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人家陶喆怎么了?人家陶喆促成了一段因缘。”我说。
“呦?哥们儿,不会把你?你和日本小妞儿好啦?”老马问。
“怎么了?不许搞跨国恋?”我笑。
“我当然提倡了,这多有面儿啊?带一外国媳妇儿。”老马说。
“你丫废话怎么那么多?人都到齐了吗?”我问。
“哎,哎,哎,办没办?”老马问。
“你丫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逗老马。
“你看看,你看看,我哪敢勾引嫂子啊,是不是?呵呵,哎,问你,你丫这次不会认真了吧?”老马说。
“我?我靠,别介呀。没有,没有,我认真了,那不遭全国人民反对呢吗?快进去,走走!”一句话问得我不知所措,我只有推老马。
“刘也,这次你丫苗头可不对,别怪哥们儿没拉你!”老马搂着我进了饭馆。
刚坐下,收到条短信,Saki发来的,发了一个,笔画繁琐的“红双喜”,上面爬着两只喜鹊,我看着短信,觉得很可笑,同样,又可爱。
后海的晚上,灯火通明,我们坐在一家酒吧的房顶上,这些酒吧,为了更好的招揽生意,都把房顶也摆上桌子,开始接客。
我们围坐在一张小桌子上玩儿牌,我,老马,陆阳,还有老马带来的一个人,四个人围坐在一起,输了的做50个俯卧撑。我由于今天的精神头儿特别足,特想爬地上活动活动,所以,每次都想故意输掉,找个机会运动一下。可是,不知为什么,不管我怎么想输,都输不了,我觉得非常奇怪,每次都是我上家,老马带来的那个人输。我正纳闷的时候,那个人又输了,已经连着输了四把了,这时,老马趁那个人做俯卧撑的时候和我说:
“丫脑子有问题。”
“怎么了?精力旺盛?”我问。
“不是,丫受过刺激。”老马说。
“怎么回事?”我问。
“丫追一女孩儿,追了快一年了,可是最近,一直没追上。”老马说。
“这碍他脑子什么事儿?”我问。
“你听我说啊,没追上的原因,是那女的喜欢现在那个大韩,就是胸练的比女的还大的,一使劲儿,能把衣服崩一大口子,叫什么来着?你等等啊。”老马说罢,又对着做俯卧撑的人说。
“哎,李桥,你玩儿命练,要超过谁?”老马问。
“RAIN!”那男的边做俯卧撑,边喘着粗气。
“对,叫RAIN。”老马说。
“是够有病的!就丫那小干儿样儿,这辈子衣服也崩不开衣服啊。”我说。
“那你可又错了,他刚追这女孩的时候,那肚子,有我这么大。”老马比活着他的啤酒肚。
“那是够大的!”我说。
“刚追那时后,这女孩喜欢日本的一叫,叫什么来着?你等等。”老马说了一半又问那男的。
“哎,李桥,你以前发誓要和谁比瘦?”
“龙泽秀明。三十八,呃,三十九,呃!四十……”李桥脸皱得像一个屁股,使劲在继续做着俯卧撑。
“对,就那瘦得跟猴儿的日本小崽儿。”老马说。
“然后呢,就瘦成现在这样了?”我问。
“对啊,结果那女孩儿,水性杨花,就会追星,突然变了目标,这李桥,也够二,还一直追这女孩儿。绝对不在体型上落后。你说脑子有问题没有?”老马边说边笑。
“这女孩儿也够会选偶像的,反差这么大?这李桥也是挺惨的,走了个大弯路的,要是以前那身彪儿,照这种劲头练,别说崩衣服了,都可以胸口碎大石了。”我笑。
樱花之夏 8(2)
这时,李桥终于做完了,脸涨得通红。
“再来?”李桥说。
“来什么来啊?等会儿,你继续做就成!”老马说。
“好,好。”李桥笑着说,我仔细看,他居然长着一张兔子嘴,三半儿的!
“喂,干啥呢?”王经纬打来电话问。
“后海呢,和几个哥们儿!”我说。
“来找我不?我在长城饭店的地上天堂,开了大包房,老多姑娘了,过来唠唠?”王经纬在电话那边说。
“成,正好没事儿干呢!”我说。
“快点啊,到了我出来接你。”王经纬挂上电话。
这时,李桥还在地上做着俯卧撑,老马一听好多姑娘,立马兴奋起来,拽起了满脸青筋的李桥,我们四个人,开着切诺基,向东三环进发!
包房里聚集了大量的姑娘,老马顿时有些傻眼。
“行啊你,路子现在够野的。”我对王经纬说。
“那是相当野啊。哈哈,我爸投资的那连续剧,正在选演员,这不,都往我身上贴。还有,这里还有一部分小姐,咋样?”王经纬指着里面的姑娘说。
“你真可以,也算混起来了。”我笑着说。
“还能老像咱哥俩当年那样,出去happy,连个姑娘毛都摸不着?咋我不也得把当年的补回来。”王经纬喝多了,依然爱挥大手。
这时,我看见老马和李桥,站在一旁,饥渴无比。李桥的兔唇里,居然还伸出了两颗大门牙。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几个哥们,我们一起玩儿乐队,这是老马,这是陆阳,这是……”
“我叫李桥,桥梁的桥。”李桥居然来了个自我介绍。
“既然大家来了,认识了,那就是缘分,就是兄弟。”我突然觉的,王经纬酒后说话,有些像说二人转。
“给老马介绍个姑娘?他有点儿躁动。”我和王经纬说。
“想找对象啊?咋不早说?任君爽,任君爽,过来,过来!”王经纬向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姑娘招着手。
我和老马顿时傻眼,“任君爽”,大多数男人,听了这个名字,都会兴奋吧。老马也是男人,当然也不能例外。
“靠,靠,靠,丫这名字太有感觉了。”老马咬着后槽牙,小声却大力的对我说。
“我靠,以前老听说这地上天堂,没想到今天老子也来了。”老马显示出了醉态。
“咱这个包房最低消费八千八,刚才这个任君爽,是这里的驻场,她名字估计是艺名。”我说。
“不愧是地上天堂啊。”李桥在一旁感叹。
“找个姑娘,带走,那个不比你那个强?”老马对李桥说。
“呵呵,没钱啊。有钱我真想都带走。”李桥咧开了三瓣嘴。
“你丫行吗?”老马嘲笑他。
“床头支根擀面杖,呵呵,一干当关,万女莫开。”李桥小眼睛眨阿眨。
“扯啥玩意呢?”王经纬这时过来说。
“说你这里姑娘好呢。”我说
“那是,那还说啥呢?我现在可是想开了,有钱,找啥女朋友?这都是我女朋友。现在女的都看钱,没钱,啥也别想,都贼爱钱!”王经纬说。
“呵呵,是是是!”李桥随声附和着。
“喝好,玩好,都是兄弟!”王经纬显然喝大了。
“对,对,喝好,玩好!都是兄弟,兄弟!呵呵,呵呵,呵呵。”李桥说道。
天快亮了,我拖着王经纬,在洗手间里吐,出来后人已走的差不多,服务员正等着收拾包房。
“人呢?咋都没了?”王经纬吐完出了洗手间对我说。
“都走了。”我说。
“不能够啊,刚才还都在呢啊?”王经纬说。
“你都吐了仨小时了,人当然都走了。”我扶着他坐下。
“还是兄弟够意思,仗义。”王经纬指着房顶说。
“哼哼,你刚知道啊!”我说。
樱花之夏 8(3)
“一帮犊子!”王经纬骂道。
出了长城饭店,天已经亮了,但街道上还没什么人。
“你开吧,我晕。”王经纬递给我车钥匙。
“去哪啊?”我说。
“去你家吧,先睡一觉。”他说。
我们上车,我先取出了车里的CD。
“干啥玩艺?”王经纬问我。
“试试车!”我把那张“tak me to you hreat”的盘卡在后车牌上,为了避免超速被摄像头拍下。
“坐好了,咱走了!”我转身对王经纬说,这时他已经靠在椅背上打起了呼噜。
我一脚油门,王经纬的奔驰跑车,高速行驶上了三环。
《樱花之夏》第二部分
樱花之夏 9(1)
中午,爬下床,身边的王经纬还在熟睡。我站到了阳台上,充足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伸了个懒腰,舒服了许多。洗了个澡后,发现王经纬正坐在床上发呆。
“咋了?”我学着王经纬的口音说。
“没咋,睡不着了。”他说。
我不经意的拿起手机,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发现,手机又处于关机状态,我顺手拿起充电器,打开机,开始充电,不一会,手机屏幕上,冒出了条短信,我急忙打开,发现原来是条推销打折机票的小广告,心里不知怎么,很希望看到一条Saki的短信。
“有啥电影?放一个看看!”王经纬揉着眼睛。
“好多,你自己找。”我指了指床边的几个大箱子,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难道,我真的对Saki用真心了?
“我看都有啥片儿?”王经纬边翻着盘,边自言自语。
我又按开了昨天收到的Saki的短信,看着那两只喜鹊,和那个双喜,又有种莫名的感动。
“没啥爱看的,吃饭去吧!”王经纬把手里握着的盘放回到箱子里。
我看着手机出神,并没有听见王经纬的话,直到他洗完澡,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发呆。
“看啥呢?”他问。
“没有。”我放下手机。
“吃啥去,我想喝粥。”王经纬边说边穿好衣服。
“走吧。”我放下正在充电的手机。
我们开车去了团结湖公园旁边的金鼎轩,吃完饭,我们又回到家。不知为什么,进家门后,我直奔手机。
“再看看有啥片儿。”王经纬又自言自语地翻起了盘。
“陪我出去一趟。”我拔下手机充电器说。
“干啥去?”他边翻着盘边说。
“找个女孩!”我把手机放在兜里。
“谁啊?”王经纬顿时兴奋。
“我,女朋友!”我说
“唉呀,唉呀,唉呀,咋回事啊?有女朋友啦?不易啊。之前咋不告我呢?”王经纬笑着说。
“现在不告你了吗?”我说。
“干啥停这儿啊?”王经纬问我。
“一会你就知道了。”我说。
挂上电话不一会,Saki牵着一条狗,走了出来。
“你女朋友?”王经纬看着正在走过来的Saki。
“嗯。”我说。
“这里不是那啥区嘛?我看看这是哪国的?日本?”王经纬说。
“嗯。”我说。
“我靠,你现在也老牛逼了,小日本?咋认识的啊?现在可非常时期,我看老多人现在反日呢啊!”王经纬有些惊讶。
“我不反不就行了,你反映那么大干嘛?你反日啊?!”我说。
“我反啥日啊,我老多日本电器。”王经纬说。
“过来,过来,过来。”我下车,蹲下,拍手,冲着Saki的狗说。
“rich,我的宝贝。”Saki说。
“真帅。”我摸着rich的头。
“日本的秋天犬。”Saki蹲到我旁边说。
“想我吗?”我问她。
“嗯?你觉得呢?”她反问我。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