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拉着我往外走,王筱婵仍在我背后骂个不停:“黄安没种!黄安没种!来啊!打我啊!”,好几次我听得真是快抓狂了,想想还是别中她的计才好。没种就没种吧!又不会死!我要是没种,我的女儿、儿子是怎么来的?
后来的事实证明王筱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1995年 到西安拍“李世民”,先动手打剧组的人,还告人家。
1996年 因为金钱纠纷,和制作人李南生拳脚相向,王筱婵告李南生伤害罪。
1998年 与国民党的秘书长章孝严闹出绯闻,章孝严因而辞去秘书长的职务。
2002年 与民进党的立法委员郑余镇闹出婚外恋,强迫郑余镇和她原配离婚,并在未离婚的情况下,与郑余镇在美国闪电公证结婚。陶醉在爱河里的郑余镇不晓得王筱婵的利害,对媒体宣称“王筱婵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随后不久,两人便分居。郑余镇向媒体展示他被王筱婵咬伤的右腿(果然有暴力倾向),并改口说王是“天上掉下来的石头”,郑余镇回到原配的身边。此时王筱婵却对媒体表示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是她与郑余镇爱的结晶,并替还未出生的小孩取名为“郑北京”……纪念这个小孩是她和郑余镇在北京度假时播的种。
当时我看到这则新闻,我对小丘说要不了多久,王筱婵肯定会对媒体说她流产了、孩子没了!小丘说为什么?我说因为根本就没有怀孕嘛!戏演不下去只好用“流产”来收尾。果然没过多久,王筱婵对媒体说她流产了!(我真她妈的够了解她)原因都是郑余镇推她造成的。随后她演出了各位不敢相信的戏码……她一个人跑到郑余镇家的祖坟去哭诉(当然事先通知了媒体记者采访。台湾的媒体记者还真混蛋,竟然全都去了,还写成头版头条!),她并且要为胎死腹中的小孩向郑家要求认祖归宗。
这个就是王筱婵!各位内地的读者恐怕听都没听过这号女人。不过在前一阵子,她的确在台湾出尽了锋头,提供了台湾同胞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话素材。章孝严也好、郑余镇也罢,在这几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名男人丢脸以前,我黄安早就和她过过招了!
看到王筱婵的所作所为,总让我想起一个笑话:有人问这个世界上谁最大(权力)?有人回答:皇帝。可是皇帝他爸爸就比皇帝大呀!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疯子最大!他既是皇帝又是皇帝他爸爸,总之他什么都是、什么也都不是,要不然怎么叫疯子呢?
我觉得台湾现在最大的,就是王筱婵。
潮起潮落(下)八卦八卦我牵挂(5)
台湾演艺圈流行一句话:“不怕你抢,就怕你不红!”,抢时间等于抢钱。过去周润发连拍三部戏,日夜不停的拍,都拍出了肝病了。刘德华也是如此,最高纪录他曾连续十四天没有阖眼!人只要一走红就好比超级的“吸钞机”,你不想赚钱,别人却跪着求你赚。
不过艺人毕竟也是人,这么超量的工作所带来的职业伤害也不小,例如:刘德华自曝拍爆破戏导致耳朵“弱听”,成龙、萧芳芳、江蕙等几位大红大紫的艺人,也都承受重听、甚至失聪之苦。我虽然是歌手,但是暴起的知名度也让一些电视剧制作人盛情邀请我客串演出。一方面年轻,二方面在心态上我对演戏抱着可有可无的玩票心态,所以,好在我一直没有受过什么职业伤害。
我前后客串过:电影“到阴间出差”、“1995润八月”,电视剧“大巡案蕃薯官”、“添丁发财好运来”、“电话录音机爱情事件”、“神仙老虎情”、“涩女郎”的演出,合作尚称愉快。唯独一出胎死腹中的电视剧“空中小姐”,不但没拿到一分演出费,还因为档期的原因,莫名其妙的吃上官司。
“空中小姐”的导演是主持界的前辈倪敏然大哥,我俩的私交很不错,因为这一层关系,我答应倪哥的邀约,以很低的价钱演出“空中小姐”。
“空中小姐”的剧本也是倪哥亲自编剧的,我看了剧本感觉很有意思,我的角色有很大的发挥空间。而且倪敏然也是综艺节目出身的艺人,他深谙综艺表演风格,常常让我自由发挥,不过问题出现在制作人身上。
“空中小姐”的制作人是演员出身的方正先生。这也是他第一次担任制作人,打从一开始外界就不看好,关于这一点我管不着,我只要把我的部分演好就得了。然而因为方正的性格使然,“空中小姐”从一开始就拍得断断续续的,通告一改再改。偏偏我又是个大忙人,什么都有,就是没时间!这一点我不断的跟倪大哥沟通,倪哥表示会尽量集中我的戏份,一次集中抢拍几集的量。他既然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不过“空中小姐”我只拍了两天、不到两集的量又停机不拍了,制作单位也没解释为什么?只请我们耐心等待,于是我又将档期调整,重新安排其它的演出。
有一天早上,我看了报纸娱乐头条,发现我“又”被告了(因为王筱婵的绯闻刚闹过不久)!告我的竟然是“空中小姐”的制作人方正!这真是从何说起呀?我被告得莫名其妙。我看完了报纸,了解事情的始末:原来方正因为不能在签订的时间里将前五集的样带交给“中视”,导致他无法领到“中视”拨给他的一千万制作费!然而他却把罪过推到我黄安的头上。方正认为就是因为我黄安太忙、到处改时间、推通告,所以让他无法在预定时间里完工,他认为应该由黄安赔偿他领不到的一千万!这就是他的逻辑;我实在搞不懂的逻辑!我才领了他两万块钱订金,却叫我赔偿一千万!简直比放高利贷还狠!我认为此举只是在混淆视听、转移焦点,藉由告我来隐瞒他制作的无能!我打电话给倪哥,请他出来帮忙解决,结果倪哥的手机从此就不在服务区、永远不开机了!
打麻将有连庄,没想到打官司也有连庄的!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我连续被徐乃麟、王筱婵、方正告,真是告得我越来越专业、越来越有信心。俗话说: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打,来吧!干脆把我打死算了,只要你们认为公道。方正对我的无理告诉,有鉴于他是我的前辈(我对长辈、前辈,在性格上是可以礼让三分的),我决定保持沉默、不对外发言,不然又要节外生枝的搞出什么乱子也说不定。方正毕竟不是王筱婵那种疯婆子,我不需出手太狠。
后来这个风波又不了了之了,“空中小姐”正式停拍,方正远走美国、信了耶稣,听说现在成了一名牧师,专心布道了。
我黄安不一定是圣人君子,但是那些曾经跟我闹过不愉快、甚至欺负过我的人,通常都没好下场!这是我后来发现的。这证明了我黄安不一定是“对”,但是喜欢兴讼乱告人的一定是“错”,“朱子治家格言”不是说过:“居家莫兴讼,讼则终凶”吗?阿门!
潮起潮落(下)八卦八卦我牵挂(6)
附:
成名是要付出代价的,成龙如今红遍全球,可说日进斗金,但或许很多人已经忘了,当年成龙为事业打拚,拍戏上刀山下油锅从不假手替身,十足拚命三郎,以致意外频传,最严重的一次要属十五年前,他在南斯拉夫拍摄“龙兄虎弟”时,一场要从城堡一跃而下挂到树上的戏,身手矫健的成龙一时失手,撞破脑袋,伤势严重。
此意外当时震惊华人世界,成龙在南斯拉夫接受头部手术治疗,但右耳从此听不清楚,至今依然没有获得改善,虽然在生活上造成不小的困扰,但成龙越挫越勇,爬上今天全球巨星的位子,成功的背后,是多次生死交关、流血流汗搏命换来的,付出的代价之大。
而影后萧芳芳曾因细菌感染导致耳疾,加上演艺工作的忙累、压力,加重了病情,多年来遍寻名医都没有起色,渐渐地她从左耳失聪,到了右耳也只剩下微弱听觉,连戴助听器都无济于事;今年三月主播沉春华也一度发生左耳暂时性耳聋,据医生诊断,有可能是压力造成,演艺圈工作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另一个血淋淋的案例就是台湾台语天后江蕙,从小就开始走唱生涯,背负沉重生计压力,在流行歌坛闯出名气后,却为了在圈内力争上游,要求演唱完美,长期处于压力灌顶的状态,无法纾解工作压力之余,导致中耳失衡,左耳听力渐失,平常与人说话,江蕙不时会将另一耳朵贴过去,造成生活上颇多不便,耳疾也成了江蕙功成名就之外的一大憾事!
只要受过教育,就有母校。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是个点滴的事业,人才的培养是长期努力的结果。我高中的母校是“关西高农”……当时我们那个县录取分数最低、学生人数最少的职业学校。
我有一种看法:我认为只有坏学生、没有坏学校。所谓的好学校不就因为有好学生吗?只要自认是个好学生,念什么学校都一样。我在李敖那篇文字中已经提过,关西农校是我自己的选择,就是基于这样的一种想法。事实证明:关西农校虽然是台湾“吊车尾”的学校,但是我在毕业的时候,却是以全台第二名的成绩保送大学就读的。我的确证明了烂学校也可以有好学生(我的一生似乎都在证明这样的事:从小公司、大歌手,小节目、高收视率到小太太、大丈夫,我做的似乎一直都是“宁为鸡首、不为牛尾”的选择)。
俗话说:“母不嫌子丑,狗不嫌家贫”,不管关西农校有多破,它都是我的母校,我从来就不避讳谈它,包括在电视公开的场合。
1995年我在胡瓜主持的“红白胜利”当中,首此谈到我的母校“关西农校”。我说:“在当年,关西农校是没有人要读的学校,只要考就一定上!不过我仍把它当作第一志愿应考,丝毫没有马虎的意思。后来我果然以榜首的成绩被录取了!”。就是这一段谈话,竟然引来了母校关西农校的抗议!校方对媒体宣称说我毁谤“关农”,谁说“关农”没人要念?今年“关农”可是职业学校的第一志愿(有没有搞错?我说的明明是“当年”)!如果我不公开道歉,校方不排除要对我黄安提出告诉(他妈的!又是“告诉”!你们到底要“告诉”我黄安几次我才听得见呀?)。我黄安真他妈的走的是什么运?官司怎么没完没了呀?这回轮到最不可能的母校来告我了。所以说在那段时间里,我常笑称:我都是从报纸上才知道了我的近况!一点儿也不夸张,我是天天上头条、通通坏消息。
“母校告毕业生毁谤”大概是台湾有史以来的头一遭!被告的竟然是我这个号称“榜首”的学生,我真是尴尬的不得了!唉!又要公开道歉了,道歉就道歉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是我杀的”,我认罪就是了。
于是在下一期的“红白胜利”节目中,在胡瓜的陪同下,我通过电视媒体公开向母校关西高农道歉了!
在上个世纪初,上海的著名女星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