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月妹,你不可以这样。”
东方月头一低,断了气。狼狂抱着东方月的尸体,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也许是吼声震住了万恶谷每一个恶人,当他搂着东方月的尸体从万恶山下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阻挠他。
东方月死后,他十分孤独,这样的日子直到遇见我为止。听完狼狂的述说,我对他的命运表示同情,同时,我将我的故事讲给他听,他也为我的故事而痛心。
还是我比他坚强,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狼兄弟,用不着为从前的事而感怀,从前你没有东方姑娘的时候,不一样很快乐开心吗?”
狼狂点点头说:“魔兄弟说的没错,凡事都从好的方面想,那么人开心多了,可是,要轻易忘记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认同说:“没错,就像我永远也无法忘记蜻蜻一样,她是那么完美留在我的记忆里,永远都无法消失。”
狼狂说:“你真的准备力捧天摩柱?”
我苦笑说:“如果可以逃避,没有人希望这样做,可是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是一个魔徒,为魔界力捧天摩柱,是我的责任。从古到今,力棒天摩柱,是每一个修魔者最大的愿望。如果换成是你,应该也不会逃避。这一次普山之行,能够跟你同行,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狼狂一笑说:“我也是!”
跨过几座大座,沿着普山魔穴的方向走去。凭我的感觉,这里离普山魔穴也不会太远,只用几个月的时间,便可以达到。
途经大遇山,遇到了一场大雨,我们修房夜宿。这场雨下了一天一夜,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蜻蜻,她冲我微笑,说要来见我。我兴奋极了,一把抱着她,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梦醒了,天也亮了。
原来是一个梦,我失望望着窗外,雨嘀声还在继续。狼狂已经开门出去了……
要是能够见到蜻蜻,多好啊!蜻蜻,你还活着吗?要是命运女神真的没有伤害你的话,你应该还活着。
推开门,望着外面湿露露的一切,我哈出一口大气,说:“雨,终于停了,天空应该要放晴了吧!”
“谁知道呢?”狼狂接话说,“你去问问老天爷,或许他会回答你。”
我说:“你每天都起这么早,还保持在玄虚魔穴的那种学子习惯啊!”
狼狂一笑说:“是啊!我通常这样。”
接着,我们便赶路,通过一座大山后,我们见到一条小溪。狼狂兴致挺好,见到有小溪,便冲进水中,洗起澡来。
没办法,我也脱下衣裳,下了水。这是一条很清澈的小溪,水质挺不错,跟狼狂一起游水,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我们一起玩到了天黑。
上了岸,我指着天空说:“你看,星星出来了,看来明天的天气会很好。”
果然,到了第二天,天气晴朗。
只要天气好,我们便可以走很久很远的路,沿途,只要能够碰到有水源的地方,我们便可以解喝,继续走。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我似乎有些不安了。在我一生中,从来没有那么平静过,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正,有什么事会发生。
果然,不久,我碰到了一条很宽的大河。大河里的水翻腾着,似乎任何有生命的东西都能被吞噬一样。
望着滚滚江河水,我对身边的狼狂说:“这条河的水翻腾不止,应该下面的水怪多,我们应该早一个地方渡过去。”
“哎罗罗,呀啦索……”
随着一声清脆的歌声响过耳际,只见到大河的水中行着一只小舟,小舟上坐着一个穿着斗笠的老翁,老翁正唱着小曲,那曲子十分优美,十分感人。
狼狂见到小舟上的老翁,对我说:“魔兄弟,想不到这么翻腾的河水面上,还能有小舟与老翁,看来小舟上的老翁不简单。”
“那当然。”
随后,我们感觉到小舟慢慢向我们靠近,不久,我们分明见到了老翁的样子。这是一个并不苍老的老翁,青色的斗笠编织的并不久,有七成新。老翁留着长长的胡须,穿着一件灰色的绵衣,看起来很慈祥。
我挥着手对老翁说:“老爷爷,您过来一下。”
老翁还没有用手划浆,舟随心动,慢慢移过来。舟抵达岸边时,老翁也没有正式见我一眼。到了岸边,老翁硬生生对我们说:“两位施主,请上船吧!”
狼狂拱手对老翁说:“前辈,你是何人,这条河叫什么河啊!”
老翁微笑说:“这条河叫通天河,据说顺着这条河逆行,可以到达仙界,可是从来没有人能够驾着小舟跟着这条河远行。我叫通天船夫,每50年,我就会从河西带两个人过此河。没想到今天能够遇到两位,真是幸会。”
我盯着老翁的脸,希望从他的眼神察觉他的底细。可是老翁的脸上似乎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任何表情。
狼狂说:“通天船夫,你每50年才从河对岸过来一回,看来也只有你能够在这条河上飘流,你的船技不错嘛!”
老翁得意说:“应该是的。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够过此通天河。两位魔徒能够碰到我通天船夫,是你们的运气。”
我惊愕望着这个老人,好奇问:“你怎能知道我们是魔徒?”
老翁说:“两位手上带着魔戒,我通天船夫怎么会不知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通天船夫倒是一个见识非凡之人。
我微笑说:“通天前辈能够载我们过去吗?”
通天船夫说:“当然可以。”
狼狂提足便要上去,我马上拉往他,说:“等一等。”
狼狂转脸对我说:“你拉着我干吗?”
我说:“这通天河水翻腾不止,里面的水怪一定多而能力强,要是我们不小心遇到水怪,可能会命丧通天河。况且我还不能肯定他的身分。”
通天老翁听我说这么说,哼了一声说:“看来这位施主还不太相信我的为人,我通天船夫一生中从来没有遇到你这样的船客,两位既然不相信老夫,我也没有办法。”
狼狂对我说:“魔兄弟,虽然凡事都要小心,但是这通天河没有桥可过,以我们的法力到是可以飞过此河,但是这河边的风劲猛,我们想飞过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通天老翁说:“你们两位别说大话了,别说你们两个人,就算天盘神也难飞过此河。不相信你们可以试试。”
狼狂倒是想试试,于是他起飞了。飞了一会儿,才发觉这条河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窄。他飞了一会儿,马上回过来。
落下来,他叹息说:“这河宽得很,太难飞了。”
我吃了一惊说:“无法飞越吗?”
“简直比登天还难?”
狼狂的话一落,我便一个跟头,飞到了河面。刚一到河面上,就被一阵强烈的怪风卷住了身子,似乎连动弹的可能性都少了。
我用力继续飞行,可是只飞几十米左右,便不得不卷身而回。全身的体力差不多用尽,用了好大的劲才没有让自己落入水中。我喘着气,回到提岸。
狼狂见我失败而回,拍着我的肩膀打趣说:“魔兄弟,我说嘛!这条河是无法飞越的。通天河上的劲风出奇,你往西飞,那股风就从南方抵过来,同样如果往南方返回,他也往南阻止你。”
小舟上的通天船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踪影,等我们想去坐他的船时,已经没有机会了。不见船夫,狼狂有些生气对我说:“哎,魔兄弟,你这人就是多一个心眼,现在好了,通天船夫已经生气走了,我们要想度过此何,谈何容易?”
我自信满满说:“没关系,世间没有度不过的河,总有一条路,是我们可以选择的。”
狼狂望着翻腾的河水,对我说:“不如我们各往一个方向行走,看能不能找到过此何的桥。”
我欣然接受。
于是,我们背向而行,分别望两个方向行走。沿途我走了许入很远,没有找到半条可以度过此河的小桥。而越走越觉得河越宽,看不到对面的景象。最让我们害怕的是,这河上弥散着一层雾气,掩蔽着我的视线。
我失望了,坐下来,望着灰蒙蒙的河面,感觉到再也没有一个船夫会来了。不过,我倒是很平静,虽然心里有些急,怕找不到过此河的方法。
静下来,我疲惫睡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这时,狼狂已经找到这里,见我醒过来,生气说:“我还当你会努力寻找过此河的桥呢?你睡起来倒蛮香的。”
我站起来,望着翻腾的河面,苦笑说:“看来也只有坐通天船夫的船,才能过此河,可惜现在他已经不可能会来接我们的了。”
“知道就好了,为什么昨天对人家那么无礼,现在他就算来,也不会帮助我们过河了。”
河边的一棵乔木树上,飞过来几只小鸟。一落下,小鸟便叽叽喳喳聊了起来。我能听懂鸟语,便仔细听起来。
“唉,又到这条该死的河边了,我们必须在这里呆一段很长的时间,才有可能过去。”
“是啊!通天河每年才一次断流,也只有通天河断流,我们才能过此河。”
“可不是,现在离9月28日的断流时间还有足足两个月,我们还是在这里安家吧!走了那么多地方,还是普山一带的风景值得我们留恋,这一次回去,我再也不过通天河了。”
“不错,算来算去,我们已经有一年没有见过普山了。”
……
两只鸟儿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它们居然也是去普山的,而且它们提到每年的9月28日通天河断流。
没有人会想到,这条翻腾的通天河,会断流。也许,这就是上天美妙的安排吧!如果通天河不断流,谁能过此河呢?我想到了9月28日那天,必定会有许多人走此河吧!
狼狂对鸟语一知半解,他没有听懂。见两只鸟叫个不停,十分生气,冷冷对乔木上的鸟说:“喂,两只可恶的小鸟,你们再吵,休怪我不客气啦!”
第247…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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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用不着任何人解释,当逐浪出现的时候,我完全明白对方抓我的目的。逐浪,不但是小龙女的表哥,还是她的妹婚夫。仙侠海的龙王,早有将女儿话配给逐浪的想法,而逐浪对小龙女也情有独钟。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他们或许会很顺利成为一对恋人。
无疑,驾船的老翁,便是逐浪派来抓我们的。
穿一身锦衣的逐浪盯着我,慢慢向我走过来,然后慢条斯理说:“老伙计,我们又见面了。”
我没有回答,望着他。
他走了过来,用轻蔑的口吻说:“总记得你在仙侠海的日子,你那么嚣张,要不是仙侠海的龙王对你特别有好感,我想你不可能离开仙侠海。”
狼狂不知何时醒过来,望着逐浪。他不认识这个人,但从我们对话中,知道这个人不是朋友。
我淡淡道:“逐浪太子,我们无怨无仇,你用不着抓我的。”
逐浪不屑说:“什么,无怨无仇?你难道不知道小龙女跟我是什么关系吗?她是我的未婚妻,也可以说是我的老婆。你不但将她的人带走,还带走了她的心。”说到这里,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衣襟,“说,小龙女现在在何处?”
我有意逼他生气,“她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逐浪紧紧抓住我的衣襟,那双冒火的眼睛,比杀手更加可怕。盯了我好一会儿,他说:“你他妈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