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藻绿的左右。不知疲倦。我以前从未这样过,海藻绿也给我起了个爱称,叫做弹簧人张贼贼。 没有太阳的天空是多么的美丽,我是在北京还是在瓜顿市?雨下个不停的日子是多么的值得去期待。
第三部分:张贼贼在SARS魔王肆虐的动荡时期的大冒险海藻绿色的漫长夏天 3
第1幕:《纸太阳》!儿歌! 《纸太阳》 荒唐的城市雨下个不停 白痴们似乎见不到太阳 太阳它是纸做的 怕被淋湿不敢跑出来 它有时像是一个胆小鬼 大家总在嘲笑它 其实我们真的需要它 其实我们的确很爱它 给它一些勇气吧 即使被淋湿也无所谓 第2幕:去我家的路上。 钟声胡同里没有人迹,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卖部,进去买了包骆驼。我把雨伞搭在湿成一片的肩上,低下脑袋,去系松开的鞋带。当头再抬起时,我发现,伞上错落有致地写着“sun flowers”。 “张贼贼,昨天网上你为什么骂我?”海藻绿接过雨伞质问道。 “不!你不是!我昨天情绪不好,那全是我处于混乱状态后的胡言乱语,你就当我是童言无忌。好吗?我不会再说了。真的!”我固执地认为自己就是铁皮鼓手。我把热情全部放在踩水洼上,不想叫她洞察到我可怜的小脑瓜儿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谢天谢地!我俩这一路上,没有被猴B,大冬瓜他们碰到。 今天,我不想被别人打搅,只想和女机器人在一起。女潜水员走后,海藻绿是我惟一的寄托,我不能再喝极乐啤酒了,不是吗? 第3幕:喜欢!不安,还有掩饰! 我的床上铺着条蓝色的床单,上面的太阳在对我微笑,月亮在为我祝福,就连星星也在跟着我一起陶醉。 穿西服的张贼贼和脸色苍白的海藻绿坐在上面愉快的聊天。 我左手戴的粉色玩具戒指引起了海藻绿的兴趣,她要我摘下来给她看看,于是,戒指便顺理成章地戴在她的大拇指上。 菡菡菡的幽波纹能力显灵了,巧合,偶然,联系到了一起…… 海藻绿的鞋子与动物饼干与我第一次相见时穿的那双一模一样,为此,我还拿出照片来对照了一下。 在海藻绿之前,从来也没有一个女孩管我叫过张贼贼。我非常喜欢张贼贼这个名字,我希望饼干她可以这样叫我,可是,她却说,这名字真难听!我才不要这样叫呢!现在好了,有海藻绿这样叫我,就足够了! 我始终没有告诉海藻绿我的真实姓名,我只想她管我叫张贼贼(二声zei)。 我只是在她没有注意到我的情况下,才会偷偷地看她几眼,这完全是一种儿童害羞时才会有的举动。她发现我在偷看她,我立刻低下头,在我的双腿间,寻找着什么。海藻绿善意地对我微笑,伸手摸我的山羊胡,天蝎座的海藻绿摸了魔羯座张贼贼的山羊胡。我感到非常的亲切,一点也不像饼干所说的那样:天蝎座的女人都是坏女人! 我抱着大桶的可乐。有时喝,有时不喝,反正,不离手。 海藻绿把烟灰弹进绿茶瓶子里,喝我递给她的啤酒。她感到了冷,把我的运动衣披在了身上,闻了闻。 “啊……我还没来得及洗……” “没事的,不介意。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的你是一个Brit…pop爱好者。” “是吗?骗人的!来!看看这个。”我把午餐盒里的机器人军团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调皮的海藻绿拿着布老虎把机器人们全部给撞倒了。嘴里还说着:布老虎和机器人们在pogo! 放张陈升的专辑来听吧,上星期电台里恰好放过他的《北京一夜》,海藻绿也有听,她也是个电台迷! 唱机放到《summer》时,她叫我也跟着一起唱,我不好意思地拒绝了她,跑到厨房去烧开水。 我不想长大,想永远都做凭空消失的平底锅。 可是,海藻绿却强烈地希望我可以像个大人。她说她愿意帮助我成为一个大人的。 我会长大的,会像个男人的,只是现在我还不想长大。你明白吗?你不明白。 不知道海藻绿现在忧不忧伤,反正,我现在很忧伤。 把Jay Jay Johnason的《poison》塞进机器里。 第4幕:短暂的失明! 音乐响起,海藻绿关上了灯,叫我安静下来和她一起听。可是,我害怕黑暗,害怕看不到她。 黑漆漆的屋里,我只能看到午餐盒里夜明骷髅发出的点点荧光。这点微弱的光可以叫我知道,我并没有失明。 我害怕失明,但是,现在,我更害怕看不到海藻绿。 灯亮了。海藻绿又回来了,真想把她抱在怀里。 第5幕:尾声! 我开始微笑,腼腆地微笑。她又摸了我的胡子。 她喜欢我的西服,喜欢我的山羊胡子,喜欢我那双适合唱戏的眼睛和一头蓬松的黑头发。要是哪一天,我的胡子没了,她就不再见我了。她是这样亲口对我说的。 她的手上有个”川”字。 我的手指上有个茧子,那是画画磨出来的。 小三文鱼有非分之想…… 她和饼干并不一样,饼干是不会穿酒红色阿拉伯裙裤的,饼干是不会染绿头发的,饼干更不会管我叫张贼贼的! 我和海藻绿去超市买了海鲜面,维生素面包当做是晚餐…… 与我相处的5个小时里,海藻绿总说:放轻松,贼贼,放轻松……直到快离开,她都还在强调。 她伸出了手,叫我把戒指从她的手上取下来,她知道这个戒指是饼干给我的。 我本想去摘的,可是,我害怕,害怕会握住她的手不放。 有一次,她问我,如果,一个男的若是第一次和一个女的见面,就握住女孩的手了,那代表什么意思?那个男的是魔羯座的。 那就代表,那个男的喜欢那个女的呗!我是这样回答给她的。 我也是魔羯座的,我不想叫她察觉到,我喜欢她…… 我还是没有伸出手,而是叫她自己把戒指给摘下来,海藻绿没有摘…… 22点35分,我送海藻绿去西单搭最后一班地铁,我想她今天都忘记献血的事了。路上,我的双手就一直没离开过裤子兜儿,脑袋也从没抬起来过。 “我断定,你这副模样,肯定是被女孩给折磨出来的。” “才不是呢,我是在找地上有没有钞票!” 第6幕:不情愿地与海藻绿告别。 下地下通道的台阶,我开始沉默,马上就要到地铁站了,马上就要告别了。 临近月台时,海藻绿对我开起了玩笑。可我当真了。 “今晚,我把你带回我家吧。” “真的吗?”我木讷极了,“糟了!我忘记锁门了!” “别当真,只是个玩笑。你要不要把戒指摘下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犹豫了一下,又缩了回去,说了声算了。 海藻绿走下了楼梯,回头与我挥手告别。 我也挥了挥刚才打算去握住她双手的那只胆小的手,叮嘱她。 “到家以后,给我打个电话,响一声就可以了,那样,我就知道你到家了。” 她带着我的《春之桃花乐集》走了,把我给丢在这里…… 我潇洒地转身离去,地下通道里回响起胶底球鞋与瓷砖摩擦的单调声音,久违的失落感回来了,却无人知晓……
第三部分:张贼贼在SARS魔王肆虐的动荡时期的大冒险海藻绿色的漫长夏天 4
第1幕:等电话。 感谢回家的路上没有被冬瓜他们碰到,才使久违的失落感得以保存到我打开门锁,拉下灯绳的那一刻。 喝光一瓶儿跑气的啤酒,等待只响一声而可以不用去接的暗示电话。 海藻绿又变成了灰,她不在我面前,我也就不再是张贼贼了。 心里开始新一轮的无端猜测,灰,她真的会只让电话响一声就挂断吗?假设,她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我,兴许,她会让电话铃声延长到4声,5声,直到我拿起听筒,放在耳边,用儿童柔嫩的嗓音对她说:你好!我是张贼贼。 想得太多,猜得太多,不会有结果。 她有男朋友,这我知道的。 想想,我究竟有多久没把西红柿汁流到t…shirt上面了?我的第三本图画日记又在哪里?在灰的包里,那灰又在哪里呢?灰在末班地铁空荡荡的车厢里。在我启开新一瓶燕京啤酒时,她也许正在看我的本子呢。 通知我,灰已经到家的电话打来了。的确是她打来的——电视机旁的电话响了一声就断了,就像我和她约定的那样,没有再慷慨地响第2声,第3声,甚至第4声。 咕咚,咕咚!灌进一大口啤酒,尿黄色的液体滑过牙齿大门,流过舌头走廊,集体涌进胃的博物馆,无礼地发出苦涩的味道,麻痹了味蕾,神经中枢管理员命令20岁的身体宫殿来不停的摇摆。 我的猜想得出了结论——她不会再打电话来了。 又一个空啤酒瓶摆上了桌子,又一个电话铃声响起,别激动,是我万能的父亲打来的,他叮嘱我注意搞好个人卫生,不要熬夜瞎折腾。 吃过一支珍宝珠的时间过后,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有必要再论证一次我的猜想! 第2幕:电话再次响起,我的猜想可以推翻! 撒旦保佑土属性魔羯座的我,酒神纵容爱开玩笑的我,火星战神则认为我没必要有太多的责任感和自信心,在爱神维纳斯那里,我从来也得不到宠爱,只因我的无辜表情令她受不了。 什么也别说了,去接电话吧。 响过3声后,我才心潮澎湃地抓起听筒,运气!运气!lucky!777!四肢起满鸡皮疙瘩,眼球儿被含盐分的液体淹没,是她!是灰也是海藻绿! 从我不正常的声音里,她判断出我此时很兴奋! “你不是刚打过一个电话吗?为什么还要再打来呢?难道,你担心我在回家的路上会被撒水车给撞倒吗?” “就是想给你再打一个,咱们告别的那会儿,我发现你的眼神是飘忽的。” “对嘛!对嘛!就是飘忽的!我的失落感跑出来了。”实话实说。 “(笑声)你是不是不舍得我走?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灰她一下子就摸准了我的脉络,虽然,她今天只摸过我的山羊胡。 “不喜欢。我要是喜欢你的话,我绝对会握住你的手不放的。” “……你的那个本里的故事真有意思!” “全是我今年3、4月份写的了,其实里面就《胡椒降雨季节的最后一天,女潜水员离我而去。》这一篇是我最喜欢的,插图还没来的及画呢,就叫你给拿走了。” “那我帮你画吧。” “你又没见过女潜水员。你又不了解她……” “那我可以在本子后面的空白页画我自己喜欢画的。” “好吧。尽情地画,别拘谨,继续表现!” “我去画画了。你等着看吧。安。” “晚安。” 我的猜想被突如其来的电话给推翻了。我根本就没有沾沾自喜。 第3幕:关灯睡觉。 屋黑下来了。微弱的荧光从骷髅的骨架上向四周扩散,只要黑暗不离去,这微弱的光就还会存在。我真有点彷徨了,开始自我迷失。骷髅,你可以给我个答案吗?我到底该不该喜欢灰?她太像饼干了。这全是菡菡菡的幽波纹能力闹的。 梦里,地铁送别一幕重现。这次,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真好! 才刚见过她一面,就梦到了她。莫非,她就是我2003年的100%女孩儿? 第4幕:午夜电话问候! 看到桌上的骆驼烟,我有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