一顿。有那叫好鼓掌的,饿两顿,您看那些,这就四在那儿饿着了吗?”
肖坤笑着往不远处一指,李业翎果然就看见那边站了一排人,差不多有三四十个,就站在空地的边缘上,一个个蔫头叭脑的,手里端着个饭盒子。
李业翎点了点头,心对肖坤很是满意了。这也是他定下来的规矩,没有特大事故绝对不允许随便杀伤苦力,哪怕是看守的人员,若是无故杀死苦力,那也要一命抵一命,绝对不容姑息。每一个苦力都是极为宝贵的财产,现在虽然家业大量,但是也不能浪费。而且为了保证这些苦力的营养,并让他们归心,李业翎也不准克扣吃拿卡要,一定要保证每个人的吃食。这不仅是因为让他们干活需要极为充沛的体力,更是为了锻炼出他们强健的体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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