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的大多数人在几十年前不可能被救活。将来,今天一些不能被救活的人可能凭借更新的技术可以被救活。
因此,我们可以假定死亡是意识与身体的分离,这时意识确实进入了另一种存在状态。可以推论,存在着某种灵魂或意识在死亡时获得释放的机制。但没有理由认为,这种机制与我们现在武断地认定无法救活的时间完全一致。我们也不必认为,这种机制每次运行都不会出差错,我们更没有理由认为,这种机制比其他生理机制运行更完善。也许这种机制有时甚至在生理危机发生之前起作用,使一些人瞥见了另一个世界。这有助于说明,有些人甚至在生理受伤之前经历到将要死去时会出现对一生的回顾、脱体经验等。
我最想说的一点是,不管过去、现在或未来对不可逆转的死亡的看法多么的不同,我相信我采访过的人要比大多数人更接近它。基于这个理由,我十分愿意倾听他们所说的话。
然而,在最后的分析中,对简略的“死亡”的定义吹毛求疵是毫无意义的。对濒死经验提出反对的人的想法似乎基于更为基本的理由。他们认为只要存在体内有残余的生态活动的可能性,那么这种活动就有可能导致并因此能说明濒死经验。
我在前面承认过,在所有案例中身体都会有一些残余的生态功能。因此,是否真正发生了死亡的问题变成了一个更为基本的问题:残余的生态功能是否能够说明濒死经验的发生?换言之:
除了死后续存的解释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可能的解释?
这使我们的话题转到了下一章。
《生命之后的生命》
第五章 解释
当然还有对濒死现象的其他解释。事实上,纯粹从哲学角度来看,人们可以作出无限的假设来解释任何经历、观察或事实。也就是说,一个人可以对任何他想解释的事物作出无限的理论上的可能的解释。濒死经验也是如此,有各种各样可能的解释。
在我作讲座时,一些听众常常反复提出一些理论上成立的解释,因此我在这里介绍一下这些较为通常的解释,以及另一个没有人提到过、但我认为应该提到的解释。我暂且把这些解释分为三类:超自然的、自然的(科学的)、和心理学的
第六章:《生命之后的生命》后记
作者:雷蒙德·;穆迪
在写这本书时,我就清楚地意识到我的意图和观点很容易被人误解。我尤其想对具有科学头脑的读者说,我所做的并不能成为一种科学研究。对于哲学家,我想坚持我并没有认为自己已经“证明”存在死后生命。要彻底地解决这些问题,需要进行此书无法包容的详细的技术性探讨,因此我只想作出以下简略的说明:
在诸如逻辑、法律和科学这些专门研究领域中,“结论”、“证据”和“证明”等词是专业术语,比它们的一般用法有着更为复杂的含义。在日常用语中,这些词的用法极不严密。看一下大众杂志就能发现,几乎每篇文章都可以给某些不可能的说法作出“证明”。
在逻辑学上,根据一个给定的前提,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绝对不是随便的事。它由规定、惯例和法则给出严格而简明的定义。当一个人说他已得出了某个“结论”时,他就是表明,任何人从同样的前提出发就一定能得出同样的结论,除非他犯了逻辑错误。
这就是为什么我拒绝根据自己的研究作出任何“结论”和为什么我不想证明古代死后续存的信念的原因。但我认为,这些濒死经验的报告具有重大意义。我想做的是找出解释这种现象的某种中间道路——一种既不因为它们不能构成科学的或逻辑的证据而拒绝,也不感情用事地“证明”存在死后生命的方式。
同时,在我看来,我们现在无法证明并不表明濒死经验本身存在局限性,而可能是当今科学方式和逻辑思维的局限。也许未来的科学家和逻辑学家的想法会与我们不同。(我们应该记住,历史上逻辑学与科学方法并不是一成不变和静止的,而是发展和运动的。)
因此,我并不下什么结论,或给出什么证据或证明什么,而是留下一些更不确定的东西──感觉、疑问、类比、有待解释的令人不解的事实。事实上,也许我更应该说出我的研究对我个人发生了什么影响,而不是得出了什么结论。我只能这么说:亲眼看一个人描述自己的经历的感受很难用文字表达出来。这些人的濒死经验对他们来说极为真实,在我听了他们的描述之后,我也觉得它们极为真实。
但我认识到,这在心理学上可以成立,而在逻辑学上并不成立。逻辑是普遍的,而心理因素并不具有同样的普遍性。处于同样的环境之中,一个人以某一方式受到影响或改变,而另一个人所受影响和改变会有所不同。这涉及到一个人的性格和气质。我并不想把我自己对这一研究的反应作为别人思考的准则。根据这种观点,有人会问:“如果对这些现象的解释都这么主观,那么为什么要研究它们呢?”我只能再次指出,这是因为人类对死亡本质的普遍关注。我想任何有助于了解死亡本质的探索都是有益的。
对这一问题的研究需要许多职业和学术领域的人士的合作。这需要解决濒死病人的恐惧与希望的医生和帮助别人面对死亡的牧师。这也需要心理学家和精神分析学家,因为需要他们找出一种有效的和可靠的方法来治疗情绪紊乱,他们需要知道意识是什么、以及它是否能存在于躯体之外。如果不能,那么心理治疗的重点就应该改为物理治疗──药物、电震疗法、脑外科等等。另一方面,如果证明意识可以存在于身体之外,那么精神紊乱的治疗就会完全不同了。
然而,这还涉及到学术和职业领域之外的问题。它深深地涉及到个人问题,因为我们对死亡的理解会大大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如果我所研究的濒死经验是真实的,这将对我们每个人的所作所为发生深刻的影响。因为,在我们看到另一个世界之前,我们不可能彻底地了解我们的生命。
生命的终止是人生必经的阶段,然而辞世后的世界,却是我们一无所知的。
你对死亡感到好奇吗?你想不想知道濒临死亡的真实情境?你相不相信的确有人经历过死亡,却又起死回生的事实?而灵魂出体又是怎么一回事?科学研究能合理的解释吗?
本书的作者琴。芮特旭收集了许多真实的故事,并佐以专家学者的理论加以印证,让我们一窥死后世界的堂奥,有了充分的认知,死亡将不足惧,生命也更具真义。
第一章何谓DNE
莎土比亚形容死亡为“有去无回的未知国度”,果真是“未知国度”吗?有没有人到过冥界又回到人间?
自从盘古开天地,就流传着垂死的人逃过鬼门关,重返人间生活美满的故事。时至今日,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在莎士比亚那个年代束手无策的病危状况,现代医术都可以救治,使得这一类起死回生的故事,更时有所闻(见第三章)。
医药科技已经进步到,能够重新界定死亡意义的地步。以前认为心脏停止就是死亡的观念已不再适用:许多心脏病发作的思者都成功地救活。只要脑部并未缺氧过久而受损,他们就可以“活过来”,而且不必担心有任何严重的后遗症。其中有少数特例,如心跳完全停止并超过安全时间,他们的脑部应该受损,但却奇迹般地复活,在本书中便有例证。
令人备感惊异的是,曾经垂死或技术被宣布死亡的人,竟然描述出非常类似的经历及感受。那些因意外事故或疾病造成生命濒临结束状态的人,有三分之一至二分之一的人,叙述出记忆鲜明、对他们影响深刻的经验,几乎没有什么例外,情形大致都相同。
早期知道这种现象的人,只有接触过病危者的医护人员,可是自从一九七○年以来,这个问题渐渐受到一般人重视,引起大众广泛的关心,而许多学者专家也开始加以研究。
这种濒临死亡时所产生的现象被冠以NDE之名,而以幻觉和梦境加以解释的企图都失败了。也有人希望用科学来化解NDE,指称所谓濒死经验其实是脑死过程的自然感受。(见十八章),但这完全是没有根据的臆测:不但提不出证据,基础立论上也存在的错误。
到底什么是濒死经验?
第一位收集这种事例,并为它们创立NDE名称的人是雷蒙·;穆狄博士,他所著的(死后生命)一书,于一九七五年在美国出版,从此揭开NDE研究风潮的序幕。
他对这个主题感兴趣,是开始于学生时代,一位精神科医生“死”而复生的奇迹。他听说这位精神科大夫因严重肺炎,在医生向他家人宣布他死亡之后,却又活了过来。这位精神科大夫历经NDE,并将之诉诸文字。
这并非第一位精神科大夫以文章叙述NDE的细节,出生于瑞士的伊莉莎白·;古博勒·;罗斯,和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相处后,认为在接近死亡时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在她的书(关于死亡与垂死)中曾提及。这本书和穆狄的著作相比较,对此项议题的探讨不够深入,属于一般讨论死亡的书籍,但它的确是第一次由医生提及NDE的著作,这位女医生对这个现象深信不疑,于是她相信人死之后仍有生命。
穆狄则进一步挑战这未知的领域,对濒死经验有一段典型的描述。
他对NDE的叙述,是一个拼凑出来的推论,它并没有真实而完整地发生在同一人身上过,但却包含了目前被认知为NDE的各种现象,只不过最初几个阶段可能有些细微差异。只有极少数人体验过最后几个阶段、大多数有濒死经验的人,都历经两、三个阶段后便回到人间,可能每个人接近死亡的程度深浅不同,活过来的速度也有炔慢。但不论原因何在,就我们所知,体验NDE开始几个阶段的人较容易找到。
如果要明白NDE的所有过程,让我们先来看一看穆狄博士的描写:
“一个濒临死亡边缘的男人,他的生理机能停止,医生宣布他已死亡。他听见医生这么说,并且开始听见一种刺耳的噪音,类似鸣金或嗡嗡作响的声音,十分巨大,在此同时,他感觉自己快速通过黑漆漆的漫长隧道。之后,他突然发现虽然置身在相同的空间,其实他已经和肉体脱离,他远远观察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旁观者。他居高临下看医护人员忙进忙出地施行急救,不禁悲从中来。
“经过一段时间,他振作精神,渐渐接受眼前的状况。他意识到自己仍拥有‘身体’,但和他脱离的肉体比较起来,本质和功能都大不相同,事情很快地急转直下,死去亲友的灵魂纷纷出现,他们来迎接并协助他。还有‘一道光体’——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充满了爱和温暖的接触出现在他附近。光体以非语言形式的方法询问问题,以瞬间影像回顾的方式,帮助他评价此生的功过是非。到了某种程度,他似乎遇到屏障阻碍,隔绝他在地球上的生命通往下一阶段。
“他发现他必须回去,他的阳寿未尽。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习惯死后的形式,不愿回到人世间而有所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