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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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由我不由天-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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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把门关上,落荒而逃了……
  我则疲惫地躺下,慢慢闭上了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泪。鱼对水说:“你看不见我的泪,因为我在水里。”水对鱼说:“我感觉得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里。”
  而我——只是一条在陆地上挣扎快死的鲶鱼,太阳已经把我的眼泪灼干,试问,有谁能看得见我心底的那颗泪呢?
  阳光依旧——
  “你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女人。”他喝着茶,忽然说道。我翘着二郎腿吃着点心,慢条斯理地应道:“你也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世上难得一见的无敌变态狂)。”他忽然邪邪地一笑,看得我心惊胆颤的,他该不会又知道吧?“谢谢赞美!”呃——噎到了,给……给我水……
  他好心递过来一杯水,我赶紧接过喝下。谁知,“做本相的女人吧!”他又说了一句话,“噗——”吓得我把嘴里的水都往他脸上喷去。他也似乎早有准备,张开扇子把水都挡了下来。我惊得跳了起来,连忙用袖子擦擦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没发烧吧?”
  “本相身体很好。”他放下扇子,又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那你……”我警觉地看着他,小心地问,“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吧?”他依旧喝着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讥笑道:“怎么,怕了吗?”
  “……”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他嫣然笑道,“好——”这回轮到他错愕了……
  “你……”他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我,“真的确定?”
  “反正心已经死透了,”我无所谓道,“随便吧,只是我有个要求……”锋芒初露
  夜幕终于降临了,我望着窗外那轮明月有点感伤。听着身后传来的轻微的开门声,深深地叹了口气,手握成了拳头。虽然心里明明已经做好了打算,可到了真正面对的时候,仍旧会紧张害怕。
  “你来了……”我努力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问来人道,“东西呢?”莫白凌把那把匕首往桌上一丢,我小心地把它收起来。他复杂地看着我,忽然说道:“你并不适合带着这么危险的东西。”我停顿了一下,接着很自然地笑了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或许,我用它的时候,下手比你还利落呢!”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似乎有点生气道:“女人,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笑,很无趣吗?”用力拍开他的手,冷笑道:“凭莫丞相的本事,恐怕早已看穿我的本性了。这——也不是你一直希望看到的吗?”他微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赞赏的目光,用一种极其性感的声音魅惑地笑道:“看来你还真的很不简单呢,本相越来越对你着迷了……”免了,我鸡皮疙瘩都快散落一地了。对于你这种危险人物,敬而远之最好!转过身,不去看他,只顾自整理行装。
  呃——一双修长的手从后背环住我,充满诱惑的声音传入耳来,“难道……我就让你这么讨厌吗?”我瞬间僵硬石化。他慢慢扳过我的身体,看见我的僵硬,忽然笑道:“这才像平常的你,有趣的玩具。”他的那“玩具”二字还真刺耳呢,不过也把我的神拉了回来,我非常灿烂地笑了,两只手恢复知觉,轻轻抚上他阴柔邪魅的俊脸。他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有片刻的失神,却又很快的恢复了把脸凑近,促狭地问:“难道,你终于迷上本相不成?”
  哼哼,迷——迷你个大头鬼!立刻捏住他俩颊的皮肉狠狠向两边拉去,“呃——”他惊叫了一声,唉——想不到他的脸还蛮有弹性的,竟然可以向两边拉得这么长。看着他变形的俊脸原来所受的闷气总算出了点。我用力拉,痛死你!
  “相爷——”一个很不识相的声音响起,我就知道这两个连体婴儿是分不开滴!
  “清,”莫白凌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用那鬼脸还在那里笑道,“你不是有话要问吗?”
  松开了手,我问出了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问题:“绝情宫有情花的传言是你放出去的吗?”
  他赞赏地又看了我一眼,答道:“你很聪明,不过这次你说得有点不对……”他说着端起旁边桌上的茶狎了一口,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传言是你的新欢放出去的,而背后的主使是……”我心中已是无比的寒冷,接下他的话说:“南月帝南月殷。”
  “没错,”他接着告诉我后面更让我心寒的事,“南月殷这招一石二鸟之计的确厉害,一方面,若你们幸运找到了绝情宫,那他就可以顺便得到江湖上传言的长生不老药,而另一方面,若是你们找不到的话,也可以引来冥绝,最后借你的手除掉他。要知道,在这么偏僻危险的地方出了什么意外也不会有人知道,而且……若有人怀疑,也可以顺水推舟,全部推到……”
  “够了!”我痛苦地哽咽道,“别再说了……”他也识相地噤声了。我握紧了拳头,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惊慌,连忙问道:“那我现在这么走了,他们会不会马上动手要害冥绝?”他缓慢点了一下头,用一种略带危险的口气不紧不慢地问道:“怎么,难道想去救前未婚夫吗?”我用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鄙视的反问他:“那还用得着说吗!”
  “咔嚓”一声茶杯被捏碎了,他很生气地想站起来,却又摊了下去。唉,林峰的迷药真的是天下无敌啊!幸好,他当时没把我的衣服换了,不然就被发现了呢。我优雅地起身,拔出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冷笑道:“丞相大人似乎还忘了说一件事呢,那就是挑拨冥绝和南月帝不和的罪魁祸首,好像就是您吧!”
  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又马上恢复波澜不惊的样子,自嘲道:“看来本相还真的小看了你!”
  我摆摆手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苦叫道:“谁叫您这么喜欢装酷,老是边对人说话却边喝茶呢?”
  “这不可能,”他难以置信道,“没有什么下了药的茶我喝下却浑然不觉的!”
  “谁说我是在茶水里下了?”我一脸你是猪的表情,“我只是在茶杯盖和杯口的闭合处,撒了一点点迷药罢了。你有个喝茶的不好习惯,总是喜欢喝茶之前,打开杯盖就闻,实在有够变态的。”
  “你——”他的处事不惊的脸终于崩坍了,气得双眼泛出了很多根血丝,原来看他吃鳖的样子竟然让我这么有快意。唉——真想不到,原来最变态的好像是我……(…_…||||)
  “不用拖延时间了”发现他在暗中运气,“迷药是林峰给的,你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逼出来吗?不用白费力气了!”说完,一把拉起他。刀子仍牢牢架在他脖子上,“快走!”凶恶地催促道,“我知道你还有这点力气!”
  粗鲁地挟持着他慢慢从屋里向外移动。侍卫清一见我挟持着莫白凌,不禁惊叫道:“相爷!”看他那惊慌的样子,其实我有时真的很怀疑他是玻璃,想起那场面额头又多了几根黑线,“你们都后退,离我远一点!”见他和其他随从们步步逼近,我阴沉着脸威胁着,架在莫白凌脖子上的刀紧了紧,在他颈上划了一道很浅的伤口,鲜红的血顿时溢上了刀刃,“否则……要是我吓得一个发抖,拿不稳的话,说不定你们伟大的相爷,就因此一命呜呼了!”
  “清,”我手中的人质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命令道,“你们先退下去——”
  “可是……”侍卫清面带焦虑,“相爷——”
  “没看见本相现在在她手里吗?”莫白凌露出了平日里的威严,“下去!”
  我不屑地讽刺道:“真想不到,您堂堂丞相大人居然也有这么‘爱惜生命’(贪生怕死)的一面。”
  “承蒙姑娘夸奖,”他面不改色,接着用毫不在意的口气问,“你想怎么样?”
  我向四周环顾了一下,正要说出口,却猛地发现清的一只手好像握着什么藏在背后,蠢蠢欲动,莫白凌向他不着痕迹地使了个眼色,虽然掩饰得很好。可是,暗影是什么人?以她先天具有以及后天加强的身体的敏锐感,这点小把戏还瞒不住我。嘴角露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忽然,提起手中的匕首,趁众人一失神,猛的用力朝莫白凌大腿刺去。
  见众人都被我震惊得呆住了,心里难免有点得意——看来我以前的小白还是扮演得比较成功的。每个人都有光明和阴暗的一面,所以,小白那一面是真实的我,而现在的我也是我。我原本并不想惹太多的麻烦,所以把另一面完完全全用大门封闭起来。可如今,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也不得以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们,我——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看见鲜红的血从他腿上慢慢流出,我摇摇头,极变态地惋惜道:“唉——叫过你们的不要轻举妄动的,看罢,我很容易受惊的。”
  “你——”
  “快点,别玩花样了。”我保证我现正目露凶光,“否则,赶不上我救人,我就算再做回鬼,也要拉你的主子陪葬!”心里默叹道:真想不到我竟然这么有做坏人的潜质。适合演反派的潜力无穷啊!
  “给我一匹快马,”见他们乖乖牵来一匹马后,我又命令道,“把你们其他的马都放了!”
  见他们面带犹豫,我又毫不客气地举起匕首,作势就要在莫白凌身上再刺个洞……
  “等等!”侍卫清连忙阻止,“我们放……”
  我把莫白凌推上马,丫的,想不到他这么沉。然后我也翻身上马,对面前惊讶不已的众人冷冷一笑,放下狠话:“我会在往西七百步一棵大树下,放下你们的主子。要是让我在途中发现你们悄悄跟着的话……那就准备半路为他收尸吧!”说完,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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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为什么会骑马?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这身体所残留的对骑术的一种感觉吧!往东不知道骑了多久以后,把莫白凌放下马时,他腿上的血已经凝结了。我转身就要离开,只听他忽然感慨道:“看来,连本相这次也被你给欺骗了!”
  我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他继续说:“你故意告诉清要他往西,而自己却往东,你——真的很聪明!”
  “难道,你不觉得你想的太多了吗?”我无奈地叹道,“或许你应该想的到一个很简单的原因——”看见他沉默不语,期待着我的下文,“我是个总是会迷路的人啊!”我苦笑道,他的眼神变得很复杂,我继续解释:“连东南西北也搞不清呢,而之所以要抓你到这里来……”收起了一脸落寞,又变回小白,狗腿地谄媚道:“伟大英俊的丞相大人,给小的我画张地图吧!”某男脑袋当机……
  为什么会相信莫白凌不会给我画张假的地图呢?他也这样问过我,我说我不知道,凭直觉而已,然后他笑了,第一次看见他笑得那么真实,没有一丝算计。因为没有纸笔,我从他白色的衣服上撕了一块下来,拿出刀子往手心一划,血缓缓滴下。他又愣了一下,眼睛直直盯着我的手,我连忙催促道:“还看什么,快用我的血画啊!”
  他看了我一眼,默默地用手指蘸了一下在布上画了起来,突然他问我:
  “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呢?”
  “那用谁的?你的?你已经流了这么多了,还是算了,要是你失血过多而死,说不定你的侍卫非把我挫骨扬灰不可。”
  “呵呵,你怕了吗?”他忽然笑道,但透着阴冷“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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