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策道:“就是不细心妆扮,你也是临江第一美人呀,这可是大家公认的呢!”南妮道:“行了——别让我云天雾里的,我去了。”
范天策组织出一脸的高兴,挥挥手道:“去吧,尽量玩得尽兴些!”
看着妻子南妮欢快地走出家门,范天策心里想:唐滔,你小子有种,刚一掌权,就敢不把我范天策放在眼里,就敢明目张胆地勾搭我的女人!你小子就勾搭吧,有本事和她上床我才高兴!有一天,你小子会明白,上错了床,特别是众人知道了你上错了床,对你的仕途是有毁灭性的影响的!你小于若是毁灭在这种事上,我范天策顶替你小子不就十拿九稳了么……
自己动手煮了一袋速冻水饺,尽管明白自己的老婆这一刻可能会在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还有可能在这一夜到歌舞场所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乃至上床,但这一刻的范天策吃着速冻饺子,却仍是感觉到那味道十分地爽口。
在同一时刻觉得爽口的,是南妮品人口中的法国白兰地酒。
当南妮来迟入座之后,众同学先是一齐作了个鬼脸,然后一齐用手指向她说道:“南妮,谁让你搞得这么漂亮迷人?罚——酒!”
南妮有点羞意地道:“大家别取笑我好不好!”
唐滔道:“南妮,同学们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看,你一到场,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你身上,分明是把我这个寿星给忘了嘛!”
南妮道:“唐滔,我记得你的生日,应该是明天呀!”
同学们取笑道:“看啊——南妮记得真准呀!不过,唐滔明天的生日是属于家人的,今晚,才属于我们这些同学!南妮,我们推选你代表同学们,与寿星唐滔先碰一杯!”
南妮道:“我真的不会喝酒!”
唐滔看着南妮,深情地道:“南妮,不会喝就品一小口,这是法国的白兰地,味道很不错的!”
南妮点点头,喝了一点,觉得真的很爽口。喝了一口,就会有第二口第三口。喝了一杯,就有会第二杯第三杯。南妮拗不过同学们的七嘴八舌,喝到头有些飘了,才向大家拱手求饶道:“我再真的不能喝,再喝就真的出洋相了!”一个同学道:“能出什么洋相呢,大不了一吐,难道还会为我们跳裸体舞不成?”一个同学道:“真要跳裸体舞呀,我敢说南妮比裸体模特的票房还要高!”唐滔道:“说起跳舞,我看,酒就喝到这儿吧,咱们一起到舞厅去跳舞怎么样!”同学们全都鼓掌通过……
舞厅的灯光很旋转很眩目,搂住南妮的后背搂住南妮的体温,唐滔踩着音乐的旋律,默默地与南妮跳着。望着唐滔陷入沉思的双眼,南妮呢哺地道:“唐滔,你在想什么呢?”
唐滔道:“我突然想起了诗人冰魂的一首诗。”
南妮道:“冰魂的诗,我读过的不少,说说看,你想起的是哪一首?”唐滔道:“《你是一次流泪的舞会》。”
南妮道:“这一首,我还真的没有读过。唐滔,你记得吗,背来听听!”
唐滔道:“好吧,我背给你听——眼睛同旋转的灯光/追寻你一种摆手的姿式/很响的打击乐鼓/围杀了我方方正正的空虚……一对板块碰撞另一对板块/右手上的烟头/正燃着一个故事的结局……你是一次流泪的舞会/打点的脚步挫败我强笑的企图/旋转中你向另一条领带微张的红唇/滑进我来不及紧闭的瞳孔/再滑出时/辉煌成路口一盏夺目的红灯……你是一次流泪的舞会/走进是我的烦恼/走出是我的孤单——南妮,这首诗,是在大学毕业的舞会上,你告诉我你有恋人后,回到宿舍我背下的!没想到这么多年,我还记得如此清楚!”
听完这首十分伤感的诗,或者说听到唐滔念的诗后小语,南妮搭在唐滔肩上的手稍稍用力地按了按道:“唐滔,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感,只是,我必须嫁范天策。”唐滔道:“为什么?”
南妮的脸一红,难于启齿地道:“因为……因为……在我上大学前,我就是范天策的女人了!”
唐滔突然地一下子搂紧了南妮道:“南妮,我不在乎这些,当时,我就这么说过的南妮!”一南妮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依在唐滔的肩头道:“唐滔,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别的场所,好么!”
唐滔道:“要不,就到我的办公室?不——干脆——南妮,你就放心随我去吧!”南妮温情脉脉地点点头,任凭唐滔半扶半拥地将她带出歌舞厅。有几位同学追出来问道:“唐滔,你们要先走么?”
唐滔道:“南妮怕是喝过量了,我送她回家!”
其实,唐滔并没有送南妮回家,而是领着南妮走进了临江饭店的一个包间。唐滔坐到南妮的身边,双手捧起了她的脸蛋道:“南妮,这儿没人听得见也没人看得见,咱俩,可以好好地说说话了!”南妮的香腮已经排红得发烫,望着唐滔道:“唐滔,我知道,大学毕业后,你放弃在市里工作,要求来临江,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在你娶了临江的牛茹萍时,我更加知道,你这辈子,打算扎在临江,永远伴着我!唐滔,说真的,你傻啊,为何要心里放不下我呢?先前,放不下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你是一县之尊呀,想追个女人,就是追个黄花大姑娘,不也容易么?”唐滔道:“南妮,你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因为你是我初恋时最完美的梦!南妮,现在,你愿意让我回这个梦吗?”
南妮道:“要是没有让你圆梦的打算,我也就不会跟你到这儿来了。”
唐滔一听,双眼立刻放亮地喜道:“这么说——南妮,现在我就可以拥有你?”南妮道:“我的心里虽说爱我的丈夫范天策,但也同样地爱你!唐滔,来吧,要圆梦,其实也是同时圆了我的梦的!”。
唐滔的双手开始生涩地松解着南妮的衣衫,当南妮的胭体丰饶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时,唐滔喷喷地称赞道:“南妮,你被誉为临江第一美人,真的是当之无愧!”南妮道:“在你们男人眼里,我真的如此美丽动人么?”
唐滔道:“女人的胭体就算再美,看上去如果缺少灵性,也只不过是一堆有了造型之肉的美!真的——南妮,你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充满了灵性!或许,这就是你的一举一动一笑颦为何总是那么醉人的原因吧!”
南妮道:‘在研究女人方面,你并不比范天策差!“
唐滔道:“南妮,在这个晚上,请别再提他的名字,好吗?”南妮道:“想我不说话,那为何不用东西把我的嘴巴堵住呢!”
听到了南妮如此具有挑逗性的言语,唐滔没再等待,拥住了她之后,就将嘴巴严严地扣在她那两片鲜艳性感的嘴唇之上回到家里,接近夜里12点了,南妮的躯体之中还带有属于唐滔的余温走进门时,灯还亮着电视机还开着,于是就喊了两声“范天策。范天策从卫生间出来,一见南妮双腮上还未退尽的红潮,道:”南妮,喝酒了?“
南妮摇晃着坐到沙发上道:“不仅喝酒了,还跳舞了,不仅跳舞了,还睡觉了!”范天策惊问道:“还睡觉了?”
南妮道:“是呀……跳舞跳晕了头,就在舞厅的沙发上迷了一觉。”
范天策表面上了随便应了一声,其实心里不信,因为他早已得知了南妮这一夜的所有行动。自南妮出了家门,范天策就找人暗中监视着她!她还没走进家门,监视着她的人早把电话打给范天策了。
同别的男人进了临江饭店的包房,睡了觉,作为妻子,是不可能明明白白告诉丈夫的。范天策懂得,过于追问或表现出不信任妻子的话,妻子便有可能从心里对自己生出反感。所以,当南妮没说出真情时,范天策仍然不动声色地应答着,并说:“都快24点了,要不是等你,我早休息了!”
南妮道:“你先睡吧,我去冲个澡。”
范天策在心里想:你就是怎么冲,身上粘上的属于唐滔的气味,我也会闻出来的。
冲完澡,躺到床上,见范天策还睁着眼睛,南妮问道:“不困吗?”范天策道:“南妮,明天,我要回一趟乡下。”
南妮道:“有什么事吗!”
范天策道:“爸爸要过生日。”
南妮道:“我记得爸爸的生日不是后天吗?”
范天策道:“我们村的规矩,六十大寿,要提前操办的,正好,明后天我也没什么事,县上也没什么会议计划,就抽空回家一趟。”
南妮道:“用我跟你回去么?”
范天策道:“算了吧,大热天的,乡下卫生条件又差,就别回去了。”南妮喜道:“还是老公懂得疼我——睡吧!”
翻了个身,范天策想:女人就是女人,要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渗透男人的心事,女人的能量,就真的能征服世界了。
上班后,除办公室主任农亦秋与自己还有些话之外,花光觉得,党委书记方全准似乎对自己不大感冒。花光明白,自己的“从天而降”有可能打破了方全准的某个计划。为了证实这一点,花光打算从农亦秋的口中探探虚实。既然要走仕途之道,花光觉得,就该全面掌握各个方面的信息。
把办公室收拾得干净整齐,又替农亦秋沏好茶水,再去取回报纸,农亦秋就到了,见花光今日又换了一套裙子,笑道:“花光,你的衣服还真不少嘛!快半个月了,还没见你穿过重样的!”
花光道:“农主任,我打扮得漂亮些,也是为咱这办公室增光添彩呀!”农亦秋道:“是啊——不过,花光,只让我高兴是没什么用的,工作能力和成绩要得到肯定,还是方书记说了算。”
花光绕过来,表现出很亲热的样子,附在农亦秋的耳根上说道:“农主任,你说,方书记对我似乎有看法吧?”
农亦秋见花光贴得自己这么紧,不知何故,生出几分兴奋地道:“花光,你的出现,让方书记的计划流产了,他一时半会转不过弯,也属常情。”花光道:“方书记的什么计划因我而流产呢?”
农亦秋道:“这话,我可不敢胡说。”
花光撒娇地用手摇着农亦秋的肩膀道:“农主任,咱们还在一个办公室办公呢!你若是不说,从今往后,我不给你沏茶,也不穿漂亮衣服,整天像一个丑老太婆似的恶心你!”
花光这一撒娇这一温情地一摇,农亦秋似乎感到了某种希望,看一眼门外,道:“花光,这话可哪儿说哪儿了!你不知道,这镇办秘书,方书记原本是想让镇小学的音乐老师许可来当。”
花光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一许可很漂亮吗?”
农亦秋道:“是的,年轻漂亮,歌唱得好,舞也跳得好,而且和方书记他……”花光道:“我的歌也唱得好,舞也跳得好呀,不信,农主任,现在我就陪你跳跳看?”
农亦秋道:“跳舞,我是外行,方书记才是专家。”
花光道:“这么说,今天晚上,我就请方书记跳去!”
是夜,花光请方全准去了镇上最好的一家舞厅,与他一起翩翩起舞的时候,花光问道:“方书记,我的舞跳得好不好?”
方全准道:“不错!”
花光道:“方书记,其实,我请您跳舞,只不过是一个表面的目的,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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