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地图上。
1957年,地球物理年,这批地图转入耶苏会神父林尼汉(Jesuit Father Lineham)手
中,他是魏斯顿天文台台长,暨美国海军绘图员。经过细心地检验,林尼汉神父也不得不承
认这批地图,竟是异乎寻常地精确——即使是今天极难勘察到的地区也是如此。更足令人惊
奇的,南极的山脉,我们至1952年才重新发现,而在雷斯的地图上,却已经端端正正地绘
出来。这些南极山脉,数百年来,被冰雪封闭着,我们今天是靠回声仪的帮助才测绘制成的。
据哈固特教授(Professor Charles H。Hapgood)和数学家史屈山
(Richard W。Strachan),最新的研究发现,提供了许多零零碎碎的资料。拿雷斯的地图,
与我们从人造卫星上,摄得的最新地球照片对照比较,可以看出雷斯地图的原始资料,一定
是从一处非常高的地方,俯瞰摄得的照片制成的。这能作什么解释呢?
在开罗上空飞行的太空船,利用装置在上面的照相机,俯摄下面的景物。当胶片冲洗出
来,就可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以开罗为中心,方圆五千哩半径内,一切事物都维妙维肖地
复制在上面,因为照相机的镜头,正直接对着这一区域之故。但是,自中心点游目四顾,陆
地和平原的景象,就逐渐变得模糊弯曲起来。
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地球是球面形的,距中心点越远,越就向下倾斜。就拿南美来说,地形就变得非常
古怪狭长,正跟雷斯的地图相同。美国人从月球上拍回来的照片,也正是这个样子的。
一两个问题很快获得答案。我们的祖先从来没有绘过这批地图。而这批地图,毫无疑问
地是藉着最现代化的技术协助——得自空中的观察而绘制的。
我们怎么来解释呢?我们能以神将这些地图置于高僧的手中一类的神话,而自我陶醉
吗?或者,因为这批地图不符合,我们心智上构想的蓝图,就轻视这些奇迹吗?或者,我们
应无所畏惧地声称,这些地图是从一架高空飞行,或是太空船上摄影绘制的呢?
当然,这位土国海军司令的这批地图,不是最早最原始的资料,而是一而再的复制品。
这批发现的地图,虽是十八世纪的东西,但对这些事实,我们却不能找出很适当地说明。不
管是谁制造这批地图,他们一定能够飞行,也懂得摄影术。
※ ※ ※
距海不远处,在秘鲁安达斯山脉的悬岩上,有一座叫做纳兹卡(Nazca)的古城。在帕
尔柏谷中,有一条37哩长,一哩宽的狭长地带,到处是像铁片似的小石块。虽然此地不长
任何植物,但居民称此为草原地带。你如果有机会飞经纳兹卡平原,就可看到像几何图形般
的粗大线条,躺卧在那里,有些平行排列着,有些彼此交错,或者,有些套在梯形图形中。
考古学家说,这就是著名的印加路。
多荒谬的念头!印加人开辟这些平行的路来做什么呢?那些彼此交错的路?那些僵卧在
平原中央,而两头不落实的路?
自然,典型的纳兹卡陶制品也在那里出土。单就这一理由,这些几何形排列的线条、就
纳兹卡文化来说,也是些非常简陋的。
直至西元1952年,在这一地区才有比较慎重的挖掘工作。对挖掘出土的事物,目前还
没有编年式的记载,直至最近,才对这些线条和几何图案着手丈量测绘。认为这些线条是根
据星象位置创设的说法,结果得到更明确的认定。马森教授(Professor Alden Mason ),
一位研究秘鲁古俗的专家,怀疑这是宗教上所使用的标志,也许可能是一件古代的历法。
从空中鸟瞰,在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清晰的印象,觉得这37哩长的纳兹卡平原,是一
座飞机场。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的呢?除非等到被调查的事情,真正实实地弄清楚之后,
知识是不会变成事实的!一旦找出了端倪,就不眠不休地来凿磨,等到这块小石头,不偏不
倚,正确无误地镶入拼盘中才算了事。古典考古学家不承认,前期的印加民族有完美的测绘
技术,因此说在古代已经有飞机场的理论,对他们来说,简直胡说八道。
那末,纳兹卡的这些线条有什么目的呢?依照我的想法,这些图案是仿照实际尺码及座
标位置设置的,或者乾脆说是根据飞机上的指示建的。纳兹卡平原是否是一座飞机场,目前
尚言之过早。如果那时已经使用铁,至今尚未发现,因为还没有找到史前铁器的纪录。金属
在短短几年内便可腐蚀;石头却不会。然而,说这些粗大的线条,是依照神的指示而设置,
然后向神祈求说:“在这里着陆,每一件事都是依照你的命令准备的”,又有什么不对呢?
建造这些几何图形的工程师,更本就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么,但却十分清楚,神为了登陆的
便利,需要的是什么。
※ ※ ※
秘鲁许多地方的山边,发现许多像是用来对空中飞行物指示的巨型图案。它们还有其他
用意吗?
其中最突出的一幅图案,要算耸立在毕斯柯湾(Bay of Pisco)红色峭壁上的一幅了。
你如果从海上前往,在距目的地12哩之处,就可看到一幅820高的图案。你如果用“看来
好像……”的态度,直觉地反应,就会认为这是一支三叉戟或三叉烛台。而在这幅石图案的
中央柱子上,发现一条很长的绳子。这在过去是否当作垂摆的呢?
老实说,我们必须承认,当我们正想解释这些疑问时,我们却堕在五里雾中。在现存的
定则中是毫无意义的,但这并非说,这不是诡计,而学者们就藉此诡计,将这一现象,套入
已经接受的考古思想的大拼盘中。
※ ※ ※
但是,什么因素促使前期的印加民族,在纳兹卡地方建像飞机跑道似的粗大线条呢?什
么疯狂的动机,驱驶他们在里马(Lima)南边的红岩峭壁上,雕刻820高的巨幅图案呢?
在缺乏现代化机械器具的情形下,这些工程是耗时数十载始能完成的。如果他们努力的
结果,不是为了对高空中飞行的物体指示方向,那未整个活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如果根本
没有飞行物存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刺激性的问题,仍有待于解答。
对发现物的认定,不再是考古学一家之事了。一次由各类科学家参加的会议,对我们目
前的困惑问题,更容易求得答案。经常交换意见和心得,更能使过去洞悉无遗。科学家对这
些问题的看法不甚严肃,只求研究不问结果的态度是危险的。洪荒时代是否有太空人,这一
问题,经院派的科学家是不承认的。如果有人发生这样的疑问,他该找位精神病医生来看看
了。
※ ※ ※
但是问题毕竟是问题,老天爷!这些问题在没有获得解决以前,它们总是在那里徘徊不
去。此时此地,像这样得不到解决的问题,到处都是。比方说,如果有过一个昼夜分明,四
时有序,每小时月亮移动的位置,及地球旋转的情形,记载得明明白白的历法,我们又作什
么说法呢?
这不是一项假设而已。事实上有这样一个历法。在梯华那柯城的乾泥巴上,曾经发现过
这样一个历法。这是一次令人难堪的发现。以这样一种无法使人抗拒的事实与证明,我们的
自尊心能承受得了吗?能设计、制造并使用这样一个历法的民族,一定有比我们更高的文化
水准。
※ ※ ※
另一件震惊心弦的事,便是大偶像的发现。这是一块24长,20吨重的红色砂石。是从
一座古庙中发现的。从这座偶像上的,数百件品质光洁华丽的装饰品,和供奉这座偶像的庙
宇的原始,粗俗的建技术比起来,我们又一次发现许多矛盾的地方。实际上,该建之所以叫
做古庙,就是因为它的原始建技术之故。
贝拉密(H。S。Bellamy)和阿伦(p Allan)两人,在其合着的“梯华那柯城的大偶像”
(The Great Idol of Tiahuanaco)一书中,提出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他们结论称,这些标
记,事实上是根据地球是圆形的观念,而记录下的广泛的天文知识。
他们称,这项记载完全符合欧毕格(Hoerbiger)的“卫星理论”
(Theory of Satellites)一书的意见,该书出版于1927年,比偶像的发现还要早五年。
此一理论,假设有一颗卫星被地球引力吸住。该卫星正冲向地球时,灭低了地球的旋转速
度,最后卫星自身分裂,变成月亮。
大偶像上的这些标记,的的确确记录了天文现象,当地球上的一年为288天,卫星环绕
地球一年旋转425转时,正好与这一理论相吻合。因此他们不得不说,偶像上的记载是二万
七千年前的天文现象。他们答道:“一般来说,偶像上刻饰的印象……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同时也当作流传给后代的一项记录。”
所以,这件远古的遗物,需要有比仅称为“古代的神”更有意义的解释才行。如果这种
说法成立,我们必竟会问:一个建技术落后的民族,他们真能够有这么广博的天文知识吗?
或者,这些知识是从地球以外的星球上得来的吗?不论怎么说,在二万七千年以前,从偶
像,和历法上看,我们的祖先已经有那么成熟的知识,是一件令人百思不解的事。
※ ※ ※
梯华那柯城充满了神秘玄虚。该城位于一万三千的高地上,距离任何地方都很遥远。从
秘鲁的库兹柯(Cuzco)出发,经过数天舟车的劳顿,才能到达这座古城和挖掘地。该高原
看起来有点像另一个星球的景象。除了当地土生土长的以外,在此从事手工劳动是一件苦差
事。气压是海平面的一半,空气异常稀薄。但是一个巨大的城市,却就建立在这块高原上。
关于梯城,没有可资征信的资料流传下来。依照正统的知识标准,对这个城市,我们就
得不到合适的答案。我们应该为此而高兴,在这座年代幽远的(究竟有多古老,我们不能确
知)毁墟上,埋藏着无穷尽的过去,对我们却是如此地漠然和神秘。
※ ※ ※
60吨重的大石块,堆叠在100吨重的沙石上当做围墙。表面光滑,而有非常精确圆槽
的正方形大石块,用铜钉串连在一起。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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