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苏美人的遗物,除了感到莫测高深以外,也充满了疑问和迷惑。
下面列举几件在同一地区所发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
在乔泰比(Geoy Tepe)地方的,至少有六千年以上历史的螺旋状图案。
在卡尔.柯贝(Gar Kobeh),有四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巴拉道新(Baradostian),有三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泰比.阿夏(Tepe Asiab),有一万三千年历史的人物、玟墓和石器。
在同一地方发现的可能不是属于人类的化石排泄物。
在萨希尔(Karim Shahir)的石雕品及工具。在巴尔卡(Barda Balka)地方出土的燧
石武器和工具。在桑地阿(Shandiar)洞穴中找到的一具成人和儿童的骷髅。依照碳同位元
素14检验的结果,这些发现及出土物,大约是西元前四万五千年前的遗物。
这张清单可能还要长一些。每一件事,都会使我们认为,在四万年前,苏美区住着一群
混合的土着民族。但是,不知道什么理由,苏美人突然以其高度发展的天文、文化和技术在
那里出现。
从宇宙间某处,有一群不明来历的访客,来到地球上的结论,目前纯然是一种臆测。我
们可以这样想,神来到苏美区,把居住在那里的一群半野蛮人集合起来,传授给他们各种知
识。那些盛装在博物馆玻璃柜中的小人像,长着骨碌碌的眼睛,圆突的前额,细长的嘴唇,
和长着高耸鼻子的人,看来就像是一个混血的民族。这样一幅图画,很难适合对原始土着的
概念和想法的。
在远古时代,曾有从宇宙间来的访客吗?
在黎巴嫩,有一种叫做德克特(tektites)的玻璃样的石片,在这石片中,藏有放射性
的铝同位元素。
在埃及和伊拉克两地,发现物中有切割过的水晶镜片,今天,这种镜片,使用氧化铯才
能制造,换句话说,氧化物必须用电气化程序处理才能产生。
在赫尔万地方,发现一片碎布,一片相当优美的织品,今天只有在技术相当进步,和有
经验的大工厂中方能织成。
在巴格达的博物馆中,陈列着电镀业上使用的乾电池。
在同一地方,游客们可以看到铜电极的电池,和不知名称的电解质。
在亚洲山区的柯希斯坦(Kohistan)地方,一幅壁画上正确地划出一万年前的星象位
置。金星和地球用线条连接在一起。
在秘鲁高原上,找到熔炼过的白金饰物。
在中国的杨城(Yungjen
在德里有一根古代的铁柱子,没有受到硫酸、磷酸和气候的影响而腐蚀。
这许多稀奇古怪的“不可能事情”,应使我们感到奇怪和迷惑。用什么方法,凭什么直
觉,这些穴居的土着,划出这样正确的星象位置图的?用什么精密的方法,能够切割水晶镜
片来?白金要在摄氏1800度的高温下才能熔解,如何能使这些土着熔炼,铸制白金呢?铝
只能在极繁杂的化学技术下,才能从铁矾土中提炼出来,而古代的中国人,又如何能制造呢?
的确是一些不可能的问题,难道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就置而不问吗?因为我们没有准备
接受或承认,在我们的文化之前,有一个较高于我们,或者与我们相等的技术文明存在,所
有这一切,就假定由一群来自另一个星球上的访客所留下来的遗物!如我们的考古工作,一
直停留在目前这种情况上,我们将无从发现,我们的过去,究竟是否是黑暗混沌的世界。
一个乌托邦式的考古年即将到来,在那个时候,考古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地质学
家、矿冶学家和科学上的各家各派,都应集中精力注意在:我们的祖先曾否接待过来自太空
的访客这一问题上。例如,矿冶学家就应迅速地告诉考古学家,炼铝的过程是如何的繁复。
物理学家立刻认出刻在岩石上的公式,是不可想像的吗?化学家利用高度发展的仪器,也许
能够确定方尖石是用潮湿的木楔或某些尚未发现的酸,从岩石中提炼出来的。地质学家对冰
河期的某些事物,至今没有提供出一系列的答案。这个为考古年所组成的考古队,自然应该
包括一个潜水小组,他们潜入死海中,调查苏塘姆和戈茂拉两城,于原子爆炸时,所留下的
放射性遗迹。
为什么世界上最古老的图书馆,成了秘密图书馆?人们所畏惧的突竟是些什么呢?他们
对数千年来隐密的真象,担心其最后大白于世吗?
研究和发展一直勇往直前,不会后退。四千年来,埃及人认为他们的神是一群有血有肉
的动物。中世纪时,我们在狂热的理念驱策下屠杀巫师。古希腊人所抱持的,从鹅的内脏察
知未来的迷信,就像极端保守份子所奉行的,民族主义仍然不占什么重要性一样地不合时宜。
我们有许许多多错误亟待改正。那种佯装的自信,真正是不折不扣的顽固作风。在正统
的科学家会议桌上,依然盛行着一种,当一位严谨的学者,投身于某一事件之前,必须证明
该一件事情的自欺欺人之谈。在古代,一个人在提出一项崭新的观念之先,就须考虑到被教
会和同僚的轻视,和处决的危险。有人会想,事情一定容易得多了。咒骂已经停止;火刑柱
上的刑火已经不再燃烧。我们这个时代唯一缺点是缺乏气象,但那不能算是进步的阻力。现
在每一件事都比较文明多了,而且也较少大惊小怪。新理论和惊世骇俗的观念,被下列的陈
腔滥调的标语,像刽子手般地驱散或噤得默不作声:
与法则相违背!(这已经算不错了!)
不够古典!(意在加深印象。)
太具革命性!(想阻止发生事故。)
大学毋须跟着一起走!(太自信!)
早就有人这样做了!(当然,但是,他们成功了吗?)
我们看不出有什么意义!(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没有证明哩!(这就是要证明!)
五百年前,一位科学家在法庭上大声疾呼:“从一般常识来讲,地球不可能是圆形的,
不然,在地球另一边的人,会跌入虚无飘渺中去了!”
另一位科学家更进一步说:“圣经上没有一处说到地球绕太阳旋转的话,因此,这一主
张是出自魔鬼的杜撰。”
看起来好像,每当一个新的思想境界开始的时候,总有一些特殊的偏狭观念产生。但
是,时序将传入21世纪,从事研究工作的人员,应该对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实有所准备。他
应该对数世纪来视为不可侵犯,而在新知识前面疑窦丛生的规范和知识有改变增益的热诚。
一支反动的力量起而痛斥此一新知识的浪潮,在真理和真实的名义下,一个新境界在固步自
封的巨齿前面被扼杀了。20年前,任何人在科学的领域中,谈论到卫星的时候,无异是犯
了学术上自杀的罪恶。今天这些人造卫星,却正在围绕着太阳旋转呢;它摄取到火星的照
片,并且很顺利地登陆月球和金星,利用装置在太空船上的摄影机,拍摄这些星球奇异的风
景照片,送回到地球上。1958年春天,自火星上第一次将这批照片拍回地球时,只用了
0. 1瓦特的电流强度,几乎是难以叫人置信的电流量。然而,没有什么
事再值得大惊小怪了。对今天的科学家来说,“不可能”这一字汇只是字面上的意义而已。
任何人在今天不接受这一事实,就将被即将来临的硬绷绷的过去压扁压碎。所以,让我们固
执地坚持,数千年前,有一群从另外一个星球来的太空人,曾访问过地球的这一理论吧!我
们知道,我们聪明的祖先们,是不知道太空人莫测高深的技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对
来自其他星球的太空人,当作神般地顶礼膜拜。这群太空人,无可奈何地只好耐着性子,接
受他们奉祀的礼敬。等着瞧吧!我们的太空人就应该准备着,接受那些即将登陆的行星上土
着的敬礼吧。我们这个地球上,某些地方仍住着非常原始的部落,对他们来说,一挺机枪是
一件魔鬼的武器。在这种情形下,一架喷射客机,无疑地被看作天使的神车。从收音机中听
到的声音,奉为上帝的玉旨。这批最后的原始部落,同样会以天真澜漫的笔触,把我们视为
当然的技术进步,在他们的英雄故事和寓言神话中,留下他们的印象。他们也同样将这些来
自天上的事物,即奇怪的飞船和圣神形象,雕刻在峭岩和穴壁上。用这一方式,这些野蛮民
族,就会确确实实地保存下,正是我们今天正在研究的一切了。
在柯希斯坦、法国、北美洲、南罗德西亚,在沙哈拉、秘鲁,以及智利的洞穴中的绘
画,都给了我们的理论一些有力的证据。法国学者亨利(Henri Lhote),在沙哈拉沙漠中
的塔西里地方,发现了数百面雕刻着人和兽的墙壁,其中有些人穿着华丽的短外套。他们手
执棍子,棍上挂着盒子一般的东西。离开野兽图画不远处,我们很惊讶地发现一位穿着像似
潜水装的人物。这尊火星巨神——亨利以此来称呼——几乎有18高。如果每一样事情,都
完完整整地适合我们固定的思想模式的话,那么,遗留给我们这些绘画的野蛮人,就不会如
我们所想像的那么原始了。毕竟,这些野蛮人显然是利甩梯子等一类的架子,才能按着比例
来画这些图案的,因为在最近几千年来,在这些洞穴的地面上,并没有留下拖拉搬运的痕
迹。毋须多加思索,我就敢断言,这幅巨型的火星神像的装束,是描述太空或潜水的装备
的。神像的宽厚的肩膀上,是一顶和躯干相连的头盔。头盔上有许多沟槽,正是嘴巴和鼻子
所在的位置。如果这是独一无二的一幅画,那么,也许说这是古代的艺术家们,一时灵感作
用所产生的作品。但是,在塔西里地方,像这样粗笨装束的人像有好几幅。而且,像这样完
全相同的人像,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杜莱尔地方的石壁上也曾发现过。
不妨厚道些,我颇愿假设,这群原始的艺术家们的技术不甚精良,那末他们应当把这些
人像画得粗俗些,因为那样才适合他们当时的方法。如果照这样来说,这些穴居的原始民
族,又怎能画出这样完整的动物和人类呢?对我来说,这群艺术家是有能力,很正确地画出
他们所看到的一切的。在加里福尼亚州因约郡的洞穴中,有一幅几何图形,不必加上想像
力,就可认出这是一副极平常的双臂滑尺。考古上的见解却认为,这是一座上帝的形像图。
不知属于那一种类,一只头上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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